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一篇好文章的誕生,需要你不斷地搜集資料、整理思路,本站小編為你收集了豐富的芭蕾女孩主題范文,僅供參考,歡迎閱讀并收藏。
2.瑪麗出生在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里,她有一個夢想――成為一名芭蕾舞演員,在巴黎歌劇院的舞臺上翩翩起舞。
3.瑪麗的父母省吃儉用,他們盡力幫她實現這個夢想。入學考試那天,爸爸給瑪麗做了一件芭蕾舞短裙,媽媽給她頭發上系了一條桃紅色發帶。
4.考試時,瑪麗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好,幸運地被錄取了。在大房間里,有一個女孩流著眼淚從她面前跑過,后面跟著一個看起來很兇的老人,他大聲喊:“你不停地動來動去,我怎么畫你?”邊上的女孩告訴瑪麗:“他叫德加,是一位專門畫馬和舞蹈演員的畫家。”
5.瑪麗在舞蹈學校很努力地學跳舞。很快,她被老師推薦在歌劇院的舞會上當主演了。老德加似乎也不再那么令人害怕了,他常常會親自給一些舞蹈演員示范怎么擺姿勢,看著畫家單腿著地努力地保持平衡,瑪麗憋了好久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6.瑪麗的爸爸突然病了,媽媽不得不去做更多工作,但是,仍然不夠付學費。老師說,“也許,我可以給你找一份零工……”這時,一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如果你愿意給我當模特,我會給你一些錢,但是你必須努力工作,明白嗎?”
7.從那時開始,德加每天下午都讓瑪麗一動不動地站著給他當模特,但是他比以前更加暴躁了。一次,瑪麗小聲說,“我必須早點回家,爸爸生病了。”“家里人?”德加大聲說,“你家里人會擔心你?那誰會擔心我呢?沒有人會關心我。現在,我甚至連自己的視力都保不住了。”
8.德加靜靜地坐下,抓起一些黏土,繼續他的雕塑。瑪麗看到他流下了一滴淚,她明白,對于畫家,眼睛有多最珍貴。原來,這就是德加最近總是捏黏土的原因。
9.突然之間,瑪麗替這位藝術家感到悲傷,“我感到很難過。”德加抬起頭,對她露出了笑容,“我也非常難過,瑪麗。但是這座雕塑將會是我最好的作品。謝謝你,我的小舞蹈家。現在你得回家去了。”瑪麗從頭發上解下了那條桃紅色發帶,送給了老藝術家……
星期六
天氣晴
在“鳥巢”閃亮耀眼的聚光燈下,在激昂動人的舞曲聲中,在代替跳躍的一百雙手的環繞中,芭蕾王子呂萌將李月高高托起,在空中不停地旋轉,旋轉……看完節目,《永不停跳的舞步》中的感人的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
今晚的北京燈火璀璨,煙花繽紛。“鳥巢”又一次成為世界的焦點,又一次成為歡樂的海洋,2008北京殘奧會開幕式在這里隆重舉行。
開幕式節目盛大而有創意,一個個節目異彩紛呈,讓人驚嘆不已。
突然,天地靜默,夜涼如水。隨著《波萊羅舞曲》的悠然響起,偌大的舞臺上,耀眼的燈柱投射在一位頭戴粉紅色花環,身穿粉紅色芭蕾裙,手捧一只紅色芭蕾舞鞋的小女孩身上。只見她雙手高舉紅色芭蕾舞鞋,眼里充滿了向往。然后,她伸出修長的右腿,將舞鞋穿在腳上。她是多么像童話中美麗可愛的小天使,可她卻只能坐在輪椅上。這個小女孩就是來自四川北川的芭蕾女孩——李月。看著年僅12歲的李月,我深深地為她感到惋惜,但當我聽完講解員的介紹后,我的心又被深深地震撼了。
李月,一個酷愛芭蕾的女孩,天真浪漫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長大了當一名優秀的舞蹈家。然而,5月12日,突如其來的汶川大地震將李月壓在了廢墟之下。求生的本能、跳舞的夢想,支撐著李月在廢墟之下度過了70多個小時。5月15日上午,為了挽救生命危在旦夕的李月,救援人員在無奈之下,做出了給她截肢的決定。那一刻,對于一個靠足尖支撐生命的小女孩來說,豈不是比死亡更殘酷嗎?但李月沒有絕望,她沒有放棄對夢想的追求,她說:“雖然地震奪去了我的左腿,但是我永遠不放棄芭蕾夢想。”為了讓這位勇敢而又可愛的女孩圓了自己的夢想,讓折翅的芭蕾女孩重新起舞,來自中國殘疾人藝術團的100名聾人演員,雙手穿上潔白的舞鞋,用她們的雙手去代替李月跳動的足尖。李月坐在輪椅上做著五位手,眾人手臂一波一波地舞動,展現著芭蕾舞的優美舞姿,繼續著李月永不停跳的芭蕾舞步。此情此景讓全場觀眾、讓全世界為之動容,為之心酸。
侯宏瀾因此成為異類,她著紗裙踮足而舞,帶著稚拙的風情和純真的溫柔。她說,每個女人都可以成為公主,是因為每個女人都有能力深情款款地愛上自己。
公主養成第一步:
找到你一生的愛
這里所說的愛,并不是愛情,但是它和愛情一樣,能夠讓你感到滿足和快樂,能夠讓你在任何時候都有信心面對世界,它指的是一個女人持續一生的事業。
從這個角度來看侯宏瀾的話,她身上那些幾近消失的細膩氣質,和周身籠罩的許久不見的淡然氣場就不難理解了。孩童時期的我們,總是能夠找到真正切合心意的美好,比如尚未學會說話便能夠依依呀呀地哼唱不成調的旋律,比如還不會識字卻可以面對色彩鮮艷的繪畫喜笑顏開。那時的侯宏瀾喜愛的是舞蹈,小小的她跳著憨態可掬的舞步,收獲了人生最初的也是最簡單的快樂。
可是,侯宏瀾幼時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她的父母卻并沒有把她“培養”成一個藥罐子,而是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送去四川舞蹈學院學習舞蹈。在他們看來,跳舞不僅是一件可以培養女孩氣質的事,而且能夠讓侯宏瀾變得健康起來,而關于練習舞蹈的辛苦和枯燥,她的父母卻沒有太在意,原因很簡單,侯宏瀾聽說自己要去學習舞蹈后那一臉天真爛漫的笑容。
那時的她不過6歲,父母本想送她去學習藝術體操,6歲的她拒絕的理由是――衣服不好看,又沒有好聽的音樂。不論怎樣說,一個6歲的女孩都是有一點任性和奇怪的脾性的。在去舞蹈學校面試的時候,侯宏瀾本來就已經遲到,她是當天面試的孩子中最晚到場的一個。那時的她卻不懂得抱歉,而是莫名其妙地“不高興跳了”。她倔強地站在一排面試老師面前――那些老師來自舞蹈的各個專業,卻咬緊了牙就是不愿意給出一個笑臉或者漂亮地轉個圈。現在的侯宏瀾已經記不得當時自己怎么又終于愿意跳一小段,就是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小段舞蹈,讓她得以順利通過了面試,不僅如此,她得天獨厚的身體條件和驚人的天賦讓老師們愿意等她2年,等她長大一點能夠接受密集辛苦的訓練,能夠適應獨自在外的生活。
就這樣,侯宏瀾6歲的時候,就幸運地找到了一生的所愛,小姑娘當時學習的是民族舞,雖然她尚未穿上紗裙挽起發髻,卻總歸是走入了這個綺麗的世界中。
公主養成第二步:
在成長中做一個好女孩
進入舞蹈學校兩年后,侯宏瀾第一次接觸到了芭蕾。當時一位北京舞蹈學院的年輕老師來到侯宏瀾的學校實習教學,她第一次看見了芭蕾中那個童話一般的世界,看見了王子和公主踮著腳尖的相互致意,挽著手臂的優雅旋轉,這個小女孩的心被芭蕾打開了。
這不是一廂情愿的單戀,侯宏瀾也被芭蕾舞選擇了。芭蕾的門檻可能是所有舞種中最高的,不像許多從事影視行業的女孩僅僅憑借這一張俏臉就能所向披靡,它要求女孩子的身體比例必須達到嚴格的標準,具體來說就是頭、手、足的黃金比例,僅僅是這一條就會將成千上萬的女孩擠在門外,不僅如此,老師還會看父母的身材,以確定孩子長大后身材不會走樣。侯宏瀾不僅在這一點達到甚至超過了標準,而且有著極好的芭蕾天賦,她的舉手投足都有輕盈而浪漫的氣息。1988年被北京舞蹈學院來的老師選中到北京舞蹈學院附中芭蕾舞系學習,畢業后保送進大學芭蕾舞表演系。從此,她和芭蕾的緣分拉開了帷幕。
就在她那場頗具戲劇性的面試之后,老師雖然對她的專業條件贊賞有加,卻附上了一句“你身上有驕嬌二氣”的評論。但是在練習芭蕾舞的漫長的少女時光中,侯宏瀾慢慢地學會了忍受,忍受練習舞蹈身體上的痛苦,她不再抱怨辛勞也不再動不動就使小性子。她從9歲起就開始了寄宿生活,那時的她不會劃火柴甚至連頭發也沒有辦法自己梳平順,但她遵從一個簡單的邏輯――她是喜歡芭蕾的,為了喜歡的事情而去學習,哪怕去忍受一點痛苦都是值得。
有時候,痛苦來自對自己的懷疑。舞蹈學校的老師一向對一群孩子們要求嚴苛,對侯宏瀾也不例外。在大多數女孩子們還不需要為體重擔心的年紀,她稍微胖了2斤就會被老師狠狠訓斥。好在她的父母始終都在鼓勵著她,寬松的家庭環境讓侯宏瀾在成長中并沒有面對太多的打壓,因此她開玩笑說:“那時老師雖然總是在打擊我,我卻沒有往心上去過,因為我覺得爸爸媽媽說的才是真的。”
公主養成第三步:
學會放棄,學會做自己
在1995年從北京舞蹈學院芭蕾表演系畢業后,侯宏瀾便進入了中國中央芭蕾舞團,進入中央芭蕾舞團的第二年就晉升為首席獨舞。這期間她所獲得的榮譽更是數不勝數,1997年6月她在盧森堡第四屆國際芭蕾舞比賽中獲女子成人組金獎,同年又成功地舉辦了《宏瀾風格》個人芭蕾舞表演專場晚會。1998年應邀赴法國萊茵芭蕾舞團,成為該團首席客座明星。
這是一份讓人驚嘆的履歷表,面對侯宏瀾的一帆風順不僅僅是羨慕二字可以形容,她似乎真的是命中注定要成為舞臺上最美的那個人,被人仰視,被人欣賞。十多年前的她已經成為了國內排座首位的芭蕾舞演員,人生就這樣華美地在她面前鋪展開了,她卻做了讓所有人都難以理解的決定――從中央芭蕾舞團辭職!
實際上,這已經不是侯宏瀾第一個讓眾人詫異的決定了。1998年,學習芭蕾的人都渴望有朝一日能夠登上歐洲的舞臺,因為那里是芭蕾的故鄉,是芭蕾藝術能夠最淋漓盡致地發揮的地方,自然,成為歐洲劇團的一員也意味著更廣闊的前景和更優厚的待遇。那時的她完成了以上所有想象,她成為了法國萊茵芭蕾舞團的首席客座明星,在歐洲聲名鵲起,在大家還未來得及為她鼓掌的時候,她卻決定回國。
當時萊茵芭蕾舞團的團長以為她是要跳槽去美國之類待遇更好的舞團,礙于情面編出了回國的理由。關于自己的全身而退,侯宏瀾現在的解釋依然是簡單的一句話:“當初我只是抱著出去開開眼界的目的出國的,那時已經看過了,而我堅信中國的芭蕾舞日后一定會有更多的機會。”
但是誰又能想到她這次要出走?這次辭職面對的阻力比之前回國還要更大,可侯宏瀾這次的決心也比上次要更堅決。她笑著說,自己是一個相信直覺的人,每次直覺出現后她都會不管不顧地去達成。這次直覺告訴她,自己只是想要自由地舞蹈。
是的,侯宏瀾說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夠自由地生活。在中央芭蕾舞團的工作固然穩定,卻又太過穩定。她希望自己去做一些別人沒有做過的事情,她認為芭蕾舞不僅僅局限于經典劇目中,而應該有更新鮮的表達方式。就這樣,中國芭蕾舞的當家花旦另立門戶,不過依然沒有離開芭蕾舞。
公主養成第四步:
真正感受到生活的美麗
侯宏瀾工作室在2006年創辦了,突然間,她從一個不問世事一行沉浸在舞臺上的小女孩,成為了需要協調和運作許多煩瑣事務的女主人。這個工作室給了她夢想許久的機會,她終于能夠用自己的理解方式來跳芭蕾舞了。因此在剛剛成立之后,她便制作并主演中國首部現代芭蕾舞劇《莎士比亞和他的女人們》,并被選為上海國際藝術節重點推薦演出劇目,同年圣誕節在成都演出被譽為“畢加索風格的現代芭蕾”。
緊接著,她開始為電影編舞,參加各種時尚活動并為知名品牌代言,積極投身于公益,出書,甚至跨界到了影視行業――她在電視劇《戰北平》中擔任女二號昆桑一角。侯宏瀾說自己并沒有犯下新人拍戲不斷NG的笑話,因為作為一個已經熟悉了舞臺的人來說,每一次在舞臺上都必須100%地去呈現,不能允許任何差錯,因此到了現在在一場演出開始之前,她都還是會緊張。不過不管如何準備和防范,舞臺上的差錯不可能完全消失,她就曾經在演出的過程中發生了紗群肩帶斷裂的糗事,當時只有用一只手扶住肩帶不讓裙子徹底從身上滑落,自己繼續不動聲色地將這一幕完整地跳完。經過了舞臺的歷練,侯宏瀾在拍戲的時候進行得相當順利,她舉例說:“在拍戲的時候,這一條拍不好可以再拍一條啊,當時在舞臺上如果你摔倒了,無法欺騙自己剛才這一跤臺下的觀眾都沒有看到。”
由此,她成為了國內第一個被公眾所熟知的芭蕾演員,人們看見的不僅僅是舞臺上完美無瑕的她,而是在電視上侃侃而談的時尚達人,在活動中華美高貴的驕傲公主,在地震災區的孩子面前,在破舊的教室中一樣優雅起舞的清澈天使。
她說自己不同于其他人會將工作與生活分割清楚,對于她來講,工作幾乎就已經是她的生活。她承認自己幸運,能夠體會到投身于真正熱愛的事業的快樂,同樣她也會覺得不滿足,而不斷地鞭策自己去做到更多,做到更好。
因為芭蕾演員的職業生涯平均在40歲左右就會因為身體原因而結束,問侯宏瀾有沒有想過不跳了之后的生活會是怎樣,她認真地思考了許久說:“不跳芭蕾我就沒有生活了嘛,哪怕做一些推廣和教學也好啊。”
公主養成第五步:
公主的待遇,需要自己去爭取
“芭蕾公主”這個稱號跟隨侯宏瀾已經很久了,對于“公主”侯宏瀾有著自己的理解。她認為僅僅是從家境優裕與否來評判一個女人是否是公主,就好像把一個暴發戶稱作是貴族一樣毫無道理。她說,一般從小經濟無憂的女孩是比普通女孩更容易獲得物質上的滿足,但也正是如此,她們中不少都有刁蠻專橫的習性,她們沒有一個公主該有的平和與溫雅。
侯宏瀾說,每個女孩都可以是一個公主,這里所說的公主并不是從旁人那里得來的,而是從自己的內心獲得的。不是所有女人生來就有錦衣玉食,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著閉月羞花的容貌,但是每個女人都有一顆一樣敏感而善良的心,學會自立,懂得愛人,才能夠贏得他人的尊重。這時的自己,在任何人的眼中都足以成為一個公主。
公主的愛情總是美好而惹人艷羨的,侯宏瀾目前卻依然是單身,她說,自己的王子應該還在路上披荊斬棘,戰勝怪物與惡龍,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帶著堅定的對愛的信念出現在自己面前。曾經侯宏瀾真的遇到過把自己當作公主一般呵護的男人,他細致入微地關心和照顧著她,讓她感覺到自己被珍視和寶貝,讓她明白原來細節也可以是愛的表現。她笑說自己的父親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因此雖然單身卻依然被一個男人如此愛護著,她已經滿足。
如今,這個小女孩已成為世界芭蕾舞壇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她叫米凱拉?德普林斯。
德普林斯1995年出生在塞拉利昂,那時她的名字是麥賓蒂?邦古拉。她出生時,塞拉利昂內戰正打得激烈。在這場從1991年持續到2002年的內戰中,有超過5萬人喪生,其中就包括德普林斯的父母。德普林斯3歲時,她的父親被叛軍打死。“父親一死,我們就什么都沒有了,媽媽把所有食物都給我,一周后,她死于饑餓,而我則被送進了孤兒院。”
在孤兒院的日子不堪回首,人們不叫她的名字,而叫她“魔鬼的孩子”。因為她患有白癜風,脖子和胸部有白斑,孤兒院的看護認為,這象征著她的身體里住著惡魔。她的另一個名字是“27號”,孤兒院的孩子都被編號,1號代表最受歡迎,而她則是27個孩子中的最后一名。“我總是最后一個分到食物,最后一個挑選衣服和玩具,看護不管我的死活。”唯一一個關心過她的老師被叛軍殺害了,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德普林斯想去救老師時也被捅了一刀。孤兒院里僅有的安慰是她的好朋友――“26號”米婭,米婭經常尿床,還是個左撇子,“我睡不著時,米婭就會給我講故事。”
正當生活陷入絕境時,那本印有芭蕾舞者的雜志出現了,德普林斯找到了活下去的動力。1999年冬天,她遇到來自美國的德普林斯夫婦。他們是來領養米婭的,但聽說有個患白癜風的女孩已被12個家庭拒絕領養時,就順帶領養了她。
被養父母接出來的第一個夜晚,德普林斯就把養母的行李翻個底朝天,她是在找芭蕾舞鞋,可是沒有找到。“我很困惑,我一直以為每個快樂的人都有一雙芭蕾舞鞋,她們都會踮著腳尖走路。”她向不明所以的養母展示了那張珍藏已久的照片:“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
一到美國,德普林斯就開始學芭蕾舞。身上的白斑曾讓她一度陷入自卑,但老師告訴她:“我沒注意到你的皮膚,我只關注你的舞步。”養父母也一直在支持她、鼓勵她。德普林斯夫婦有11個孩子,其中9個是領養的。他們從不吝惜在她身上投入時間和金錢,在她學習芭蕾期間,養父母輪流每天開四十多分鐘的車送她去上課,一送就是10年。養母甚至會在晚上細心地將德普林斯芭蕾舞裙上的肩帶、蕾絲等染成深棕色,以般配她的膚色。
2009年,德普林斯獲得紐約舞蹈學院的全額獎學金,2012年加入哈萊姆舞劇院,成為舞團里最年輕的舞者。現在,她是荷蘭皇家芭蕾舞團的一員。
除了艱苦的訓練外,德普林斯要付出比大部分舞者多10倍的努力――因為她的膚色。在芭蕾舞界,黑人舞者明顯處于劣勢,但德普林斯一直在堅持,“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扮演白天鵝,我知道一個黑人女孩穿著白色舞裙表演《天鵝湖》會很奇怪,但我希望人們可以改變傳統的審美。一群白人舞者中有一個黑人,就像一片黃水仙花田里有一株紅罌粟花,但我想解決的方法不是拔掉罌粟,而是在水仙花田里種植更多的罌粟。”
這是旭第一次來會寧,坐幾十個小時的火車。西風漠漠,她站在空曠的街道邊,舒展雙臂,仿佛擁抱一位久違的友人。
一個五六歲大的女孩。手里提個柳編的籃子,上面罩有白紗巾。碼放整齊的面餅,安靜地呆在籃子里。小女孩用帶著濃重方言的普通話說,“姐姐,吃這苦蕎面餅,你會長得更好看!”小女孩黑而粗糙的臉上,飄著兩朵高原紅,很可愛。旭買下兩個,想不到的便宜,只需一元錢。
旭注意到女孩的手上,戴一雙好看的手套,淺綠色的毛線,針腳平整均勻,有點褪色。女孩有點不好意思,“我們這的女孩,人人會編手套、繡荷包,長大后給相好的。”旭被小女孩的話逗笑了,第一次來,就愛上這片土地。
下一夜雪,客棧屋檐下懸滿冰掛,旭的心情很好。她早早來到這座被冰雪包圍的校園,學生們捧著書來回走動,朗朗讀書聲撲面而來。早晨7點,零下15度的空氣里。旭的眼睛微笑著,舍不得離開。心底的溫暖,一圈一圈蕩開。
轉身。看到一個彎腰掃雪的男子,動作有點笨拙,揮動著掃帚。有位女子,給他送來早餐,籃子里提著大概是熱氣騰騰的饅頭,尚冒有氤氳的熱氣。女子接過男子手里的掃帚,眉目神情里透著愛惜。
這時,旭才真正看得男子的模樣,身材中等,儒雅俊郎,也戴著手工編制的淺綠色手套。旭一眼認出,他不是本地人,南方男子的面容,走到哪里,也逃不過她的眼力。
2
第二天,旭在校園里正巧碰到男子,他似乎很閑,在花園的積雪上畫畫,畫的是一條船,插著高高的風帆。船下的雪面上用手指勾勒出很多道波紋,好似大海的波浪。旭忍不住問:“你很喜歡雪和海?”
男子回頭,似乎不滿有人驚擾他的平靜,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還算爽快:“我出生那天,南京下了雪,后來,父親帶我爬過很多山,玉龍雪山、貢嘎雪山、西嶺雪山……我喜歡雪的純潔和真實。”他指了指雪中的船說:“寄予孩子們學業有成,出海。”
男子叫輝,眼睛明澈通透,她問:“那你不去爬山,為何要來這里?”
輝大笑:“你不也來了?”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徑直向左邊走去,不遠處,昨天看到的女子正笑臉盈盈。旭想,他是怎么感覺到她的等待?
也就在那一刻,旭做出決定,做一名志愿者,給孩子教舞蹈和繪畫。學校方面自然十分高興,特意請她和輝到外面的小館子吃了頓家鄉菜。她這才得知,輝是一名醫生,放棄南京大醫院的優厚待遇,來這里做了名志愿者。
走出餐廳時,抬頭看天,深邃的藍,能讓人忘掉所有的憂傷。右手邊的輝,正注視遠方。他俊朗的輪廓,迎著大束的陽光。旭突然想牽一下他的手,哪怕就短暫的一下,用力地,無聲地告訴他,此刻內心的安定與溫暖。
不過,他的視線馬上從遠處收回:有個孩子感冒了,我得去看看。說著飛快跑入校園。依戀,像上海老家種下的一顆青藤,纏繞住旭的心事。
3
雪接連下了幾天。仍不停歇。剛剛掃過的操場,不一陣鋪上潔白的鵝毛毯。
下午。旭在教學樓大廳里教女孩子們跳舞,她們褪去厚重的棉衣,優美的青春線條,在雪的另一端翩躚。一個漯亮的女孩跑上前:“老師,你一定會跳芭蕾吧,能跳給我們看看嗎,就一下……”女孩的臉微微發紅。旭一口答應。
芭蕾舞鞋一直裝在阿迪背包里,旭顫抖著手取出,她想,只有穿上真正的舞鞋,才不辜負這片純潔的雪地。Apple nano的音量調到最大,旭的舞姿輕盈柔美,沉浸在《天鵝湖》里,準備凌空躍大跳時,巨大的疼痛從腳部迅速竄至全身。她如一朵雪花,無聲跌落地上。
醒來時,旭躺在校醫室的小床上,暖氣開得很旺。第一眼就看到輝,滿臉關切,他扶她起來,安慰她:“旭,你的心中積郁了太多力氣,造成了短暫性的昏厥。你的腳腿是舊病,已不能支撐你的舞姿,我想,這以前醫生告訴過你!”
旭咬牙切齒,倔起了性子:“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還好,輝的“女朋友”進來,解了他的圍。女子帶來兩個飯盒,一份給輝,一份親自送到旭面前,親昵地喊她,“妹妹,快點趁熱吃了,我自己包的餃子,嘗嘗好不好吃呀!”
旭的心一下子被融化,餃子的香味挑動她的味蕾,女子看著她的吃相,輕笑了。旭這才想起什么,低聲說:“謝謝嫂子!”女子的臉立即漲得通紅,她拉住旭的手,很是緊張:“妹妹,你別亂說,我和輝,遠沒到這個份!”
方才知曉,眼前的女子叫梅,西北師大畢業后回家鄉教書。她的氣質里有種脫凡超俗的美。
4
寒冬漸漸被春天拋棄,古老的秦腔,從遠處傳來。透過醫務室的窗戶。旭看到輝正給一個孩子輸液,孩子的父親從幾十公里的山溝里趕來,跪在地上,滿臉淚水,不是輝老師出手相救,娃兒這輩子就念不成書了。
輝趕緊扶起老人家:“孩子長大后,會感念上蒼帶給他的不幸與幸,生命的尊貴來自于內心的善良,我做了我最應該做的事,您不必禮謝!”
旭暗暗佩服,不過還是笑出聲,這個笨蛋,如此高深的話,老伯哪能聽得懂?
老伯走后,旭走進醫務室,笑靨如花:“大醫生,我也要向你感謝搭救之恩,并對那天的莽撞表示歉意。”輝沒搭理她的禮節,又一本正經地“管”起她:“以后,你再也不許跳芭蕾……”
調皮的春風在屋子里亂跑,一張孩子送給輝老師的小卡片,從桌上吹起,落到旭的手上,旭緊緊握著,不舍得看。
輝的聲音壓得很低,宏厚、有力:“旭,你的生命里一定發生過什么,是逃避,還是救贖,你是在找真實有力的生活,對嗎?”
旭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她說:“輝,你是一個小偷,偷走了我的秘密:
我從小就有一個夢,當名芭蕾舞演員。一襲白紗,一雙舞鞋,優雅旋轉、謝幕,十幾年后,夢成為現實。但膝關節因長期反復做跳躍動作,受到磨損發生病變。醫生警告我,如果繼續跳。后果不堪設想。
那時的我悲傷而憂郁,只要提及芭蕾的點滴,就會淚雨滂沱。我感到自己的生命被抽去了華美的本質,只剩下干癟而蒼白的外殼。
后來,無意間看電視,才見到如此蒼涼貧瘠的地方,人們保持著真實快樂的情感,尤其這里晨讀的孩子。吸引我的靈魂和腳步……”
那天,旭和輝登上了會寧最高的山峰,兩兩相望,旭深情地說,我能為你跳支舞嗎。不顧輝的阻攔,旭在觸手可及的藍天白云下,跳躍、旋轉……她疲憊地倒在上前攙扶的輝的懷里,等急喘的氣息平復下來,輝說:“雖然我不懂芭蕾,但能感受到你舞蹈里的真摯!”
輝接著說:“只要心中有夢,舞步就能永生!”旭緊緊握住輝的手,用盡所有的氣力,告訴她此刻的幸福。
5
一個月后,旭和輝拿出所有的積蓄,共10萬元,設立一個學子醫療基金會。他們將離開,回他們的城市。
梅來送他們,她穿上了從沒穿過的藍花布旗袍,蒼涼荒蕪的背景襯托下,顯出她全部的美。她一直微笑,體貼地幫他們收拾行李。然后,她從手袋里取出兩件毛衣,淺綠色,針腳均勻平整。宛如細密的心事。
梅說,“這是我親手給你們織的毛衣,旭,從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最適合他的。我祝福你們。這里的老師和孩子都會記得你們,一直。記得常來。”
旭緊緊地抱住梅,淚水打濕她的背。她知道,梅的愛情已埋入深海,此刻的她心如刀割,卻能做到面帶笑容。或許,這就是大山的女兒,隱忍、善真而寬容。對愛情,亦如此。
舉世矚目的殘奧會于2008年9月6日在北京隆重舉行,精彩紛呈的表演令人難忘。卡通人偶鋪設的七彩跑道,聾人姑娘的“星語心愿”,天簌般的歌聲……讓我一次次驚嘆,但其中最令我感動的是那“永不停跳的舞步”。
在表演中,一位叫李月的女孩擔任主角,她酷愛芭蕾舞,即因為這次地震使她失去了左腿,這殘酷的現實讓年僅11歲的李月倍受打擊,站在退卻與堅持的十字路口,她走向了堅持,在殘奧開幕式上,李月把最美舞姿展現給世人。
表演中,坐在輪椅上的李月,隨著優美的樂曲翩翩起舞,她扶著輪椅優雅地跳起了芭蕾。我看見她的臉龐充滿了甜蜜的微笑,此時,我體會到了她內心的堅強,感受到了她對人生的熱愛。
看完這個舞蹈后,許多人流下了熱淚。一個殘疾女孩能跳出如此優美的芭蕾舞,李月做到了。我仿佛看見了她在艱難的排練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她的衣服濕透了,拐杖把腋下磨出了厚厚的肉繭。她一次次地倒下,又一次次的爬起……,是自信、勇敢、堅強,磨勵出了這永不停跳的舞步。
其實,身體殘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殘疾,無論你有什么身體缺陷,無論你有什么困難,只要心中裝著“永不言敗”這四個字,那么成功女神一定會叩響你的大門,幸福光環一定會戴在你的頭上。
團長陸接待了他們:“你們有什么事嗎?”
爸爸是個老實憨厚的退休工人,囁嚅著說不出話。媽媽視力不好,對著陸團長的人影,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們孩子聽了您的廣播,特別想跟您學芭蕾,可是她的眼睛……”
孩子叫趙蘊輝,由于遺傳基因的作用,在她3歲的時候,視神經開始萎縮,視力只有0.03。這孩子特別喜歡舞蹈,眼睛尚好的時候,看到芭蕾舞的照片就不撒手,連連喊:“好看,好看!”前幾天,天津人民廣播電臺播出陸老師關于兒童舞蹈教育的談話,小輝就吵吵著要學舞蹈,還非得學芭蕾不可!
家里曾想送她到盲校學習,小輝執意不去,她要盡最大努力和平常人一樣學習和生活。現在又要學芭蕾了!唉,為了孩子,當父母的還能說什么呢?
“您看這孩子幾乎就是個盲人了,還能學舞蹈嗎?”
兩只視力幾乎為零的眼睛,居然能夠表達出強烈的渴望。陸老師答應了,沒有猶豫地答應了。“讓孩子先練著。這練功服和舞蹈鞋就送給孩子了。從今天開始,小輝就算我們藝術團的學員了,每周上兩堂課。對了,學費就不收了。”
“陸老師收下我們了!”一家三口先是意外,繼而高興,接下來是深深的感動。
不收學費,是感動于小輝對芭蕾的熱愛和執著,也是因為她家的貧困。
趙蘊輝的父親是天津第二工具廠的退休工人,退休費每月300元。他多病纏身,剛剛作了膽結石手術,現在是“三高”,還有習慣性腹瀉,一直不敢看病。母親沒有工作,拿街道發的低保金。一家三口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兩間房,爺爺住大的,15平米;他們三口住小的,9平米。
由于眼睛不好,小輝每天的作業寫得很慢,因為稍稍寫得時間長了些,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見了,寫到夜里十一二點是常事。寫完作業后還要堅持練功。屋里地方小,做些小幅動作還行,大踢腿就得跑到大街上去練。夜深人靜的時候,常常可以看見小輝在街道上又是踢腿又是劈叉,爸爸媽媽相互攙扶著在旁邊看護著她。
小輝的眼睛猛一看,看不出和其他人有什么區別。其實,她不過僅憑著一絲光感。看書的時候,眼睛幾乎要貼到書本上才能看到字跡;走路的時候,有時她會摔倒,因為她認為前面是平路的時候,也許就有塊石頭。一個冬天的傍晚,爸爸接小輝放學回家,一陣風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從爺兒倆身邊刮過去,小輝一下鉆到爸爸的懷里:狗!狗! 7年前,趙蘊輝在父母的帶領下來到小丑娃藝術團,開始了她的芭蕾之夢。
自打小輝開始學舞蹈,這個總是充滿陰云的家庭開始有了陽光。常年癱瘓在床的奶奶,總喜歡叫小輝在她的床前放練舞蹈的音樂,再讓她做些舞蹈動作。最近這兩年,小輝水平大長,看小輝練舞是全家人最開心的事。
趙蘊輝在小丑娃藝術團跟陸老師學了7年舞蹈,終于成功了。在第三屆“小荷風采”全國少兒舞蹈展演和2005年全國少兒芭蕾舞匯演中,由天津小丑娃藝術團推薦的、陸老師為趙蘊輝量身編排的芭蕾舞《盲女的夢》獲得金獎和最佳劇目獎。2005年10月16日,她參加芭蕾5級的考試。她是經北京舞蹈學院芭蕾舞考級委員會特別批準,成為全國藝術分級考試中唯一的盲殘舞蹈演員。
趙蘊輝后來就讀于天津二號橋中學,接著又考上了天津音樂學院附中、天津音樂學院舞蹈系。在音樂學院上學的四年中,她經常到中央芭蕾舞團觀摩學習。
再見到她是2016年8月9日,在她的“蘊輝芭蕾”工作室,地點在北京方莊附近。十多年沒見,她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典型的芭蕾女孩身材,只是臉色有點蒼白,說話時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輕輕的咳嗽。 看窗外一片迷茫,對未來滿懷憧憬
原來,她大學畢業后,很快被北京一家舞蹈培訓機構招聘,教授芭蕾舞。但后來由于和主管人員在授課理念上發生沖突,她辭掉了走向社會的這第一份工作。
憑著對芭蕾的摯愛和科班學習訓練的功底,她下決心創辦自己的芭蕾培訓工作室!
譚元元的芭蕾舞蹈造詣堪稱芭蕾界的神話,精湛的芭蕾舞技驚動全世界:她是擔任美國著名芭蕾舞團舊金山芭蕾舞團主演演員的惟一中國人,是參加捷克布拉格世界明星匯演的第一位亞洲人,她在2004年被美國《時代》周刊評為“亞洲英雄”,并被列為周刊封面人物,這一殊榮無可置疑地奠定了她在當今世界芭蕾舞臺上至高無上的地位。
2007年11月,譚元元領銜主演芭蕾舞劇《鵲橋》作為上海國際藝術節的壓軸節目,在上海大劇院進行公演。譚元元,這位芭蕾世界的精靈,帶著靈性和高雅,飛入了觀眾的眼睛,再次讓觀眾沉浸于她美妙的藝術世界里。在公演期間,在《鵲橋》中扮演“織女”的譚元元接受了媒體的采訪,讓我們與她一起分享了她的藝術人生。
“拋硬幣”走上芭蕾之路
看到譚元元本人,自會感慨上帝太初造人時亦是貧富不均的。黃金瓜般的小頭顱,比巴掌還小的臉龐,飽滿精致的五官,長頸,窄骨架,下肢與上肢的比例超過黃金分割,手指纖細修長,細圓柱般的身體沒有一縷多余的肌肉或脂肪……這樣的女子,天生屬于芭蕾。
元元說,自己的芭蕾之路,是硬幣給指引來的。元元11歲考入上海芭蕾舞學校,但由于父親希望她長大從醫,結果入學時間推遲了半年。后來,她在習舞期間受傷,她父親更是堅定了讓她放棄芭蕾的想法。爭執不下時,她家以拋硬幣決定她的前途。結果,譚元元抱著狂喜的心情看到了命運之神的安排。譚父在女兒成名之后曾老實“招供”說:“要不是她媽媽堅持認為元元有跳芭蕾天賦,最后用拋錢幣決定勝負說服我,世界芭壇可能真的要少一個出色的中國人。”
“如果當年是反面朝上,你還會跳舞嗎?” “肯定不會,爸爸媽媽是非常認真的。”元元與芭蕾還真是有著解不開的緣分。芭蕾舞校招生條件中關鍵一條,下肢必須超出上肢11.5厘米。當年黃豆豆的父親將腿不夠長的兒子倒掛在自制的吊環上,每天拔,據說真長出3厘米,擦著邊兒過了關。而譚元元,有天賜的13厘米之差,所以芭蕾舞校的所有老師,包括后來帶她的林美芳、陳家年,都覺得這是一棵難得的好苗子。這樣的女孩,天生屬于芭蕾。
為芭蕾而生的女孩
早在少年時代,譚元元就多次在國際芭蕾舞大賽中獲獎。她14歲就參加了第二屆芬蘭赫爾辛基國際芭蕾舞比賽,在少年組160名選手中,一舉奪得第二名。1992年,15歲的譚元元參加了法國國際芭蕾舞蹈比賽,當時比賽舞臺有15度的傾斜,她是第一次遇到。但她不僅沒被這一意外嚇住,反而表現格外優異,得到了俄羅斯芭蕾舞大師烏蘭托娃的贊賞,給了她一個滿分。1993年,16歲的譚元元在日本名古屋首屆國際舞蹈比賽上再獲金獎,并因此得到由波蘭大使親自頒發的“尼金斯基大獎”,在此之前,這個大獎都是頒給杰出的成年芭蕾舞男演員的。1995年,她隨上海芭蕾舞團出國演出,被舊金山芭蕾舞團“相中”。舊金山芭蕾舞團的藝術總監找到了她,對她說了一句:“到舊金山來吧!”于是,她成為該團最年輕的獨舞演員,兩年后又成為最年輕的主要演員,眼下則是年齡最小的首席舞者。她是該團惟一在中國大陸出生的演員,也是美國三大芭蕾舞團惟一的華裔首席舞者。這個芭蕾世界的精靈,無論走到哪里,都備受關注,舊金山芭蕾舞團的首頁是譚元元的優美舞姿;該團在英國皇家大劇院演出,當地海報將其照片放大到與本人1∶1的比例;世界著名的《舞蹈》雜志評選20世紀世界101位著名芭蕾舞演員,她的名字與烏蘭諾娃等大師齊名。她還被克林頓邀請到白宮去做客,那是舊金山芭蕾舞團的演員有史以來第一次進白宮。
光環的背后,全是元元努力的汗水。在元元身上有一夜之間學會一部舞劇的傳奇故事,那一次是團里有位首席演員在臺上擰斷了手指,第二天的演出顯然不能上了,團長找到譚元元,遞給她一盒錄像帶,說你能不能一夜之內把它學下來。那是巴蘭青的一個舞劇,音樂舞蹈非常復雜,元元從沒跳過。但直覺告訴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那晚,元元演出完回到家已是夜里11點了,她不顧勞累,在屋里一遍、幾十遍地練著、跳著……那晚她徹夜未眠。第二天她緊急排練,晚上演出,一切進行得完美無缺。團里人對這個亞裔女孩開始刮目相看。不久,她在布拉格舉行的世界明星匯演上,又一次以嫵媚、嬌艷、優雅的舞姿傾倒了在座的無數觀眾。
下一個夢想
今天,媽媽打算帶我和表妹夢蝶去武漢最有名的海洋館。
小姨開著車,把我們送到海洋館后,自己有開車去上班了。
媽媽花了175元給我們買票,然后,我們就進去了。
進了海洋館,我看見了嘴像鴨子嘴一樣的“匙吻魚”;紅色胖胖的“紅魔鬼”;會“笑”的“血紅鸚鵡”;《小鯉魚歷險記》里的“肥鯰魚”和賴皮蛇的弟弟;兇猛的“大白鯊”;可愛的“小丑魚”……
我們進了隧道,隧道里的上方和左右也是魚。走出了隧道,我看見中間有一個長方體的玻璃,里面有很多魚,其中,我最感興趣的是一種黃色的“黃狐貍”。
我又看見了“海獸表演”,走進去,有很多凳子,還有兩只海豹。
我突然聽見播音員說:“‘海豹表演’馬上開始。”我趕快找到了中間的位置,因為中間的位置看的清楚一些。
表演開始了,有一個阿姨走上來,打開了海豹的門,海豹游到了我們能看見的放,接下來,阿姨飛出了兩個飛盤,兩只海豹都把飛盤“還給”了阿姨。
阿姨說:“現在,我們來做一個小游戲,我要請兩位小朋友上來,請舉手。”
刷刷刷,幾10只小手舉了起來,包括我在內,我沒有把這個游戲放在眼里,誰知道阿姨說:“中間穿花衣服的小女孩,穿粉色衣服的小女孩上來。”我一楞,什么,中間穿花衣服的小女孩,不是我嗎?媽媽催促道:“快上去呀!”我就上去了。
我和穿粉色衣服的小女孩上去了,我既緊張又興奮,是第一個上去的,阿姨對我說:“先站在水旁邊,再把手背后,然后蹲下。”我就照阿姨的指導做,沒想到一只海豹游到我的腳下,然后用它的鼻子頂我的鼻子,該那個小女孩了,她有一點恐懼,是因為阿姨“殺雞給猴看”,最后,海豹沒有頂著她。阿姨說:“這兩位小朋友很幸運,得到了海豹的愛心之吻。”我回到座位上時,前后左右的人都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們往海盜船的方向走去,因為下兩個節目在海盜船上進行,我們坐在海盜船上,看著玻璃里的魚,感到一定很好玩。
第一個節目是“人鯊共舞”,一個穿著潛水服的阿姨出現在了玻璃里,她把一種魚弄成一個圓形,播音員告訴我們那種魚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