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程教育及職業教育融合的現狀治理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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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具有其合法性，但學界對兩者關系的認識仍然無法擺脫傳統中心論的傾向，難以轉向共生論的研究范式。目前兩者的融合處于“嫁接”融合的淺層次階段，導致該現象的原因主要是對兩者融合關系的認識存在誤區、各主體間缺乏理解溝通、合作深度較低。兩者的融合共生發展，應以平等互惠為前提、以人才培養為核心驅動、以法律為保障，需要建立科學合理的質量保障體系。

【關鍵詞】遠程教育；職業教育；共生論

推動和發展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有效融合是我國教育體系發展的重要方向，教育部《關于加快推進職業教育信息化發展的意見》中提出“大力發展現代遠程職業教育，加快推進多層次互補、多模式共存和多樣化發展的現代遠程職業教育，逐步形成高度開放共享的職業教育培訓網絡”，［1］該政策文件中提出了遠程職業教育的概念。目前學界對于遠程教育和職業教育融合發展存在認識不清的問題，較大程度上阻礙了現代遠程職業教育的發展，因此探究和分析這一問題成為當下最為緊迫的議題。2015年3月總理首次提出“互聯網＋”計劃。互聯網技術和智能終端迅猛發展以及在線教育的迅速發展，給遠程教育和職業教育的融合發展帶來了新的契機。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勞動力市場對職業教育和遠程教育的需求顯得尤為迫切。這種緊迫性一方面體現在勞動者職業能力素質與市場需求變化之間的不對稱；一方面源于勞動者提升自我職業發展的迫切需求。職業教育與遠程教育的融合在較大程度上滿足了該需求，特別是其打破地域壁壘限制、整合和開放教育資源的優勢，為邊遠和貧困地區提供了優質開放的教育資源，優化了人力資源結構。

一、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現狀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是構建在兩者發展的基礎和優勢之上的，從目前融合的現狀來看，處于“嫁接”融合階段，主要體現在職業教育院校、電大、教學機構和企業都是依據自身發展的特征和現狀引入遠程教育或職業教育，以滿足自身適應時代的、更長遠的發展目標。

1職業教育院校的融合現狀

傳統職業教育中教師的備課通過查閱資料、編制教案、撰寫講稿、準備教具等實現。在“嫁接”現代遠程教育之后，對教師的整合教學資源、運用多媒體教學、借助信息技術教學等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僅體現在資源整合能力上，更體現在資源利用的輸出效果上，這種輸出效果直接體現在教學質量上。這也是職業教育院校的優勢體現，其擁有優質的師資，能夠保障教學質量，同時根據自身發展的特色開發相應的遠程教育體系。如華南師范大學的中小學教師遠程非學歷培訓，其網絡教育學院依托本校的優質師資，并引入國家優質資源，構建了包括教學、校園安全與管理、班主任工作、心理健康教育等在內的資源庫，并且以市場需求為導向，建立校外學習中心，開展定制式的培訓資源建設和培訓。這種模式在較大程度上兼顧了教育資源供應方和需求方的需求。北京醫科大學網絡教育學院采用互聯網、衛星電視與面授相結合的混合式教育模式，依托其醫療培訓的優勢資源，開設了《醫院醫療質量管理體系建設》、《心身醫學》、《心身疾病的診斷治療及臨床新進展》等多個教育培訓項目。職業教育院校在適應市場和行業需求方面體現出了很強的主動性，也做出了具有價值性的探索。例如，上海電視大學閘北分校和上海行健職業學院在理念上深刻認識到遠程開放教育與職業教育在辦學理念、師資隊伍、教學管理、教學資源等方面的共性，并統籌資源提高利用率；同時厘清了兩者在教育改革發展中的互補性，主要體現在培養目標、教學方法、教學成本投入等方面。在實踐層面上，運用指導性教學方法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培養學生自主學習和個性學習的能力，促進學生的可持續發展，整合優勢資源提升教育質量等取得了較好成效。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現代遠程教育為了適應行業建設需求，滿足不同主體對教育的需求，運用學分制的柔性教學體系，拓展了基于互聯網的協作學習和個性化學習的教學模式，通過視頻點播、網上作業、交流討論、集中考試、在線輔導答疑等多種學習形式促進學生學習的系統性，并以面授輔導為重要補充手段。雖然高校在師資力量、教學質量等方面具有一定優勢，也在適應市場和學習主體需求方面做出了積極探索，但是在開展遠程職業教育教學活動、建立學習服務體系、教育實踐組織和管理、質量保障體系建設等方面仍然經驗不足。高校在實踐層面上更注重對于技能技術、媒體和設備的投入，而對于職業教育與遠程教育融合的理念、思路和策略的重視程度不夠。職業教育院校在開展遠程教育方面的經驗欠缺和對辦學系統性把握不足是影響其發展的主要問題。

2電大的融合現狀

全國電大形成了一個由中央電大、省（市）級電大、地（市）級分校、縣級工作站（或教學點）和基層教學班五個層次構成的龐大系統，基層網點遍布全國城鄉。由中央和44所省級電大、590所市級電大分校、250個省電大直屬教學點、1907所縣級電大工作站或教學點以及18467個基層教學班共同組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遠程教育教學和教學管理系統。［2］電大擁有現代化的系統網絡覆蓋全國，是其系統性的優勢；運用多媒體技術、網絡教學等技術手段，是其技術性優勢；面向社會、開放程度很高，是其開放優勢。電大雖然擁有諸多無可比擬的優勢，但是在整合師資力量，多方位滿足學生需求方面仍體現出乏力的狀況，因此，電大選擇與職業教育院校合作共同開發現代遠程職業教育體系。如寧夏廣播電視大學與寧夏農業學校、寧夏機械技工學校、寧夏職工科技學院、寧夏重工業職工大學合并組建的寧夏職業技術學院，共同構建現代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辦學思路，積極探索現代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路徑，結合學科專業建設和教學實踐的經驗，建立了基礎設施完備、教學資源豐富的現代遠程職業教育體系。電大與職業教育院校的協同合作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的必由之路，而如何實現教育理念、教育模式、管理策略、組織運行等方面深度融合是當前面臨的主要問題。目前電大與職業教育院校的合作只是表層次的合作，如電大提供技術支持、設備支持，職業教育院校提供師資力量，而更深層次的合作還需要進一步加強，如辦學理念、組織運行的系統、制度建設、質量保障體系等層面。

3教學機構和企業的融合現狀

來自社會力量辦學的教學機構和企業，其辦學定位就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發展，或者說是遠程職業教育，這些教學機構和企業以教學質量為生存的根本，因此對師資的要求更加嚴苛，對于合作方的選擇有明確的篩選標準和方向。如正保遠程教育從2000年成立開始就做遠程職業教育，一年之后中華會計網校開始招生，2003年開始介入更多的網站，目前已經完成了16個網站、13個行業方向的“終身教育體系”和“完全教育體系”的搭建。堅持遠程職業教育的發展方向不動搖，堅持建立兩個完善的教育體系不動搖，是正保遠程教育未來的發展方向和戰略。現在除了中華會計網校，還有醫學教學網、建設工程教育網、法律教育網、自考365，開展了校企合作，使在線教育和線下教育相融合，把線上教學和職業院校在線下教學的優勢和特長融合了起來。上海雙威理想通訊網絡有限公司積極主動與職業教育院校合作，并在技術支持和管理運營方面提供大力支持，通過開設多維度、多類型、多層次的職業資格培訓項目，為社會各界提供遠程職業教育培訓的服務。如產品造型崗位網絡培訓課、物業管理員國家職業資格培訓課、人力資源管理師國家職業資格培訓課等。來自社會力量的教學機構和企業擁有更強的市場敏感度、更加靈活的教育方式、更快速的信息更新速度，這些優勢使得其在“互聯網＋”時代獲得發展契機，同時也面臨著諸多問題，雖然其辦學邏輯起點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但從目前的發展現狀來看，其并未成為遠程職業教育的主要力量，而是作為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發展的補充力量。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正處于“嫁接”融合階段，將在未來較長一段時期內不會發生改變，在該過渡時期，職業教育院校、電大、社會教育機構和企業將會更加明確各自的價值和地位，實現深度的協同合作發展。同時在這段時期內，也不可避免地面臨著諸多困境，這些困境既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發展面臨的挑戰，也是其發展的驅動力。

二、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的困境

正處于“嫁接”融合階段的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面臨著諸多困境，主要包括：

1在理論層面上，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之間的關系的認識存在誤區

遠程教育作為一種教育形態，是相對于課堂面授教育而言的，是一種非連續面授教育，為解決師生教學過程準永久性分離，而借助技術媒體的雙向交互、提供學習支持服務。［3］職業教育為使受教育者獲得某種職業知識、職業態度和職業技能，形成良好的職業道德、職業紀律，從而滿足從事某一職業崗位的需要而開展職前教育和職后培訓的教育活動。［4］從遠程教育和職業教育的定義和屬性特征來看，兩者并非對立關系，而是并行關系，其差異性學界有以下共識：第一，在時空分布方面，遠程教育的準永久性分離特征使其不受時間和空間的影響具有更強的開放性；職業教育的聚集特征決定其教學活動必須在同一時間和場域進行。第二，在教育模式方面，遠程教育以信息技術、多媒體技術、網絡技術等為基礎的教育模式具有很強的開放性和普適性；職業教育根據社會和市場的需求調整人才培養目標，并靈活選擇適宜的教育內容、培養機制、評價機制等，具有很強的針對性和靈活性。第三，在組織結構方面，遠程教育的組織體系是“主體＋分校／工作站＋學習中心”，該樹狀層級結構是一種分散的組織形式，對教育理念的實施和教育質量的優化造成了極大的困擾；職業教育主要是以獨立學校開展教育的組織框架，按照專業和學科組織演化形成的“院校—系—教研室”的核心組織模式，該組織形式能夠很好地集中優勢力量，促成教育理念的實施。［5］第四，在學習者方面，遠程教育的學習者是成熟職業人，具備一定的職業技能和實踐經驗，學習主動性高，期望獲得技能提升；職業教育的學習者是準職業人，學習者對學校的依賴性較強，注重個體的全面發展和職業素質養成。第五，在教育質量保障方面，遠程教育對教學效果的控制較強，而職業教育較弱；遠程教育的質量評價模式較為單一，而職業教育的評價模式多元；遠程教育的質量認證是職業資格證，而職業教育的質量認證是學歷證。雖然學界在對遠程教育和職業教育認識基礎之上提出了遠程職業教育的概念，但是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關系的認識存在誤區。有學者認為“遠程職業教育的核心是職業教育，遠程教育作為手段、方法、策略甚至戰略應用于職業教育，為的是更好地促進職業教育的發展。”［6］另有學者對該觀點提出質疑，認為“在以遠程教育機構為實施主體的遠程職業教育實踐中，遠程教育是核心；在以職業教育機構為實施主體的遠程職業教育實踐中，職業教育是核心”。無論是以遠程教育為核心還是以職業教育為核心，都顯然造成了兩者的遮蔽，這種遮蔽夸大了一方的價值和意義，忽略了另一方價值實現，最終使得兩者的價值和意義都被遮蔽。從表面上看，后者比前者的認識更為深刻，其實兩種認識只是程度上的差別，并無實質性的改變。這兩種認識都體現出“中心論”的特征，“中心論”的理論起點都是以一方為“中心”，而另一方很自然地就淪落為“邊緣”了，［7］遠程教育和職業教育任何一方成為“中心”或邊緣，都必然導致兩者的遮蔽，對兩者關系的認識要從傳統“中心論”向“共生論”的范式轉變。［8］

2在實踐層面上，各方主體之間缺乏理解溝通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各個利益相關主體，皆立足于自身的立場和身份視角去考量兩者的關系。在訪談中了解到職業教育院校的教師理解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實質上就是職業教育信息化，而企業認為二者融合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滿足學員的職業資格認證需求。由此可見，各方主體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停留在淺層次，對兩者深度融合關系并沒有明確清晰的認識。由于各方主體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關系認識不清，而導致對兩者融合的教育教學、管理和方法的研究探討十分匱乏。在理論層面上沒有形成完整的體系，就使得實踐層面上處于迷蒙狀態。在對遠程教育教師和職業教育教師的訪談過程中，了解到多數教師認為只是教授課程的空間和環境發生了改變，其教學方法和管理等并未發生較大程度上的變化，教師面臨著兩者融合的新教育情境并未表現出較大壓力或困難。

3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合作深度不夠

目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合作深度處于“嫁接”融合節點，兩者的優勢在完全融合方面并未發揮作用。遠程教育的資源整合、媒體技術、自主學習、學員服務等優勢，職業教育的職業性、實踐性、全面發展性等優勢，從目前現狀來看，兩者仍是兩個各自獨立的系統，其優勢并未顯現疊加增效或放大職能作用。職業院校引入遠程教育的教育理念、經驗和模式，表面上看是走了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發展的新路徑，其實多數職業教育院校仍無法擺脫以往的“老路子”。廣播電視大學系統利用其龐大的社會網絡資源系統開展的職業教育主要是依存于開放教育的辦學機制和模式，并未體現出職業教育導向性、實踐性等特色。企業辦學的目的使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相融合，由于其先天力量有限（如占有社會資源、公共資源等），融合的深度仍然處于較淺層面。

4政府缺位，各相關主體的協同合作缺乏合理運行機制

在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的過程中，政府處于缺位狀態，對于兩者的融合并未提出明確的規章制度、指導意見、指導策略等，導致了各相關主體之間處于無法可依的狀態，對于未來發展和規劃也并不清晰。政府未明確其中的責權邊界，沒能發揮調控作用，不能使各利益相關主體按照一定的運行機制、制度、方式、途徑等有序開展教育工作，沒有解決目前各相關主體的迷蒙和混亂狀態。同時政府還不夠充分尊重市場發展規律，沒有給予各相關主體自主發展的足夠權利。政府主要通過法律調控、政策調控等手段，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發展制定相應的法律法規、建設制度與指導、整合多方力量協同作用等。政府應主動發揮其調控作用，在更為宏觀的層面上對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發展施力，更有利于把握其發展動向，引導其朝向積極健康方向成長。

三、共生論視域下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的治理出路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關系，不僅是理論研究的重點議題，也是教育實踐的重要內容，對兩者關系的清晰科學認識對兩者的融合發展意義重大。長期以來兩者的關系受到傳統中心論的影響，認為兩者必有一核心，或兩者皆為核心，這樣將導致兩者的雙重遮蔽。因此，對兩者融合關系和治理出路應當從共生論的視域出發，才能真正符合兩者融合發展的規律特征。

1平等、互惠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共生發展的前提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發展是一種新的教育形態，在對其進行研究探索的過程中，要促使其更加科學化和深入化，而不是停留在“嫁接”融合的層面上。兩者在組織形式和教育教學模式上都有各自的優勢和特征，因此兩者的融合不能夠摒棄兩者的特征屬性，應在尊重遠程教育的理論和方法，遵循職業教育發展的特點和規律的基礎上，提高兩者優勢整合的質效性。從目前的研究和實踐的現狀來看，走出傳統中心論的誤區，走向共生論的范式轉變，是當前兩者融合發展的趨勢。從共生論視域出發，看待兩者融合發展，兩者之間的平等關系是兩者共生發展的前提，兩者都享有生存和發展的權利，同時也承擔著相應的責任和義務，還應當尊重對方存在和發展權利。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互惠成長是兩者融合發展的另一重要前提，實現該前提需要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在同一的教育系統當中。兩者應在市場需求的引導下，進行優勢整合，充分發揮各自的優勢和特點。要將兩者的資源整合、媒體技術、自主學習、學員服務、職業性、實踐性、全面發展性等優勢整合在同一目標下的統一的教學內容設置、組織運行、制度建設、教學質量保障等過程當中。只有兩者統一在同一個教育系統當中，才有可能實現兩者的互惠發展。

2以人才培養為核心驅動促進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深度融合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融合是多個群體在教育資源環境中的沖突和妥協，沖突無法避免，然而沖突并非是絕對的，在兩者溝通、緩和的過程中這種沖突會達到妥協，群體之間的沖突和妥協都是為了兩者的共生。沖突具體表現為兩者之間的不理解和不協調，緩和體現為兩者在理解的基礎上發揮各自優勢為同一目標而妥協。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最本質、最一致的目標是人才培養，這一目標的實現得益于兩者的特征和優勢。由于遠程教育的時空分離和多媒體技術的特征限制，導致其對教學效果和學習質量很難控制，但是職業教育的實踐性和職業導向性能夠很好地控制教學效果和學習質量，因此兩者能夠在人才培養質量提升上構建一個共生發展路徑。兩者融合共生所具有的實踐性、職業導向性、開放性等優勢，不僅有利于職業教育院校學生的發展，也有利于在職學習者的能力本位學習期望的實現。兩者的優勢不應停留于互補的層面，由于學習者的學習需求，建設學習型社會以及終身教育體系的要求，兩者的優勢應在融合共生中進一步擴大和加強，如加大開放力度、提升實踐教學質量等。

3法律是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共生發展的保障

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各個相關主體，從沖突走向妥協是共生發展的過程，而法律則規定了這一過程中群體、個體之間的利益界限，成為其發展的保障。目前對于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共生發展并未有明確法律法規、政策文件給出可具操作性的指導建議。各個主體的權力規范、權力保障、融合程序規范性等均處于空白狀態，這就使得兩者的融合共生發展處于“無法可依”的狀態，因此，目前亟需建立完善的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共生發展的法律法規或政策指導文件。在完善法律法規和相關制度建設的過程中，政府應主動發揮其引導和調控作用，在尊重市場主體和辦學主體的前提下，構建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融合共生發展的法律、制度、規則等。

4建立科學的質量保障體系，提升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共生發展質量

遠程教育對于教育教學質量的控制較弱，而職業教育對教育教學質量的控制能力較強，兩者的融合共生發展可以彌補遠程教育的該缺陷。但是兩者若深度融合就必須重新設計教育教學質量保障體系，兩者的融合共生既不是兩者的簡單相加，也不能按照各自原先的評價機制來實施評價。構建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共生發展的質量保障體系應當注重以下幾點：建立全過程的質量監控和評價體系，從學習者進入教育教學體系，到學習者進入工作崗位，直至實踐中出成果，都應當建立科學合理的評價機制，從以往關注個體的學習效果轉向關注個體成長的全過程；基于遠程教育與職業教育的新特征（如學生學習的自主性、主動接受評價、開放性與實踐性的結合等）構建教育質量保障體系；同時要注重多元主體共同參與教育質量保障體系建設的全過程，通過改變評價的主體結構和權力結構，將教育質量保障的責任和權力分擔于每個相關利益主體，以期達到在質量保障機制中共生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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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璞 申小芳 單位:貴陽幼兒師范高等專科學校 貴州廣播電視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