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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趕緊的。這一幕拍不完今天誰都別想回賓館休息!”導(dǎo)演怒吼道,“那個,扛攝像頭的,快點過來,對,就這個角度。唐玄宗,李白,楊貴妃,還有高力士,都在不。”“在!”“很好很好,開始!”)
One,two,three!Action!
第一幕
(某天晚上唐玄宗帶著她的寵妃楊玉環(huán)乘月色觀賞移植到沉香亭的四株名貴牡丹。興慶湖畔,他們漫步長堤,身后是空輦和一行最出色的梨園弟子。他們在花香月色之中,擺下歌舞。李龜年正張羅著管弦班子準(zhǔn)備唱。)
唐玄宗:“賞名花,對妃子,此情此景怎能再唱舊詞?”
楊貴妃:“陛下說得對,讓那個姓李的趕緊來給我們寫詞唱!”
(“停停停!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怎么能用這種語氣來說呢!楊貴妃可是貴妃啊,豈能如此無禮!重來!”)
楊貴妃:“是啊,陛下,您說的對,應(yīng)該把李愛卿叫來,讓他作詞。”
(李白正在酒樓里的喝酒,使臣把半醒的李白帶來)
(李白和唐玄宗分別從兩邊旋轉(zhuǎn)走到一起,深情握手)
李白:臣參見陛下!
唐玄宗:愛卿,近來可好?
李白:最近精神氣色都很好,殿下賜的夢之藍(lán)和茅臺都喝完了,爽極了。剛才在酒樓里喝了幾杯二鍋頭,味道遠(yuǎn)不如御賜的酒好??!
唐玄宗:那就好,朕今天與楊貴妃在月光下賞牡丹,想聽一首小調(diào),但都是陳辭濫調(diào),不知愛卿可有雅興為朕作詞一首?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fēng)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邊說邊走下去)
第二幕
唐玄宗滿意的說:不愧是李愛卿,果然超凡脫俗,律詩本來就不大多見,眼下已唱了三首七言律詩,不知五言如何?
楊貴妃:不如就請您以《宮中行樂》為題寫十首五言詩。你看如何?
(李白醉意朦朧中,但明白皇帝在試他的本事)便道:臣今天不巧已醉,倘若陛下賜給我無畏的膽子,這才能盡情發(fā)揮臣的薄技。
皇帝一笑:好吧?。ň徒袃蓚€內(nèi)侍扶住搖搖晃晃的李白,再讓兩個內(nèi)侍按住朱絲為欄的稿紙。)
“我現(xiàn)在需要音樂來振奮心情,能否請貴妃娘娘給我些帶勁的音樂。”
楊貴妃:“沒問題,Music!”(burning)
李白:“怎么,不帶勁啊。我不是說要帶勁的,有激情的么?”
楊貴妃:“你不是大才子么。歐,sorry,我忘了你不懂英語,burning這里就是激情的意思。”
(“打??!記住了,下次不能再出現(xiàn)英文,這可是拍電視劇哦,這種不愛國的思想怎么可以傳揚!再這樣信不信我炒你魷魚!”)
楊貴妃“是,導(dǎo)演,我知道了。”
李白:“怎么一點都不帶感那!換一首,否則陛下怪罪寫不出好詩,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楊貴妃:“好!那就拿出我們的鎮(zhèn)山級的音樂!”(face)
第三幕
唐玄宗:怎樣,我愛妃選的音樂不知愛卿意下如何?”
李白意猶未盡:此曲甚妙!
楊貴妃:現(xiàn)在可否作詩?李白邪笑:且慢,這寫詩可是要人在舒服的情況下才能寫出,你看跳了這么久,本身就年紀(jì)大了,麝香壯骨膏又用完了,你看這腿腳就……
唐玄宗:“這簡單,希兒(周希誕宮女)來給李愛卿按摩按摩!”
李白:“哎呦,陛下這宮女可是重手重腳,萬一有何差池,你們賠不起啊”
唐玄宗不耐煩的說:“你說吧,要誰幫你按摩,朕盡量滿足你!”
李白:“好,就等陛下這一句話!我就要,就要楊貴妃給我按摩!”
楊貴妃:“這……”楊貴妃:“膽大庶民,何出此言!真是太放肆了!本宮怎么可以給你按摩!豈有此理!”
唐玄宗:“哎,愛妃,要不你就犧牲一下吧!”
楊貴妃:“什么!為什么呀?憑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可以啊”
唐玄宗:“煩什么煩,還要不要賺錢哪,不要賺錢趕緊滾蛋,知道自己是誰就別跟我吵!”
楊貴妃:“哦靠,你算個what,就你?”
導(dǎo)演:“都給我停!是不是真的不要賺錢?。〕呈裁闯?,這是拍戲!我看你們不想干都給我滾蛋!”
楊貴妃:“喏”
李白一旁暗笑:“怎樣,貴妃娘娘還勞煩您給我按摩吧”
楊貴妃咬牙切齒:“喏!”
第四幕
李白:“真是舒服啊,不愧是貴妃啊!”
唐玄宗:“怎么樣愛卿,這下總可以開始寫了吧。”
李白:“不急不急,你看寫詩總需要筆墨紙硯吧,現(xiàn)在就差墨了,我現(xiàn)在手腳不便,還得有人給我磨墨。我看這位長得不錯,要不就你給我磨墨吧。”(說著,食指挑起高力士的臉)
楊貴妃揉著手說:“哎,我說,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到導(dǎo)演后)“呵呵,李愛卿請便!”
唐玄宗:“嗯,準(zhǔn)奏!”
高力士看到楊貴妃之前的慘事,滿臉堆笑說:“好,好!”
(說罷,拿起硯臺磨了起來)邊磨邊說:“李先生果然是高人,作詩都如此大動干戈,真不愧是咱們唐玄宗看上的讀書人!“
李白毫不相讓:“是啊,你也不錯啊,真不愧是我看出來的帥哥?。?/p>
(一會兒)
楊貴妃:“夠了,高力士你再磨就要穿了!“
(高力士磨好后放下)
李白:“嗯,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今天陽光明媚,烏云密布,電閃雷鳴,大雨滂沱,月明星稀,美麗極了……”
第五幕
“停停停,都給我停!”導(dǎo)演道:“算了吧,今天就這樣,工錢在這。就這樣了,明天繼續(xù)!”
“對不起對不起導(dǎo)演,我遲到了!”一名男子闖入劇場。
導(dǎo)演“你是?”
男子說:“我不是李白的飾演者嗎,昨天咱們剛簽約的啊!”
大家一起:“那你是?”
李白:“哈哈哈哈,既然錢已到手,那么大家拜拜咯!”大家:“什么?。?rdquo;
桌前的唐詩集還翻在李白的那一章,我聽著風(fēng)吹拂書頁的聲音,恍惚間就覺得,我早已與李白相攜,看遍云卷云舒,望盡潮起潮落……
“楊花落盡子規(guī)啼,聞到龍標(biāo)過五溪。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fēng)直到夜郎西。”
樓臺。月輝。一個孤寂的背影。點點的銀輝撒在他的眉心,糾結(jié)的眉里,深深刻進了憂傷。李白,在為他的朋友祈禱吧。我望著他哀怨的容顏,忽然間就明白了李白心中所執(zhí)著,那是對一份真摯友情的珍惜。不知不覺,我想起了我闊別已久的朋友。彼此分別了整整三年了,可她,總會在我生日時,送上一份祝福;在我迷茫時,送上一張勵志卡;在寒冷的冬季,送來一句叮嚀。而我,似乎從不珍惜。整整三年,我竟從未回過她一個電話,也從未試圖了解過她的生活。眼前又浮現(xiàn)出李白緊鎖的眉,憂郁的神態(tài)。聽他道出那句“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fēng)直到夜郎西”,我恍然大悟。今天,定要問候我的友,回贈她的溫柔與關(guān)懷。感謝李白,他讓我明白了如何好好珍惜友誼。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報國無門,空有滿腹才華。李白的仕途從來不曾順利。功業(yè)未成,卻又將被迫離開長安。只是,我知道,李白從不絕望,哪怕再怎么失意,他依然會是那個痛飲醇酒,高呼乘風(fēng)破浪的李白。我敬仰李白,不光是因為他絕世的才華,更因為他這種樂觀向上的。我不是一個堅強的人。我記的,曾經(jīng)一道道數(shù)學(xué)難題都以我的放棄來做結(jié)局;曾經(jīng)一次次的競賽,都以我的退縮而告終;曾經(jīng)一次次的失敗,都以我的逃避來結(jié)尾。原來,我是如此的軟弱。可那是曾經(jīng),不是嗎?如今,有李白伴我,怎能再次退縮?今后,我會像李白那樣,無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再不輕言放棄。我會用自己的執(zhí)著去期待柳暗花明的那一刻。感謝李白,他又教會了我如何面對困難。
……
李白的歌聲漸漸遠(yuǎn)去,驀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李白,已經(jīng)帶著我走遠(yuǎn)。
夕陽里,一個孤寂的背影,狂放不羈,倔強孤傲。
晚風(fēng)里,一個執(zhí)著的背影,弱小堅定,無怨無悔。
星期天的早晨,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碧空萬里無云,我正在逍遙自在地玩耍。這時候,媽媽走過來對我說:“這里有一把生繡的菜刀,請你把它磨利?!蔽倚闹笨诳斓卮饝?yīng)了。
俗語說:“看事容易做事難?!蔽矣X得這話一點也不假,剛磨了一會兒刀,雙手就累得筋疲力盡,氣得我哭笑不得。我本來想要放棄磨刀,得過且過,頂多被媽媽罵一頓。可是望著生銹的刀口,它好像在沾沾自喜地嘲笑我:“真弱智,做事半途而廢。”
這時,我的腦海里又清清楚楚地浮現(xiàn)了老師在課堂上講的磨杵成針地故事。說得是李白小時候經(jīng)常貪玩逃學(xué),一次,李白逃學(xué)途中看見河邊有一個老太太在磨鐵杵。好奇心使他身不由己地上前去,李白問老太太:“您為什么沒事找事,磨起鐵杵來了,這不是白費力氣嗎?”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我不是沒事找事,我正用這根鐵杵磨一根繡花針。”李白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還對老太太說:“這是不可能的,鐵杵那么粗大,繡花針那么細(xì)小,要磨到何年何月呢?”老太太一本正經(jīng)地說:“只要有耐心,堅持不懈,天大的事情也能做到。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崩畎茁犃?,覺得很慚愧,因為他以前做什么事都沒有耐心。些后,他每天都奮發(fā)圖強,春去秋來,終于成為了唐代著名的詩人。
我想,老太太有堅持不懈的精神,我為什么不可以呢?于是,我靜下心來重新開始磨刀。我把菜刀放在磨刀石上面,竭盡全力地磨著,磨刀石發(fā)出沙沙沙,沙沙沙的響聲,好像春蠶在吃著桑葉。我又全力以赴地磨著,沙沙沙,沙沙沙的聲音更響亮了,好像春雨在滋潤大地。過了一會兒,刀口變得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顯得金光閃閃。望著鋒利的刀口,它好像在心悅誠服地夸獎我:“小能人,真能吃苦耐勞?!?/p>
通過這件事,我懂得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欲要看究竟,處處細(xì)留心。
我好奇地走了進去。山洞里,有泉水“叮咚叮咚”地流著,有清涼的風(fēng)徐徐吹拂。走了一會兒,我仿佛聽到了悅耳的鳥叫聲和優(yōu)美動聽的歌聲。我趕緊向前跑了起來,而且越跑越快。出口越來越近,那些聲音就越來越清晰。
我走出了山洞,好奇地環(huán)視著周圍。這里空氣清新,環(huán)境優(yōu)美。可為什么這兒的路都那么窄,房屋都那么小,人們都穿著古裝,街上沒有汽車只有馬車?而且,這兒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嘴里嘰嘰咕咕地說著什么。我越想越奇怪,難道我來到了影視拍攝基地?難道這些都是演員,他們正在拍古裝戲?但是,我就是找不到攝制組。我越來越覺得奇怪,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腦子里一片糊涂。突然,我一拍腦門兒――莫非,我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古代?
我急忙找了個路人,想問個明白:“請問,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現(xiàn)在是唐朝??!”那位路人詫異地看著我,驚奇地說。啊!我竟然回到了唐朝?我真的穿越了!我開心極了。我想:唐朝時期出了那么多的著名詩人,如果遇上了,那就太好了!
我在街上東轉(zhuǎn)轉(zhuǎn)西逛逛,所有的人都向我投來奇怪的目光。我在一個小攤上看到了一塊繡工精致的手絹,想把它買下來。我掏出口袋里的錢遞過去,攤主就是不收我的錢。哎呀!唐朝人可不認(rèn)識現(xiàn)在的人民幣呀!怎么辦呢?我靈機一動,拿出幾包手撕魷魚跟他交換。我終于得到了那塊手絹,他也吃到了美味的魷魚絲,我們都開心極了。
天暗下來了,月亮升起來了,我得趕緊找戶人家投宿一晚。這時,我看到有位青年人站在窗前,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深情地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蔽医恿俗詈笠痪?。那個青年人震驚極了,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說的?”我說:“這首詩我五歲的時候就會背了!”“???”
我忽然想到:這首詩是詩仙李白在青年時的,眼前這一位,莫非就是李白?我問:“請問您是李白嗎?”“是??!我叫李白?!彼f。哦,原來他就是李白!我喜出望外,一口氣背了好幾首他的詩。李白聽得目瞪口呆。當(dāng)他知道我是從二十一世紀(jì)穿越過來的時候,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我的詩能被后人傳頌,我也死而無憾了”。那晚我們談得很投緣,成了忘年交。
第二天,當(dāng)我醒來時,根本不在屋里,而是在那個山洞前。我想: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應(yīng)該回去了。于是,我又走進了山洞……
(315300 浙江省慈溪市陽光實驗學(xué)校505班)
匹諾曹:近來“穿越”之風(fēng)很是流行,之前在電視上播的電視劇《宮》,主角就是在故宮穿越的。唔,看來,山洞和古建筑都是“穿越”的圣地??!改天我也帶齊“裝備”,去“穿越”一回!
神行太保:那你一定得帶上我!
匹諾曹:為什么?
神行太保:你想啊,你是從外國來的,我是從中國古代來的,跟著我,你才有肉吃!
曾經(jīng)也看到那顆星星在深深的夜空中靜靜地墜落大海,于是,我向它許愿:
我可以向你一樣閃耀……
歲月的痕跡在指尖游弋,我的光芒仍然暗淡,像被夜幕遮掩的星星,看不到光亮。
星兒把愿望告訴天使了嗎?
安棋兒聽到了嗎?
我可以像冰心奶奶那樣文思涌動嗎?我可以像李易安那樣光輝萬代嗎?我可以像“超女”那樣唱響歌壇嗎?我可以像長霞阿姨那樣名垂青史嗎?
我不知道。
或許我注定不是太陽,發(fā)不了光,但我卻喜歡上了這平凡快樂的生活,那顆流星早已隕落了吧。
我開始在鍵盤上輕舞我的心情日記,在“博客”里訴說我的悲傷開心,我開始用心去詮釋每一個文字,用思維去理解每一次經(jīng)歷。
媽媽看到了我的文字,沒有評價,只說:“投稿試試吧!”
于是我捏著薄薄的信封輕輕投進郵箱,像嘴巴一樣的郵筒口子張得大大地,里面漆黑一片……
幾乎淡忘了這件事時,我收到了班主任的祝福。
那篇小小的作文竟然獲得征文大賽的二等獎。
收到證書時,我愣了足足十分鐘,只聽見班主任老師在講臺上欣喜的話語。
翻出那篇作文,已蒙塵。
我知道。
天使聽到了我的愿望。
或許我不是冰心,不是李白,不是邁可爾?;杰克遜,不是丘吉爾,也不是羅斯福。
如今,一些粗鄙的語匯日漸爬滿我們的手機屏幕,被自然而然掛在嘴邊,甚至,堂而皇之印在書上,共同構(gòu)成了時代精神的低俗氣質(zhì)。其實,時代的性質(zhì)能塑造詞語的面目,反過來,詞語的流行也將改寫時代的風(fēng)貌,甚至?xí)鋾r代史的書寫,比如,讀古詩。
讀古詩,未必對現(xiàn)實生活有直接影響,但至少可以讓我們體驗另外一種生活方式的可能性,這種“開放性、多元性、包容性”,則無疑是現(xiàn)代精神的本質(zhì)。
《中國詩詞大會》上有兩個不起眼的選手:普普通通的淮南民警王紀(jì)波和重病纏身的邢臺農(nóng)婦白茹云。唐詩宋詞與他們柴米油鹽的現(xiàn)實生活沒有任何交集,他們的物質(zhì)處境也不會因為多背幾首唐詩宋詞有任何起色。但他們對古詩詞的熱愛,跨越了階層、教育、家庭、文化環(huán)境這些外在的社會要素,完全順從內(nèi)心,發(fā)乎本真。辛棄疾有兩句詩: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鳥山花好弟兄。在心靈的世界里,這兩個小人物,活成了兩個莊子。
某種程度上說,這樣的生活態(tài)度與互聯(lián)網(wǎng)精神是同質(zhì)的――《長尾理論》的作者安德森說,互聯(lián)網(wǎng)的本質(zhì)是什么?就是讓你發(fā)自內(nèi)心地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愛的東西,因為不管你的愛好多么怪異,互聯(lián)網(wǎng)都可以幫你找到同道。
英國醫(yī)生托瑪斯?勃朗的著作《醫(yī)生的宗教》中有這樣一句話:我不是一棵植物,離開了園子就不能繁茂。我無論到何處,無論在哪條子午線下,我都在英國。在這一小段的頁腳,大翻譯家王佐良先生特別加了個腳注,只有九個字――李白:不知何處是他鄉(xiāng)。
這九個字,簡直是神來之筆。一位8世紀(jì)的中國詩人和一位17世紀(jì)英格蘭國教徒,在這短短的三兩行字里,仿佛跨越1000年的時空,在進行一場精神對話。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達人們,特別喜歡說一個詞叫“迭代”。按照所謂的“迭論”,在現(xiàn)代社會,越傳統(tǒng)的東西折舊率越高,被取代的速度應(yīng)該更快。但有意思的是,一直到今天,總有一些農(nóng)業(yè)社會與慢生活的文化產(chǎn)物――無論李白、杜甫、陶淵明,還是荷馬、喬叟、莎士比亞……總還是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提及。去年是莎翁和湯顯祖逝世400周年,中英兩國幾十臺傳統(tǒng)大戲輪番上演。
為什么李白、杜甫、莎士比亞從不會被“迭代”?因為他們凝聚的是一種文化得以維系的基本價值觀和認(rèn)同感。越是現(xiàn)代的社會,這種認(rèn)同就越顯得彌足珍貴。
剛?cè)ナ赖挠鴮W(xué)者約翰?伯格說過,一個被割斷傳統(tǒng)的民族和階級,它自由選擇、自由行為的權(quán)力,就不如一個始終得以將自己置身于傳統(tǒng)之中的民族和階級。
快樂的童年
童年是媽媽的懷抱,讓我沉睡在其中;童年是一顆面味糖;有甜也有苦;童年是一臺火爐,給了我許多溫暖。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童年,而在我的童年里有兩件事讓我深深記在心中。
第一件事是我在上幼兒園時,有一次語 文 老師給我們布置了一片小日記的作業(yè)?;氐郊遥褧嘲l(fā)上一丟,跑進房間里就寫起了作業(yè)。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寫什么日記。突然我看到故事書上說李白就是靠喝酒才寫出詩來的。于是我跑到客廳里,打開陳列柜。拿出爺爺喝剩的白酒,跑到書桌旁喝了起來。但沒喝幾口,我就像一唑無頭蒼鷹一樣,我感到天翻了過來一樣。一不小心打翻了酒。而我也在床上睡了起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了。于是跑進房間寫作業(yè)。一看作業(yè)本,傻眼了。作業(yè)全給白酒打濕了,我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每當(dāng)我想起這件事時,我都覺得好笑,還有一件事也讓我記憶深刻。在一次爸爸帶我去吃面時,我覺得面太不好吃了,就想加醬油,是陳醋呀。一吃才知道,牙齒都會被酸掉下來。于是我想加芝麻油,于是拿起芝麻油瓶反復(fù)了一邊又一邊。才開始放,蒼天呀,老板的辣椒油沒地方放了,就找了個芝麻油瓶放,這下子,我不是被酸死,就是被辣死。
這就是讓我回味無窮,讓我感到溫暖和快樂的童年。同學(xué)們,你們的童年會是什么樣的呢?是快樂的還是幸福的!
在新專輯“音樂本事”《江湖》中,周華健收錄了 12首歌曲,其中《身在梁山》、《我上大名府》、《三打祝家莊》都是取材于《水滸傳》,闡述了“俠 ”的精神,其中不僅有古典文學(xué)、章回體故事,還包括歷史、文化和感情,融合了搖滾、京劇和民謠等音樂元素。《江湖》中的所有歌詞均出自名作家張大春之手。周華健說:“我們倆想表達英雄的概念,純爺們兒的。關(guān)于男人的語言、友情,‘俠 ’的概念,這是中國特有的文化,是中國延續(xù)千余年的俠義精神?!?/p>
上世紀(jì) 80年代,周華健和張大春曾在滾石制作部的辦公室見過幾面,當(dāng)時周華健身為制作助理,而張大春是新銳青年作家,趁當(dāng)兵放假之機玩票幫潘越云寫了《飲酒歌》。后來兩人失去聯(lián)絡(luò),彼此都成為對方遙遠(yuǎn)的“小粉絲”。2007年,吳興國籌備他的新編京劇《水滸108》,找張大春擔(dān)任編劇,邀周華健配樂。周華健看到劇本和歌詞,眼睛一亮,才知道是張大春寫的,于是心情緊張,整整四天不睡覺,完成了主題曲及配樂。兩人的攜手不僅讓這部舞臺劇大放異彩,還讓兩人由此再續(xù)前緣結(jié)為好友。2011年,兩人再度合作《水滸 108 Ⅱ忠義堂》,此后更是花了三年的時間,共同創(chuàng)作完成了《江湖》這張專輯。
在這三年中,周華健和張大春兩人其實并不常見面,多是書信往來。偶爾需要見面時,兩人常約在小面館,一邊喝酒吃飯,一邊東南西北地聊,而許多創(chuàng)意就這樣自然產(chǎn)生。張大春說自己是一個文字人,生活的層面相對來說是比較狹窄的,關(guān)于這個世界,這個江湖上的許多故事,反而是透過華健的口,透過那些華健曾去過的地方,見過的人事物,而擴展了他的了解和想象。而周華健則認(rèn)為張大春學(xué)富五車,無論什么朝代的什么典故,他都像活字典一般可以信手拈來,和大春聊天是非常過癮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情誼在《江湖》這張專輯中也化為《金縷曲》這首歌,2007年兩人剛重逢,一起創(chuàng)作《水滸108》的配樂時,張大春就曾經(jīng)寫了一封信給周華健,大意是說“你有空的時候就帶著你的吉他,從你的擺渡人工作室,來到我住的這個山邊小屋,我們可以一起喝酒彈琴聊聊天?!?無奈當(dāng)時周華健收到信時一看是文言文,而且有一半以上的意思自己都不明白,便默默地讓這封信躺在信箱里許久。一直到制作《江湖》時,周華健提到想要有一首描述友誼的歌,張大春才重提這封信,要他參考看看,周華健這才明白原來那封信有這樣一層含義,發(fā)現(xiàn)這封信其實是按照詞牌“金縷曲 ”的格式所寫成,非常有文學(xué)價值,于是便將《金縷曲》譜成了曲。
“‘俠 ’就是這張專輯的精神:情義、信任、瀟灑的生活觀。 ”周華健在“音樂本事 ”《江湖》專輯闡述里說道。過了知天命之年的兩個老男人,開始不計較得失與成敗,更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以一種灑脫的態(tài)度痛痛快快地做起了“在野人 ”。
BQ:在創(chuàng)作時候有沒有瓶頸期?
張大春:歌詞創(chuàng)作有時醞釀的時間長,我知道今天不能寫,就不會坐到桌子前面去。一般寫作時間是早上 6點半到下午 2點,之后我有兩個小時的電臺節(jié)目,所以寫歌詞通常是下午做完電臺節(jié)目之后,或晚上吃過晚飯才去寫,不過我不熬夜。所以周華健經(jīng)常接到我的詞時是晚上 8點到 9點,有的時候他去工作了可能半夜接到。只有一兩首歌詞是一大早 6點鐘寫的――《忘江湖》,20分鐘就寫完了?;緵]有要撞墻的時候,沒有靈感就賴著不寫,我寧可去打棒球。
周華?。簩懬彩菚矇Φ?。大春老師的詞來了,有些詞我要看很多遍,有些甚至有詞牌,很復(fù)雜,有時候我要重復(fù)很多次才能把它弄通。
BQ:張大春寫的詞有很多歷史典故,周華健是不是要去補課?
周華健:說白了,剛開始我是初中生,現(xiàn)在勉強是高中生的程度。后來看大春老師的詞越來越多,對文言文的解讀進步還真是明顯,有時我把自己的解讀跟大家說,他們都說我有進步了。比如“霜雪吳鉤照眼明”這句,為什么是“霜雪”呢?太陽照下去在劍上的反射,就像下了霜雪一樣,亮光照眼明,簡單幾個字,多少戲!很多歌詞都用這個方式去解讀,是很精彩的,又深又廣。后來我看張大春的《大唐李白》那本書,很多文言文,我都能看完了。
張大春:他非常仔細(xì),一定要把每個故事搞清楚,他本來就是喜歡收集故事的人,喜歡聆聽,我常常和他在一起,每次他都能給我講一大堆很新奇的故事。而輪到我給他講時,不管是歷史故事還是現(xiàn)在的,他都認(rèn)認(rèn)真真聽。
BQ:張大春老師最欣賞李白,李白的哪點最吸引你?
張大春:李白最吸引我的是他性格的復(fù)雜性。他是商人的兒子,不能考科舉,商人兒子應(yīng)該是繼承家業(yè),不停地做生意。不管他做到什么程度,社會地位都只會比高一點,比工人和工匠都差太遠(yuǎn),在社會上走到哪兒都被看不起,而他又不能通過科舉來改換身份,所以他的詩也在必須應(yīng)付科考而形成的格律之外自己發(fā)展出了一套體系。其實直到進宮之后他才真正掉進酒癮里去了。他在外邊生活時,我估計他掌握了一種造酒的技術(shù),所以他開過四個酒樓,所以他動不動就寫酒,因為要推銷他的酒啊。他真喝的時候卻是他在宮里悶的時候。
周華?。何业睦斫馐牵禾岬浇覀冎v的是俠,李白就是俠的一個藍(lán)本。江湖里不光有刀光劍影、飛檐走壁,李白是文學(xué)方面的俠。這次我有首歌叫《俠客行》,就是大春老師跟我講說他準(zhǔn)備寫個李白體,我就問他什么是李白體?他告訴我說李白體就是沒有體,隨便寫,我當(dāng)時就瘋了,這怎么譜曲??!
BQ:“音樂本事”是誰的主意?
張大春:是我想的,他們說叫音樂傳奇、劇場,后來我就說干脆叫“本事”吧。我們在臺灣看電影都會發(fā)給每個觀眾一頁紙,上面寫著劇情大綱,但結(jié)局不會告訴你,這就叫“本事”。臺灣流行一個童歌,就叫《本事》??傊@兩個字對我來說有特殊的魅力。我之前還出版過一個小集子,講臺灣各個方面小人物的生活面貌,就叫《本事》。他們讓我給唱片想一個名字,我說就叫《本事》吧。他們同意的原因我不知道。也有各憑本事的意思吧。
BQ:當(dāng)初周華健是怎么加入到《水滸108》中去的?
張大春:拔刀相助嘛。吳興國找不到人,因為他(周華?。┫矚g吳興國的戲,就一口答應(yīng)了,還不計酬勞,非常夠意思。這個東西就會感染到很多人,所有愿意拔刀的人就會在不同時間進來。
周華健:生命中總有幾個名字只要電話一響,我的回答一定是“好”。因為他不會為了占你便宜,找你幫忙。其實在那一陣子我也正在迷茫,從2003、2004年開始,我開始不知道要做什么歌――很明顯以前那一套方式被告別了。做什么呢?《水滸108》的劇有了畫面、劇情和曲風(fēng),很大膽,干嗎不試試呢?比如說“三打祝家莊”那段,他們要跳hip-hop。年紀(jì)一大就喜歡緣分,沒的解釋。
BQ:《潑墨》這首歌最后用了26個“皴法”首尾,大春老師曾說其中有一個皴法是自己編的,是哪個?
張大春:我給你講個故事。有個老頭和老太太結(jié)婚六十年,兒孫滿堂,舉行家宴,客人散了以后,老頭和老太太回房間,老頭對老太太說,我們也結(jié)婚那么多年了,你告訴我一件事,你之前有沒有過男朋友?老太太說,沒有,倒是有一個追過我,但是我沒理他。老頭啪地一巴掌打過去,說,媽的,你還記得。老太太就哭了。兒孫跑過來問怎么了,老太太說,不能說呀,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呀。所以我的答案就是,不能說的就是不能說。
BQ:周華健什么時候開始看大春老師的書的?
周華?。哼@沒什么好隱瞞的,十幾年前我整整 40歲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不行了,該看點書了,不能總看報紙、雜志了。于是我就一股腦買了好多書,在書店看到大春的書,我覺得應(yīng)該好好看一看,以前我看過他的連載,他在臺灣文壇一直很活躍。當(dāng)時我們倆正處于失去聯(lián)系的狀態(tài)。他當(dāng)時有個綽號叫什么文壇小霸王之類的。他的手法很戲謔、幽默,我一個禮拜能看兩本。那時我就開始看起書來,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改變這個習(xí)慣。他有一本書叫《我妹妹》,后來我因為《水滸108》見到他時,第一面就跟他說“你妹妹怎么樣怎么樣的”,結(jié)果他跟我說“我沒有妹妹啊!”我當(dāng)時以為他寫的是真的。
BQ:現(xiàn)在在看什么書?
周華?。簞倓偪赐暌槐尽督鹩箓鳌罚镞呌刑岬綇埓蟠?,和他對談的什么,那個人寫得很仔細(xì)。另一本是毛尖的。
BQ:大春老師在生活中是什么性格的人,嚴(yán)肅還是幽默?
周華?。核芎猛?,在電臺節(jié)目里,有人傳說和一個人有同性戀,他說,好啦,送一首《愛相隨》給他們。
張大春:我相當(dāng)嚴(yán)肅。在謝霆鋒離婚的時候,我有點首歌給謝霆鋒,《明天我要嫁給你啦》。被押的那天,我給他點了一首臺語歌,歌詞唱著“他被押了他被押了”……
江湖
數(shù)天氣,漫經(jīng)過,陰晴寒暑任人說。隨緣看樓頭啼笑,枝頭開落,漸明白深情的只是節(jié)氣輪回,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你,不是我。
周華?。?/p>
《水滸》不是江湖,打打殺殺也不是,我很幸運,我一直都沒有被所謂真的江湖里面的小人、反派角色害過。江湖可以看見很多人生百態(tài),可是真的都沒有受苦。人生百態(tài)很好玩,這是我可以從旁邊觀察到的事,原來江湖很多變,很復(fù)雜?!督肺矣X得我們只提出了一個問題,沒有答案。江湖的概念在于“俠 ”字。不是說我們唱片做完了,很多“俠 ”就出來了,這個世界就變得那么光明了。后來聊天我才知道大春最喜歡的是《在野人》那首歌,那個題材他是最喜歡。
張大春:
江湖是存在于陌生人之間的。陌生人之間不需要有立刻的敵意,路見不平不就是陌生人嗎?我們專輯中不管哪一首歌,多多少少都可以看出來有一個“在野”的精神。古代編戶齊民,把戶口編一編,編戶齊民以外不具備功名身份的就是野人,就是杜甫詩中送櫻桃的人。所以說“在野人”,不只是跟“在朝人 ”對立,也是把自己盡量邊緣化。這種邊緣化并不是疏遠(yuǎn),而是很關(guān)心,眼睛是盯著這個世界的,帶著無窮的好奇,起碼不拉幫結(jié)派。
在野人
廣陵散,武陵漁,蘭陵破陣萬骨枯。劉伶醉,王戎老,竹林酒肆阮籍哭。
張大春:
“在野人 ”的狀態(tài)我不是夢寐以求,而是我每天都是這個狀態(tài),像野狗一樣,踏踏實實腳踏實地的在野人的狀態(tài)。
周華?。?/p>
你知道有一個很有趣的事,當(dāng)市長時,臺北市弄過一場活動,政府發(fā)牌照給街頭藝人,領(lǐng)了證以后就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地點去唱歌、賣藝。我是 001號的街頭藝人,我有這個牌照。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唱片銷量非常好的時代,當(dāng)時感覺選擇這一行好幸運,非常享受那種感覺?,F(xiàn)在輪到唱片不好的時候,反而更激發(fā)我去做自己長久以來想做的那張理想的唱片。所以如果說“退休”也是玩笑了,兩天之后就又復(fù)出了。
俠
周華?。?/p>
我跟西方人聊天,他們沒有江湖的概念,甚至不知道“俠 ”該怎么解釋。英文里面的 knight這個單詞好像類似,但 knight是一種貴族,我們的俠是“在野人”。我有一次看一個電影講到江湖的事情,英文翻譯是“辦公室政治”,我當(dāng)時覺得很棒,后來想想,感覺像是講白宮里面的人,也不準(zhǔn)確。為什么西方人沒有這種概念?
張大春:
有一種情況,西方人不見得擁有或者不去強調(diào),而中文會經(jīng)常強調(diào),就是“路見不平”。我跟你沒有真正的關(guān)系,可是我還是愿意幫助,付出或奉獻,這是沒來由的,天生的,或者是有一種很神秘來源的。我認(rèn)為這就是俠行了。
張大春:
我不太敢想成為俠。
詩畫無語,獨淌千年風(fēng)情……
------題記
想起我的少年時代,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又躍然眼前。
品茶
爺爺說,我是一個不會喝茶的人。也許吧。因為有時用一腔心血泡成一杯茶,只不過是為了觀賞水由清而變?yōu)殓晟?,看茶葉因沸水沖擊而上下浮動,細(xì)細(xì)品味著茶中的那份清澈、輕盈、恬靜、靈黠……在陶色的茶碗中,一抹琥珀色的寧靜,上面是似仙人飄然超逸衣裙般的白霧,在空中幻化成各種形狀。時若浮云,時若蛟龍,時若滄海,時若仙鶴。我便在這霧氣中眩暈,意識隨著白氣在空氣中升騰。有人說,茶是水的靈魂。這世間至純至美之物,還是什么呢?
聽曲
我不喜歡聽琵琶,卻獨喜歡聽《十面埋伏》。也許是喜歡聽那“四弦一聲如裂帛”的凄慘,或許是因為“冰泉冷澀弦凝絕”的苦澀。那曲中“錚錚”兩聲,便似那殷血四濺,尸橫遍野。道盡楚漢之爭時,項羽的無奈,劉邦的陰毒。清冷的月夜,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一句“虞兮虞兮奈若何”飽含了一位末路英雄無限的留戀與惆悵。烏江畔邊,殘陽如血,項羽就這樣走完了他生命中的最后旅程。如今,夏日芳菲的午后,懷唱著一首古老的曲子,記憶著那段曠曲經(jīng)典的歲月,恒遠(yuǎn)的思緒飛翔。
讀詩
詩,是一個古老的字眼,一個美好的詞匯,一個神圣的符號。在平平仄仄的字里行間,或喜或悲,或憂或樂。對仗工整的句式,短小凝練的語言,述說著李白“舉杯消愁愁更愁”的辛酸,義山“蠟炬成灰淚始干”的奉獻,杜牧“隔江猶唱《花》”的愛國,杜甫“一覽眾山小”的氣概。秦魂漢魄,唐風(fēng)宋月,明聲清影,那些詩人的情感,絲纏在水草的根源。在紅一半、翠一半的天空上,在燃燒的夕陽下,我走在林蔭小道上,讀著古人思想的軌跡,誦著前人智慧的結(jié)晶。我忽然感到自己脫離了這個世俗的世界,與那些文人墨客共同談?wù)撎斓?,評說古今,一起體味那些閑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外云卷云舒的歲月。
觀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