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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N Print: 2161-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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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s & Scop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IJAA) is an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journal dedicated to the publication and public discussion of high quality original research in all the fields of astrophysics and space sciences and related technology. All the manuscripts must be prepared in English and are subject to a rigorous and fair peer-review process. Generally, accepted papers will appear online within 3 weeks followed by printed hard co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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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積盤是圍繞中心體轉動的等離子云,這些等離子云逐漸螺旋式下降,被巨大天體吸積,比如黑洞。黑洞是恒星崩塌時聚集成的高強度引力場。這些崩塌的恒星周圍是事件視界,在此邊界以內的光無法逃離。吸積盤朝事件視界的方向轉動時,為宇宙中最亮、最活躍的電磁輻射源提供能量。
銀河系中央存在一個巨大黑洞。科學家研究發現,這個黑洞位于人馬座,便將此黑洞命名為“人馬座A*”。人馬座A*的引力質量為太陽的400萬倍。然而,圍繞該黑洞的吸積盤的等離子體螺旋下降到此黑洞時輻射效率異常低,也就是說,等離子體釋放出的輻射比人們想象的少得多。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這個吸積盤的活動那么慢呢?”論文第一作者馬修?昆茨提出了問題。馬修是普林斯頓大學天體物理學方向的助理教授,也是普林斯頓等離子體物理實驗室的物理學家。
為了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和普林斯頓大學天體物理學教授詹姆斯?斯通及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理論天體物理學學科負責人艾略特?奎塔特考慮了人馬座A*超高溫黑洞吸積盤的特性。他們認為,該吸積盤的等離子體不僅溫度極高,而且異常稀薄,這導致它們之間不會發生碰撞。也就是說,等離子體內的質子和電子的運動軌道很少出現交叉的情況。
缺乏碰撞能力是人馬座A*黑洞吸積盤區別于其他吸積盤的顯著特征。其他吸積盤也環繞黑洞轉動,輻射更多且更明亮,亮度越高吸積盤內的等離子體越容易碰撞。20世紀90年代,科學家曾將吸積盤的碰撞過程用許多公式呈現出來,這些公式將等離子體視為導電的液體。但是昆茨教授指出,“這種模式不適用于環繞超大黑洞的吸積盤”,因為這些公式無法描述內部不發生碰撞的黑洞吸積盤變得不穩定且呈螺旋形下降的過程。
為模擬人馬座A*黑洞吸積盤的轉動過程,昆茨教授及其合作者不再運用先前的公式(那些公式將相互碰撞的等離子體的運動視為一種宏觀滲流)。相反,他們采用了一種物理學家稱為“動力學”的方法,系統追蹤這些不會相互碰撞的單個粒子的運行軌跡。為了實現這一方法,昆茨教授、斯通教授及哈佛大學講師白雪寧共同設計了Pegasus計算機編碼,并用它生成了一套方程式,能夠更好地模擬超大質量黑洞吸積盤的運行狀態。
早在1915年,物理學家愛因斯坦發表了廣義相對論,此后這一直是我們理解宇宙的理論基礎。按照廣義相對論,宇宙只能收縮或者膨脹,不可能穩定不變。那么宇宙究竟在收縮還是在膨脹呢?如果膨脹,其速度是否恒定?是在減慢或是還在加速呢?
上世紀20年代,美國加利福尼亞威爾遜山上,當時世界上最大的望遠鏡投入了使用,天文學家們發現幾乎所有星系都在遠離我們而去。他們發現當光源遠離我們而去時,光的波長會被拉長,而波長越長,它的顏色就越紅,這被稱作“紅移(redshift)”現象。目前對紅移現象的解釋為:速度造成紅移。比如,當一輛汽車向我們奔馳而來時,它的喇叭聲尖銳刺耳,因為汽車的高速運動使聲波波長被壓縮,波長變小,聽者接收的頻率變高。相反,當汽車離開我們飛馳而去時,它的喇叭聲則低沉幽緩,因為汽車的離去使聲波波長被拉長,波長變大,聽者接收的頻率變低,簡稱多普勒效應。20世紀初,天文學家斯里弗對旋渦星云光譜做了多年研究,發現了譜線紅移現象。在斯里弗觀測的基礎上,哈勃與助手赫馬森合作,對遙遠星系的距離與紅移進行了大量測量工作,發現遠方星系的譜線均有紅移,而且距離越遠的星系,紅移越大,于是得出重要的結論:星系看起來都在遠離我們而去,且距離越遠,遠離的速度越高。這被稱為哈勃定律(Hubble’s law)。他認為:整個宇宙在不斷膨脹,星系彼此之間的分離運動也是膨脹的一部份,而不是由于任何斥力的作用。這一發現直接導致俄裔美國天體物理學家伽莫夫的“宇宙大爆炸理論”的提出。伽莫夫認為,我們的宇宙誕生于約137±2億年的一次大爆炸,宇宙開始于高溫、高密度的原始物質,最初的溫度超過幾十億度,隨著溫度的繼續下降,宇宙開始膨脹。星系天體的退行原因正是這次宇宙大爆炸的沖力導致的。
從此之后,天體物理學界一直都認為宇宙是在以一個恒定的速度膨脹,直到天體物理學家薩爾?波爾馬特、科學家亞當?里斯以及物理學家布萊恩?施密特這三位科學家于1998年向外公布:宇宙的膨脹速度不是恒定的,更不是越來越慢,而是不斷加速,即越來越快。他們通過尋找太空中的標記,研究宇宙膨脹問題。這些標記就是爆炸的恒星――1A型超新星。由于其非常亮,超新星被用來確定距離。只要找到足夠的1A型超新星,就能測量它們的亮度。亮度較高的超新星距離比較近,亮度越來越弱的超新星,一定是離我們越來越遠。亮度很低的超新星,距離就很遙遠了。1A型超新星同時有個重要的特點,它們爆炸的亮度都是相同的,超新星的光度曲線普遍都具有一個相同的光度峰值,這使得它們可被用作輔助天文學上的標準燭光。這是因為它們形成的過程都一樣,每個1A型超新星都是在相同質量時爆炸。因此,宇宙各處都有相同的亮度和可見度。三位科學家找到若干個1A型超新星,并測量它們遠離我們的速度。通過比較不同時空的超新星的位置和年代,便能計算出宇宙的膨脹是否在變慢。他們得到了驚人的結果:宇宙的膨脹速度并未變慢,反而是正在加速。這一驚人的發現意味著,宇宙不會停止膨脹,反而在不斷加速膨脹。這可是一個石破天驚的發現,這個結果的出現直接撼動整個天體、物理學界,根據牛頓萬有引力定律,宇宙大爆炸所產生的沖力在引力的作用和牽制下,星系天體的退行速度應該漸于趨緩直至穩定平衡,可是這三位科學家的發現卻與牛頓萬有引力定律相互矛盾,如何解決、詮釋這二者之間的矛盾呢?物理學家們認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宇宙之中存在著一種與引力作用方向相反(反引力作用力)、至今人類還沒有發現的神秘力量!物理學界把這種與引力作用方向相反、至今人類還未知的神秘作用力稱為“暗能量”,并且認為,正是這種“暗能量”推動星系天體快速膨脹退行。宇宙膨脹的這種加速度暗示,在蘊藏于空間結構中的某種未知能量的推動下,宇宙正在分崩離析。這種所謂的“暗能量”占據了宇宙成分的絕大部分,含量超過70%。它的本質仍然是謎,或許是今天的物理學面臨的最大謎題。因而現代天文學認為:我們的宇宙最初的膨脹是由于最開始的大爆炸而產生的結果,也就是說,物體由于具有慣性,而在原始大爆炸之后繼續膨脹。后來,由于物質之間的萬有引力的作用,這個膨脹開始變慢,可是在大約100億年前,宇宙中的“暗能量”在與萬有引力的交鋒中占據上鋒,于是宇宙的膨脹又開始加速了。
1983年出生,2006年獲南京大學物理系學士學位,隨后進入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學習。2008年赴英國留學,進入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在劍橋大學天文和宇宙學研究所攻讀博士學位。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可以描述宇宙起源的完整理論,它應該可以被所有的人所理解和掌握,而不僅僅是這個領域的科學家。它也意味著,人類理性獲得的巨大成功,和人類透析上帝思考的偉大智慧。
――斯蒂芬?霍金《時間簡史》
浩渺的宇宙,總是激起人們無限的遐想與追問:宇宙從何而來,宇宙如何演化,宇宙將走向何方,在宇宙中我們是否是孤獨的人類?要找出這些神秘問題的答案,只能訴諸于復雜和抽象的物理理論,以及精確的實驗技術。當我在燦爛的星空下仰望蒼穹,心中升起種種猜想和疑惑時,一條世界重大科技新聞,將我的目光和興趣聚焦到了天體物理學和宇宙學。
在南大確定研究方向
1998年,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2個研究組,通過對超新星光度距離的研究,發現了宇宙暗能量的存在。通過分析,他們發現,距離太陽系遠處的超新星,正加速向我們離去。從1929年起,哈勃(Edwin Hubble)就告訴人們,遠處的星系正向我們退行,即宇宙在膨脹。然而由于萬有引力,物質之間會不斷地吸引,以及塌縮。因此,人們認為宇宙即使膨脹,也應該減速膨脹。然而,1998年的發現卻徹底改變了人們的預期:星系正在加速向我們離去,宇宙在加速膨脹!
那么,是什么神秘的物質驅動宇宙加速膨脹的呢?這便是舉世聞名的“暗能量問題”。
2002年,我進入南京大學學習。南大的學風很好,較少受到社會上浮躁之風的影響。上大學期間,物理系組織的針對本科生的報告,我基本上每一次都去。南大物理系的優勢在于凝聚態物理和微電子物理(應用物理),所以報告基本上都是圍繞這兩方面的內容。但對于天體物理和基本粒子物理學方面的報告,卻非常少。
凝聚態物理的報告,比如納米科學、晶體生長、磁性材料等等,其實很有意思。坦率地說,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但我總感覺這不是我想要研究的。直到2004年,一次報告將我的視野一下子打開了。這一年,美國宇航局和普林斯頓大學的WMAP衛星實驗組,了該衛星測量宇宙學基本常數的數據,確定了宇宙中暗能量占74%,暗物質占22%,可見物質只占4%。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的李小源研究員和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杜東生研究員作了一個“時間、空間、物質和能量的科學”的報告,介紹了國際上這方面的前沿進展。他們將微觀世界的基本粒子和整個宇宙的演化相聯系,解釋當今宇宙的星系、星系團結構是如何和宇宙及早期的微觀世界的動力學相聯系的。那個晚上精彩的演講,我至今記憶猶新。
我于是便認準了我感興趣的領域。南京大學離紫金山天文臺(辦公樓在南京市的北京西路,觀測站在紫金山上)不遠,陸院士領導的天體物理研究組每周都有討論,我爭取每周都前往參加討論,雖然那時候對宇宙中結構形成還不是很清楚,但對于暗物質和暗能量問題已有一定的了解。
我決定在畢業以后去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以下簡稱“理論所”)去攻讀理論天體物理學研究生。讓我感到慶幸的是兩件事:(1)我在大學第四年期間,已經把研究生的理論物理學課程全部跟班學習了一遍,并且參加了考試,其中有一門還得了滿分。這讓我在之后的研究過程中有了一定的基礎;(2)由于當時成績還可以,我被保送進入理論所讀碩士研究生,這使得我有了大量的時間去研究和思考一些專業問題。如果沒被保送而需要參加統考的話,我會花費很多時間去準備“考研”。我面試的時候,理論所在全國一共招收20名學生,如果我沒記錯,我當時面試總成績是99分,排名第一。我后來見到了李淼教授(弦理論專家),我還跟他討論過一個面試時我遇到的量子力學的問題。
難忘中國科學院
我到了中科院理論所之后,并沒有直接進入暗物質和暗能量的研究,而是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學習廣義相對論的唯一性定理的知識。后來事實證明,這部分時間花得不是很值當,因為該理論的發展已經比較成熟,沒有太多可以開拓的空間。我還在宇宙的擾動理論方面花了很多的時間,成效也不是很大。因為這些東西都已經被人們非常好地發展起來了,可做的新東西不多。這時我開始逐漸地思考,以后的研究該怎樣定位,怎樣才能做一些有新意,比較獨特的研究。
暗能量的理論問題,人們尚未把它搞清楚,主要的原因是,人們對于真空能(Vacuum Energy)的本質還不甚了解,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種基本的量子場,或者是由某種時空幾何決定的。這其實是當今國際理論物理學界的頭號難題。因此,在沒有基礎理論上取得根本進展的前提下,人們試圖去構造一些唯象(即現象學上的解釋)上的模型,去解釋宇宙的加速膨脹。當然,這些模型目前都只是唯象上的近似,并非已經得到公認的基礎理論。但是研究它們,對于天文觀測也是一種促進,因為你知道了不同的模型會有一些不一樣的宇宙觀測的預言,可以期待著在天文的一些觀測上得到驗證或排除。
我花了一段時間研究了全息暗能量,探討了它在觀測上的一些可能的預言,以及利用當時最新的天文觀測數據(超新星、微波背景輻射等)去限制了這個模型,并且首先用統計學上的貝頁斯證據(Bayesian Evidence) 去計算了它與宇宙常熟模型的之差等等。后來,在美國洛杉磯2008年初舉辦的“暗物質與暗能量”會議上,我應邀報告了這方面的一些工作。
隨著研究的深入,我逐漸感覺到,要真正地探究這些宇宙中的神秘物質,找到宇宙的起源與結構形成的一些實驗上的關鍵證據,必須掌握豐富的天文觀測資料,并具備強大的數據分析方法。在這方面,國內的研究實力很有限;應該說,不僅是中國,整個亞洲在這方面的研究都非常薄弱;于是,當2008年初我拿到一筆劍橋大學的獎學金時,我決定赴劍橋大學留學。
英國的留學生活
能來劍橋大學,實屬幸運。劍橋有一個研究實力很強的天文研究所(我現在所在的研究所),幾乎在相關的領域,研究所都有世界著名的科學家,比如唐納德?耶丹?貝爾(Donald Lyden-Bell)(星系、黑洞、廣義相對論)、馬丁?里斯(Martin Rees)(宇宙學、星系)、安德魯?費邊(Andrew Fabian)(X射線與黑洞)、羅伯?肯尼卡特(Rob Kennicutt)(恒星形成),以及我后來的導師喬治?艾夫斯塔修(George Efstathiou)(宇宙學)。就算是一些資歷較淺的研究員也相當知名。另外,離研究所不遠,還有另外2個研究所:霍金的“理論宇宙學中心”,以相對論和宇宙弦(Cosmic String)的研究而出名;卡文迪許實驗室(Cavendish Laboratory)的天體物理研究組,以發現脈沖星和開創射電天文學而聞名。這些單位之間經常會有一些討論。
這幾年天體物理學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宇宙微波背景的研究(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以及星系和星系團等宇宙中大尺度結構的形成的研究。為什么人們要研究這些東西呢?主要的原因在于,人們試圖去了解宇宙中結構的形成,即我們所觀察到的星系團、星系、恒星系統,究竟是如何演化來的,即動力學上是如何形成的。因此,要想回答這個問題,有兩個要素是必須要了解的:星系和恒星體統形成的初條件是如何,以及動力學方程是怎樣的?而宇宙之所以復雜,就是在于動力學上,有一些很復雜的、尚未被科學家搞清楚的物理學過程(比如重子物質如何與暗物質發生相互作用等等),這會給研究結構形成的動力學帶來很多的不確定性。人們所采取的辦法主要有2個:一是觀測上要掌握大量的實驗資料,尤其是對不同種的星系和恒星系統的資料都要掌握;另外,在理論上,通過數值模擬,可以計算那些不同的微觀機制(比如上面提到的相互作用),究竟會對最后形成的星系和恒星系統有多大的影響,從而通過與觀測對比,確定下來可能的機制。在攻讀博士學位階段,我的一些對星系的速度場的研究,主要遵循的是這個思路。
另外,對于結構形成初條件的觀測,也是非常的重要,因為這方面的觀測量,會直接影響到對早期宇宙初條件的限制。它所發生的物理學過程是這樣的:宇宙在極早期由于量子效應會產生一些時空上的量子漲落,而這些漲落經過宇宙的演化會“進化”為宇宙中不同物質密度的漲落(比如光子、可見物質,以及暗物質等等)。那么通過對于這些物質漲落能譜的觀測,我們就可以推測在宇宙的極早期,究竟是哪些量子效應在起作用,從而對宇宙的起源問題給出一些有意義的啟示。這對于理論物理學家會是非常感興趣的內容,因為理論物理學面臨的最大問題,即“大統一”問題(Grand Unification Theory),就是要去尋找能夠統一電磁力、弱相互作用、強相互作用力,以及引力的基本理論,而這種理論描述能量極高的物理,而通常的地面的加速器提供不了這么高的能量。但現在天文學家和宇宙學家卻有可能在宇宙中,找到驗證這些理論的辦法,這當然是非常重要的研究方法。沿著這條線,我也持續在做一些研究工作。
由于衛星、地面望遠鏡等天文觀測手段的不斷加強,有一些領域不斷地受到人們的重視,因為它們有可能在未來提供一些解答難題的關鍵性的實驗證據,比如:
1.再電離(Reionization):宇宙中的原初星系是如何形成的。
2.引力波(Gravitational Waves):驗證廣義相對論,尋找引力在早期宇宙的效應。
3.太陽系外行星問題(Extra-solar Planet):太陽系外的行星,它們的環境如何,有沒有生命的存在等等。
這些問題,每一個都很宏大,都不是人們在幾年內就能夠輕易弄明白的,因為其中任何一個問題如果能夠被觀測到,都意味著天文學領域的重大突破。因此我認為,我們應該時刻思考著宏偉的物理圖像,并且時刻注意這方面的觀測和實驗上的突破與新的證據,以及理論方面的進展。
我時常在想,怎么樣才能真正地認識大自然,了解大自然。我逐漸找到了一條方法論,就是去認識大自然的結構,認識大自然的動力學過程。浩渺的星空,就給了我們無窮無盡的探索的空間,給了人們以“重新發現”大自然的機會。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天文學是一門有著無窮寶藏的的學科,而人類就像是在撿著貝殼的孩子,去試圖勾勒一片大海的美麗圖景。
1、文學類:比較文學、古典學、語言學、哲學、神話學、視覺環境學。
2、社會科學類:人類學、歷史與文學、社會學、心理學。
3、科學類:應用數學、天體物理學、化學與物理、生物化學、分子生物學。
4、工商管理類:金融與經濟學、建筑學考古學、生物化學、神學、自然科學、工程學、社會科學、生物科學、臨床醫學。
(來源:文章屋網 )
北極星總是坐落在北極的上空,這是因為它與地軸成一條直線。在夜晚的天空中找到位于小熊星座的北極星,你便可以在沒有指南針的情況下確定方向。
為了測量北極星的質量,德國波恩大學的天體物理學家Hilding Neilson和同事對它的脈沖進行了分析。
研究人員注意到,這顆恒星在大約4天的周期中會變亮和變暗,他們同時還分析了周期長度的變化。與其他恒星一樣,北極星由包裹著一顆內核――這里是發生核聚變的地方――的氣體所構成。
研究人員發現,隨著引力將最外層的氣體向內牽引,北極星在其表面下形成了一個不透光層,從而使其亮度變暗。隨后光線便會在不透光層下聚集,并像水蒸氣頂鍋蓋一樣推動不透光層。最終光線加熱不透光層,導致其膨脹并更為透明。北極星也就變得更大更亮,直至外層氣體向內塌陷,進而再次開始新的循環。
然而這4天的脈動并非恒定不變的:1844年便大約比現在慢了12分鐘。并未參與此項研究的加拿大圣瑪麗大學的天文學家David Turner,之前曾與同事對截至2004年的北極星脈沖歷史記錄進行了匯編。如今,Neilson和同事又將過去10年的觀測結果加入其中。這一漫長的記錄表明,從1844年至今,北極星的脈沖每年變慢4.5秒鐘。
這一變化率意味著恒星的結構正在發生變化。Neilson和同事推測,如果北極星是一顆更老的恒星,正在熔化或“燃燒”氦核,那么它的脈沖則因為縮減得太快而無法匹配標準的恒星進化模型。Neilson說:“只有當恒星正在失去大量質量時,這一矛盾才能夠得到解決。”北極星的這種質量損失會使積聚的光線沖破不透光層,并減緩恒星的脈沖速度。
研究人員認為,北極星每年損失的質量大約相當于地球的質量,或不足其自身質量的一百萬分之一。研究人員在于2月1日出版的《天體物理學雜志快報》上報告了這一研究成果。
據國外媒體報道,早在1572年11月,丹麥天文學家和占星學家第谷•布拉赫(Tycho Brahe)發現了仙后座中的一顆新星,它是400年來能用肉眼看到的最亮的超新星,并被命名為“第谷超新星”。現在,由美國宇航局(NASA)的費米伽馬射線太空望遠鏡通過多年收集到的數據顯示這顆破碎恒星的殘骸在高能量的伽瑪射線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這一發現的研究報告發表在12月7日的《天體物理學》雜志上。
這一發現為天文學家提供了另一個了解宇宙射線源頭的線索。宇宙射線是亞原子粒子,主要由質子組成,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在宇宙空間運動。宇宙射線的源頭及其加速到如此高速的機制一直是長期存在的謎團,因為穿越星系的旅途中,帶電粒子加速通過銀河系時很容易被星際磁場偏折,這使得它們的軌跡被攪亂,科學家無法追蹤到它們的源頭。該研究報告的首席作者、意大利巴里大學和意大利國家核物理研究所的弗朗西斯科•焦爾達諾(Francesco Giordano )說:“幸運的是,宇宙射線撞擊星際氣體和星光時產生了高能量的伽瑪射線輻射,這些伽瑪射線直接從源頭到達費米太空望遠鏡。”
更好地了解宇宙射線的源頭是費米伽瑪射線太空望遠鏡的主要目標之一。費米上的大視場望遠鏡(Large Area Telescope,LAT)會每三個小時對整個天空掃描一次,逐步建立起一個不斷深入的伽瑪射線天空。由于伽馬射線是能量最高、穿透力最強的一種光線,從輻射源直線朝我們而來,因此,它可作為粒子加速的路標。此項研究報告的共同作者、美國Kavli粒子天體物理和宇宙學研究所(the Kavli Institute for Particle Astrophysics and Cosmology,KIPAC))的天體物理學家斯特凡•芬克(Stefan Funk)說;“這種檢測為我們提供了另一個證據,支持超新星殘骸可以使宇宙射線加速的觀點。”
1949年,物理學家恩里科•費米(Enrico Fermi )表示,能量最高的宇宙射線在星際氣體云磁場會加速。在隨后的幾十年里,天文學家發現超新星殘骸可能是最佳的宇宙射線加速地點。當恒星爆炸時,它會轉化成一個超新星殘骸,爆炸沖擊波范圍內的高溫氣體迅速膨脹。科學家預計沖擊波前兩側的磁場可以捕捉它們之間的粒子,相當于亞原子乒乓球比賽。合著者之一、法國原子能委員會和巴黎第七大學(Paris Diderot University )的梅莉塔•納曼•果多(Melitta Naumann•Godo )說:“一個超新星殘骸的磁場比地球的磁場弱得多,但它們擴展成一個廣闊區域,最終跨越數千光年,它們對帶電粒子的形成起主要的作用。”帶電粒子來回穿梭于整個超新星激波,并在每次穿梭時獲得能量。它們最終擺脫其磁約束,逃脫超新星殘骸,最終自由漫游于星系之中。費米大視場望遠鏡的持續觀測對這種情況提供了額外的證據。許多年輕的殘骸,如第谷,往往比老的殘骸產生更多的高能量的伽瑪射線。斯特凡•芬克補充說:“伽瑪射線的能量反映產生加速粒子的能量,我們預計年輕的殘骸內有更多的宇宙射線不斷發展到擁有更高的能量,因為沖擊波和它們的紊亂的磁場變得更強。” 相比之下,老的殘骸具有較弱的沖擊波,不能保留能量最高的粒子,大視場望遠鏡沒有檢測到相應能量的伽瑪射線。
1572發現的“第谷”超新星是天文學歷史上最偉大的發現之一。這顆超新星連續15個月可見,掛在天上沒有移動跡象,表明它遠遠超出了太陽,月亮和行星的范圍。現代天文學家估計,該超新星殘骸距離地球9 000光年至11 000光年遠。經過兩年半時間的觀測,大視場望遠鏡的數據清楚地表明,十億電子伏特(billion electron volt)的伽瑪射線輻射的一個懸而未決的區域原來是“第谷”超新星的殘骸,為便于比較,可見光的能量約2電子伏特至3電子伏特。KIPAC的研究生基思•貝茨托爾(Keith Bechtol)是注意到它們的潛在聯系的研究人員之一,他說:“我們認為,‘第谷’超新星殘骸閃光可能是費米一個重要的發現,它可能是我們確定一個光譜特征表明宇宙射線質子存在的最好的機會。”
該科學小組的模型以大視場望遠鏡的觀測結果為基礎,連同地面基礎設施、無線電和X射線數據映射的高能量萬億電子伏特(trillion electron volt)伽馬射線。研究人員得出結論,被稱為介子產生的過程最好解釋這種閃光。1)接近光速運行的質子碰撞到較慢移動的質子,這種交互作用創建一個不穩定的粒子―介子,它的質量只有質子的14%。2)在極短的時間內,介子衰變成一對伽瑪射線。如果這種解釋是正確的,那么殘骸內的某個地方,質子被加速到接近光速的速度,然后與慢粒子相互作用產生伽瑪
射線。
1、文學類:文學、比較文學、古典學、語言學、東亞學、近東學、印度學、哲學、英語、非洲學與非洲裔美國人學、神話學、條頓民族學、建筑藝術歷史、羅曼斯語文學、斯拉夫語文學、視覺環境學、性別研究;
2、社會科學類:歷史、人類學、歷史與文學、經濟學、政治、科學歷史、社會學、環境、自然科學與國家政策、心理學;
3、科學類:數學、物理、應用數學、天體物理學、化學、化學與物理、生物化學‘人類進化生物、分子生物學、神經生物學、機體進化科學、人類發展科學、人類物理、工程技術、生物工程、計算機科學、統計;
4、研究生專業:工商管理、金融與經濟、建筑、經濟、化學工程、電子工程、教育、計算機科學、考古學、生物化學、人類學與地理、神學、法律、美術、現代史、人類語言產生研究、自然科學、心理研究、數學及電算、工程學、社會科學、數學、生物科學、臨床醫學、管理、物理、音樂、哲學、政治學。
(來源:文章屋網 )
據物理學家組織網站報道,一組志愿者日前借助美國宇航局進行斯皮策空間望遠鏡數據的檢查,在我們的銀河系銀盤結構中發現了超過5000個“氣泡”結構。這是年輕高溫的恒星“吹出”的塵埃和氣體氣泡結構,這些氣泡說明這些位置正有新生的恒星誕生。
超過3.5萬名“公民科學家”翻遍宇航局斯皮策望遠鏡的紅外波段觀測數據,他們參與的是一項旨在從海量數據中幫助科學家們找出這些氣泡結構的志愿者參與項目。到目前為止這些志愿者們找出的氣泡結構已經超過了之前被發現的氣泡結構總數的10倍以上。
艾利?布列斯特(Eli Bressert)是一位天體物理學博士研究生,在設在德國境內的歐洲南方天文臺以及英國埃克塞特大學攻讀專業課程,他是有關這一研究的論文合著者,他們的論文已經被提交給《英國皇家天文學會月報》。他說:“這些發現讓我們感覺銀河系在恒星新生方面似乎是一個比我們原本認為的更加活躍的星系。銀盤就像香檳酒一般,到處都是泡沫。”
在研究過程中科學家們遇到一個難題,那就是計算機程序很難準確地從圖像中識別出這些氣泡結構。但是對于這些暗弱纖細,有些地方破缺的環狀體,人類的肉眼和大腦卻能進行非常精確的識別,于是“銀河系項目”(Milky Way Project)應運而生。它邀請廣大公眾參與到這些圖像的識別工作中來,并且為了確保準確率,規定必須經過5名參與者確認,某一被認為是氣泡結構的圖像才能被確定并編目。借助一種復雜的畫圖工具,參與的志愿者們可以在斯皮策望遠鏡拍攝的大量紅外圖像中任何他們認為是氣泡結構的位置上做上標記,并隨后移交給下一位志愿者重新檢視并進行判斷。
羅伯特?辛普森(Robert Simpson)是英國牛津大學的天文學博士后研究員,他是銀河系項目首席科學家,同時也是這一研究論文的第一作者。他說:“銀河系項目是一項嘗試,即將斯皮策望遠鏡獲取的海量美麗數據提取出來,并讓信息的提煉工作變成一種公眾參與的有趣的事情。”
所有這些數據都源自斯皮策望遠鏡的GLIMPSE和MIPSGAL兩個巡天項目。這些巡天獲取的數據覆蓋了天空中一道狹長區域,寬130度,而高度僅有2度。如果你伸出手對準夜空,你的食指的寬度大致就相當于這2度的張角。這兩項巡天項目都覆蓋了銀盤區域,并直指銀河系的核心。
志愿者們標記出的氣泡結構大小和形狀各不相同,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是距離的遠近不同,以及當地氣體云團實際大小和形態的差異。這些結果幫助天文學家們更加精確地在銀河系中確定恒星誕生的位置。目前正在進行探討的一項課題是“觸發式恒星新生”,即由于大質量恒星的爆發壓縮周遭氣體塵埃云,導致在這些區域出現物質聚集塌縮形成新生恒星。
馬修?帕維奇(Matthew Povich)是這份論文的合作者之一,他來自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是一位國家科學基金會的天文與天體物理學博士后研究員,他說:“銀河系項目的成果顯示這些氣泡中超過2/3擁有等級結構,在較大型的氣泡內部或四周幾乎都發現了較小型的氣泡。這證實了新一代恒星的誕生是受到了較大型爆發事件的觸發和影響。”
而這些氣泡的不同分布同樣暗示了銀河系的精細結構。比如說,一些氣泡數量突然上升的區域恰好和銀河系的旋臂位置相吻合。或許最大的意外在于靠近銀河系中心的區域氣泡數量竟然相對較少。布列斯特說:“我們原本以為星系核心位置的恒星誕生密度是最高的,因為那里的氣體密度最高。但是這項研究的結果讓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