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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20世紀,西方美術界創作的作品更加關注如何凸顯個人的情感,個人的精神世界屬于藝術創作者需要關注的問題。馬蒂斯作為野獸派的領軍人物,是西方繪畫史發展中真正意義上的色彩大師。其真正將色彩從形狀中剝離出來,并以色彩進行情感的表達,或強或弱的色彩位置在其作品中體現出不可能的特點。馬蒂斯的色彩藝術,主要就是以人的精神與高度為核心,進一步認識色彩,并擴大作品的平面區域范圍,實現物象向抽象的變化。
關鍵詞:馬蒂斯;油畫作品;補色運用
在油畫作品的創作中,色彩屬于靈魂,好的色彩往往代表了作者的真情實感,為了將情感抒發出來,更多的藝術家開始注重色彩,放棄了對物體形狀的具象性描繪。馬蒂斯是世界公認的藝術色彩大師,其為了凸顯自己的真情實感,逐漸拋棄了物體的形象,將色彩置于核心位置。馬蒂斯創作的油畫作品雖然色彩強烈,但是十分平衡,表達直接但是也有含蓄的部分,互相發生沖突但是也互相呼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在藝術發展階段,其色彩都是忠于自己內心情感的。在解讀馬蒂斯創作的作品之后,不難了解到其大量利用補色的方式,成為油畫色彩的主體。本文通過對馬蒂斯藝術中補色運用進行研究,更加系統化地了解色彩科學,并且真正掌握色彩的內在規律,了解不同種類的補色在色相、純度等方面不同的條件下,能產生的不同藝術表現效果,希望能運用到自身的油畫作品創作中。
一、藝術的萌芽期
在藝術的萌芽期,馬蒂斯開始接觸到繪畫,并且進入古典主義畫家莫羅工作室進行繪畫學習。在完成學業之后,他到巴黎學習印象派。對于當前階段馬蒂斯的繪畫進行分析發現,大部分繪畫都處于模仿的狀態,不管是寫生還是臨摹,都存在比較大的模仿痕跡。從古典主義的角度進行分析,色彩屬于物體形狀的附屬品,物體形狀的描繪至高無上。色彩的存在就是為了能進一步完善形體。若畫面僅僅利用單色,就能將物體形象變得更加完善,那么色彩就會被大眾認為能創造奇跡[1]。主要就是色彩能使得平面的、沒有浮雕的物體呈現出浮雕的感覺,使墻壁上的東西看起來就像凸出墻壁。并且色彩的美麗并不僅僅是畫家一個人的功勞,而是色彩本身就比較鮮艷,能凸顯出良好的形象。對于具有浮雕感的畫作來說,即使是色彩十分丑陋,也能制造出浮雕的假象,吸引觀眾的注意力。因此,馬蒂斯在初期學習繪畫的時候,使用的色彩相對來說比較保守。以其創作的第一幅油畫作品《靜物與書》為例,整體的繪畫具備較為強烈的古典藝術風格特點,較為嚴謹、理性。在這幅畫中,書本錯落有致地擺放在桌子上,細節的刻畫十分逼真,透視度較高,其質感使得人們不自覺將視覺變為觸覺,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馬蒂斯的素描功底。從色彩的角度進行分析,基本上每件物體都是單色,其中缺乏強烈的冷暖關系,但是整幅畫作能將當時的真實景象還原出來。馬蒂斯在完成學業之后,到了巴黎進行學習,接觸到了印象派與新印象派的理念。在創作的階段,采用了新印象派的點彩作畫方式。例如其創作的《華美、寧靜與快樂》,整體主要就是對幾名年輕的女子進行繪畫,她們在海邊沐浴、野餐,溫暖的陽光灑在她們的身上,每個人都是悠然自得、享受當下生活的良好狀態[2]。從色彩的角度進行分析,馬蒂斯開始學習新印象派,使用了更加艷麗的色彩,進行了色彩位置的強烈對比,使用的顏色更加夸張大膽。從形體與色彩方面來說,都已經進行了畫面的描繪,轉變了單純呈現的方式。馬蒂斯認為挑選色彩不需要根據某種科學化的理論,而是需要結合畫家的感覺、觀察與認知經驗。所以,馬蒂斯以不規則繪畫的方式進行創作,遭到了西涅克的否定。這一時期的馬蒂斯十分艱難,他明白繪畫是自己的歸宿,但是無法找到宣泄情感的方式,處于十分煎熬的狀態下。要想突破規矩,需要在不斷的學習中,發現宣泄情感的關鍵點。
二、藝術的轉型期
在藝術轉型期,馬蒂斯的藝術風格逐漸得到了大眾的認可,這一階段也是其藝術生涯發展中的關鍵階段,為1905—1930年。在1908年,馬蒂斯發表了《畫家筆記》,主要就是對其追求的藝術進行了描繪,并在一生的發展中都追求這門藝術。對于馬蒂斯的主觀表現進行分析發現,其并沒有與客觀的現實相脫離,而是更加依賴于自然。繪畫的方式不僅僅是對客觀事實進行臨摹,而是要將客觀事實記在腦海中,并且進行二次加工,以此得到最終的形象。馬蒂斯始終都將追求色彩的平衡作為基礎,顏色的添加可以完善作品的色調,并了解色調之間的關系[3]。其中添加的顏色也能使得各個色調之間的關系越發緊密,并不會達到破壞的效果。與此同時,馬蒂斯認為在作品中,單獨的顏色無法凸顯其魅力。只有顏色處于和諧協調的狀態,才能達到吸引觀眾的效果。其中《帶綠色條紋的馬蒂斯夫人像》這幅油畫作品,馬蒂斯在1905年的沙龍展上進行展出。也正是因為這次的成功展覽,馬蒂斯被推舉成為野獸派代表。眾多野獸派的畫家都認為,色彩的創作應當具有個性,還需要更加強烈的色彩。在深度與平面上,色彩都應當發揮出重要的作用,并且建立色彩結構,將其歸納到畫面空間中,使其成為視覺理想的自由公民。畫中描繪的馬蒂斯夫人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冷暖對比,更加熾熱的顏色對比。在整體繪畫的過程中,一般的色彩飽和度較高,能使人們的心情更加愉悅。對于受到陽光照射的一面來說,應當發暖,而背對陽光的應當發冷,所以受到光的眼球是暖紫色的。這種強烈的對比光無處不在,其中還包括了受光面的臉部輪廓線,并以冷暖交替實現。在此過程中,素描關系也不能遺忘,人物鼻孔虛實、眼球的反光燈都需要更加清晰。在這幅作品中,以張弛有度的繪畫方式,將馬蒂斯的藝術創作情感爆發了出來,體現了獨特的藝術理念。從形體的角度進行分析,雖然看起來整體寫實意義較強,但是在繪畫《藍色體女》的時候,馬蒂斯就開始更加注重形狀的表現。在1898年,馬蒂斯就買下了塞尚創作的《三浴女》,并十分重視這幅作品[4]。所以,馬蒂斯的創作會受到塞尚的影響。雖然其創作的《藍色裸體》在形體上出現了變形,抬手的動作也僅僅是一帶而過,但是通過對畫作的分析仍然能看出馬蒂斯深深受到塞尚的影響。其表達自我與色彩的方式,與梵高的表現方式有許多不同之處。雖然梵高與馬蒂斯都喜歡利用對比色,但是梵高的作品大都存在強烈的對比度,色彩飽和,而馬蒂斯的色彩相對沉穩。這一時期的馬蒂斯已經不像野獸派時期,跟著心里的感覺繪畫,而是將重心放在了推敲畫面色彩關系方面。其認為帶著激動的心情進行繪畫,作品就會像心情的變化一樣消失。馬蒂斯善于學習,并沒有滿足于當前的繪畫成就,而是對更加廣闊的藝術領域進行探索,如東方藝術就對其藝術造詣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三、藝術的成熟期
在20世紀30年代到1945年,處于這一階段的人,大都存在蔑視一切限制的特點,基本上都不甘愿固守傳統,積極學習吸收多種文化并加以運用。馬蒂斯對于非洲土著地區的藝術興趣濃厚,并且研究了阿拉伯裝飾藝術、中國藝術等。其繪畫的過程越來越平面,富有濃厚的裝飾意味,這也體現在其作品的形態與色彩轉化過程中。下面以馬蒂斯為巴恩斯基金會完成的鑲板油畫為例,這幅作品是由三幅畫共同構成的,作品的創作主題與《舞蹈》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人物造型與《舞蹈》相比稍微簡化一些,構圖是由黑色、玫瑰紅、珍珠灰構成,整體的氛圍較為和諧,并具有色調純凈的特點[5]。在此幅繪畫作品中,人體的造型相對來說也比較簡單,平涂的表現手法中也賦予了人物更加強烈的凸顯感,視覺沖擊力較強,背景都是以玫瑰紅、藍色、黑色為主調,并且以平涂的方式體現出來。其中玫瑰花與藍色的強烈對比被黑色中和了,色彩也能形成互相牽制,并始終處于力均衡的狀態。對于巴恩斯鑲板油畫來說,這種獨特的藝術風格真正啟發了馬蒂斯,貫穿了其后續創作的所有作品。馬蒂斯曾說過,整體的效果是繪畫的理想狀態,細節會影響線條的純凈感,甚至會損害情感。1937年馬蒂斯創作的《藍衣女人》能夠將上述的觀點直觀地反映出來。這幅作品就是對一個身穿藍色裙子的年輕女人進行描繪。其坐在一張十分豪華的沙發椅上,并且用胳膊支撐著沙發的扶手,左右食指微微向著左側傾斜,身體的中心也偏向左側。而在背景墻的描繪中,懸掛了三幅畫作,人物頭部是一束花,造型相對來說較為簡單[6]。除了臉部寫實之外,其他的部分概括性較強。尤其是兩只手已經沒有傳統角度上所說的結構,僅僅是為了符合畫面的節奏,節奏在哪里停止,手指的位置就停在哪里。從作品的整體角度分析,為了與手纏珠鏈的動作相配合,打造剪影的造型,采用了平涂的技巧。在造型創作的過程中,馬蒂斯顧全整體的韻律,并注重進行色彩的布局,將綠色與紅色相融合,結構與表現相融合,體現出其內心的實際需求,但是并不是偶然產生的一種結果。在色彩上,《藍衣女人》都是以紅、黃、藍的色彩為主,并且加上白色與黑色作為補充。紅色的背景與座椅包裹著藍色,純度與明度較高,形成了強烈的收縮感,冷暖對比強烈。此外,馬蒂斯在對色彩進行控制的時候,還有十分突出的地方,就是他能做好對色調的控制工作。馬蒂斯曾經說過,他不會刻意地進行一個色調的安排,從開始下筆一直到每一塊顏色畫完,都是經過內心真實的表達畫出來的。但是再對這幅繪畫作品進行觀察的時候,卻發現整體畫作的色調統一。這可能就是因為在使用第一種顏色之后,后續的繪畫不由自主地配合色彩。就像在同年創作的兩幅作品———《玫瑰色的外套》和《著紫衫的女人》,主要就是對同一位女性進行描繪。在會后的時候,茶幾、人物、位置基本都是相同的,但是色調卻分為冷色調與暖色調。《玫瑰色的外套》是因為女主人公身穿的玫瑰色外套與大紅色的椅子及背景的橙色形成了對比,帶來較強的暖意。而《著紫衫的女人》的女主人公則是以冷黃色的椅子、冷紫色的外衣,與背景的綠色形成對比,帶來較強的冷意[7]。當然,不能以客觀的場景來證明馬蒂斯補色的運用高超,而是需要對暖調的冷色以及冷調的暖色進行分析。在第一幅畫當中,女主人公穿的裙子、茶幾都是綠色的,而背景屬于冷藍綠色。通過細致的觀察不難了解到,馬蒂斯在相對冷的顏色中加上了黃色,使得冷色變暖。而第二幅畫當中的暖色,茶幾上有兩個紅色的蘋果,背景的右側也是暖色,紅蘋果的明度較低,與綠色明度相等,逐漸使得暖色變冷。對于這一時期的馬蒂斯來說,已經徹底地放棄了光影對色彩產生的束縛,并且使得色彩更加純粹。馬蒂斯的藝術帶給觀者的感覺是愉悅的,創作并沒有受到社會背景變化的影響,藝術思想不消極,仍然向往美好的生活,給大眾的心理帶來了較大的安慰。
四、結語
在20世紀,馬蒂斯是著名的藝術家,其藝術出現在世界美術變革的關鍵階段,也屬于歷史發展的重要產物。只要有變革就有創新,其創新就在于其孜孜不倦的學習態度、創作天分,還有吸收傳統的藝術。其在創作的過程中,徹底轉變了色彩需要依附物體形狀存在的核心理念。不僅解放了色彩,也使其成為獨立的藝術語言,開辟了全新的藝術道路。馬蒂斯利用色彩將真情實感傳達出來。在馬蒂斯的繪畫語言中,色彩能發揮重要的作用,其不斷深化色彩之間的關系,并更加注重抒發真實的情感。真情是藝術家的創作源泉,色彩來源于內心,需要確保創作對象與心靈相通,感受需要描繪的景物,才能創作出具備真實情感的畫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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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向珂佳.論馬蒂斯油畫作品中補色的藝術價值[J].藝術品鑒,2016(7).
[3]牛小鵬,伊宏偉.馬蒂斯油畫作品中的補色運用研究[J].短篇小說:原創版,2014(9X):127-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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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王云.論馬蒂斯繪畫藝術對我的創作的啟示[D].南京:南京師范大學,2019.
[7]林林.論馬蒂斯作品中的線條在油畫語言中的表現力[J].青年文學家,2012(11):112.
作者:倪靜靜 單位:淮北師范大學美術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