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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周朝時期的男性服裝的樣式而言,由于周朝的服裝材質還是很豐富和多樣化的,所以周代的男性服裝款式也就因為服裝的材質之多樣化而變得多元化起來,我們對《詩經》中周代的男性服裝樣式進行了簡單的規劃和歸類,基本做出了這樣的總結:一種是上下衣服分開來穿的,也就是上面的衣服和下面的衣服是互不相連的那種,有點類似于中國北方胡服的那種緊身、窄袖、短衣的樣式,穿起來方便而且“休閑”,因此這種樣式主要是方便出行或者是社交;那么另一種樣式叫做“深衣”,它和前一種衣服的樣式可謂是截然相反的,這種樣式是不分上下衣的,而是一種上下連接在一起的衣裙,它不同于上一種衣服的緊身、窄袖、短衣的樣式,而是一種長裙、肥袖或窄袖,腰身較為合體,緣鑷、繞謄旋轉而下,再系上束帶,我們可以看出這種樣式有一種“豐姿綽約”的舒服感在其中,在相當大程度上給穿衣者一種寬松和諧的穿衣環境,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是一種自由的進步和思想相對開放的表現。
《詩經》中周代男性服裝設計審美風格之花紋、色彩
《詩經》中的男性服裝設計的色彩不僅僅是對當時周代人衣服穿著情景的再現,還包括對周代人審美視角的訴求和審美時尚情趣的描摹。在《詩經》中對男子形象的描寫不是簡單的素描和淡抹,而是一種濃墨重彩的刻畫,比如《大雅•韓奕》“:玄袞赤舄。”看看我們古代周朝人男子的服飾是多么華麗和鮮艷,其服裝的料子和服裝的款式是多么講究和精美,那男性服裝上諸多的花紋和裝飾簡直讓我們嘆服。再看《幽風•九轟》中“:我覯之子,袞衣繡裳。”這里的“袞衣繡裳”,則指的是那種上衣上畫有卷龍,下衣上繡有花紋的服飾,顯然這種服飾不論是做工還是材質都是無與倫比的優質,我們基本可以斷定這種服飾就是當時周代的帝王或者是上公的禮服,絕對不是簡單的平民百姓所能享用的。《秦風•終南》中的“黻衣繡裳”,這里的“黻”,在周代指的就是一種黑色和青色相間的花紋,而“繡”則指的是用彩色的絲絨、棉線在絲綢的布面上或者是在其他的高檔點的布面上繡畫而成的一種花紋圖案或者是文字形式。還有《鄭風•羊裘》中有一句“羊裘如濡……羊裘豹飾……羊裘晏焉”,這句詩句說明了男主人公穿著的服飾是一種皮質的服裝,而這種皮襖的質地很精良,不僅手感摸起來很光滑光鮮,而且這皮襖還是用豹子的皮做的邊緣袖口,想象一下這樣的一件衣服就算在當今也是絕品、佳品了,足見當時周代人對自我服裝設計的精美,同時我們也可以見識到周代人審美情趣的提升和審美素養的增強。
好周代人不僅僅是在服裝的設計上有了自己的審美訴求和審美意識,還在服裝的顏色上有了很精湛的工藝創造,當時的周代人就已經很嫻熟地掌握了染色的技術。比如在《詩經》中的男主人在通常情況下都是盛裝出場的,他們多是披紅戴綠、流光溢彩地搭配顏色,充分體現了當時周代文化的進步和開放自由思想。我們來看看《詩經》中出自《邶風•綠衣》的這句詩:“綠衣綠衣,綠衣黃里……綠衣綠衣,綠衣黃裳”,從這句詩句中我們可以看出當時男性服裝的上下分體制衣的習慣,更沖擊我們眼球的是周代男性服飾色彩的光鮮靚麗;再看《小雅•都人士》中“彼都人士,狐裘黃黃”,顯然這就是“黃”色在男性服飾色彩中的具體體現;當然對于喜愛紅色的中國人而言,服飾中紅色的使用更是必不可少的。在我國的古代,一般稱紅色為朱紅,也就是赤色,因為赤屬于我國五行之中的火,代表的是南方,是正色,而周代人屬火,故而非常崇尚赤色。著名的學者高亨在著作《詩經今注》中也說:“古代女子穿綠衣,男子穿紅衣,所以說是‘紅男綠女’。”比如《王風•大車》中:“大車檻檻,毳衣如菱……大車啤哮,毳衣如璃”,這里的“璃”就是玉赤色。《豳風•七月》“:載玄載黃,我朱孔陽,為公子裳。”玄,是黑色又帶著點紅色的顏色;朱,則是大紅色,二者結合起來染成后色澤甚為鮮明。所以,古代男子服飾相較現在的男子服飾更亮麗、鮮艷。當然,有些特殊的顏色例如大紅蔽膝、金黃靴子等這些都不是我們平常百姓所能占用的,因為它象征著一定的威嚴和氣勢,因而只能是帝王或者是身份特殊的諸侯才能使用,這也就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當時周朝的“禮”,也體現了當時周代文化中的等級觀念和貴賤分明的意識。
縱觀《詩經》中對男子服裝款式和顏色的描寫我們得知,當時周代男性對自我服裝審美的關注是對原始文化的延續繼承和發展創造。在大自然中,很多的雄性動物也是相當美麗和動人的,它們也知道通過自己外表的美麗和鮮亮來獲取另一半雌性動物的青睞和垂青,從而贏得的機會以達到繁衍后代的目的,盡管動物的這種意識不是很強烈甚至是一種自我無知的行為,但是在潛意識里它們已經在做著這樣的事情。而聰明的人類就從中學習到了這種最貼近大自然的生存模式。
《詩經》中周代男性服裝設計審美風格之社會作用
雖然在當時周代來說,男性的服飾款式、色彩相當豐富,再加上男性的穿著還是比較自由和開放的,但是盡管如此男性在服裝的選擇上還是需要謹慎的,因為對于周代人而言,服裝不僅僅是一種作為遮蓋的服飾,還有另一層的意思,那就是深沉而復雜的禮儀文化色彩。
(一)男性服裝的華麗和粗俗成為衡量當時周代人社會地位、高低貴賤的外在標志。例如,《幽風•七月》:“一之日于貉,取彼狐貍,為公子裘。”《小雅•都人士》:“彼都人士,狐裘黃黃。”這些都足以見得“狐貉”是尊貴者所穿,一般的平常百姓是不能夠穿著的。再看《齊風•南山》云:“葛屨五兩,冠緌雙止。“”葛屨”指麻布做的鞋子,是古代勞動人民穿的。而相對而言的“緌”,指帽帶的下垂部分,是古代貴族的服飾。冠緌服之于首,是當時男性服飾中之最尊,所用之物中的貴,故以尊言之。所以我們說“葛屨”和“冠緌”就象征著“賤”和“貴”,可見當時的貴賤之分,等級觀念。
(二)男性服裝的款式和色彩成為男性展現自我的手段。人類借鑒并沿襲了這種積淀在生命最深處的審美習俗和意識,極力地裝扮自我以強調男性自我之美,這也在很大程度上說明了當時女性在性選擇上的極大自由和選擇權利。
(三)男性服裝設計體現周代的文化。男性服裝設計在一定程度上不斷地發展成為“周禮”的一部分,發生著質的變化,增強了它的社會政治、道德、情感、審美的功能和含義。
結語
綜合以上我們對《詩經》男性服裝設計風格的審美研究,我們發現《詩經》中描寫的周代的男性衣裳習俗還是很深刻和具有創造性的,同時我們也發現《詩經》中男性服裝設計的工藝也是不斷地在進步和發展,其審美的角度和審美的視角也是日趨地鮮明、開放,從中我們也同樣感知到了周代人生活的精細。當然,隨著周代社會的進步,周代人服裝的設計也不再僅僅局限于對服裝原本穿衣功能的實踐,還有對倫理的、審美的踐行。與此同時,這也不斷發展成為“周禮”的一部分,發生著質的變化,增強了它的社會政治、道德、情感、審美的功能和含義。 (本文作者:李楠 單位:河北北方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