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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告訴磐安教育人一個深刻的道理:辦教育“錢”確實是一個問題,但是除了“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深化城鄉教育均衡發展,滿足民眾對優質教育資源的選擇權,逐步實現高位均衡——必須要推進,沒“錢”也要推進。
2011年7月,新渥初中16人考上重點高中。
這在新渥鄉幾乎是個爆炸性的消息,有些人不相信,有些人把它當做美談,教師們更是覺得這就是一個奇跡。
為什么?新渥初中近8年來重點高中升學人數從未突破過兩位數,整個校園里長期籠罩著缺少自信、缺少信任的沉悶空氣。初中一到三年級前往城區優質校就讀的學生多達學生總數的40%。有人戲言新渥有兩所初中,一所在城里,一所在鄉下。
2010年,浙江省金華市磐安縣開始落實“實施教育均衡發展計劃”。同年6月,“出名”的薄弱校新渥初中與縣里的優質學校實驗初中組建了“城鄉教育共同體”,開始實施“一所學校,兩個校區,統一管理,統一評價”。
新渥初中的變化就此開始。
不過,發生變化的不僅僅局限于新渥,整個磐安縣似乎都沸騰起來了。
一個形象的比喻是,“實施教育均衡發展計劃”讓磐安教育的一桿秤“平”了。
失衡的磐安
“九山半水半分田”,山多人少,這往往就是磐安縣留給人們最深的印象。
磐安縣有19個鄉鎮,但人口卻只有21萬人,平均下來一個鄉鎮只有1萬多人。在其中的高二鄉,沒有超市,沒有菜場,沒有飯館,村中“門前拴著一條狗,屋后坐著兩老頭”,當地人戲稱這是“狗比人多,人比牙多”。
政策上的歷史遺留問題,鄉鎮間人口規模、經濟水平的巨大差異,造成了磐安縣教育資源分布的嚴重失衡。因而,磐安縣教育圈素有“三熱”之說。
其一便是“擇校熱”。
哪怕是最偏僻的鄉鎮,對城區優質教育資源也是趨之若鶩。
在城區的優質學校實驗小學,每年招生都要被迫“擴編”,某些年份甚至要多招整整一班,而班額也始終維持在45到60人的高位水平。與之相反,鄉鎮中小學生源則普遍萎縮。2008學年,盤峰鄉共有學齡兒童(6到11周歲)230人,可是留在本鄉鎮讀書的只有77人,全鄉少于200人的中心小學就有6所,占到學校總數的1/3,而且寄宿生、留守生、學困生、問題生數量眾多。
其二便是“進城熱”。
鄉鎮教師,尤其是鄉鎮學校的骨干教師、年輕教師,紛紛考調城區優質學校,優質教育資源被迫進一步集中。
2008年,磐安縣報名進城考試的教師就有96人,占鄉鎮40周歲以下教師數量的19.76%,幾乎等于鄉鎮學校中所有業務骨干都想要進城、將要進城。常年的“進城熱”造成一種怪異的局面——鄉鎮學校里教師老齡化與新手化現象并存。19所鄉鎮小學中,就有7所學校50%以上的教師年齡超過46周歲;在雙溪小學,這個比例甚至高達70.59%。與之相反,大盤小學、維新小學、冷水中心校初中部等學校里,有1/3的教師年齡小于25周歲,教學經驗方面略顯青澀。
更為尷尬的是,教師進城的數量永遠趕不上學生進城的數量,而各鄉鎮又是按照師生比配備人員,結果導致小規模鄉鎮學校竟然普遍“超編”,同時又缺乏音體美教師。
甚至于,一些鄉鎮學校干脆處于一種“管理隨意”的狀態之中,教師們對上級要求基本是“不對抗、不表達、不支持”,戲稱“三不”。有的小規模學校還一味要求教師手寫教案,結果是教師因任教科目多,為備課而疲于奔命。教研活動也是一團和氣的形式秀,缺少教學反思。
這些問題勢必都會反映在教學質量上。以2007學年第二學期小學英語期末抽測成績為例,安文區、玉山區與城區學校相比,優秀率差距均超過30個百分點,合格率差距均接近20個百分點,平均分差距均超過10分。
所以,“擇校熱”、“進城熱”最終導致了一種極端的現象:“遷戶熱”,這相當于現代版的“孟母三遷”。
在一次磐安縣暑期校長會議上,磐安縣教育局局長呂為苗這樣形容磐安縣教育的發展形勢:“2007年,我縣順利通過了省教育強縣驗收,但‘強縣不強’是不爭的事實。”
強腰政策
“‘磐安縣實驗初級中學新渥校區’的成立,在我縣教育發展史上是一個重要事件,對于推進我縣城鄉教育均衡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2010年6月25日,在磐安縣縣委主要領導的注視下,呂為苗局長宣布“實驗初中新渥校區”揭牌。
這意味著一種“聯姻”關系的確立:優質學校實驗初中與薄弱學校新渥初中結成了“對子”,后者成為前者的一個“分校區”。而在之前的一年里,優質學校實驗小學也與薄弱學校大盤小學結成了類似的關系。兩個實驗體都被磐安縣教育局視為“擴大優質層”的關鍵一環。
呂為苗說:“一個學校,兩個校區,就是充分發揮主校區原有的教育理念、管理水平、師資水平、設備設施的優勢,幫助分校區提升教育理念、提高管理水平、提高師資水平、改善辦學條件,通過幾年的努力,把分校區辦得像主校區一樣。”
這幾乎帶來了立竿見影的作用。
大盤小學生源外流率長期高達30%以上,與實驗小學“結對”后,實驗小學為大盤小學配備了20萬元的教學及生活設施設備,其中有多媒體7套、課桌椅70套、餐桌30套。在優質學校看來,這或許算不了什么,但卻在當年就成功止住了大盤小學生源外流增長的趨勢。
實驗小學校長陳新芳坦言:“學校的變化家長們都看在眼里,滿意在心里。”
在師資方面,實驗小學派出了科學、語文、數學、英語4名主課骨干教師前往大盤小學執教,直接參與一線教學管理。并建立了教師互相學習研訓聯動制度,實驗小學派出優秀師資支援大盤小學,大盤小學選派年輕老師到實驗小學上掛鍛煉,兩校都開展“青藍工程”師徒結對幫扶活動。這對兩校教師的成長,特別是大盤小學師資力量的增強,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與新渥初中“結對”后,實驗初中派出了原分管教學的副校長傅寶林前往新渥初中任執行校長,還派出5名骨干教師到分校執教。
這相當于:總校派出的骨干教師就占到原新渥初中教師人數的20%。
更關鍵的是,傅寶林到任后,新渥初中在學生管理、教師管理方面都嚴格遵循總校標準,教師和教學管理每月分教學常規、行政管理和班主任工作等幾塊,細化到每個人,實現常規考核,與教師績效工資相掛鉤——這在以往的新渥初中都是難以想象的。
但是,隨著聯合關系的深入,“強腰政策”仍然遇到了不小的挑戰。
實施“強腰政策”后,實驗初中校長傅君肩上的壓力便陡增起來。
不斷有城區家長來校向傅君提出質疑:好教師都去支教了,城里的教學質量會不會垮?甚至連新渥初中的家長也有疑問:既然好教師都是來支教的,會不會長久,又會不會恢復原樣?對待這些質疑,傅君敏銳地覺察到,單純的“援助”難以維持長久。
這些質疑與問題都直指一個關鍵的問題:薄弱學校能否實現自我“造血”。
活血政策
磐安人并不比別人笨,一些在磐安時的普通教師,到了外地就成了名師,一些還成了專家與名人,這就是例證。自卑不可取,自負與自大更不可為。腳踏實地做實事,少做一些務虛的事才是正道……萬事源于心。過不了幾年,我們將會取消上講臺的資格,希望未來的磐安教育“江山代有人才出”。
上面的話來自于一位擁有30年教齡的磐安縣老教師。呂為苗局長把它推薦給了全縣,供全縣教師反省。
學校如何提升,教師自身如何提升,這樣的問題被擺在了局長的書案上。
輸血
2009年7月,一項被稱為“校史安全工程”的計劃被列入2010年磐安縣十大重點實事之一。與以往優質學校得到更多的關注不同,這次計劃承諾“縣不漏校,校不漏幢”,對全縣33所中小學257幢建筑物進行了全面排查。
2009年,磐安縣教育工程總投資1641.7萬元,其中投放于鄉鎮學校的就有1550.7萬元,占比達到94.46%;2010年,磐安縣教育工程總投資1639.8萬元,鄉鎮學校又占了1217.8萬元,占比74.12%。這些數據顯示磐安縣在有意識地向鄉鎮學校予以資源傾斜。
這樣的局面也得到了浙江省教育廳的肯定。劉希平廳長考察磐安縣農村教育后,深有感觸地說:“每到一所學校,看到的房子大多是嶄新的,山區學校建設到這樣的水平的確不容易,超乎我想象。”
事實上,磐安縣對鄉鎮薄弱學校的“輸血”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行為”。從2009年開始,凡鄉鎮學校開展基建項目工作,縣教育局都會直接承擔工程建設費用的2/3。這樣大的扶持力度,使原來要求鄉鎮政府“上項目”的被動局面,變成了今天鄉政府向縣教育局“要項目”的新局面。
同時,在“軟件”層面,磐安縣搭起了臺子:呂為苗局長親自設立了“局長推薦”欄目,刊發名校考察報告,并組織學校參觀縉云縣長坑小學,親身感受一所偏遠農村學校的教育傳奇。而且,教育局承諾,師資培訓機會實施“均等化”。
這樣的培訓工作無疑是非常具有針對性的。
在考察長坑小學前,磐安縣職業技術學校的楊龍海老師發出了這樣的疑問:長坑小學地域這么偏,條件這么差,規模這么小,為什么能撐起教育的一片藍天?考察后,他說:“全在于有一個‘二百五’的校長和一群‘傻里傻氣’的教師——他們對學生的教育,做到嚴、細、實,教師幾乎與學生吃、住在一起,以自己的言傳身教來教育學生,將學校全力打造成學生的成長樂園。”
以往,磐安教育人似乎更加篤信“生源決定論”、“師資決定論”或“經費決定論”,經過多種培訓與“刺激”,他們也漸漸明白,鄉鎮學校盡管各方面條件更差,但是“安心、甘心、盡心”的工作精神與視野的開闊、思想的解放同樣重要。
不過,“輸血”似乎始終改變不了學校中固有的人情世故。
實驗小學與大盤小學“結對”后,便發生了過于“友好”的一幕:領導合作方面,實驗小學不想干預過多,大盤小學不想麻煩別人;城里老師到鄉下支教的熱情有限,總是想回城,鄉下老師到城里上掛也壓力重重,總是想回鄉;青藍計劃的師徒關系得過且過,常常聽課卻不評課……
這就像一種新生兒“溶血癥”,因為母嬰血型不合,母親對胎兒紅細胞發生免疫反應所引起的疾病。
治療“溶血癥”的方法是:換血。
換血
所謂換血,便是從城區學校直派校長與骨干教師來進行“系統重組”。
200年,磐安縣教育局征調實驗小學教務主任陳榮仁赴任薄弱鄉鎮校雙溪小學校長。
雙溪小學是一所典型的面臨自然淘汰、“欲撤不能,欲辦低效”的邊遠鄉中心小學。2000年,該校尚有12個班381名學生,到2009年只剩6個班139名學生,當地70%生源外流。雙溪還有一所私人承辦的幼兒園,但辦園條件奇差,被教育局裁定為“不合格幼兒園”。
陳榮仁到任后,首先便建立了“校長領導下的園長負責制”,抓幼小銜接。陳榮仁制定制度,由學校負責幼兒園行政,統一調配安排后勤財務、幼師招聘、招生等工作。園長相當于小學的教導主任,享受學校中層正職待遇,由經過幼兒教育崗位培訓的小學正式女教師擔任,她是小學教學與幼兒教育的聯結紐帶。同時堅持管辦分離,避免幼教小學化。
在小學,陳榮仁則帶來了“山溪學校文化”。以童話為主體開展閱讀教學活動,出臺《雙溪小學兒童良好閱讀習慣培養目標》,內容從小班一直到六年級;每年均編印校園文集《山溪》,里面有校園掠影、校長寄語、教師隨筆、學生書畫、童詩樂園、童年寫真、童話天地等,倡導一種認準目標、“不停奔流”的“山溪精神”。
應該說,陳榮仁成功地解決了一個難題:增強兒童的自律意識和自理能力,實現幼兒園大班和小學一年級之間的無縫銜接。在這一點上,委派來的校長選準了問題的突破口。
2010年,實驗初中教務主任孔新玉調任深澤初中校長。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孔新玉面對重擔心情雖然忐忑,但是他卻“小火慢慢熬”。
孔新玉決意在近年來教學質量不斷下滑的深澤初中復制“杜郎口模式”,出臺的政策寬嚴適度:只從初一開始試點,同時加強校內外教學交流,要求教師開門上課;試點年級期末成績不列入考核范圍,解除教師的后顧之憂;每位教師必須記下每堂課的教后感,記下備課、教學、批改等過程中的新發現,以備反思總結之用;課外教學生學會預習、復習,不搞集體補課;課內配備足量小黑板,給學生表現的平臺……
更關鍵的是,孔新玉漸漸地讓這所鄉村學校的教師開始相信學生的潛質。在孔新玉到校之前,盡管外面到處都在刮“杜郎口之風”,可是深澤初中的教師仍然一無所知;孔新玉的到來,則宛如一個“先學后教”的傳道者。
欣喜的是,在孔新玉“我可以不成功,但是不能不成長”的決心下,深澤初中發生了大變。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在教育局教研室的抽測中,該校所有學科都居于全縣前四名,部分學科的成績超過了城區初中,初二、畢業班的老師們也開始主動要求變革,換一種教法——教育行政賦予的“威權”,漸漸演變成教育改革的“權威”。
隨著骨干校長的“下鄉運動”,磐安全縣也掀起了轟轟烈烈的“走教”、“支教”、“委培”運動。尤其是委培計劃作用明顯,從200年起,全部新教師都留城代培,代培期滿1年之后,再到所分配的鄉鎮學校任教。從2010學年起,縣教育局每年將安排10個左右的名額為農村偏遠學校定向招收新教師,實行農村任教服務期制度,新教師須在農村學校工作三年以上,參加高級職稱評審須有一年以上的農村學校任教支教經歷。
當輸血、換血達到一定規模,則必然產生量的質變——造血。
造血
新的教學改革正在觀念、構成嶄新的新渥初中萌芽。
新渥初中結合實驗初中自主學習課堂模式,開始演變自己的“先學后教、當堂落實”改革。他們把學生分為前25%、中45%、后30%進行當堂落實。每堂課6-8道基礎題、簡單理解題要求“人人過關”,時間控制在15分鐘左右;用以鞏固本章(課)知識的理解題、稍難題,中等學生要完成,時間控制在20分鐘左右;每堂課布置1道綜合題,讓學有余力的學生完成。這樣,改變了以前練習一刀切的狀況,充分體現了自學先導、“最近發展區”等教育教學思想。
大盤小學則推行語數目標教學改革,每堂課都有明確的學習目標,大力推行小組合作學習,并成功地創建了語數“六步教學”模式。
以往,變革似乎很難出現在觀念保守的鄉鎮學校,但是如今“校長、骨干都能換,教師也由城里委培”,一切都成為可能。
更加值得欣喜的是,一些變革甚至出現在了“最困難、最不可能發生”的地方。
盤峰、維新、高二三鄉是磐安縣經濟最為落后的純山區,如高二,實在是“地無三尺平”,驟然撤校很可能會導致輟學生回潮。然而,現在的中心校編制、單式教學顯然不適應學校發展的需要,也浪費了大量教育資源。
可是,不斷的輸血、換血,卻最終點燃了高二鄉別具特色的“新型復式教學”改革。高二鄉學校執行“異級編班,同科授課”,即一二年級編為一班,三六年級編為一班,四五年級編為一班。根據學校現有師資,“異級同科”授課,英語則單獨開課。教學中,集中講授的時間各為20分鐘,注重動靜搭配、學問結合。而且教師非常重視“小先生”帶頭作用,注重培養學生自學能力,由“小先生”協助老師管理課堂,督促同學們完成課后的各項作業及練習……
“新型復式教學”可謂完全改變了高二鄉落后的教學面貌。由于任教學科比較單一,教師有更多的時間鉆研教材,利于專業化成長;初步培養了學生的自學能力,以及課堂自我控制能力;請高年級同學幫助低年級同學完成任務,提高了高年級同學的成就感;“音、體、美、勞”等開課正常,氣氛活躍;學生的學習成績不但沒有下降,反而略有提升。
當最不可能發生變革的地方點燃了星星之火,磐安縣“實施教育均衡發展計劃”也即將具備燎原之勢。
星火燎原
“實驗初中——新渥初中”與“實驗小學——大盤小學”是承擔教育均衡目標的兩大關鍵教學教研共同體,如今,這樣的共同體開始出現以點帶面的趨勢,由擁有鄉鎮優質教育資源的中心集鎮向周邊鄉鎮學校輻射。
在盤山區,統合了高二、維新、盤峰3鄉和大盤一鎮的教研工作,由大盤校區牽頭,舉行聯片教研活動,各校均有一位教師上課,相應學科的全部教師參加聽課并開展互動式評課。這種模式使中心鎮優質教育資源得到了共享,也解決了偏遠學校教師數少、無法開展教研的困難,提高了教師教學業務能力。每月1至2次活動,幾學期堅持下來,數目也非常可觀。當年的薄弱校大盤小學,如今已經是縣校本教研示范學校。
在玉山區,則出現了“3鎮帶3鄉”共同體,尚湖鎮小——萬蒼小學、玉山鎮小——九和小學、尖山鎮小——胡宅小學結成了新的“對子”。
更多的情況是,同一區域內幾所發展水平相當、規模適中的學校正在組成“松散型的教研共同體”,并形成與其他共同體良性競爭的發展格局。他們堅持學校獨立,組團發展,主席輪值制,秘書處辦公制,區域考評制,“先業務,后行政”、“資源共享,榮辱共擔”。顯而易見,磐安縣的教育資源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共進”現象。
更關鍵的是,對等的競爭開始出現了。呂為苗局長介紹,為支持學校布局優化,從2011年起,縣財政每年安排2000萬元資金,并逐年提高,用于學校新建、改擴建重點項目建設。布局優化完成后,高中學校為“兩所普高一個職教中心”;初中學校將由11所(包括中心校)逐步調整為6所,且全部升格為縣屬初中;小學由20所(包括中心校)調整為19所。義務教育全面推行緊密型城鄉教育共同體模式,將形成“中間大、兩頭尖”的紡錘形格局,學校之間將自然產生對等競爭的態勢。
盡管我們目前尚無法一覽磐安縣“實施教育均衡發展計劃”最終的全貌,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感動已經發生。
剛剛考上重點高中的原新渥初中學生盧惠萍告訴記者,她考上重點高中后,原來在城里讀書的表妹也回新渥初中讀書了:“這里的課生動有趣,老師細心,和城里的學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