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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是在演紅樓還是在念紅樓啊?
新版黛玉看不出弱柳扶風來,倒能看出倒拔垂楊柳的潛質。
有一小孩做了錯事,他的媽媽氣憤地說:不聽話,每天罰你看新紅樓!
音樂有創新,《葬花詞》里驚現女高音,讓人懷疑是不是在聽外國歌劇……
新版《紅樓夢》終于在9月2日起在北京衛視、安徽衛視等上星播出。但“新紅樓”不論如何用心,習慣了87版《紅樓夢》的觀眾仍舊不太買賬。各大論壇、貼吧,質疑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評紅樓”已經成為當下的一種流行趨勢。
年輕演員沒底蘊
“新紅樓”里一水兒的年輕人,雖然嫩得要滴水,但一部經典大作不是靠一個嫩字就能支撐的。觀眾普遍反映演員年輕沒底蘊、體會不到其中的奧秘,只是一個漂亮外殼、不少演員存在刻意模仿87版角色的現象。
銅線頭緊到心里
從早前的采訪中,眾多演員就抱怨“新紅樓”中的“銅線頭”造型使他們苦不堪言。不少紅學專家表示:《紅樓夢》里的女兒多,一水兒的“銅錢頭”使角色的辨識度大大減弱。不少演員開玩笑稱“銅線頭”好比緊箍咒,戴上就頭疼。許多觀眾對此表示不解:為什么非要人人頂個“銅線頭”呢?!
幽暗陰森似鬼片
縱使導演李少紅有自己對新片的追求和對原著的理解,但觀眾的直接感受無法掩蓋。有觀眾建議李少紅完全可以借新版《紅樓夢》套拍《聊齋》,網上甚至出現了“新版《紅樓夢》適合全家白天觀看”的溫馨提示。
早前在新版《紅樓夢》的看片會上,大部分人看到寶玉挨打后做夢那段時就都倒抽一口涼氣――無論是拍攝手法還是音樂的烘托都將鬼片風格營造到極致,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更有網友評選出了新版《紅樓夢》十大恐怖場景,包括:尤二姐吞金而亡、劉姥姥講鬼故事時南院走水、王熙鳳夢見秦可卿等。
關鍵詞:電視劇;新版;紅樓夢
前言
關于重拍《紅樓夢》,除了眾多網民的熱烈討論之外,
學界也不乏熱情和高見。早在2002年5月眾多專家學者、導演以及傳媒人士就聚集在一起,就《紅樓夢》電視劇重拍的諸多問題展開了深入的討論。正如作者所言“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筆者認為如果要真正客觀地評價一部影視作品的優劣我們仍需從文本出發,而對于作為中國“四大名著”之一的《紅樓夢》這部經典來說尤甚。
一、解味文本《紅樓夢》
悲劇往往被視為正劇,因其相較喜劇而言更具深刻的主旨意蘊。讀者在欣賞這部“紅樓悲劇”時,理想的狀態是能夠從悲劇中跳出來,領悟到蘊含其中的人生意義。“《紅樓夢》的悲劇性并不在于貴族之家衰亡的悲劇,也不簡單在于賈寶玉、林黛玉兩人的愛情悲劇,而是在于曹雪芹提出了一種審美理想,而這種審美理想在當時的社會條件下,必然要被毀滅的悲劇。”“曹雪芹在《紅樓夢》里還是想補天,想補封建制度的天,但是《紅樓夢》里寫的卻是封建家族的衰落,可以說是曹雪芹的世界觀和他的創作發生的矛盾。”關于曹雪芹世界觀和創作方法發生矛盾的分析,很容易讓人們想起1888年4月恩格斯評論巴爾扎克的話:“他就看出了他所心愛的貴族的必然衰落而描寫了他們不配有更好的命運……這一切我認為是現實主義最偉大的勝利之一。”
《紅樓夢》這部偉大作品的內蘊恰好印證了優秀古典文學家世界觀與現實主義創作方法發生矛盾這一美學基本觀點。“與其說《紅樓夢》是對所謂封建社會的一曲挽歌,不如說是對假、惡、丑的一道檄文。”同時曹雪芹又具有鮮明的現代性“在太虛幻境,寶玉飲的茶叫‘千紅一窟(哭)’喝的酒叫‘萬艷同杯(悲)’為千萬的女子,為世上所有女性的命運而慟哭、悲傷。這是曹雪芹在中華大文化的背景之下,深刻思考了我們所有的歷史、文化的漫長經歷后的結晶之作。”在文化意義上的經典之作也是《紅樓夢》不同于一般作品的藝術成就之一,具有恒久的藝術生命力與豐富的審美價值。
二、電視劇新版《紅樓夢》的改編
關于新版電視劇《紅樓夢》的改編,許多學人發表了很好的意見。在考量前人的觀點基礎上,筆者在劇情設計、音樂設計、人物塑造等方面綜合論述新版電視劇《紅樓夢》的貢獻與不足。
劇情設計方面,新版《紅樓夢》第十三集黛玉葬花有層次地推進劇情,無論人、景、音樂、氛圍,人物對白等諸多方面都進行了重新設計。特別是寶黛相見時的那一段對白情緒準確,內心活動豐富,再加之女高音的背景音樂烘托,把這場戲的藝術效果推向了極致。再看舊版《紅樓夢》的這場戲,人物一登場就是悲情音樂,和著那歌聲,黛玉一臉悲苦,觀花,葬花,潸然淚下,最后見了寶玉只一聲:呸!便扭身離開,弄得寶玉楞楞地站到那里不知所措。比較舊版《紅樓夢》的這一場戲則比較簡單和直白了些,況且景,花,特技處理,畫面拍攝,美輪美奐的氛圍,給觀眾的視覺沖擊力等,新版《紅樓夢》還是更勝一籌的。
人物塑造方面,很多人質疑新版電視劇《紅樓夢》“寶黛釵”三位主要角色的飾演者過于年輕化,但是我們回歸原著就會發現三位主演的年齡符合《紅樓夢》原著。在演員的選擇和角色的表演上首先就給入予真實感。少年寶玉的扮演者于小彤曾在電影《梅蘭芳》里飾演小梅蘭芳,他所演繹的心境與狀態,這是生活閱歷較為豐富的成年演員所難以達到的。尤其是他在聽完別人呼喚不論是長輩或是丫鬟后的那一聲“哎”既表現了孩子的天真又表現了其無志混世的性格。寶釵的理性稚氣和知識通達,使我們看到一個真正的大家小閨秀。黛玉、探春等角色也都賦予了不同性格的大家小閨秀,也是可以細細品賞的。
音樂設計方面,新版《紅樓夢》不只首次將120回的紅樓夢展示給觀眾,還重現了失傳百年的昆曲,這方面是值得充分肯定的,但是不可否認新版電視劇《紅樓夢》的配樂與八七版相比,缺少的是與原著神韻的契合。八七版《紅樓夢》中除了原著中那部分有史可考的音樂,最能代表這部劇作,及與原著相契合的音樂,應該是王立平先生創作的片頭曲《紅樓夢》序曲及十二首《紅樓夢》歌曲了。最具代表性的如《好了歌》是電視劇中第一首出現的歌曲。在電視劇中一開始用到這首歌曲就是對全劇最后結尾作一個前期的提示和總結。其音樂真正傳神的表達出了《紅樓夢》的意蘊及形上品格。
新版電視劇《紅樓夢》在劇情設計、人物塑造等方面在原著的基礎上做出了創新與超越的貢獻,但是在音樂方面仍有不足,缺少與原著意蘊相契合。
三、新版《紅樓夢》引發的思考
對于文學經典而言,大眾傳媒的市場力量可以說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可以使經典地位更牢固;用得不好,會把“經典”變得暢銷且“庸俗”甚至“惡俗”。大眾傳媒具有以往任何一種媒介都無法比擬的威力,在文學經典形成的過程中,首先表現在大眾媒介能使作品超越時間和空間,擁有更多的受眾,
名著的影視改編,同樣也是改編者的一次理解與表現名著美學風格的活動。正如李少紅導演在接受南方都市報記者采訪時所言“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對名著的翻拍是為了加深人們對原著的理解和關注,使這部能夠代表我們民族的文化品牌一代一代傳承下去。”改編源于原著又不一定拘泥于原著,曹雪芹的《紅樓夢》是使用漢語言文字寫成的文學名著,屬于語言藝術。后人將其改編為影視劇,是把語言轉換成了圖像,即語言藝術變成了視覺藝術。文本為圖像提供了形上品格,圖像活現了文本的審美神韻。重拍電視劇《紅樓夢》作為一種對經典文本的再闡釋,是新時代對審美傳統的要求。
鮑德里亞在其著作《消費社會》中認為在消費社會里,人們在消費物品“實用價值”本身之外,更在意商品意義的消費,物品的意義將決定消費的商品價值。因為“消費社會在本質上是一個消費與意義緊密粘連,在消費中含有意義、意義寄身于消費、在消費中交流意義的社會。”他的觀點給我們看待美提供了另一種維度:美是作為一種普遍的價值存在于人的藝術實踐中的,但由于人們消費其意義勝過消費物品本身,此時消費一種“美”,彼時消費另一種“美”。新版電視劇《紅樓夢》雖然存在一些方面不足之處,但它使大眾接觸到了美的力量:我們不能否認重拍《紅樓夢》的時代意義和文化意義,既是對經典提供新的闡釋維度也是時展的必然,故對《紅樓夢》的改編是有意義和價值的。
[關鍵詞] 名著改編;互文性;《紅樓夢》電視劇
《紅樓夢》的電視劇改編前有古人,后有來者。最早的是香港無線電視廣播有限公司1975年攝制的5集粵語電視劇《紅樓夢》,截止到2010年各臺熱播的李少紅版50集《紅樓夢》和李平版35集《黛玉傳》,共有70來部(段)《紅樓夢》電視劇(片)。與方興未艾的《紅樓夢》重拍現象相呼應,有關《紅樓夢》影視改編的研究也頗為興盛。對《紅樓夢》影視改編與傳播的研究,前人主要集中在改編的可能性和可行性、改編的原則和成功與否的評判標準、改編的方式模式與具體方法以及影視改編對小說的傳播和普及作用等論題。①從當今的學術眼光來看,這些研究還有一定的局限和不足。大家研究都習慣從影視劇本身及與小說原著比較其成敗得失,改編時考慮的對象也局限于原著與改編作品,長期陷入似與不似的僵局中。本文引用互文性理論來研究《紅樓夢》電視劇改編,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關注一切與原著有關的文本乃至不可溯源的文化因素,以期為今后的影視改編創作提供一點啟示。
互文性指“一個確定的文本與它所引用、改寫、吸收、擴展、或在總體上加以改造的其他文本之間的關系”②,描述了一部作品和它自己以及其他文本所形成的關系中的變遷。而改編行為即是找到小說文本與影視文本間的孕育滲透關系,從而達到藝術形態的轉換。因此,任何一種改編行為必然包含著互文性,互文性是改編的內在機制。從互文性的角度來看,改編本質上是一種特殊的互文性活動,改編活動本身涉及兩種不同藝術形態之間的轉換,并且借助于改編者進行對話與交流,這個過程充滿了文學文本與影視文本、文學作品所處時代的文化與影視文本所處的當代文化之間的對話互動。籠統而言,《紅樓夢》電視劇改編的互文性主要可分為小說文本與影視文本的關系、同一類型或題材的影視文本之間的互文性、影視文本與社會、文化這種“大文本”之間的互文關系。
一、小說文本與影視文本的互文性
小說文本與影視文本的互文最為明顯。文學文本是影視文本的原型和基礎,是最具有互文參考價值的語篇。每一次對《紅樓夢》的改編都和《紅樓夢》小說構成了一種互文性關系。出于“正說”的電視劇改編作品總是試圖“忠于原著”,體現“原著的精髓”。為了更好地理解文學文本,改編者還需要閱讀和研究相關的文獻、評論等資料,例如原著的時代特點、對于原著的評論等,這些相關資料會對作者的理解產生影響并在影視文本里體現出互文痕跡。如1987年央視版的《紅樓夢》電視劇在八十回之后另起爐灶,摒棄了人們普遍認可的程高續本,而根據前八十回正文伏線,脂批提示,并參考高續和紅學研究成果,邏輯地推演人物性格和情節的發展。
另一方面,《紅樓夢》電視劇改編也影響著原著的流通與普及。2010年李少紅版《紅樓夢》的拍攝就引發了全民的紅學熱、讀書熱、中華傳統文化熱。電視劇在北京衛視和安徽衛視播出后,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紅樓夢》原著小說,銷售量直線上升。③早在1987年中央電視臺拍攝《紅樓夢》電視劇時,全國上下也掀起了“紅學”熱潮,街談巷議爭說紅樓。這是互文性理論在現實生活中的真實表現。按照巴特的理論,《紅樓夢》原著、《紅樓夢》各個版本的影視作品及一切與紅樓夢相關的事物都是觀眾的記憶,而在收看電視劇時,這種記憶偶然或者默許地在觀眾心中升騰,并且激發了觀眾閱讀原著文本追憶以往作品的愿望。又因為《紅樓夢》特殊的古典名著文化身份,進而引發了觀眾的其他古典名著追憶熱。“文本的性質大同小異,它們在原則上有意識地相互孕育,相互滋養,相互影響,同時又從來不是單純而又簡單地相互復制或全盤接受,借鑒已有的文本可能是偶然或是默許的,是來自一段模糊的記憶,是表達一種敬意,或是屈從一種模式、一個經典或心甘情愿地受其啟發。”④薩莫瓦納的這一段話有力地印證了筆者以上的論述。
二、同一類型或題材的影視文本之間的互文性
通常來說,觀眾在選擇一部影視劇之前,會考慮它是某種類型,然后帶著一定的期待視野進行觀賞,其最終的結果是這種期待要么沒有得到滿足要么被超越。不管何種情況,互文性都在這種比較中產生。與《紅樓夢》電視劇同一類型或題材的影視文本包括根據“紅樓”題材拍攝的影視劇以及根據其他古典名著改編的電視劇。前者如1962年越劇版《紅樓夢》電影、1987年央視版《紅樓夢》電視劇以及1989年謝鐵驪版《紅樓夢》電影,后者如2010年高希希執導的《三國》電視劇,2011年鞠覺亮執導的86集《水滸傳》等。
首先是同一文學文本的不同影視改編作品間存在互文性。這是因為雖然各種改編作品由于改編者創作目的的不同而各式各樣,但都由同一個文學文本而來,萬變不離其宗,各個改編作品由此延長了互文鏈接,也形成了互文關系。比如由于都是出于名著《紅樓夢》這個“母本”,早出的影視(尤其是那些已成經典的作品)對后來攝制的影視創作自然會產生影響,后來的影視改編者們總是試圖超越,有所創新,人們也習慣了將兩者進行比較研究,如1987年央視版《紅樓夢》與2010年李少紅版《紅樓夢》電視劇。87版的巨大成功給李少紅版《紅樓夢》的創作帶來了影響的焦慮。另一方面,李少紅版的拍攝也加劇了觀眾懷念87版,客觀上促進了87版以及與之相關的演員、拍攝地等的再次博得關注。為李少紅版《紅樓夢》挑選演員而舉辦的“紅樓夢中人”大型選秀項目負責人劉學軍介紹:北京電視臺在選秀之前及選秀之后都在重播87版電視劇《紅樓夢》,海選之前重播的收視率是2%,海選之后收視率飆升到了7%,87版的實景拍攝地北京大觀園客流量則增長了4至5成。⑤
其次,同樣改編自古典名著的電視劇,如2010年重拍的新版《紅樓夢》《三國》《水滸傳》《西游記》之間也存在千絲萬縷的聯系。比如四大名著電視劇中都不約而同地增加了元素:《三國》中增加了女性成分,如大小二喬,如司馬懿身邊的女臥底靜姝,而新版《紅樓夢》則將20年前87版有意避開的那些、同性戀、戀童癖等一律恢復,花大力氣做足了氛圍,新版《水滸傳》中閻婆惜、潘金蓮、潘巧云等負面女性故事情節,劇中給予濃墨重彩。
再次,對于自身風格獨特的導演,其執導的其他影視作品也會與影視文本具有某種互文性。如2010年李少紅執導的《紅樓夢》便與其以往作品《大明宮詞》《橘子紅了》等電視劇存在對話關系。《紅樓夢》是其唯美風格的延續,一起構成李少紅電視劇群像。一部影視作品引用、吸收,或者模仿、戲擬以前的影視,這使我們看到的影視就不僅僅是一部一部獨立存在著的作品,而且還有作品與作品之間的關系。
三、影視文本與社會、
文化“大文本”之間的互文性 影視創作活動作為人類的一種社會活動,無論是從藝術創作、藝術傳播,還是從藝術接受環節來看,都不可能保持所謂的“純粹”狀態,它必然是與人類社會生活、活動的其他方面如商業因素、意識形態、文化娛樂等相聯系。影視藝術作為現代社會大眾傳媒的重要組成部分,這種特殊的媒體身份更使它的生產制作過程受到多種因素的插手干涉,致使它的目的性、功利性十分明顯。納入大眾傳媒渠道的成品形態因此也負載了許多非藝術的成分。這其中改編者的藝術傾向、攝制者的個性特點,社會的、時代的、民族的各種因素,都在不同程度、或多或少對改編工作進行制約和影響。改編作品不可避免地被打上鮮明的時代烙印。
“一部作品和孕育、滲透它的文化之間存在很多明顯的趨同。”⑥互文性理論注重文本背后的文化影響研究。同樣是《紅樓夢》小說“全本”改編的2010年李少紅版《紅樓夢》與1987年央視版《紅樓夢》電視劇之間卻有著極大的不同。兩部電視劇無論是演員挑選方式、編導改編創作理念還是電視劇創作的環境等都已經是大相徑庭,影視作品深深地烙上時代的印記。1987年前后正是精英文化盛行的時期,87版改編者是抱著重塑經典、干預現實的雄心改編的。編導們堅持走名著與專家結合、名著與學術結合的道路,更多的是聽從紅學家的意見。忽視電視這一大眾傳媒通俗化、娛樂化、市場化的特點,忽視受眾的要求,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改編者的精英意識。80年代后期,精英文化已逐漸處于被懷疑、被解構,一個全球化的大眾文化市場逐漸形成并迅速發展。人們對文學藝術的接受方式已然由欣賞型轉化為消費型,文學藝術的審美期待大幅度降低,其消閑、娛樂功能獲得重視,這種審美的轉變在2010年新版《紅樓夢》中體現明顯。不論版本的選擇、主題的確立、情節的設置、人物形象的塑造還是典型環境的刻畫,新版都打上了鮮明地當代烙印。在創作過程中,打著挑選演員旗號的“紅樓夢中人”的大型選秀活動,北京電視臺全方位的宣傳營銷等帶上娛樂資本運作的色彩;唯美細膩的畫面,強大的影視特效也與當今影視技術的發展離不開;電視劇弱化社會悲劇、強調了愛情悲劇,刻畫了細膩的人物情感,突出“”,恢復太虛幻境等夢幻情節也都與當今的大眾意識形態相關。當代社會、文化這個大文本形成了一個潛力無限的網絡,新版的整個創作過程無疑在這個無處不在的文化網絡的影響之下。
四、結 語
以往談到改編,大家關注的焦點仍然在于它是否忠實原著并有所超越。將互文性理論引入到改編研究改變了這種單向的研究思路。互文性理論的文本缺乏固定位置,而將之放置在流動變化的網狀結構中,平等地看待各個文本。一切與原著有關的文本乃至不可溯源的文化都成為改編的對象,這無疑顯示出了改編活動多元文化、多元話語相互交織的事實,為改編研究提供了新的視角,將改編從原來的單單考慮原著與影視作品“似與不似”的問題中解放出來。
注釋:
① 饒道慶:《〈紅樓夢〉影視改編與傳播研究述評》,《紅樓夢學刊》,2009年第1期。
② 杰拉爾德?普林斯:《敘事學詞典》,襲小龍譯,漓江出版社,1985年版,第2頁。
③ 劉愛勤、張欣:《立足文化品位,彰顯大家風范》,《中國電視》,2009年第10期。
④ 蒂費納?薩莫瓦約:《互文性研究》,邵煒譯,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2頁。
⑤ 司麗:《紅樓選秀后的冷思考》,《人民日報海外版》,2007年7月9日,第7版。
Issue Date: No. 69, 15/11/2011
Title: 論雷死人不償命的翻拍劇
Section: 15小資夜話Chic!Night Talk
Author:
Starting Page: 116
Page range:116,117,118,119
在電子產品質量堪憂的當今時代,比電視機更容易壞的是遙控器。在茫茫廣告中偶爾插播的電視劇中,比沒完沒了的續集更惹不起的是沒皮沒臉的翻拍劇。新版《紅樓》貴氣逼人的銅錢頭驚得我們哭笑不得,新版《還珠》氣勢恢宏的《禮運大同篇》歌舞嚇得我們目瞪口呆,……是我們老得快?還是世界變化快?翻拍劇翻拍劇,乃們毀完一劇又一劇,如你們所愿,電閃雷鳴的天空下,已經滿目皆是經典的尸體……
現場摘要:
翻拍劇和雷劇是時下炙熱的文化產物,而現場參與討論的,主要是70后這群與時代、時尚有所脫節的“老家伙”們,愛憎評論難免帶有主觀色彩,8090后,為你們而拍的戲你們怎么說,我們真想知道……
出場嘉賓:
小雨:34歲,職業經理人
四喜:35歲,記者
磚家:28歲,自由職業者
沒聽說過有翻拍劇超過第一部的
主持人:今晚我們的話題是關于電視劇的翻拍,最近有很多翻拍劇目在播出,像《水滸》、《三國》和之前的《紅樓夢》,包括現在的《還珠格格》也是翻拍版。我們作為觀眾,肯定會免不了將新版本和過去的版本相對比,肯定會有很多不同的意見,大家可以談一下自己的想法。
小雨:我覺得翻拍劇都挺雷的,最受不了的就是新《紅樓夢》,那個銅錢頭的造型真是天雷滾滾,兩個主要人物賈寶玉和林黛玉我看著很不舒服。寶玉用了大小兩個演員,而林黛玉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演員,他們搭在一起我覺得很奇怪,還有黛玉最后那個“裸死”,我實在無法接受,一點都沒看出美的地方。我很能理解所有的創作者都想顛覆原有的模式,打造自己心目中的經典,但是沒有必要在早已被觀眾認同的經典細節上改動。我很少看翻拍劇,最近倒是覺得新《水滸》還可以,可能不像之前對《三國》和《紅樓》寄的希望那么大,所以也沒什么失望。
四喜:《三國》拍的還可以可能是因為請的都是比較資深的演員吧,《紅樓》的演員實在是太年輕了,也許在形象上是比較符合原著的,但是對古典名著的理解還是有限的,之前搞不好都沒看過,看也不一定看得懂。我記得87版的《紅樓夢》也曾經有一個海選演員的過程,是從全國各地甄選過來的一批年輕人,有專業演員,也有非專業的,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時間,每天有紅學家給他們講課,讓他們接受古代禮儀的培訓,讓他們同吃同住,培養大觀園兄弟姐妹一樣的感情。角色都是根據個人的表現最后才決定的。我覺得這個藝術創作的態度比較靠譜。而這次的《紅樓夢》據說拍的時候是很缺錢,演員經常被制片方拉出去做一些商業活動來爭取贊助。我覺得這樣的創作會比較浮躁,而《紅樓夢》是一個需要靜下心來體會的東西。小演員們明顯沒有掌握《紅樓》的精髓,而李少紅又是一個特別主觀的導演,她所有的戲都有她濃重的個人風格,她拍的是她李少紅心目中的《紅樓夢》,和她的《橘子紅了》之類的作品一樣,都有一種陰測測的、詭異的感覺。《水滸》的演員都比較資深,可能駕馭得比較好。
磚家:我覺得翻拍是一個怪圈,有第一部深入人心之后,就沒聽說過有翻拍的超過第一部。是不是也是因為大家都先入為主呢?不是導演的能力問題,只是我們的觀念問題。
四喜:那就要問問那些沒看過87版《紅樓》的人怎么說了,我們是70后,我們對那一版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所以難免先入為主。我很想知道80后90后的觀眾是怎么看待新版《紅樓》的。
主持人:現在已經很少有小孩子會去看古典名著了。
磚家:比較走紅的都是網絡小說。
小雨:小演員們看的可能只是劇本里的《紅樓夢》,是李少紅的《紅樓夢》,不是原著《紅樓夢》。
四喜:《紅樓夢》以前在我們的課文里都有節選呀,雖然只是一兩篇,但是不會激發他們通讀原著的興趣嗎?就算他們現在不流行看那些所謂的世界名著了,可是“四大名著”是最基本的,也不看了嗎?
磚家:反正我是沒看過這些書,這些名著都看的是電視劇。我想《西游記》這種題材在書上的描寫肯定沒有戲劇來得生動吧。
四喜:我覺得恰恰相反,《西游記》的書寫得很精彩,是真正的九九八十一難,電視只不過挑了一些情節。
磚家:我對先入為主是很有感觸的。我以前看了一部名著《傲慢與偏見》,先看了書,然后馬上看了05版的電影,我覺得電影拍的非常好,后來發現網絡上一邊倒都是支持95年BBC拍的6集的哪一部,我也找來看了,但是我還是覺得05版比95版強很多,這就是先入為主吧。
主持人:先入為主肯定是有的。從客觀的角度看,現在很多片子的新版和老版同時在播,你罵完了新版,再去看老版,其實從那些早期笨拙的制作中也會挑出很多毛病,比如特技、妝容,有很多看不下去的地方。
小雨:是的,我原來多么喜歡83版的射雕,但是現在回過頭去看,就覺得那些布景也太假太土了,但是看新版的,我又沒有辦法把新的演員和我心目中的黃蓉郭靖聯系起來。
燕子:翻拍的電視劇除了新《水滸》,別的我很少看。如果比較起來,新拍劇的畫面肯定是精彩好看了許多,但是人物我還是喜歡老版的。
有時候經典也是比較出來的
四喜:現在觀眾之所以對翻拍這么反感,甚至沒看的時候就先有了抵觸情緒,主要是因為翻拍劇一下子涌出來太多了,難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新鮮的創作題材了嗎?就只能一遍一遍的抄冷飯嗎?不光是電視劇,電影也是這樣,《白蛇傳》、《倩女幽魂》這樣的故事都在被反復的翻拍。
主持人:創作貧乏可能跟編劇的待遇有關吧。之前聽到一條關于TVB編劇集體辭職的消息。現在好的編劇很難找,翻拍畢竟有原版作為底子,投入編劇的成本不會很高。另一方面,翻拍原著比較容易有話題,更容易宣傳。哪怕是反感的人也想等著看看到底有多爛。出演新版本角色的演員也會廣受爭議,然后得到關注。
四喜:所以說,這樣拍出來的片子有賣點,投資方肯定不會虧本,風險比較小。
磚家:我覺得翻拍劇還是需要的,因為電視劇也是時代文化的產物,像你們說的現在回過頭去看以前的作品還是太粗糙了,你們覺得好大多是因為感情的因素吧。
四喜:有時候經典也是比較出來的,第一版的《還珠格格》剛剛出來的時候,也有很多人罵,但是第二版出來之后,之前的《還珠格格》簡直被奉為經典了。
小雨:經典也是強調出來的,以前老版的四大名著電視劇在電視臺播出的頻率很高,幾乎每個暑假都要播一遍,所以在我們腦海中,這些經典的形象一直被強化,已經根深蒂固了,我們肯定是很難接受新形象的。
四喜:我印象當中,87版的《紅樓夢》剛剛播出的時候,也是有批評的聲音的,一些紅學家就曾經對它挑剔過,我作為一名普通的觀眾,對它也是有一些意見的。比如電視劇的很多情節參照的是高鶚改寫的版本,而熟悉紅樓的讀者都知道,那些和曹雪芹原創的是有區別的。扮演林黛玉的陳曉旭現在已經被奉為經典,但是當初好多人都嫌她不夠漂亮,怎么能扮演我們心目中的“世外仙姝”林妹妹呢?反正觀眾總是要挑剔的。現在越來越是這樣了,不管什么影視作品出來,幾乎都沒有一致的贊揚聲,一致的批評倒是經常有的。
主持人:說起一部經典劇會成就一個演員,我感覺一部太經典的戲也會毀掉一個演員,比如陳曉旭,她的林妹妹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她沒有辦法再創作超越這個形象的角色。因為演了《紅樓夢》,她一生的情緒幾乎都沉浸在戲里無法自拔,似乎連命運都和這部戲緊緊聯系在一起。如果沒有拍這部戲,她的人生可能完全不同。
評論永遠比電視劇來得精彩
燕子: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欣賞角度,我們抱著我們的經典不放,但是現在的年輕人說不定根本沒法接受那些老掉牙的版本。
四喜:是的,他們會覺得87版的《紅樓》實在是太老了,妝也化的雷人,說話的腔調也讓人沒法接受,只能代表老一輩的審美。但是我很想知道,難道新版的翻拍劇,就能代表這個新時代的精神嗎?
磚家:只是時代的產物吧,沒有到精神那么高的層面吧。
四喜:那作為文藝作品,總能體現這個時代的文化特征吧?
磚家:哎呀,現在太亂了,哪有什么文化特征?我前些日子看了幾眼新版《還珠》,簡直沒法接受這居然是瓊瑤的作品。瓊瑤不是出了名的純愛嗎?怎么里面動不動就親到一起去了,尺度那么大?
小雨:瓊瑤也要與時俱進嘛,據說這些情節都是她為90后特意加的。
燕子:可是據說90后完全不領情啊,罵她最多的也是90后。
四喜:這個片子實在是太黃了,關于永琪向小燕子解釋圓房的那一段臺詞,簡直是公然開黃腔啊……
小雨:瓊瑤阿姨也真是不容易了,該退休了。
四喜:都說咱們廣電總局的片審制度是很嚴格的,我看現在也未必,你們有沒有看永琪和欣榮格格圓房的那場戲?說是《金瓶梅》的鏡頭絕不會有人懷疑。
主持人:都說李晟扮演的小燕子是在刻意模仿趙薇,其實我覺得李晟也很冤,如果她創造出一個全新的小燕子,肯定會被痛罵,但是她現在按照原來的模式演,現在又說她一點創意都沒有。翻拍劇對演員也是很大的挑戰。
四喜:演員演經典也是成王敗寇,你看那個新的林黛玉扮演者,除了得到一個“蔣帶魚”的諢名之外也沒得到什么。
主持人:沒有啊,蔣夢婕現在還是挺紅的。最近又接了好幾部戲。媒體都是很現實的,即使她有的都是負面的人氣,但至少她有知名度啊。很多觀眾也想看看她演別的戲還是不是那么雷。
四喜:你說我們骨子里是不是都有強迫癥啊?為什么一邊罵還要一邊看下去,越是別人說不好的我們反而越是會好奇?
小雨:我覺得是因為網絡互動的關系。以前不愛看最多換臺,現在上網一看評論,七嘴八舌一討論,你就會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大家評價的那樣,其實爭議就是最好的宣傳。
磚家:現在是評論永遠比電視劇來得精彩。
四喜:我覺得現在是一個審丑時代,沒有人要看美的、好的東西,關注點都在丑的、怪的東西身上。甚至好的東西大家會覺得假,丑的好像才被認為是真實的、可信的。
主持人:主要是微博之類的個人媒體現在占據了輿論的主導。
燕子:現在言論自由了,而且交流方便了,以前就算有多少反面意見,也很少聽得到,傳播途徑沒有這么豐富。頂多是街頭巷尾的議論一下。
小雨:李少紅拍完《紅樓》接受訪談,說起新劇不被認同,當場就發飆了。是因為現在的人越活越真實,不吝展現自己的個性了,還是一種炒作的方式呢?想引起更多的關注?
四喜:李少紅拍的是她心目中的紅樓夢,我覺得這就是她自說自話的地方,紅樓是中國的文化遺產,不是你想拍成什么樣就拍成什么樣的。
天下創作一大抄
主持人:現在的雷劇太多了,也不是只有翻拍劇雷而已,像很多穿越劇也很雷。
四喜,我經常在想,是不是只有我們覺得很雷,而大多數人并不覺得雷?否則為什么這么多人愛看?收視率還那么高?如果片子不賺錢,怎么會一部接一部的拍,怎么能賺到錢?還是有市場唄。
燕子:我最近看了幾集《步步驚心》,我覺得也挺雷的,人物又丑,劇情又拖沓。我情愿去看TVB的戲,至少輕松愉快,沒什么營養,但是解乏。不像這個《步步驚心》,看起來這個郁悶,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出,哭笑不得的感覺太難受了。
小雨:那這個戲為什么這么熱啊?
磚家:沒什么可看的呀。
四喜:也是,現在除了這些雷劇,就是一些紅色大戲:諜戰、軍旅……你替90后想想,他們能看什么?
主持人:現在不像以前,就那么幾個制片廠,精挑細選好本子去拍,現在隨便什么人,只要有錢就能拍片,太亂了。
四喜:這是一個整體創作態度的問題,從根源上講,對編劇太不重視了,現在拍戲大部分資金都用在演員、特技、宣傳上面,在劇本上的投入太少了。很多有才華的編劇都做不下去了,因為沒法養活自己。現有的編劇也被制片方控制,完全是根據制片方的要求來“攢”一個本子,創作態度已經改變了。而且最近的翻拍風真是越來越邪了,那些20年前拍過的戲再來翻拍還說的過去,現在是有很多戲,一走紅馬上被翻拍,有什么熱門的題材,大家就一窩蜂的上去拍。
磚家:這不就是抄襲嗎?
主持人:創作這個東西很難界定的。
磚家:《步步驚心》我也看過幾集,我感覺吳奇隆這個角色就是抄襲的,表面上冷冷的不愛講話,私底下特別關心女主角,這不就是抄《傲慢與偏見》里面的達西先生嗎?
(現場大笑)
四喜:達西先生就是后來所有言情小說里面固定的一種男主角類型,如果你說這是抄,那包括瓊瑤在內,誰沒抄過這個男主角呢?這不能算抄吧?如果算抄,瓊瑤所有的小說都有西方小說那些情節和人物關系的影子。只能說那些生的早的作家比較占便宜,因為能寫的題材都被他們寫盡了,晚出生的人就只能抄了。
主持人:作家往往都有很豐富的閱讀量,經過長久的素材積累,在寫作的過程中自認而然的就流露出來了,這也不能算抄襲。
四喜:那翻拍總算抄襲吧?
小雨:也不能這么說,翻拍名著也是傳承文化的一種方式,好的作品不是就應該世世代代流傳嗎?
磚家:對,這叫向經典致敬!呵呵。每個時代的作品都有每個時代的影子
四喜:對,我最關心的就是他們能不能代表這個時代?如果真的代表這個時代我就無語了,我只能說我與這個時代脫節了。
磚家:有些戲可以代表啊,比如說《武林外傳》,很經典啊。
四喜:這個戲我還不算反感,但是你說是經典?好吧,理解。
主持人:現在的片子耗資越來越巨大,宣傳力度也越來越多,在一片罵聲之后,他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了。現在的影視更注重營銷,不注重創作了。誰都不甘心做小制作的電影……
四喜:當然,誰甘心做小制作的電影?只要有錢,沒有一個導演不想拍大片的,誰不想大把大把的銀子撒下去,大場面大效果拍出來?拍電影圖的也是一個爽字,誰有錢不會花呀?包括那些地下電影導演,難道他們不想走到陽光下?難道他們不想燒錢?
燕子:我覺得首先在選擇劇本的時候導演應該充分尊重創作人的本來意圖,其次創作人也應該源于歷史實事求是的創作,第三,在充分尊重現代人的意圖方式的基礎上要把握好這個度。
小雨:現在老是一窩蜂的搶一個題材了,諜戰一紅都上諜戰,穿越一紅都上穿越,還是百花齊放好。
一句話總結
燕子:現在很多的電影電視都商業化了,片面追求商業的價值而忽視了人文的情懷。特別是很多古典劇本的拍攝都盡量接近現代的方式,都是為了迎合現代人的口味,從而創造他們的商業利益。像新《還珠》這樣的戲對小觀眾們真是沒什么好處,我覺得這樣的戲沒有意義。
四喜:如果我說的算的話,我希望以后不管是翻拍也好,新拍也好,創作態度要認真一些,不能純粹奔著錢去,要留下一些意義。
精致小巧的五官,古典美人的標志長相,她像一罐蜜糖,從長相到聲音,都浸著香甜;回答每一個問題,慢條斯理、不緊不慢,這樣的蘿莉妞,不免讓人對她多生出幾分喜愛。在清新的公主裝扮下,誰能看出她也有爺們的一面?也曾為夢想“仗劍走天涯”,也曾堅強果敢獨當一面,80后的她身上仍然帶有揮之不去的稚嫩氣息,這是年齡的胎記,只要熱情不減,真誠仍在,精彩的演藝道路她才剛剛啟程……
這個平臺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專訪內地新人氣演員方安娜
小資CHIC!:今天非常高興邀請到方安娜做客我們小資有約,之前你在《大唐女將樊梨花》里飾演了薛金蓮,這個角色和你本人像嗎?
方安娜:這個角色和我本人還是挺像的,她是薛丁山的妹妹,性格比較男孩子氣,她前期也一直穿著一身盔甲,扎一個簡單利落的馬尾,看起來很像個男孩。我平常也很活潑,大大咧咧跟個男孩一樣。
小資CHIC!:但是你看上去是個很溫婉的女孩子呢。
方安娜:這是今天這個裝扮化出來的效果,呵呵。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時挺爺們的。
小資CHIC!:我們知道安娜從《紅樓夢》出道,是“紅樓夢中人”選秀黛玉組十二強,后來怎么會在《紅樓夢》中飾演一個丫鬟的角色?
方安娜:在新版《紅樓夢》里我的戲份不多,角色也不太重,其實我們從比賽到拍攝完作品一共花了三年的時間。這個角色到最后,對我來說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角色了。這個比賽、這部戲給我最大的收獲是讓我學會了堅持。從一開始三個月的封閉式集訓,到為期一年半的拍攝過程,這么長的時間其實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而且戲份也不多,所以中間我想過要放棄。后來想想,如果這段充滿故事的經歷放在20年后回憶,也是人生的一筆財富。以后可能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花三年時間去完成一部作品,能堅持下來就很不容易了,所以當時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小資CHIC!:在整個過程中,你和伙伴們也是情同姐妹的關系?
方安娜:對,很像又上了一次大學的感覺。
小資CHIC!:那會不會因為最后僅僅飾演了一個丫鬟的角色而有心里落差?
方安娜:剛開始知道自己只是演一個丫鬟的角色時,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兒,會想是不是可以演更好的角色,但是就像我剛才說的,到后來它對我不僅僅只是個角色了,只要有心參與這部作品,就感覺很欣慰、很足夠。像李少紅導演、攝影老師曾念平,他們都很知名,那時候我剛剛出道,能夠有一次這樣的鍛煉機會已經很好了。
小資CHIC!:新版《紅樓夢》對你之后的戲路發展起到什么樣的作用?
方安娜:其實很少有人是通過新《紅樓夢》認識我的,這次選秀、這部作品主要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平臺,讓我簽到了現在這家經紀公司。我的老板當時去了選秀現場,看我們比賽,正好看到我被淘汰的那場比賽,我做了一次才藝展示,是自己編的一個小品,我光著腳站在臺上,兩只腳各套了一個自己做的玩偶,念了一段臺詞。我們經紀公司的老板看了很感動,之后就找我談了簽約的事情。當然,也有很多朋友是看了選秀比賽知道了我,這個平臺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小資CHIC!:其實很多看了選秀比賽的人,看《紅樓夢》時都找不到你了。
方安娜:對,有這種情況存在。有人問我,你在《紅樓夢》里到底演沒演,都沒看見你。因為這部劇里的演員有200多個,人太多了,很難注意到我這個角色。
對負面新聞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
——專訪內地新人氣演員方安娜
小資CHIC!:新《紅樓夢》播出之后,沸沸揚揚出現不少負面新聞,這些負面新聞對你們藝人有什么影響嗎?
方安娜:對我來說還好,做藝人,對負面新聞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實大家對87版的《紅樓夢》有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存在,印象太深刻了,或者說是那一版《紅樓夢》太完美了,在觀眾心中,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就應該是那個樣子的,所以很難接受我們這個版本的《紅樓夢》,帶有京劇感覺,很難符合現在的審美,但是既然是兩個版本,中間相隔20多年,那么新版一定要有亮點,要有豁然一新的感覺。如果只是為了模仿經典,也沒有翻拍的必要。所以我覺得,有爭議是好的,說明受人關注。或許20年后,大家再看不是戲曲味兒的寶哥哥、林妹妹,大家又不習慣了。
小資CHIC!:新《紅樓夢》里的造型是李少紅導演當時比較得意的造型,你們演員覺得這個造型好嗎?
方安娜:這個造型確實很特別,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會不習慣,也會覺得這個好像是戲曲里的,但是配上整體畫面以及服裝,會覺得很美,整個裝扮放在那兒,女生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感覺。那時候我們的眉毛都被剃掉了,即便是留了一點眉毛,也用粉底給蓋起來了。現在的妝容不會這樣化,其他戲也不大會用這種大膽的裝束。
小資CHIC!:這部戲之后,你很多作品基本上都是靠近古典這塊,印象深刻的是你和羅嘉良合作的《古今大戰秦俑情》,在這部戲里和許多知名演員合作,你獨挑大梁,有壓力嗎?
方安娜:這部戲應該是我壓力最大的一部戲。一起合作的三位演員,都比較知名,而我是一個新人,而且那個角色跟我本身反差太大了,我很擔心自己勝任不了這個角色,但是既然獲得了這個機會,就一定要好好把握。開戲的前一晚,我一夜沒睡,壓力很大,腦子里全是第二天拍戲的內容,反復地看劇本,念臺詞。為了演出和自己本身的大反差,在服裝造型這方面我也很用心。現代部分我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媽,首先我就得從外形上讓別人信服我可以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媽,我會故意裝扮得很成熟,最后呈現出來的感覺還可以,甚至網上有人罵我,說我心機太重,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樣。我不在乎這些,能給觀眾這種感覺說明我演得還不錯,以后這種角色我也有勇氣再去嘗試。
馬曉燦性格直爽、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有時有點一根筋。生活中的她就像劇中的史湘云一樣很陽光、很快樂,活力四射,是劇組里的開心果,大家都很喜歡她。這一點和劇中人物史湘云非常像,馬曉燦自信的說:我就是史湘云!
被李少紅一眼相中
與其他《紅樓夢》演員的選秀經歷不同,當時,李少紅手下的幾個副導演到學校去選演員,幾乎給表演戲的所有同學都拍了照片。不久后即接到通知去見李少紅導演,等到第二次再見的時候就是進組培訓了。
說到為何被選中出演史湘云,馬曉燦說:“首先我們的家庭背景像,她的家庭很貧困,我的家庭也是一個工人家庭,我經歷的坎坷比較多;其次她是一個毫無顧忌、不耍心計、一根筋的人,我的性格也是外向開朗,有時有點一根筋;最后她的志向遠大,像男兒一樣志在四方,我也有很大的抱負和理想。總之,我就是很像史湘云。”
于是,能在新版《紅樓夢》中出演如此得觀眾緣的角色,讓馬曉燦感到非常榮幸。導演李少紅之所以選中馬曉燦來出演,也正是看中她本身的直爽性格,對于馬曉燦的表演,李少紅導演更是十分肯定,導演更笑稱馬曉燦笑點很低,一根筋的性格跟史湘云如出一轍。
被問及用一個詞形容導演李少紅的時候,馬曉燦說像媽媽,因為在拍戲的時候自己有很多不足,是李少紅導演給予的支持、鼓勵和教導才使她迅速成長,才有了今天的“史湘云”。在新《紅樓夢》百天倒計時活動中,馬曉燦當場飆淚,“少紅導演當時也差一點哭了,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少紅導演不僅給了我一個角色,她也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多才多藝為演技助力
土生土長的濟南姑娘馬曉燦從小多才多藝,“我家庭條件不好,爸爸媽媽都是普通工人,爸爸愛好文藝,從小就特別注重對我的才藝培養。”曾經獲得“中國美少女”大賽最佳上鏡獎、“全國華人風采”大賽最佳上鏡獎,她曾作為嘉賓參加了“成龍和他的朋友們”演唱會,和成龍以及眾多國內外頂尖藝人一起三度放歌鳥巢;是曾獲得央視《星光大道》冠軍的老牌選手;因為喜歡健美操,還是國家一級運動員;在主持、話劇方面均有不凡表現。“這些都會從性格和形體上對我自身有提升,技多不壓身嘛!不過在北電學習的過程對我在演戲上的幫助更大,教我懂得了更多理論以及實踐上的東西,可以更好地運用在自己表演的過程中。”
在劇組的日子里,每一天對馬曉燦來說都是美好的記憶,拍攝凹晶溪館那場戲,因為要表現原著中凹晶溪館的場景和氣氛,后期需要做很多特效,“所以我們演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藍背景下演的,導演給我們講哪里有小溪、哪里有個山坡等等,我們要想象著真的在那個環境下,一邊想象著‘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這樣的場景和心情,一邊走位,完全不能走錯一點,否則后期特效就無法配合。”
《紅樓夢》書中描繪的“湘云”說話是咬咬舌的,這也是她的特點和可愛之處,是湘云最與眾不同的外在標志之一,“因為劇中需要說話的時候很自然,不能讓觀眾感覺是在刻意模仿,所以拍戲那陣子,不僅是在飾演的過程中我會咬舌說話,在平時生活中我也會像湘云一樣咬舌,演戲的時候就能手到擒來了。”
堅強而努力的山東妞
在馬曉燦看來,表演是理論和實踐結合的一門藝術,在理論上其實有很多值得研究學習的東西,并不像大家看起來那么簡單,“影視劇本身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對于影視表演我是永不滿足的,滿意就代表著不會進步。關于外界的評論,出現各種聲音是很正常的,只要是中肯的評價我都會認真接受。”
從北電表演系畢業的馬曉燦,并沒有立即全身心開始表演事業,而是選擇繼續在母校北電表演系讀研,為了考上北電表演系研究生,馬曉燦沒少付出時間和承受壓力,“我們讀藝術類院校,在校時間會比一般大學生少,而我們考研又跟其他專業考研一樣,不僅有專業方面的考試,也有英語、政治等公共科目的考試,所以對于考研,我們要復習的東西更多。考試前那一段時間,我幾乎是拼了命在讀書。”功夫不負有心人,馬曉燦最終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上北電表演系研究生。
《紅樓夢》是一部寫實與詩意幻境混合的小說。它的寫實內容非常強大,也容易理解。你要寫到那個水平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曹雪芹寫出來了,你會覺得生活本來就是那個樣子。所以小說中愈是偏向寫實的人物和情節,就愈有可能精確地把握與再現。典型的例子莫過于王熙鳳了,鄧婕的表演足夠精彩。
但《紅樓夢》中還有一部分充滿詩意的內容,它對小說作為虛構世界的氛圍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卻又遠離于普通人的生活經驗。即便讀者能夠調動極其復雜的知識背景加以解析,仍然有其縹緲不可把握之處。這種內容宜于用文字來表現,因為語言能夠容存歧義、含混和暗示,而付諸表演藝術就非常困難。因為并不知道究竟如何才算“像”,所以怎么著都會感覺“不像”。小說人物中,那個仙氣飄忽的林黛玉就足夠讓表演者感到麻煩,要說演好賈寶玉,恐怕真要等待一位天才了。
說賈寶玉不好演,首先是因為他在小說中的身份同作者試圖借以寄托的人生感受相互沖突。認為《紅樓夢》是曹雪芹的“自述傳”,籠統而言,這一說法大致能夠成立吧。這樣有一個問題就出現了:假定賈寶玉是回憶的產物,正在展開回憶的人――那個孤居于北京西郊黃葉村的曹雪芹,已是久經滄桑、飽嘗艱辛,于人生有深思。即便無意,他的人生經驗也會滲透到他的回憶中去,改變所謂“回憶”的內容。何況他是有意的,他要借助那塊失去“補天”機會的“石頭”在人世的淪落,寄托自己一生的傷感。所以寶玉在小說中一出場,便已籠罩在屬于曹雪芹的蒼涼氣息中。據說新版《紅樓夢》的導演有意選擇年歲偏小的演員出演賈寶玉,以求符合小說規定的條件。可是說實話,理解曹雪芹的人生感受對于導演而言亦殊非易事,又如何讓今日的黃口小兒去理解他?
賈寶玉不好演,還因為他身上的某些氣質非常人所有――譬如性早熟。追究《紅樓夢》人物的年齡是件麻煩事,但大致可以判斷:在曾氏所作前八十回故事中,賈寶玉的歲數是從九歲左右到十七歲上下,整個屬于少年時代。而同襲人“初試云雨”的情節,至多在十二三歲。這一特質對《紅樓夢》世界的形成非常重要:只有對異性敏感的少年,才會把她們想象成如此純潔、完美,才會相信“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鐘于女兒,須眉男子不過是些渣滓濁沫而已”。曹雪芹顯然無比珍愛自己少年時代綺麗的夢思,才會在回想之中,使之呈現為韻趣靈妙、光華宛轉的情態。泛泛地說《紅樓夢》如何尊重女性,很容易陷入枯澀的社會學理論。
細數2010年上半年的電視劇,怕再也沒有哪部劇能動搖新版《紅樓夢》(下簡稱“新紅”)的江湖地位。眾人在圍觀該劇的同時,手邊的西瓜皮爛番茄都派上了用場,砸得導演李少紅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面對強大的觀眾壓力,李少紅云:”我覺得拍磚不是不能拍,希望大家拿出高質量的來!“
于是,為了實現“新紅”劇組從導演到演員的這個崇高理想,高質量的磚,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拍得鮮血淋淋,拍得尖叫聲四起,拍磚聲驚得曹老爺子都想要問天再借五百年。
磚頭1號
李少紅你到底看沒看過《紅樓夢》
“新紅”首映后,迫于四面八方涌來的足夠再造個萬里長城的磚量,李少紅絕地反擊稱:“你們都是黑,都是沒看過《紅樓夢》原著的!”
沒想到,這個絕地反擊擊斃的,是她自己。
“新紅”進行演員海選那陣兒,李少紅就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昂首挺胸地說:“我第一次讀《紅樓夢》是在‘’期間,當時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封建社會是怎樣的,讀后覺得《紅樓夢》鬼話連篇,跟自己沒什么關系,這是本壞書,最好不要看。”
回憶起此事,竟無語凝噎。李少紅,您老到底看沒看過《紅樓夢》,給個準話兒啊。要是真看過,您能保證跟我們看的是同一本兒不?
磚頭2號
“霍啟要小姐”
“新紅”每集都有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旁白。每隔5分鐘,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就會從“畫外”飄來:“雨村斷了此案,急忙做出通志,告令侄之事已完畢,不必多慮……”、“這梨香院原是……”。
不管電視畫面中那十幾口人,是坐是躺,是橫是豎,這上了鬧鐘準點打卡的旁白,陰魂不散地鐫刻在每個演員的表情里,與每一句臺詞無縫焊接。它來時,就好像念著緊箍咒的唐僧由遠及近,帶給你無盡的頭痛。此所謂,戲不夠,旁白湊。
旁白,這一切都是旁白。如果你覺得畫面實在慘不忍睹,倒不如就當成廣播劇吧,還可以邊做家務活邊收聽。只不過“新紅”提供的是白話修訂版,或許考慮到“霍啟要小解”會有歧義,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所以劇組特為大眾著想,改成了“霍啟尿急”。
磚頭3號
知否?知否?管她誰胖誰瘦?!
作為林黛玉的扮演者,你可以不美,但一定不能肥,誰見過嘴唇可以切一盤子的肺癆病人呢?
也難怪黛玉“從會吃飯時就吃藥了”,但是吃了這么久的減肥藥也沒見有什么效果啊,假藥害死人啊!每次想起“新紅”中黛玉那結實的身板兒豐腴的體態,總有種夢回唐朝的幻覺。典型的營養過剩,智商不足啊。
要說當年陳曉旭飾演的林黛玉美得有多驚世駭俗倒真不一定,但是人家的一顰一笑都是那么回事兒。比如漱口吐水這么庸俗的事兒,陳曉旭做了就那么優雅,可換作“新紅”的蔣夢婕做,怎么就顯得那么猥瑣呢?只見劇中的林妹妹吐得如此豪放,如此不知檢點,簡直讓人看了也反胃。想吐得優雅,那都得用袖口遮住,這人盡皆知的道理到“新紅”這兒反而沒譜兒了,還敢拿出來嚇人。
磚頭4號
爭吐,爭吐,看誰吐出新高度
當然,“新紅”的恐怖也不在蔣夢婕一個人身上。繼“黛玉噴水圖”拋磚引玉之后,“薛姨媽噴茶圖”和“湘云噴飯圖”都后浪推前浪,這足以讓黛玉慘死在沙灘上。
可憐了一旁的薛寶釵,目睹了湘云噴飯發生的全過程,氣得個杏眼圓睜。怎么著,不服啊?不服也來噴兩口兒唄!
磚頭5號
“表妹比我大兩歲”
“新紅”中,賈寶玉問襲人道:“你表妹多大?”襲人回:“17了,快要出嫁了。”
不要懷疑,在封建社會,17歲出嫁已經算晚婚了,這句話倒是為數不多的沒什么問題的臺詞。但是襲人緊跟著又說了一句足以顛覆地球自誕生以來最簡單邏輯的話――“我今年15了。”
忽然聽到一種石化繼而破碎的聲音,來自觀眾內心深處……原來,襲人的表妹比她早生了兩年。
磚頭6號
論算數在族譜中的作用
“雨村道:‘正是,方才說這政公,已有銜玉之兒,又有長子所遺一個弱孫。這赦老竟無一個不成?’”
這可是曹老爺子著的原文,口口聲聲稱尊重原著的李導活生生將其篡改成了:“雨村道:‘又有長子所遺一個玄孫。’”
哎呀媽呀,玄孫是曾孫的兒子,曾孫是孫子的兒子,孫子才是兒子的兒子啊……連蹦三級可差著輩兒哪,折了大壽了。
磚頭7號
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老版賈寶玉運氣不好,演了個萬花叢中一點綠的角色,還沒有機會與辣妹近身。
“新紅”中的賈寶玉,那可就爽歪歪了,連捉個迷藏都不忘襲胸姐姐妹妹們。這古人靈魂深處的,都被導演李少紅挖掘出來了。
要說賈寶玉胸襲薛寶釵是為了摸她心口上掛的那把鎖的話,那賈寶玉摸林妹妹時,黛玉表現得顯然就是埋怨賈寶玉不夠實際啊――“男人,我最討厭只做樣子不給力的那一種。”
磚頭8號
哼哼哈嘿,快使用凌波微步
《紅樓夢》原著里的二仙,也就是一個僧一個道。到了“新紅”則被包裝成為魔幻僧道,因為此二人功力十分了得。
甄士隱抱著女兒英蓮走到門前(插個題外話,也不知道這個門前的范圍是多大,走得連門都看不到了,也叫門前?),魔幻僧道看到甄士隱之后,兩人三步并作兩步,兩步變成凌波微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瞬間移到了甄士隱的旁邊。這不算完,兩個人還以身邊的群眾演員為參照物,以甄士隱為圓心,以兩人距離為半徑,以每秒測不到多少米的速度完成了N個同心圓,直到把小英蓮嚇哭,才依依不舍地離去。話說,大俠啊,功夫好不要用來欺負小孩子嘛。
磚頭9號
李式特效,專治不服
要說畫面特效,“新紅”絕對不是做得最炫目的,但我們有理由相信,它是做得最眩暈的。該劇無數次使用“普通動作――突然快進――突然又普通動作”的特技,實在讓人頭暈目眩,嘔吐效果好過IMAX里程碑巨作《阿凡達》。
舉例來說,僅黛玉從揚州出發到面見賈母的2分鐘劇情里,該特效井噴式使用多達13次,頻率之高令國內外導演嘆為觀止,令電視機前的觀眾帶著指南針才能找到遙控器。
這自創的李式特效,不扶不行啊,扶了也得暈倒。
磚頭10號
北的哪門子上
賈夫人仙逝揚州城后,再次響起男中音旁白:“他們經過揚州,轉大運河一路北上,歷時數月,開春之時進入了都中。”
話說林黛玉家原本就在揚州,母親也死在揚州,去賈府必然是由揚州出發。那林黛玉她是怎樣“經過揚州”的呢?
再者說了,從揚州去往金陵,北的哪門子上啊?
恍然大悟,為什么明明在都中做生意的冷子興,說的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原來,李導把“都中”當成了首都北京啊!于是才有了“轉大運河”,于是才有了“北上”,于是要“歷時數月”。真是夠遠的。
磚頭11號
今兒個真高興
話說林黛玉到了賈府,先要見見夫人行個見面禮。每每提到自己母親,都要梨花帶雨,淚流滿面。
演員蔣孟婕長得胖就算了,湊合當唐朝版看。無奈她演技又奇差。以前聽說過演員對付哭戲哭不出來的招兒,什么猛烈思念已經過世的家人啊,或者突然想起剛分手的男友啊,最不濟的也能往眼睛里滴點眼藥水以求效果逼真。但是這蔣黛玉怎么哭得比笑還喜慶呢?讓人疑惑,不知滴了什么牌子眼藥水。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點XX明,兩眼真失明?!
磚頭12號
林妹妹的跡象色
雖說古代染布技術有限,但縱觀全劇目前出現的角色,無論主角配角還是路邊打醬油的,都不至于讓人覺得服飾顏色稀缺。唯獨是林黛玉家的人,獨愛綠色。黛玉本人一身黃綠,丫鬟一身淺綠,老爹一身青綠,綠油油的一片無不強調著他們仨存在的跡象。不如再簽個經紀人吧,以“吉祥三蔥”的組合出道。
磚頭13號
NBA中國賽移師“新紅”
早戀、早婚、早離、再婚、出國……20年來,這代紅樓兒女婚姻都有著這樣的烙印。他們很多人的命運與其說被《紅樓夢》改變,毋寧說被那個轉型期的社會大環境影響。
悲:姑娘多離婚
和現在晚婚的美女演員不同,20年前的女演員再美多數也是早婚的。可個人的命運和時代的腳步常常踩亂她們的婚姻。
命運最多舛的黛玉陳曉旭結過兩次婚,離過兩次婚。18歲時和鞍山話劇團的畢彥君相戀,21歲結婚,當年演林黛玉還是畢彥君鼓勵她報的名。成名之后,陳曉旭和當時許多女演員一樣經歷了離婚和出國。在德國轉悠3個月后,她又回國做起了“北漂”,和王小帥戀愛過。王小帥被分配離京后,陳曉旭受邀拍戲,又和北影攝影系的帥小伙郝彤展開姐弟戀。1991年,陳曉旭和第二任丈夫郝彤創辦世邦廣告公司,走上商界。他們曾有過孩子,后來不幸流產。兩人最后的關系是道友,離婚后各自出家但依然牽掛直至死亡。
鄧婕是《紅樓夢》這群青年演員中年齡偏大的,進劇組時已經結婚。她的第一任丈夫也姓張,父母是干部,退伍后分到峨影廠當照明師。兩人經鄧婕的老師介紹認識,1980年結婚,當時鄧婕僅22歲。4年后,還沒等《紅樓夢》拍完,男方就提出了離婚。如今兩個人都各自再婚。鄧婕和張國立戀愛是在四川拍電視劇《死水微瀾》的時候,當時鄧婕已經大紅。值得一提的是,《死水微瀾》的副導演是歐陽奮強,當張國立和鄧婕“每天都有雞蛋吃”時,寶哥哥卻還在“幾乎崩潰”地打雜。1989年兩人低調結婚,張國立有前妻所生的張默,鄧婕近期領養了個女兒。
東方聞櫻的個性和探春一樣倔強。探春說:“我但凡是個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業。”東方聞櫻也干了一番事業,了解到自己當制片人比當演員更好。
陳曉旭在《夢里三年》文中曾提到過東方聞櫻的婚姻:“曾經發誓不拍完《紅樓夢》不結婚的李耀宗,也即將結束單身漢的生活,與探春小姐結為百年之好了。”李耀宗是《紅樓夢》的攝影。當時劇組只有兩個留京戶口名額,東方聞櫻作為家屬占了多少演員夢寐以求的一個,從武漢兒藝調到北京。
不過這段廣為傳頌的婚姻很快結束。東方聞櫻和李耀宗離婚后,和青年導演龐好結婚。
龐好畢業于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是王志文的同學,也是名演員龐學勤的大公子。在1992年的電影《死不回頭》中,東方聞櫻演女警察兼當制片人,龐好是導演。
嘆:心氣甚高的紅樓女兒
當時《紅樓夢》演小姐的每集片酬50元,演丫頭的只有30元,可是人生是沒有小姐丫頭之命定的。
雖然張靜林“心比天高”,言語中總看不起《紅樓夢》,但她在演晴雯后不久就把名字改成了“安雯”。她認為只有像她這樣10歲就入中戲的才是科班,常常蔑視如今的中戲本科生。當年張靜林到《紅樓夢》劇組競爭林黛玉,活潑好勝的她后來演了晴雯。拍完《紅樓夢》,她報名參加北京歌手大賽,認識了寫《血染的風采》和《黃土高坡》的音樂人蘇越。據說蘇越對她一見鐘情,當晚就和她通了40分鐘電話。之后蘇越去日本學音樂,張靜林也自費去照料男友生活。1991年,兩人在日本結婚。回國后蘇越替她打造了《月滿西樓》等專輯,安雯在接受采訪時也一口一個“蘇越老師”。她的心氣口氣都很大,年屆不惑還頻演少女偶像,毫不避諱地說王京花是她點撥的、黃格選是她調教的。不久前,還因為某網站報道說她認為陳曉旭出家是功利心作祟,近50歲濃妝艷女打扮的安雯聲淚俱下。
和命運斗,最苦的是史湘云郭霄珍,如今已難覓當年風采。1988年考北京電影學院,文化課差12分;第二年考中央戲曲學院,文化課差16分。雖然在《末代皇帝》中演過譚玉齡,但仍不得不回老家安慶。1992年,郭霄珍結婚生下女兒,丈夫是給母親治病的醫生,兩人住在只有18平方米的房子里。2年后,夫妻倆帶著小孩跑到海南歌廳駐唱,家中不幸被盜,錢財盡失,前途渺茫。如今,郭霄珍又去了安徽黃梅劇三團,偶爾還出來拍戲。
相比之下寶釵張莉是傳聞最多的一個。演完《紅樓夢》后,她從戰旗文工團出來,和歐陽奮強、沈璐等在深圳大學讀了兩年脫產影視班。她的初戀男友據傳是文工團里的鋼琴伴奏師,后來考上中央音樂學院,畢業后去了美國。第二個男友據說是深圳大學電子系男老師。1990年,這對戀人隨出國大軍離開了中國。張莉帶著2000美金到了加拿大多倫多大學,不久就和中國男友分手。在加拿大,她曾拍過電影《浮云》,之后就完全和影視脫離關系,經商搞起了房產。
還有許多紅樓美女在國外成家,演秦可卿的張蕾嫁到日本;演元春的成梅在美國結婚生子;演尤三姐的周月已婚在澳大利亞。只有寶釵還待字閨中,對于“香港當保姆”、“有私生子”等傳聞,張莉否認,她說自己是很傳統的中國女性,至今單身。
喜:紅樓美男的長情早婚
劇組里的美男子都早早成家,當時還沒有偶像明星制,但他們以后的日子倒也比美女們來得踏實。
和嬌寵的貴公子不同,歐陽奮強勤奮讀書,拘謹謙卑,也不像寶玉見一個愛一個,覺得女兒嫁了人便腌。他18歲還在峨嵋電影制片廠時就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康莉,算得上早戀早婚。康莉當過四川人民廣播電臺主持人,一直陪著人生境遇大起大落的寶哥哥。當年歐陽奮強轉型做導演,由于忙于工作,他的兒子出生才3個月就夭折了。直到康莉32歲時才又生下女兒。
陳劍月從西安電影制片廠跑出來最大收獲不是演了苦命的香菱,而是和劇組最帥的男演員柳湘蓮侯長榮結婚生子。當時劇組明令禁止談戀愛,可他們還是在拍戲時就領了結婚證,等到拍香菱初進府、被摸著手夸贊美貌時,陳劍月就已經懷孕3個月,要穿小棉襖掩飾了。如今,他們的孩子已經到英國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