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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電影藝術集音樂、文學、舞蹈、表演、攝影等多種藝術形式于一體,是世界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英語電影承載了西方文化傳播的使命。英語電影在近些年發展極為迅速,很多時候人們也會通過西方電影來緩解生活中的壓力。那么英語電影中蘊含著怎樣的文化特征,這是需要關注的重點。本文主要選取了英語電影中三個明顯的文化價值,即樂觀主義、自由主義和家庭建構主義,以此對英語電影中的西方文化做出一些研究。
【關鍵詞】英語電影;西方文化;樂觀主義;自由主義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全球的經濟、文化聯系越來越緊密,除了體現出多元化的發展趨勢以外,各個文化的融合也是一個大的趨勢。近年來,西方文化對于我國社會的影響比較大,很多時候得益于英語電影在我國的傳播[1]。好萊塢大片、迪士尼動畫電影等都深受我國人民的喜愛,這些電影中都貫穿著一條文化主線,其背后還是西方的文化價值觀念。通過研究英文電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了解西方文化,了解其價值核心,這樣才能夠更好地促進中西方文化的交流與發展。
一、從《庫伊拉》看西方精神文化的樂觀體現
2021年上映的迪士尼真人電影《庫伊拉》中,女主角從小孤苦無依,為了能夠生存下去不得不放棄自己關于服裝設計的理想,但是她所展現出來的是一種不服輸、不放棄的樂觀精神。即便是無法進行服裝設計,她也在簡陋的屋子里掛滿服裝設計圖紙和每一時段最火爆的服裝設計。與傳統的庫伊拉這個動漫角色所不同的是電影版庫伊拉有了更多人性的特點。在革陳出新之外,庫伊拉這一人物實際凸顯的是接壤當下時代的一種個體精神,即對野心的捍衛。同樣,電影也是通過埃斯特拉和庫伊拉兩種人格,來完成了這種精神構建的——前者彰顯了野心在黑暗現實里的困境,后者彰顯了超越倫理道德等一切外在束縛后的勝利。漫威中體現出的超級英雄人物,身上往往都會有樂觀和希望的光輝。他們懂得如何絕處逢生,永遠積極向上。在任何困境中都能夠體現出一種樂觀主義。影片中體現的是時刻保持所有超級英雄的士氣,尤其是在危機降臨的時刻,他們始終能夠團結一心,一起戰勝困難,完成拯救世界的使命[2]。這個國家也正是在樂觀主義的推動下,逐漸走向世界大國的地位。這樣的樂觀主義,帶給人們的也是一種積極向上、勇往直前的價值觀念,對于實現人生價值、實現人生理想來說有重要的推動作用。此外,這種樂觀精神在很多迪士尼動畫電影中也可以看到。比如《變身國王》中被變成駱馬的國王,與農夫貝查歷經千辛萬苦回到王宮。在途中,他們有在叢林中被黑豹追逐,差點掉落懸崖,但是依然保持樂觀向上的心。這種樂觀主義的敘事下,可以看到的也是西方文化中一種苦中作樂的人生態度。
二、從《肖申克的救贖》看西方文化的自由主義追求
《肖申克的救贖》講的故事很多人應該還能想起來——蒙冤入獄的銀行家安迪(蒂姆·羅賓斯飾)隱忍設計數十年,成功出獄、獲得救贖。小時候愛看故事的結局,總是落淚于最后安迪雨中的振臂吶喊,但是現在再看,會覺得最值得玩味的反而是故事的發展,也就是監獄里的那些事情。電影里或多或少、或模糊或精準地和大家的周遭形成巧合,巧合撥動巧合,形成誰也無法忽視的人性重疊。監獄是開啟一切巧合的鑰匙,它是一個隔絕外界的封閉世界,刻板的秩序、冰冷的區隔,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拉得非常遠,真實的情感都被稀釋。沒有關心,只有相互的利用和交易[3]。沒有善意的理解,只有警惕和提防。個體更在環境的封閉下,也自己封閉了自己:拒絕看書(老頭推車過來大都不要書),拒絕進步,固守自己陳舊的認知,用低門檻的嘲諷,辱罵和臟話代替有效交流,并且不再試圖眺望外面。而監獄里的所有故事,導演斯蒂芬·金很明顯是設置了一組對立角色,即主角安迪和安迪之外的人物(主要指犯人們)。在角色意義上,他們形成了一組非常鮮明的對立,即都是同一個封閉環境下的個體,但其行為和認知迥然不同,甚至接近于兩種極端。從這部影片中,可以發現很多犯人們意識不到這個環境內大家都是同胞,是一樣的囚徒。團結是不存在的,只有互相仇恨。比如圍觀新人的時候,他們就會自行抽離同類身份,忘記自己同在一片井底,化身成了看客,更確切說,是推動馴化管理的默認參與者。在安迪新入獄的那一段,新人中有一個胖子情緒相對不穩定,于是犯人們故意地去挑逗他,等他哭出了聲,袒露了自己的脆弱缺口后,犯人們就紛紛在同樣狹小的隔間里鼓起掌來,起哄,嘲笑,每一雙手都在為可預見的懲罰鼓勁加油[4]。一切都像是路西法效應里指向的那樣,除了瘋狂,就是瘋狂。后來胖子被獄警毆打致死,一個人的消失在這樣的環境里從來不是什么大事。這種情況發展到一定程度,就是犯人們還會被環境完全同化并異化,直接轉變成了動手的施暴者。在英語電影中,這樣的瘋狂和暴力比較常見,很多時候這種暴力所要折射出的是西方文化中的一種強權。在資本主義世界中,權力地位一直是人身上的重要標簽,很多時候對于權力的吹捧和欲望所體現出的是西方文化中一種對于金錢的匱乏感。在獄友們的世界中,日常瑣碎無聊,唯一算得上生活的意義的,就是彼此之間的敵意和仇恨[5]。意義對人類巨大的重要性及其與人腦初級情感中心的本能聯系,就為仇恨情感的最初起源創造了基礎:狂熱與偏狹。由于缺乏特殊的本能,人類便沒有天生的身份認同。這時,正是意義系統為人們提供了個人的意義和目的感。主角安迪處于非常惡劣的境地里,但他對陽光,屋頂和啤酒(生活的本質和意義)仍然保持著向往。他自己其實戒了酒,所以是把掙來的午后時光當作和“同事”共享的閑暇,也是難得的自由一刻。在黑暗的歲月里,他依然保持著對生活的感知,崇尚著對美的享受。這里所體現出的又是西方文化中占據重要地位的對于自由的渴望與追求。安迪爭取修建圖書館,保持讀書習慣,享受偷放的音樂。他不只是要看到更高處的自由,也想幫助身邊之人啟蒙自身,共沐美好幸福之中,實現的正是關于自由的理想最大化。這種使得自由都被披上藝術性的行為,正印證了西方文化中對于自由主義的推崇與熱愛。正如《自由在高處》中所說的,“一個人的完整權利,至少應該來自兩方面的自治,一是思想自由,二是身體自由,而身體自由同樣包括行動自由與審美自由。唯有在此基礎上,才能形成真正行之有效的社會契約。”
三、從《狼行者》看西方文化中的理想主義
動畫片童真爛漫,又豐富好看,可以讓大人,小孩都能以各自的視角,去獲取不同程度的愉悅,領悟,和思考的,這才是“老少皆宜”的理想意義。《狼行者》本來就是很討人喜歡的。國際名頭早就很響亮,一舉包攬第93屆奧斯卡金像獎提名、第78屆金球獎最佳動畫長片提名等多項國際大獎提名,斬獲了第48屆美國動畫安妮獎最佳獨立動畫長片在內的5項大獎,媒體和觀眾的贊譽都無須贅述,內地上映后豆瓣便開分7.9。《狼行者》也是以愛爾蘭歷史背景作底,故事背景設立在1650年,即真實歷史里英國護國公奧利弗·克倫威爾遠征愛爾蘭的時期,當時他和新的征服者們意圖統一國境,征服謀求獨立的愛爾蘭。而電影講述的就是個與屠戮征服息息相關的故事,以新來者蘿賓的視角,去鋪開呈現對以暴戾的護國公為首的森林侵略者們,與狼和半人半狼的狼行者(原住民)的爭斗。所以電影里的人物隱喻也都是能對應的,護國公是侵略愛爾蘭的殖民者,狼和狼行者則是備受侵壓的愛爾蘭原住民,出路難求。它主題內核的思辨層次更為豐富,把動畫特有的影像表達和人文性敘述,融合得靈活又緊密。整體既顧及了小孩的有限視野和審美趣味,又兼容了大人對文本意義的挖掘需求,建構了足夠有深意的寓言性框架。純粹從表層故事看,《狼行者》真的很像一個治愈系的浪漫傳說。這種浪漫首先體現在了故事里。先解釋一下片名的狼行者設定:半人半狼,睡著之后人的本體在沉睡,同時會自動分身出承載著人性和記憶的狼,醒來會合體,且有治愈人類傷病的功能。《狼行者》的故事充分利用了變身設定的浪漫張力,以小女孩蘿賓為第一視角,講述她因不甘家庭和社會規則的束縛,渴求越墻打獵(自由)。后因意外變成了狼行者得以和同類的米巴交好,對狼以及世界有所改觀,最后獲取父親理解,尋回自由的成長故事。這其間包括了帶有天真色彩的情感聯系的探討,即蘿賓和狼行者米巴的友情。因狼行者視角互換的設定,她們達到了交心理解,真誠互助的甜美狀態。一開始兩人屢屢交流錯意,蘿賓誤射了愛鳥、誤踩中捕狼陷阱,米巴因善心而前后治愈了他們兩次,而蘿賓始終敵意相對。這一方面是表示語言有效溝通的必要性,更暗指彼此因成長背景、閱歷經驗的不同而性情有別:蘿賓因剛剛脫離社會,初次接觸大自然而葆有壁壘,對人和動物都欠缺信任;而米巴與母親因狼行者身份,生長于山林,保持著悲憫和善。《狼行者》并沒有對這種差別加以評判,只是通過她們漸進的接觸去縮減距離,達成真心理解。比如在米巴熱情的打鬧里慢慢消減蘿賓的敵意,交換彼此的信息,完成初步的心意試探。《狼行者》是通過這段美妙友情來象征差異化個體在換位思考后,所達到的多元兼容,以此傳遞這種兼容的難得和必要。另外,《狼行者》還有對環保主題的探討,但并不是常見的通識啟蒙,而是意在喚醒人類對萬物和諧的原生態生活的向往。所以農夫砍樹,狼群被屠殺等描述人類對大自然的惡行并不多,更多的是展示狼群與人類互不兼容,一旦聽到彼此聲響就視為大敵,從互相壓制的惡劣關系中進行反省;是以米巴帶著剛剛化身為狼的蘿賓暢游,到了森林和城市的分割邊緣,說的那句:“城里人,我們只能到這里了,森林每天都在縮小。”來透露悲哀。所以最后的結局是讓米巴一家和蘿賓一家合二為一,帶著狼群去尋找新的歸宿。用這種人與狼在轉化為狼行者(半人半狼)后所能達到的理想狀態,去反襯對人與自然得以和諧共處的期許。除了文本故事以外,《狼行者》更多是以視聽手法來表達浪漫的。比如為了直觀體會到這種理想化的萬物和平,蘿賓和狼行者米巴有各自的主觀鏡頭,不同的看待視角。這一點在她們初遇時,作為狼的米巴去解救踩中陷阱的蘿賓這一段體現得很明顯。首先蘿賓倒掛樹上,用視覺畫面的顛倒去初步營造雙方視角的固有不同。人和狼視角地來回切換,便是易于觀眾代入到雙方的立場去思考,去領會因個人認知所限,導致誤會的易于發生;也在傳遞萬物立場有別的平等人文溫度。包括作為偏溫馨向的故事,全片對場景的色彩運用和構圖設計,都可以作為女孩蘿賓的內在情緒和看法來感知。《狼行者》浪漫的表殼之下,是冷感的現實。如果說從蘿賓的視角來看,這是一個孩童尋回自由的溫暖故事,那抽離蘿賓視角,它實際是個被父權陰影籠罩,個體難抗集體,自由被悉數剝離的殘酷故事。電影是通過雙層關系來具體表現的。首先是充滿現代叢林隱喻意味的畸形君臣和君民關系。護國公是殺伐決斷的眾人之“神”,作為臣下的蘿賓父親和百姓,都在機械地聽從他的規則和馴化。比如對話語權(象征民主權利)的強權壟斷。農夫曾當眾表達對護國公的不滿,認為他無法像前任的護國公“護衛我們的安全”,嘲諷他的能力,而護國公當即下令給他戴上枷鎖,關入籠中。最后一層則是人類和大自然的關系,更具體點說,是人類和本性的關系。電影表層是環保童話,中層是社會性反思寓言,但更深一層,實際是人類的一首尋源詩歌。
四、從《困在時間里的父親》看西方文化中的家庭建構主義
《困在時間里的父親》在中國上映于2021年父親節前夕,在各個平臺都有很高的評分。它與任何家庭所不同的是,它做了一件很難有創作者有勇氣去做的事情——讓鏡頭“鉆”進阿爾茨海默老人的大腦,用阿爾茨海默病人的視角,去拍一個阿爾茨海默議題的故事。該影片完成的方式其實并不新鮮,就是用懸疑片的亞類型拍法,把時間線完全打碎,設置大量互相矛盾的真假視角——一會是癡呆老人的幻想視角,一會是子女的真實視角,讓觀眾去猜,去辨別,到最后才全部揭曉。主角安東尼患上了阿爾茨海默病,他的世界開始混亂,這是一種逆向性的失去過程,阿爾茲海默癥打碎、混亂重組患者的記憶,就如同讓他們把自己曾經擁有過、失去過的東西再重新失去一次[6]。在結尾,年邁的安東尼不再找自己的女兒,他開始鬧著找自己的媽媽。仿佛變成了周末幼兒園里被留下的最后一個孩子,無助地哭著等媽媽接自己回家。時間就像無情的潮水,它帶來一切,也會帶走一切。影片所要體現的主題不僅在于此,從這里進行深入分析,主角在與女兒相處的過程中,混亂中所蘊含的是西方文化中的家庭建構主義,所能夠體現出的也是在任何文明中都共存的親情的價值。在英語電影中,親情一直是重要的課題,創作者通過構造和描繪家庭的故事來體現出西方世界中關于家庭的構建和對于親情的理解,這都是西方文化中的重要體現[7]。此外,前些年收獲各大獎項的動畫電影《尋夢環游記》也體現了對于親情和家庭的贊美和歌頌。男主角意外進入了往生者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找到了自己的親人,為他還原真相的同時,也破解了家庭長久以來的誤解[8]。在這樣的電影中,能夠看到的是親人之間的思念和以愛為核心的家庭體系,這種愛連接著逝去的人與活著的人,體現了西方文化中對于家庭與親情的深刻理解。
五、結語
在全球一體化的背景下,英語的普及程度和影響力是全球性的,也是我國在跨文化進行交際過程中主要使用的語言之一。很多經典的英語影片為大家提供了大量西方文化特別是美國文化的語言以及影像資料,這些資料在為觀眾展現日常生活的生動語言以及真實場景的同時,也展現了大量的非語言行為的文化和價值理念。通過分析經典的英文電影,大家可以在其中感受到西方文化中所包含的傳統的價值觀念,從而能夠更好地了解西方的文化。
作者:陳肖艷 單位:河南信息統計職業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