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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運用文獻資料法、邏輯分析法等,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異化進行研究。主要結論: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重要的“藏地密碼”,它刻寫著族群的文化記憶、編織著族群的集體認同;歷史滌蕩與時代潮流沖擊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出現異化現象,主要歷程為從“傳統文化”異化為“大眾文化”“意象身體”異化為“仿像身體”“宗教儀式”異化為“文化展演”,異化的主要原因包括技術的影響、文化消費的影響、全球化的影響。建議:應用好技術的“雙刃劍”、發揮藏族同胞的能動性、發揮文化的能動性、實現異化的揚棄等,以促進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可持續發展。
關鍵詞:群眾體育;體育文化;民族傳統體育;異化;藏族
1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歷程
1.1由“傳統文化”異化為“大眾文化”
以身體為載體的傳統體育文化是藏族族群重要的傳統文化組成。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生成與族群的歷史具有同步性,它經歷了漫長的歷史演進,在特殊的自然環境和獨特的社會發展中,形成群體的行為文化認同。借助于神圣的祭祀儀式,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在儀式中將歷時性的記憶在共時性空間呈現,編制和闡釋著族群的意義,以此強化著族群原始而古樸的集體文化認同,并能夠準確回答“我們是誰”“我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同時,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現實生產生活的高度濃縮,展現著一種秩序與象征,是族群建構的共同回憶,我們可以將其成為是“本真性”的,它蘊含了特定的組成,在特定時間、空間和行為三個維度上有著完整的銜接。所以說,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族群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也是族群歷史文化的儲存器和特色文化積聚體。英國著名的批評家弗蘭克•利維斯認為:今天我們所面對的文化,早已慘不忍睹。雖然此觀點值得商榷,但存在的現象學問題卻值得反思。隨著全球化及現代化進程加快,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神圣的儀式感逐漸模糊、差異性逐漸被削平,文化傳統的“私域”界限被打破,進而導致藏族傳統體育文化開始逐步游離出族群傳統生活空間變得“虛空化”。原本那種能夠回答“我們是誰”“我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的傳統體育文化逐漸消弭,那種能夠區分“他”“我”的邊界逐漸消失,那種身體行為對族群的認同感和感召力逐漸弱化。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消弭、邊界的打破和認同感的弱化,造成了其自身逐漸異化成為一種“平均大眾”共享的“大眾文化”,使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形式與原初符號內涵日漸疏遠、與傳統的意蘊逐漸背離,其目的不再是為了心靈的慰藉和族群的認同,而僅僅是為了消遣和娛樂。并且,這種異化態的“大眾文化”掩蓋了文化應有的批判性,具有文化根基不穩定性和不持久性。
1.2由“意象身體”異化為“仿像身體”
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意”與“象”的融合,是身體“藝術的表意范式”[3]。在族群傳統體育文化實踐中,表面呈現的是“象”,而在“象”的背后卻蘊含著深刻的“意”,身體在儀式中承載著“隱喻”與“象征”。所以說,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一種“意象身體”。作為“意象身體”的藏族傳統體育其“意”來源于傳統體育文化所經歷的漫長歷史積淀,來源于超越簡單的身體物象所凝聚的族群傳統文化精神,也來源于族群獨特的傳統文化內涵,它融入了族群主體豐富的情感與體驗,并與藏族族群特定的歷史和文化緊密相連,屬于一種特定的有限存在,具有吉登斯提及的“本地生活在場的有效性”[4]特征。從某種意義上講,“意象”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代表了族群傳統文化的獨特性,反映了族群傳統體育文化的精神內核,體現了主體和對象、人與自然、人與社會深刻的內在聯系。當下,技術日益成為人們生活的主宰,并正在不斷降伏與蠶食著人們的傳統文化生活,在技術的過度干預下,根植于藏族傳統社會的經驗、內涵豐富的身體行為文化、井然有序的生活方式日漸式微。同質化與標準化的框架日益成為常態,族群表“意”的文化湮沒于高速流動的信息浪潮中,信息的生產和制造越來越不依靠客觀物質世界,而是依照自己的邏輯生產自己,這必然造成主體的主觀意志與客觀世界相割裂,傳統體育文化符號與現實相疏遠。諸多經制造與復制的傳統體育文化切斷了與藏族傳統社會生產生活關聯、切斷了其表“意”的關聯性,異化成為一種“仿像身體”。作為“仿像”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沒有原本或現實的真實物的模型的現實生產”[5],是一種純粹的滿足人們獵奇心理和消費行為的代替物,它貶低了代表意象身體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內涵,并致使傳統深陷理性化囫圇。由“意象身體”異化為“仿像身體”,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打破了身體記憶的連續性,并且變得越來越碎片化、無深度化和“主體”印跡的消弭,最終成為在同質化框架下無差別的文化消費品。
1.3由“宗教儀式”異化為“文化展演”
審視諸多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生成和淵源,皆與宗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宗教的實踐運作需要儀式的承載,身體行為則是支撐儀式的重要手段。所以,從某種意義講,以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為代表的身體行為是重要的宗教儀式表現,或者可理解為:諸多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形態“在本質上是一種儀式性的身體活動”[6],它附著于宗教儀式之中,并與宗教儀式渾然一體,成為支撐宗教儀式和社會秩序的依據。在實踐中,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承載了宗教儀式的功能,對外來講它是“一面旗幟、一種號召、一種宣誓”,對內來講是“一條紐帶、一種標志、一個傳統”[7]。對藏族傳統文化相對“原生性”的康巴地區村寨進行實地調研,從現場神圣的儀式氛圍中,傳統體育文化能夠展現出重要的儀式性特征和內涵,我們依稀能感受到傳統時期傳統體育文化呈現的神圣場景;通過與當地長者的訪談,從其口述史中也認識到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具有的神圣性。然而,在全球化浪潮及現代文化消費裹挾下,傳統面臨著被“重新解釋”“重新創造”。藏族傳統體育文化被剝離了原生環境后,成為在流水線上制作的“文化產品”,這種被炮制的文化產品將文化傳統從神圣儀式中剝離,造成了傳統文化的“脫域”。流動性的反復機械呈現使傳統喪失了本應具有的價值理性,過去那種祭祀天地、敬畏鬼神的“神圣”身體行為越來越被“疏遠”,取而代之的是異化態的、具有市場化、商業化的“文化展演”。作為異化態的“文化展演”,似乎有著一套嚴密的邏輯,如同一套“設計完整的演出”,但實際卻是脫離了傳統生活的娛樂消遣,它沒有背景信息、沒有深度分析,在支離破碎的信息碎片中拼湊著過往。按理說,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應該是一種傳統藝術,之所以稱之為傳統藝術是因為它有獨特性、異質性的內涵。然而,在現代展演場景中,異化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成為聚光燈下歡愉的工具。在調研期間,我們發現諸多神圣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事項在喧囂都市中上演,并成為五彩斑斕的開幕式表演,這必然致使傳統體育文化具有的神圣性被抽離,最終成為世俗化的文化消費商品。
2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歸因
2.1現代技術因素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影響
現代技術因素致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生成環境嬗變。互聯網、手機移動終端等技術的廣泛使用,在很大程度上導致了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生存環境嬗變,傳統的文化生活被現代技術所構建的虛擬空間所沖擊;汽車、火車等現代交通工具也深刻改變著藏族傳統文化的生存環境,現代技術打造的交通工具使人們輕松實現了遠距離的空間位移,深刻改變著人們的文化生活。所有這些現代技術手段的應用,促使了傳統社會的瓦解,致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神圣性和秩序性難以維持。現代技術切斷了現在、未來與過去的聯系,使藏族族群對過往的回憶都變得不確定、變得疏遠模糊。在技術庇護下,族群的生活與過往相隔絕,人們的精神世界與過去斷層,傳統的體育文化所展現的信仰體系逐漸分崩離析。現代技術還致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祛魅”。技術的快速發展揭開了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神秘的面紗,消解了傳統體育文化承載和蘊含的“超自然神力”“神靈鬼魅”等神秘因子,其儀式性和秩序性也被打破。借助于現代技術手段,具有神圣感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還被搬上了展演舞臺、制作成文化節目進行觀賞與傳播。以上這些現代技術手段的介入,實實在在地改變著人們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認知,消解著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魅”。當神秘而富有“魅力”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受現代技術改造而“祛魅”時,它也就異化成為了一項沒有靈魂的身體活動。
2.2文化消費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影響
追求最大程度的消費是消費社會所奉行的思維邏輯,促使高消費也是消費社會的重要特征。為了達成這一目標,傳統文化領域也成為被消費的對象。由此,造成了一種形而上的代表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深刻內涵的身體行為文化被一種形而下的消費文化所替代,過去維系族群認同、社會穩定和秩序的傳統體育文化成為以消費展現個體自我的手段,傳統的“意象”本質異化成為“仿像”消費。當藏族傳統體育文化被視為消費資源時,便不可避免的被形塑,通過對其塑造形成一種文化資源,進而對其打造與包裝,以此形成消費文化。我們平時經常聽到或看到以某一傳統體育事項、傳統體育文化等冠名的“某某之村”“某某之鄉”“某某之縣”等,實際上這就是一種文化消費。通過傳統體育文化旅游、工藝品制造、影像出售等文化消費手段制造欲望,從而驅動了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消費,進而實現了文化資本變現。在文化消費的裹挾下,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本身已外化成一個“品牌”,并被不斷地包裝和設計,以實現其非使用價值符號的意義,傳統體育文化的價值內涵和其深刻的“意象”已經被社會量化標準所取代。通過對該“品牌”的消費,為消費者實現消費需求滿足,進而實現著自己的身份認同。所以,人們購買的文化產品不再是為了使用價值,而是為了滿足符號消費。今天,我們試圖在“大眾文化”“仿像身體”和“文化展演”中體驗過去的神圣感,殊不知,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文化消費品已經被抽離了“神韻”,并與其原初相背離,剩下的僅僅是一種替代性的文化消費符號滿足。
2.3全球化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影響
全球化致使現代生活空間不斷縮小,當我們穿梭于高速通道時,空間在瞬間穿過;當我們飛行于萬米高空時,時間轉瞬即逝;當我們應用互聯網數據傳輸時,時空成為一種虛擬。不得不說,全球化的進程確實打破了傳統意義上的時空概念,它消除了傳統意義上的空間障礙、改變了傳統意義上的時間觀念,無論是個體還是族群、國家,都處于不穩定的流動狀態。在此狀態下,作為具有藏族鮮明特色的傳統體育文化,其生存空間也在不斷被壓縮,多元文化侵襲造成了其文化陣地的失守,封閉時空中所建構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生存與發展機制受到沖擊,傳統文化的“脫域”也輕而易舉,最終致使傳統體育文化生態受到破壞。同時,全球化還帶來了與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特征相悖的現代體育文化,其競爭性與挑戰自我極限的特征,不斷規訓著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思想。全球化還造成了同質化及可復制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形成。全球化試圖打造的是一種具有共同價值觀和共享的文化,所以說,在全球化進程中具有異質性特征的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很難獨善其行而保持其“鄉土性”和“地域性”特色。我們向往于對異文化形態的探索與體驗,但在全球化席卷下,諸多以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為代表的異文化,在共同價值觀和共享文化的規訓下,已被異化成為同質化的可復制文化。調研中發現,很多藏族地區古村寨成為大同小異的全球化空間展演場,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在此文化環境中去語境化與去地域化問題嚴重,傳統文化面臨著同質性的“文化生產”影響。電視、互聯網等現代傳播方式則助推了全球化進程和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復制性,以現代傳播手段形成的視覺文化圖像化再造加劇了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同質傾向。
3促進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的舉措
3.1運用好“技術”的“雙刃劍”
技術是一把“雙刃劍”,波茲曼認為“技術的后果雖然不可預測,但這些后果并不總是不可避免的”[8]。當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雖受到現代技術負面影響,但是,我們也不應過多糾結于技術消極的一面,而是應該關注如何運好用現代技術手段。在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中,首先,應該弱化技術的消極作用,賦予其積極的角色定位,使其成為藏族傳統體育文化保護與傳承的輔助手段,以延續和發揮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創造力,最終使技術的性能與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可持續發展相匹配、相吻合。其次,在技術中應融入人文文化因子,構建技術行為的調節與約束機制,扭轉技術與傳統體育文化間的失衡狀態,進而服務于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第三,針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時空游離”問題,我們也可以充分發揮現代技術的優勢,從“遠距離作用”的文化傳遞出發,在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發展中更為密切地聯系生產生活實踐,并以具象的身體行為過程進行完善表達,這可形成歷時和共時維度上傳統體育文化的“瞬間互動”,以此促進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傳承發展。
3.2發揮藏族同胞的能動性
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藏族族群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正是由于藏族族群的存在與發展,才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之所以成為文化自身。在當前社會發展進程中,“人們處于各種文化的交匯處,這些文化來源多樣、去向不同,每一個人都有多種歸屬的可能,要從中做出抉擇,而不是任由其擺布”[9]。所以說,作為藏族族群自己創造的傳統體育文化,面對當前文化的異化問題,應充分發揮藏族同胞的能動性,而不是任由被擺布。具體講,首先,藏族同胞可構建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教育體系,使族群能夠更深刻地了解和把握本民族的傳統體育文化歷史與內涵,以此實現傳統體育文化傳承發展。其次,藏族族群經歷了漫長歷史發展而繁衍至今,他們具有自己的價值和觀念判斷,面對異化的文化形態,須提升自身能動性,進而實現對不同文化信息的處理與甄別能力。第三,藏族同胞應發揮自身能動性,以自身具有的傳統文化內核去匡正傳統體育文化的異化,進而實現自己的傳統體育文化本真性回歸。總之,對于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發展問題,應從發展的眼光著手,充分發揮藏族族群自身的能動性,以促進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可持續發展。
3.3發揮文化的能動性
文化并不是經濟與社會的被動反應,而是一種積極的、能動的存在,具有不可簡化的復雜性[10]。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生成于既定的人文地理環境之中,并在特定的歷史進程中發展成型,其蘊含了特殊的意義、承載著特殊的內涵,具備了自身的邏輯與核心價值體系,形成了具有文化生機的內聚體。因此,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應以自身的能動性和自主性,闡釋與維持特定的傳統文化秩序,并以特定的文化符號體系和思想體系發揮能動性作用,進而產生相應能動性效果。具體來講,首先,應發揮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創造性,滿足族群生產生活的本質需求,實現在傳承中與時俱進。其次,應發揮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功效性,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是族群重要的文化標識,在藏族歷史發展進程中承擔著族群認同、維系著族群團結,因此,應發揮傳統體育文化的這些重要功效,以提升文化的能動性。第三,應加強優秀傳統文化引領以促進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中華傳統文化源遠流長,其積淀著中華民族深沉的精神追求,針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異化,應充分發揮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引領,以調動文化的能動性,促使其形成傳統體育文化認同、堅定傳統體育文化自覺與自信,進而傳承藏族傳統體育文化與弘揚民族精神。
3.4實現異化的揚棄
當下,無論是藏族地區還是其他少數民族地區,都或多或少存在著文化的異化現象,但是,不能因為文化異化的存在就全盤否決文化的積極意義。宏觀上講,藏族傳統體育文化所蘊含的積極意義遠遠大于其異化的消極意義,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問題的分析、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批判,最終目的并不是純粹的去否定,而是要在傳統體育文化異化分析與批判的基礎上,讓更多的人關注到傳統體育文化的異化問題,增強人們的文化自覺意識,探尋一條揚棄文化異化的道路。馬克思認為揚棄文化異化是社會發展的必然過程,這個過程以勞動異化的加深而被最終揚棄,存在于私有制階段的“必然王國”中文化異化必將被超越和揚棄。當然,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的揚棄是一個辯證否定的發展過程,是與人的發展和社會發展相統一的過程,并不是簡單地改造就能一蹴而就,我們應該立足于當前的現實背景,結合我國社會發展現狀、藏族地區的發展實際以及人們的精神需求,以弘揚藏族族群的主體價值為基本取向、確立族群對傳統體育文化的主體性地位、營造積極向上的傳統體育文化氛圍等為策略,探索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異化具體的揚棄之路。
4結語
借鑒“異化”這一概念,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在傳統社會與現代社會的轉換進行了分析,這種轉換致使了傳統社會中的文化意象與現代社會中的文化仿像相背離,而在景象背離的背后,展現的卻是傳統與現代糾結、神圣到世俗的轉換。社會發展進程中,藏族傳統體育文化出現的“傳統文化”異化為“大眾文化”“意象身體”異化為“仿像身體”“宗教儀式”異化為“文化展演”等問題,可歸因于技術的影響、文化消費的影響、全球化的影響等因素,基于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發展,從技術的“雙刃劍”應用問題、發揮藏族同胞的能動性、發揮文化的能動性、實現文化異化的揚棄等四方面進行了思考,為當前藏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的境遇提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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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孫亮亮 史明娜 胡帥 單位:四川文理學院體育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