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引人入勝的文章?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二人轉的藝術形式論文范文,希望能給你帶來靈感和參考,敬請閱讀。
一、二人轉觀眾對二人轉舞的圣婚儀式性感受是比任何一種觀眾都體驗得更強烈的觀眾
在今天的二人轉觀看中,早已沒有了遠古牛河梁女神圣婚儀式中人們加入“二人轉”舞蹈行列的跳舞行為,人們看二人轉僅僅是一種觀賞行為,在二人轉演出的同時和之后,人們并不去跳二人轉。這顯然與遠古圣婚儀式人們親自跳“二人轉”相去甚遠。但這種沒有親自跳二人轉是不是就感受不到二人轉的圣婚儀式的神秘意味了呢?經過觀察我們發(fā)現(xiàn),二人轉觀眾對二人轉圣婚儀式意文學藝術的體驗仍然是強烈的。這種強烈性也仍然來源于他們對二人轉圣婚儀式的參與,他們也仍然加入了二人轉的舞蹈行為。所不同的是,他們不是用身體來跳,而是用心在跳;他們不是親自跳,而是用演員替他們跳;他們不是以有形的姿勢來跳,而是以無形的精神在跳。表面看來,他們是二人轉的旁觀者,然而在內心深處,他們才是二人轉的表演者,那個二人轉的舞蹈形式正是他們情感欲望的象征,因而,他們最能直接體驗二人轉的意味。從舞蹈符號對人的情感作用來說,二人轉觀眾也不是冷靜的旁觀者。文化人類學家林惠祥指出:“跳舞者本身固能直接感受快樂,但旁觀者也能獲得觀舞的快感。旁觀者不但由跳舞的快樂而感染快樂,他們還得享受跳舞者所不能得的一種快樂。跳舞者不能看見自己的狀態(tài),那種美觀的舞態(tài)只有旁觀者得飽眼福。跳舞者只能感覺,而不能觀看,旁觀者雖不能感覺卻能觀看。這便是旁觀者喜歡觀看跳舞的緣故。但跳舞者因曉得觀眾在贊美、欣賞著他們,故也不以自己看不見為嫌而覺得極為高興。以此兩方面的感情都興奮起來,都為動作與音調所陶醉,愈趨愈劇,終之達到極狂熱的狀態(tài)”。二人轉的演出和觀看恰恰呈現(xiàn)出林惠祥先生所描繪的興奮、陶醉和迷狂。造成這種藝術效果的確是因為二人轉觀眾比二人轉演員更清楚地看見了二人轉意象,因而獲得極強烈的感染。但我以為,這種感染效果正是二人轉原型意象對觀眾情感的“同構”作用造成的。
二、二人轉是由東北農民的情感欲望轉化成的形式
二人轉的形式也就同樣可以引發(fā)出“同構”的二人轉情感欲望。二人轉是二人轉觀眾的心理原型,是他們的欲望形式、情感形式、生命形式。這種原型就自然撥動了他們的心弦,使他們在靈魂、精神、情感甚至潛意識深處去隨著二人轉而二人轉。這才是二人轉令二人轉觀眾癡情、陶醉、迷狂的原因。二人轉以它“二人轉”的圣婚儀式原型結構“召喚”它的觀眾,吸附、裹卷它的觀眾,去重新加入圣婚儀式;二人轉觀眾的圣婚儀式“期待視野”驅使他們在二人轉中重返圣婚儀式,去再次體驗圣婚儀式的情感。圣婚儀式是東北先民最古老的民俗;二人轉在把圣婚儀式轉換成自身的符號形式時便把古老的民俗性內容蘊藉在自身的象征形式之中。
三、二人轉是圣婚儀式的象征
欣賞二人轉就是重返圣婚儀式的原始意象。因為,那是的源泉、生命的源泉、生活的源泉、再生的源泉、歡樂的源泉。談二人轉載歌載舞的藝術形式楊 林摘 要:二人轉產生年代約在清代前期,通過二個演員說、唱、做、舞、絕等表演手段的綜合藝術,早年二個演員扮“上裝”、“下裝”,其上裝男扮女裝稱“包頭”,下裝男扮“丑角”。統(tǒng)稱“一付架”。這兩個演員歌舞表演形式和北方薩滿祭司歌舞中大神、二神演唱形式、形態(tài)基本一致。祭祀歌舞中大神為主神(女),二神(男)為幫神,和二人轉同樣“下裝”(男)圍著“上裝”(女)轉。通過分析比較可見二人轉最早來自薩滿教祭祀歌舞演唱形式。
作者:楊林 單位:牡丹江市群眾藝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