前言:想要寫出一篇引人入勝的文章?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流動人口社會融合及心理健康數(shù)據(jù)分析范文,希望能給你帶來靈感和參考,敬請閱讀。
內(nèi)容摘要:本文使用2014年全國流動人口社會融合與心理健康專項調(diào)查數(shù)據(jù),利用無序多分類Logistic回歸模型,著重考察流動人口的總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對其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健康是影響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重要因素??傮w健康情況和心理健康情況好的流動人口更愿意留在城市長期居留。
關鍵詞: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總體健康;心理健康;無序多分類Logistic回歸
一、引言
隨著我國人口流動性不斷加強,中國已經(jīng)進入由人口遷移和流動主導人口態(tài)勢的時期。在新型城鎮(zhèn)化背景下,流動人口已成為我國城市人口中不可或缺的群體。他們的去留受到諸多因素的影響,而健康是他們得以在城市生活、工作的基本前提。流動人口的健康狀況不僅影響他們在城市的生活質(zhì)量,還可能影響其繼續(xù)留在城市生活的意愿。
二、文獻綜述
(一)居留意愿的概念界定及影響因素
在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研究中,主要通過詢問流動人口是否愿意長期生活(或定居)在所在城市,根據(jù)流動人口的回答判斷其居留意愿,部分研究也稱之為遷移意愿。有學者將居留意愿定義為外來人口進入流入地并在該地工作生活一段時期后對未來遷居安排的愿望和想法(黃晨曦,2011)[1]。流動人口對居留意愿的回答一般分為:打算居留、沒想好和不打算居留三種情況。但是,大多數(shù)研究將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分為“打算”居留和“不打算”居留兩種決策。在處理“沒想好”的決策時大致有兩種方式:一是將“不打算”居留和“沒想好”合并為“不打算”居留;二是將“沒想好”的樣本刪去。值得注意的是,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顯示,“沒想好”的流動人口所占比重較大[2],如果用以上方法簡單處理,可能會丟失重要信息。因為“沒想好”是流動人口面對城市定居和離開時所表現(xiàn)出的一種矛盾和模糊的心理狀態(tài),也是對理想與現(xiàn)實的雙重考量和猶豫。因此,本研究在考察流動人口遷移意愿時保留了“打算”居留、“沒想好”和“不打算”居留三種情況。關于流動人口居留意愿影響因素的研究較為豐富,總的來說,可以大致分以下四個方面。一是個體特征,主要體現(xiàn)在性別、年齡和受教育程度三個方面?;诓煌瑢ο蟮难芯匡@示,性別對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影響有所不同。對就業(yè)青年來說,男性與女性在城市居留意愿方面沒有顯著差異(楊東亮,2016)[3]。基于蘇南三市的研究發(fā)現(xiàn),男性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更強烈(姚俊,2009)[4]。另有研究表明,女性更傾向于在城市定居(韓正等,2017)[5]。年齡和受教育程度對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均產(chǎn)生積極影響。年齡偏大的流動人口更愿意居留在城市,特別是30~50歲人群的城市居留意愿最強烈,“90后”流動人口更多地傾向于“沒想好”是否居留城市(于瀟等,2017)[6],他們表現(xiàn)出“舉棋不定”的特點(扈新強,2017)[7]。研究表明,受教育程度較高的流動人口更愿意留在城市生活(王春蘭等,2007;申秋紅,2012;孫力強等,2017)[8-10]。二是家庭特征。對流動人口而言,影響他們遷移意愿的因素主要是婚姻狀況和在流入地同住的家庭成員狀況。婚姻對流動人口遷移意愿的影響暫未得到一致結(jié)論。一些研究發(fā)現(xiàn),在婚的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強烈(楊東亮等,2016;于瀟等,2017)[3,6];部分研究者認為已婚流動人口可能面對夫妻分居、子女教育等問題,他們的城市居留意愿并不強烈(王春蘭等,2007)[8],而未婚者較少受家庭拖累,遷移成本低,容易定居城市(姚俊,2009)[4];也有學者認為,流動人口為追求經(jīng)濟利益而流動,婚姻對遷移意愿的影響并不顯著(申秋紅,2012;郭晨嘯,2011)[9,11]。家庭成員的陪伴是決定流動人口是否在大城市居留的關鍵因素(扈新強,2017)[7]。共同居住的家庭成員數(shù)量越多的流動青年越可能有明確的留京意愿(孫力強等,2017)[10]。正如親和力假說認為,以親緣、血緣為紐帶的社會網(wǎng)絡對流動人口遷移具有阻礙影響(孫力強等,2017;張華初等,2015)[10,12],在居留地沒有隨遷家庭成員的流動人口返遷的可能性更高(趙艷枝,2006)[13]。但部分學者認為,隨遷人員越多,居留的可能性越小,這是因為隨遷人口越多,導致在流入城市的生活成本越高,進而降低了居留意愿(申秋紅,2012)[9]。三是經(jīng)濟-社會-心理特征。經(jīng)濟-社會-心理特征主要涉及收入、職業(yè)、就業(yè)單位、就業(yè)身份、住房、社會保障和身份認同等方面。經(jīng)濟因素是流動人口遷移流動的主要原因,收入是經(jīng)濟因素的直接體現(xiàn)。研究表明,收入越高,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越強烈(于瀟等,2017;孫力強等,2017)[6,10]。從職業(yè)特征來看,在國有單位工作的流動人口定居城市的意愿更強,其次是民營單位,再次是外資單位(夏顯力等,2012)[14]。“專業(yè)技術(shù)及辦事人員”和“商業(yè)服務業(yè)人員”具有較強的城市居留意愿,雇主身份的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強烈(于瀟等,2017)[6]。城市的高房價是流動人口面對的重要遷移成本(李斌,2008)[15],在大城市中,流動人口主要以租房來解決住房問題。對流動人口來說,是否擁有住房是影響他們是否定居城市的重要考量。研究顯示,擁有自購房的流動人口比租住房屋的人有更強烈的居留意愿(申秋紅,2012;孫力強等,2017;張華初等,2015;趙艷枝,2006)[9-10,12-13]。享受醫(yī)療保險能夠提升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于瀟等,2017)[6]。也有學者認為,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并非一定隨著參保而增強(喬楠等,2017)[15]。值得注意的是,城鎮(zhèn)職工醫(yī)療保險具有“門檻”效應,它增強了流入地的吸引力,能顯著提升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身份認同、心理融入水平越高,城市居留意愿越高(韓正等,2017)[5]。四是流動特征。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可能受到流動經(jīng)歷的影響而產(chǎn)生變化,處于不同流動階段的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也存在較大差異。流動人口的流動特征大致可以從流動范圍、流動時長、流入城市類型三個方面進行了解。研究表明,近距離(跨縣)流動的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更強烈(楊東亮等,2016)[3]。流動人口遷入時間越長,越傾向于在城市定居(韓正等,2017;申秋紅,2012;張華初等,2015)[5,9,12]。因為流動人口在城市“不斷沉淀”,居留時間越久,長期居留的概率越高(任遠,2006)[16]。由于中國區(qū)域發(fā)展不平衡,在東部省份的流動人口比中部和西部更希望在遷入地定居(韓正等,2017)[5]。從不同經(jīng)濟發(fā)展區(qū)域來看,長三角地區(qū)和環(huán)渤海地區(qū)對青年流動人口的吸引力較大,居留意愿較強;珠三角地區(qū)是青年流動人口居留意愿較弱的地區(qū)(楊東亮等,2016)[3]?;谝陨衔墨I分析發(fā)現(xiàn),筆者發(fā)現(xiàn)在探討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各類影響因素時較少涉及健康對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作用。流動人口作為城市人口的重要組成部分,健康是其從事勞動的基本條件,也是影響個人社會經(jīng)濟活動和生活質(zhì)量的重要因素。在人口頻繁流動的背景下,個人健康狀況的好壞決定著其流動機會和流動決策(牛建林,2013)[17]。因此,本文重點關注健康對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
(二)理論基礎及研究假設
根據(jù)世界衛(wèi)生組織對健康的定義,健康不僅指一個人身體有沒有出現(xiàn)疾病或虛弱現(xiàn)象,還是指一個人生理上、心理上和社會上的完好狀態(tài)。個人的遷移選擇往往與其健康狀況密切相關。當前,關于健康與遷移流動的理論主要有健康選擇效應、健康損耗效應和“三文魚偏誤”效應。健康選擇效應是指個人在遷出地的健康狀況決定了自身是否能夠進入流入地。它表明移民(流動人口)的健康存在選擇性,考慮到遷移者(流動人口)在遷入地會面對很多壓力和困難,那些健康和強壯的人更可能產(chǎn)生遷移(流動)行為。因此,在流入地他們?nèi)匀荒軌虮憩F(xiàn)出明顯的健康優(yōu)勢。健康損耗效應是指在遷入地,遷移者(流動人口)需要適應新的生理和社會環(huán)境,這可能會引起遷移者(流動人口)生理和心理健康狀況的變化。為適應遷入地的環(huán)境,遷移者(流動人口)的健康狀況會存在一定程度的損耗。在遷入地,遷移者(流動人口)的健康狀況會影響到誰留下來,誰將返回遷出地?!叭聂~偏誤”效應就假定健康狀況相對較差的遷移者可能返回遷出地,健康狀況較好的遷移者(流動人口)更可能留在城市(WhiteMJ,2016)[18]。流動人口的遷移選擇與健康狀況密切相關。本文的實證研究主要考察流動人口健康狀況對其長期居留城市意愿的影響。根據(jù)“三文魚偏誤”假說,健康出現(xiàn)問題的流動人口出于生活成本、社會保障需求等方面的考慮,這些人更可能返回遷出地,那么身體健康狀況較差的流動人口居留城市的意愿較低,身體健康程度較好的流動人口更可能留在城市生活。同樣,從心理健康角度出發(fā),擁有較差心理健康的流動人口無法適應城市生活,他們更傾向于返回遷出地,心理健康程度較好的流動人口,更傾向于居留在城市生活,他們的居留意愿更強烈。因此,本文從流動人口的總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兩方面檢驗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是否存在“三文魚偏誤”假說?;谝陨侠碚?,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設。假設1:流動人口的總體健康狀況越好,越傾向于長期居留城市。假設2:流動人口的心理健康狀況越好,越傾向于長期居留城市。
三、數(shù)據(jù)來源、主要變量及方法
(一)數(shù)據(jù)來源
為深入了解流動人口的健康狀況對其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本文使用國家衛(wèi)生計生委流動人口司2014年全國流動人口社會融合與心理健康專項調(diào)查數(shù)據(jù)檢驗其效應。該調(diào)查采用問卷調(diào)查法,按規(guī)模大小成比例的概率抽樣(ProbabilityProportionatetoSizeSampling,PSS)方法進行抽樣。調(diào)查的流動人口界定為在流入地居住1個月以上,非本區(qū)(縣、市)戶口的15~59周歲流入人口,調(diào)查包括北京市朝陽區(qū)、山東省青島市、福建省廈門市、浙江省嘉興市、廣東省深圳市和中山市、河南省鄭州市和四川省成都市8個市(區(qū)),有效樣本量為15999人。本次調(diào)查涉及流動人口的就業(yè)與收入支出、基本公共衛(wèi)生和醫(yī)療服務、婚育狀況與計劃生育服務、社會融合與健康等信息。
(二)主要變量
1.因變量。居留意愿。本研究通過題目“您是否打算在本地長期居?。?年以上)?”來測量,回答分為愿意,不愿意,沒想好。打算長期居留在本地的視為具有城市居留意愿,不打算長期居留本地視為沒有城市居留意愿,沒想好是否長期居留本地的視為仍在考慮中。2.核心自變量。在現(xiàn)有研究中,大多以一般自評健康狀況和健康體測指標綜合反映人群的健康水平(齊亞強等,2012)[19]。本研究在探討流動人口的健康對居留意愿的影響時,將健康分為總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兩個方面。(1)總體健康。流動人口的總體健康通過生活質(zhì)量測評量表(SF-36量表)中關于總體健康(GeneralHealth)的6個題項進行測量,該量表用于測量個體對自身健康狀況及其發(fā)展趨勢的評價。量表得分在6~30分,分數(shù)越高,健康狀況越好。(2)心理健康。心理疾患情況用凱斯勒心理疾患量表(K6)測量,該量表詢問被調(diào)查者過去30天的情緒,主要測量指標為緊張、絕望、不安或煩躁、太沮喪以至于什么都不能讓您愉快、做每一件事情都很費勁、無價值。對以上選項進行反向賦值(“全部時間”=4,“大部分時間”=3,“一部分時間”=2,“偶爾”=1,“無”=0),最終將各題項得分加總,總分為0~24分。分數(shù)越高,心理疾患的危險性越高,個體的心理健康狀況越差。3.控制變量?;谖墨I的梳理,本研究選取的控制變量包括以下4個方面:個人特征、家庭特征、經(jīng)濟-社會-心理特征和流動特征。
(三)研究方法
本研究中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分為打算居留、沒想好和不打算居留,將“不打算”一類作為參照組。采用無序多分類Logistic回歸模型驗證健康對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作用。
四、結(jié)果分析
(一)基本情況描述
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顯示,59.11%的流動人口愿意長期居住在本地,11.26%的流動人口明確表示不愿意長期居留在本地,29.63%的流動人口沒想好是否長期居留本地。流動人口呈現(xiàn)出較好的總體健康和心理狀態(tài)。流動人口平均自評總體健康得分為23.22分,心理疾患平均得分為3.24分,兩者均屬于良好的健康水平。
(二)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因素
本部分重點分析總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對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機制。限于篇幅,對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回歸分析只呈現(xiàn)包括總體健康、心理健康和控制變量的飽和模型結(jié)果。自評總體健康對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具有顯著影響。回歸模型顯示,與不愿意長期居留城市的流動人口相比,自評總體健康狀況越好,其愿意居留城市的可能性越高。在控制其他變量的前提下,相對于不愿意留在城市長期居留的流動人口來說,自評總體健康狀況每增加1分,流動人口愿意留在本地的可能性顯著增加0.017個對數(shù)發(fā)生比,并且在統(tǒng)計學意義上顯著。由此可見,自評總體健康得分增加顯著提升了流動人口在城市的居留意愿。假設1得到驗證。與不愿意長期居留城市的流動人口相比,心理疾患每增加1分,其愿意留在城市的可能性降低0.021個對數(shù)發(fā)生比,并且在統(tǒng)計學意義上顯著。即心理健康較差,將降低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假設2得到驗證。
五、結(jié)論與討論
流動人口在城市的去留問題一直是學界關注的問題,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其遷移行為。本研究使用2014年全國流動人口社會融合與心理健康專項調(diào)查數(shù)據(jù)檢驗健康對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較為強烈,但是沒想好是否居留城市的比例不低。總體健康狀況和心理健康狀況顯著影響流動人口的居留意愿。總體健康狀況越好,越傾向于長期居留城市,心理健康狀況越好,越愿意長期居留城市。本研究從自評總體健康和心理健康兩方面驗證了當前我國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存在“三文魚偏誤”效應。本研究的相關結(jié)論還涉及到流動人口的個體特征、家庭特征、經(jīng)濟-社會-心理特征和流動特征對其居留意愿的影響。從個體特征來看,年齡對居留意愿的影響呈現(xiàn)“倒U型”影響。受教育程度越高,流動人口的城市居留意愿越強。從家庭特征來看,在婚的、家人都在流入地居住的流動人口更可能在城市居留。從經(jīng)濟-社會-心理特征來看,收入水平越高,城市居留意愿越強。在國企事業(yè)單位和私企個體工商戶工作的流動人口更意愿留在城市。雇主和自營職業(yè)者更可能居留在城市。在城市已購住房、有社會保障的流動人口居留城市意愿更強。認為自己是本地人的流動人口居留城市的意愿更強。從流動特征來看,省內(nèi)流動,流動時間較長的流動人口居留意愿更強。與二線城市相比,一線城市和新一線城市的流動人口居留意愿較低。以上大部分結(jié)論在以往的研究中基本得到驗證,本研究不再贅述。在人口頻繁遷移流動的大背景下,流動人口可以根據(jù)自身條件和意愿選擇居住地。本研究發(fā)現(xiàn),健康是影響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的重要因素。總體健康情況和心理健康情況好的流動人口更愿意留在城市長期居留。長此以往,通過健康選擇機制,人口流動不可避免地將一部分健康風險和疾病負擔轉(zhuǎn)移給農(nóng)村,這不僅制約農(nóng)村地區(qū)社會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居民生活質(zhì)量的提高,一定程度還加劇了城鄉(xiāng)衛(wèi)生資源配置與需求的矛盾(牛建林,2013)[20]。進而可能造成城鄉(xiāng)、地區(qū)間經(jīng)濟發(fā)展不平衡演變?yōu)榻】捣植疾黄胶狻A鲃尤丝诜掂l(xiāng)的相關研究表明,我國各時期因健康狀況變差而“被動”返鄉(xiāng)的情況在不同程度上持續(xù)發(fā)生,流動人口往往根據(jù)自身人力資本的比較優(yōu)勢決定是否返鄉(xiāng)?!胺掂l(xiāng)潮”并未引發(fā)人力資本較高的流動者選擇性地回流,而是非優(yōu)質(zhì)人力資本的流失(牛建林,2015)[21]。這些結(jié)論都反映出,城市占有著健康程度和高素質(zhì)人口,長期發(fā)展來看,將會使城鄉(xiāng)發(fā)展差異進一步擴大。為更好地保障流動人口的健康,促進城鄉(xiāng)經(jīng)濟、健康、資源等方面的平衡發(fā)展,本研究提出如下兩點建議。第一,在城市,保障流動人口的健康,為流動人口提供更加公平的健康服務和醫(yī)療保障。第二,對于因病返鄉(xiāng)的流動人口,要給予他們更多的服務資源,保障其健康狀況,防止“因病致貧”和“因病返貧”的現(xiàn)象發(fā)生。本文使用的是截面數(shù)據(jù),該數(shù)據(jù)僅反映了2014年流動人口當前的自評身體健康和心理健康水平以及當前的城市居留意愿。健康在流動過程中是動態(tài)變化的,如果使用追蹤數(shù)據(jù)得到流動人口流動前后的健康變化情況,將能更深入地分析健康對居留意愿的影響。這也是進一步關于流動與健康研究的努力方向。
參考文獻
[1]黃晨曦.城市外來人口居留意愿的影響因素研究:以蘇州市為例[J].西北人口,2011(6).
[2]李樹茁,王維博,悅中山.自雇與受雇農(nóng)民工城市居留意愿差異研究[J].人口與經(jīng)濟,2014(2).
[3]楊東亮,王曉璐.“90后”流動青年城市居留意愿研究[J].青年研究,2016(3).
[4]姚俊.農(nóng)民工定居城市意愿調(diào)查——基于蘇南三市的實證分析[J].城市問題,2009(9).
[5]韓正,孔艷麗.社會融合視角下流動人口居留意愿研究——基于2014年中國勞動力動態(tài)調(diào)查數(shù)據(jù)[J].北京城市學院學報,2017(1).
[6]于瀟,陳新造.經(jīng)濟收入與社會地位對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基于廣東省的實證研究[J].廣東社會科學,2017(3).
[7]扈新強.新、老兩代流動人口居留意愿差異研究——以北京、上海、廣州為例[J].調(diào)研世界,2017(7).
[8]王春蘭,丁金宏.流動人口城市居留意愿的影響因素分析[J].南方人口,2007(1).
[9]申秋紅.流動人口居留意愿影響因素分析——基于全國六城市的調(diào)查[J].經(jīng)濟研究導刊,2012(2).
[10]孫力強,杜小雙,李國武.結(jié)構(gòu)地位、社會融合與外地戶籍青年留京意愿[J].青年研究,2017(3).
[11]郭晨嘯.基于Logit模型的南京市流動人口長期居留意愿研究[J].經(jīng)濟研究導刊,2011(25).
[12]張華初,曹玥,汪孟恭.社會融合對廣州市流動人口長期居留意愿的影響[J].西北人口,2015(1).
[13]趙艷枝.外來人口的居留意愿與合理流動——以北京市順義區(qū)外來人口為例[J].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學院學報,2006(4).
[14]夏顯力,姚植夫,李瑤,等.新生代農(nóng)民工定居城市意愿影響因素分析[J].人口學刊,2012(4).
[15]喬楠,馮桂平.醫(yī)療保險模式對流動人口居留意愿影響研究——基于人群差異性視角[J].中國衛(wèi)生事業(yè)管理,2017(1).
[16]任遠.“逐步沉淀”與“居留決定居留”——上海市外來人口居留模式分析[J].中國人口科學,2006(3).
[17]牛建林.人口流動對中國城鄉(xiāng)居民健康差異的影響[J].中國社會科學,2013(2).
[18]WhiteMJ.InternationalHandbookofMigrationandPopulationDistribution[M].Springer,2016.
[19]齊亞強,牛建林,威廉•梅森,等.我國人口流動中的健康選擇機制研究[J].人口研究,2012(1).
[20]牛建林.人口流動對中國城鄉(xiāng)居民健康差異的影響[J].中國社會科學,2013(2).
[21]牛建林.城市“用工荒”背景下流動人口的返鄉(xiāng)決策與人力資本的關系研究[J].人口研究,2015(2).
作者:祁靜 鄭笑 單位:中國人民大學社會與人口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