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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花枝招展”、“像只蝴蝶”等詞句,基本與她絕緣。
其實,我們也強調過,女為悅己者容,要迎合“自己男人”的口味,滿足他的審美情趣。但是,這種觀念仍然太狹隘了,女人要更廣泛地引起“男士們”注意。女界最近流傳這樣一口號――“工作像螞蟻,生活像蝴蝶”,后一句精華,就是把“打扮”當做人生的戰略部署,“打扮”是正經事!打扮不僅僅是穿衣戴帽,更要從內在里激發一種性感的志向、抱負與熱望。
吸引男人,是大局;打扮,就是落實政策。
你的打扮、你的生活秀,要有觀眾意識和粉絲意識。內心設定有很多異性在觀察著你、追隨著你、贊賞著你,所以要勇于展示、善于表現,把最美最妙的一面凸顯出來。“觀眾”不僅僅只是你的男友、先生、伴侶,還有無數的男人,他們的眼神嗷嗷待哺。你是風景,異性的風景、流動的風景、卓越的生命風景……有了這樣的內心建設與企圖心,你就可以漸漸培育出一種屬于自己的豐美魅力,你將越來越有市場,審美的市場。你雖然不是商品,只屬于你愛的人,但是要有開闊的市場眼光,把自己放在更大的舞臺上去絢爛、去招搖、去滿足、去評價。
林青霞和山口百惠都十分符合東方男人的審美,她們最初打的都是清純可人的招牌,但是,美人遲暮是件很殘酷悲涼的事情。網絡上流傳著一張山口百惠的照片,像老年版的韓紅,不修邊幅,甚至有些邋遢。我很為她難過,歲月無情,可是剛剛步入中年的她怎么還不如比她年長的林青霞?
在我看來,美麗保鮮方面,林美人做得更成功,她有一顆欣欣向榮的心。這里的“打扮”是廣義的,是內外結合的。山口百惠太早嫁人,當年21歲的她,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突然嫁給英俊小生三浦友和,而且徹底偃旗息鼓,歸于平淡庸常。在告別辭里她說:“我走了,請不要看我的背影。”林青霞40歲那年才嫁給香港富商她比山口百惠待在“打扮的前沿陣地”多出20年,讓花樣年華保持到極限……
山口百惠太早結束女人的綻放,也結束魅力的成長。是的,一個人的魅力也是在不斷成長的,但山口百惠把自己束之高閣,在小小的夫婦空間里,自我設限,自我滿足,壓抑情感,淡漠,“美麗心”就過早地凋謝、破敗了。相反,林美人則在感情與藝術的舞臺上盡情馳騁20多年,她是一條流淌的長河,而山口百惠只是一塘池水,沒有波瀾。所謂“早衰”,就是太快囚禁一顆“不安分的心”,也就意味著,不再有魅力的強力追求。
有女性朋友,在飯局上坦然與大家分享她越來越滋潤豐滿和幸福的秘密,那就是每天都要吃木瓜,用橄欖油涂抹雙乳,還有關鍵一點,那就是。
新聞切入點:美國人口普查局最近完成的一項調查顯示,目前美國已有280萬人每天花在上下班路上的時間要多于90分鐘。一位名叫戴夫?吉文斯的人每天要用7個小時往返于家和工作單位之間,獲得了“尋找全美國往返路程最遙遠的上班族大賽”的冠軍。在上下班路上長時間的來回奔波似乎已經成為了當下的一種生活方式,全球都是如此。那么,回頭看看生活在我們這個城市的男人們,他們是不是也在被這個問題困擾呢?這或許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
奔波的小白領男人
朱先生今年25歲,是我們采訪中最長途跋涉的上班男人。他家住上海的西南角,單位卻在上海的東北角,“簡直就是一個對角線”。他每天花在路上的時間超過4個小時,通常是早上6點半出門,晚上8點半到家,真可以算得上披星戴月。而且不光是時間長,車費也夠貴的。正常情況下每日路費為16元,一個月要300多元。不正常情況下,比如“看時間來不及,地鐵出來就直接叫車去單位了”,這樣一個月下來又得多加幾十塊。
像朱先生這樣的上班男人其實是一個大類:他們每天從城市的這個方向,奔波到城市的那個方向。穿著整齊的衣服,提著一個比較有樣子的公文包,出入高級的商務樓。我們稱他們為:小白領。他們年輕有力,但是不愿意多走兩步路,不愿意早起床幾分鐘。他們習慣坐地鐵上下班,習慣于在路上聽mp3,或者用手機看小說。通常,他們賺著兩三千元的薪水,卻承擔著四五百元的交通費。他們的理由是:“總不能穿得西裝筆挺的,每天騎個自行車,蓬頭垢面去上班吧?”小白領就是這樣,走得很瀟灑,其實有點悲哀!
拎馬甲袋上班的男人
俗話說:姜還是老的辣。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可不像小白領們這么走法。首先他們的上下班時間就不會那么長。他們在選擇工作單位的時候就事先做過計算,要坐好幾輛車,要花很多交通費的地方,他們是不考慮的。就算是遇到要乘車的情況,也會仔細地盤算出一條最經濟實惠的路線,將這筆交通的成本降到最低。
今年52歲的蔣先生家住長寧,每日在淮海路上班,家門口的路線很多,可都要中途轉車、轉地鐵。所以,他每天會走一站路,到一輛車的終點站,然后花上比正常路線多半個小時的時間,顛顛地繞大半個圈子到達單位。這樣,每天可節省2~3元。用他的話來說,時間沒那么金貴,早起半個小時都可以解決了。比蔣先生更“做人家”的還有每天騎車上班的老馮。他家住閘北,單位在徐家匯,每天早上準時7點騎車出門,路上大概是一個半小時。他美其名曰:“既鍛煉身體,又能把準時間。”正常情況下,老馮每月的車費為“零”,要么步行,要么騎車;而且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沒什么不正常情況了。
像這樣的一群男人,他們的群像素描或許是這樣的:拎著一個馬甲袋,行色匆匆地走;在車上坐到一個位置,然后低頭呼呼地睡。他們是勤勞的,他們也是精明的。對他們來說時間不是那么回事,而金錢總是那么一回事。
期待美麗風景
時間、交通路線、費用,這三者就好像是石頭、剪刀、布的關系。要想花時最短、路線最方便、費用最低,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上下班時間長,路線單一,乏味是難免的。所以,男人的心里總在期盼著一次怦然心動的偶遇。
朱先生說,有一次他坐地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和前女友長得非常像的女孩子。一度,他有沖動要上去搭訕。最后,前思后想了幾遍,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我至今還保留著,心里一直期待著能在地鐵上再和她相遇一次。”
很少人知道陸黃斌,這位中國的“60后”,在他那個年代,能夠考上復旦的寥寥無幾,出身名校畢業生更是很少下海,他卻棄官從商將意大利沙馳國際引入中國。
他以中國男人的視角,解讀了國際大牌在中國的價值與時尚。
把握男人時尚的關鍵度
在上海金都路3268號,這里是沙馳國際中國品牌運營的總部。記者采訪的那天,正碰上陸黃斌在和設計總監意大利設計師雷納多討論下一季產品的款式。
雷納多是意大利知名的設計師,他說,中國陸對男人時尚的理解給了他很大的啟發,“我們的心在一起,靈魂可以說話。”
雷納多是個純粹的設計師,他的設計天馬行空,有著意大利人的浪漫,他的時裝設計可以登陸巴黎時尚秀,也可以進入美國第五大道的頂級名店,但作為沙馳國際的總設計師,陸常把他的思緒往回拉一拉。
陸對他說,“中國市場上的沙馳國際男裝,要展現的是中國男人的身份價值,它是時尚的,但這種時尚是適度時尚。”
“適度時尚?”望著雷納多的藍眼睛,陸黃斌繼續解釋:中國男人是含蓄的,時尚不是前衛,甚至于這種時尚偏于經典,這就需要在接軌國際時尚男裝時,沙馳國際要做到時尚有度,換句話說是“適度時尚”。
對于中國男人的理解,陸黃斌說:男人骨子里是需要認同的,這種認同來自于社會的認同,男人才會有價值感。為什么有的男人喜歡穿名牌?其實就是男人希望通過一種外在表現來取得社會認同,如同喜愛名表,喜歡穿名牌男裝依然是男人要體現自我價值的一種需要。沙馳國際(satchi)男裝,就是要給中國男人提供尊貴身份認同的價值感。
想要解讀中國男人的時尚其實不那么簡單,想要成為中國男人時尚的領導者更是難上加難。
陸黃斌常常講這樣一個故事:在路易?威登的北京旗艦店,一個帆布包可以賣到近萬元,但門口常有人排隊等候,滿載而歸的顧客臉上似乎都掛著“物有所值”四個字。
“那么,我們也要給我們的客戶提供這樣的價值感。沙馳國際(satchi)應該具有意大利的浪漫、時尚、高雅及高品質和品位,沙馳國際應該是意大利與中國文化的使者!這也是沙馳國際(satchi)的品牌表現。”
天時來時,感知很重要
陸黃斌,這個畢業于名校的男人,還略通易經八卦。他說,我的命好啊,運氣好得沒得說。
但他也說,我相信易經,它是一門科學,但不迷信。
但凡成功者,都是順應天時,尋找地利,創造人和。天時、地利、人和不是人人都可以把握的,關鍵是你能夠感知,并真正的把握住它嗎?
20世紀80年代,一些國際大牌進入中國,在當時國人的時尚思想推崇下,這些品牌開始在中國大陸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其實,誰都明白,中國這片土地,14億人口規模,每年8%以上的GDP經濟增長速度,基本吸引了世界上所有或奢侈或平價,或快速或慢速的國際品牌,這里完全成為外來品牌的淘金“圣地”。
“國外品牌具有先天的基因優勢,國人對外來品牌青睞有加,和運作一個國外品牌在中國市場有非常大的機會。”
可是這個機會,在10年后才來到陸黃斌身邊。
2004年,一個來自意大利的品牌LOGO――沙馳國際(satchi)擺在他的辦公桌上時,他感到這個機會來了,這是天時。
但是,天時中也存在一定的隱憂啊,這不是天上掉餡餅那樣張嘴吃就可以的,而且這“天時”在歷經10年的等待之后,是否已經“過時”了呢?
當時的情況是,經過了20多年的市場經濟洗禮,人們對外來品牌已經不像過去那樣熱衷,消費觀念已趨于理性,要想把這個品牌在中國市場樹立起來,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資源匹配等等,市場的狀況已不同以往,風險很大。
“盡管中國的第一代創業者曾經有過沙馳的品牌體驗,但隨著一些一線國際大牌大舉進入,沙馳國際(satchi)的品牌空間突然縮小了。”陸黃斌這樣評價沙馳國際進入中國時的狀況。
但就是這樣一個機會,一個并不容易的機會,怎么去看到它的希望所在呢?
穿過時空的隧道陸黃斌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光。
1981年,陸黃斌進入上海復旦大學學習計算機應用,家里沒有錢供他讀書,那時,他解決費用的唯一辦法就是打工。可那時大學生打工并不容易,沒有像現在這樣多的賺錢機會,也沒人請家教,他基本就是在建筑工地上和那些民工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什么苦活累活都干過。
陸黃斌說:“出去打工賺錢并不是我唯一的目的,更重要的是通過勤工儉學的機會來了解社會和接觸社會,因為知道自己缺什么,所以我做事的目標性很強,又積極肯干,所以老板和工友都很認可我。” 同時他利用業余時間邊打工邊學習,四年的大學下來,他居然沒有向家里要過一分錢!
大學畢業后,陸黃斌進入了讓很多人羨慕的中國石化集團,他從一名簡單的操作工做起,因為聰慧肯干,他很快就做了班組長,沒過多久就被調到了黨委宣傳部。然而國企的工作簡單枯燥,喜歡挑戰和冒險精神的陸黃斌很快發現自己并不適合這里,他開始自學法律和對外貿易,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被調到了市經委工業基金會工作,開始參與組建中美合作服飾公司,從那時陸黃斌第一次開始接觸服飾行業。
也正是那時候的經歷,讓他深刻認識到:“服裝行業盡管款式的變化非常快,但只要能抓住消費的需求和流行的熱點,這個行業是永遠的黃金產業。”
2004年的5月的這天夜晚,在北京出差的陸黃斌幸運地得到了沙馳國際即將進入中國的消息,陸黃斌意識到,沙馳國際(satchi),正是他在服裝領域里的天時到了。當天時來時,把握它,順應它,并尋找地利,創造人和。他隨即展開了談判工作,一個月后,他拿到了沙馳國際在中國的權。
我的命和沙馳國際在一起
2004年6月18日,陸黃斌成為了沙馳國際(satchi)在中國運營的新主人。
沙馳國際,這個在意大利家喻戶曉的服裝品牌,以其獨特的設計和藝術氣質影響著世界男裝的格局,在經過拿到這個品牌的權的亢奮后,能否駕馭它成為了陸黃斌一直在擔憂的問題。
當然,那時的他并不知道,后面的困難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2004年8月3日在上海金門大酒店召開的招商會給陸黃斌原本火熱的激情澆了一盆冷水,200多人到現場來看貨卻沒有一個人下單!更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在市場上居然還存在一個斜體沙馳!而且居然同樣出自一家公司的授權。這些事情陸黃斌根本就沒有想過,也不會想到。這也演變成了后來沙馳國際(satchi)與斜體沙馳(satchi)的大戰。然而幾年下來,這場戰斗并沒有讓陸黃斌倒下,現在回憶起這場紛爭時,陸黃斌還深有感觸,他說:“近8年來,沙馳國際沒有被市場淘汰,沒有被競爭對手擊垮,相反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壯大,我要感謝這里所有的人,包括我的競爭對手。”
“我的命和沙馳國際在一起。”陸黃斌一直這樣說。
沙馳國際,這個來自意大利佛羅倫薩的品牌,在陸黃斌的手中萌芽壯大,而陸黃斌也開創了一個在中國服裝行業里沒有過的、在品牌授權領域的新歷史,即沙馳國際(正體沙馳)與斜體沙馳同步成長的局面。
顛覆傳統,決戰未來8年
每天,家在浦東的陸黃斌都驅車一個半小時趕到金都路――上海奇能服飾發展有限公司,這里是沙馳國際中國品牌運營的總部,每天8點30分,員工還一個都沒到時,他已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陸黃斌說:“我能感受到的危機是,外來品牌在經過了近20年的黃金期后優勢已經越來越弱化,我們如何居安思危?”
對于已走過的8年,沙馳國際可以說是在刀鋒上完成了美麗的舞蹈,而第二個8年授權正從2012年開始。
目前,沙馳國際已經基本完成了渠道網絡的布局,全國已經擁有100多家專賣店,沙馳國際品牌市場銷售額超過了1.8億多元。
對于未來的8年,陸黃斌說:“企業的發展第一步是站穩腳跟,第二步就是要發展壯大。而沙馳國際已經完成了第一步的蛻變,在目前的形式下要有所突破,就是要顛覆傳統,進行‘破壞性’的創新。這其中包括服裝的運營模式化改變、營運管理創新、庫存管理的科學化,以及供應鏈優化和再造渠道等方面進行大刀闊斧的變革。”
據悉,在渠道再造方面,陸黃斌認為,未來的渠道變革一定是在供應商、品牌商、渠道運營商及網絡運營商等幾個方面的多方互動,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式營銷模式,而不是任何單一一方。
除此之外,沙馳國際已經開始著手與多家房產公司合作,在較為高端的樓盤和商業中心區進行品牌駐守。陸黃斌說:“未來8年,沙馳國際的專賣店在全國將達到500家,銷售額突破10億元。”
為了實現這一夢想。陸黃斌除重金聘請意大利設計師雷納多外,今年還特別邀請了袁麗麗,這位13歲就到法國生活,大學期間在中國美院學習美術,18歲就開始學習服裝設計,曾經為BALMAIN公司供職多年的設計師合作,袁麗麗成為沙馳國際主創設計師。而今,有了雷納多,有了麗麗帶領下的沙馳國際設計團隊游走在時尚的前沿,精品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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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傳著一個男友九大用的段子,人肉沙包(心情不好時專用),午夜速遞(餓了有人買夜宵),剩飯垃圾桶(低碳環保你懂的),小型起重機(體力活總要有人干),強力開瓶器(打不開的老干媽、李錦記瓶蓋全交給他)……專人專用,是你的福利,但白目閨密總喜歡來插一腳,“衣服鞋子包包我們都能共用,你男人怎么就不能暫借一回?”
免費苦力:“借你老公搬家,順便把我洗衣機整整。”
借口指數:
自述:夏琳,30歲,人事經理
周末和老公纏纏綿綿躺床上,正準備玩點開心的節目時,短信來了,“借你老公幫我挪個床,順便把我那臺老爺洗衣機整整。中午在你家蹭個飯,椒鹽蝦……”只有閨密小靜敢這么使喚我。我把手機扔一邊,我家男人在她眼里就是110+120+119 ,說真的,我都沒這么全方位差遣過他。小靜去年失戀,空窗至今,那天跑我家號啕大哭痛罵負心人,我就那么隨口說了句,“接下去你一個人住,有什么體力活叫我家楊立去。”這妞跟領了圣旨似的,第二天就張羅我老公去她家大掃除,換壁紙、換燈泡,還扛了好幾盆綠植。老公累得腰都快折了,我安慰他,好男人就是要在姐妹面前給老婆加分滴。接下去,這妞出差旅游搶機票訂酒店秒殺團購的活都讓楊立代勞,老公人樸實,每次心不甘情不愿也會圓滿完成任務。看著小靜的短信,真犯難!
妙答閨密:
“妞啊,我家楊立一早就被頭兒叫去外地出差了,得好幾天才回來。你趕緊看看有沒別的朋友能幫到你,實在找不到,姐跟你一起上。”
心情暗語:
出差不在家是個好主意,但還得防著她親自上門借人啊!
拒借要領:
讓你男人忙起來是最好的拒借辦法,而且隨傳隨到的好性格也得改改,叫她少惦記你家既廉價又好用的苦力。
把自己塑造成“夫管炎”,“我真拿他沒辦法,叫他給我去買包方便面都叫不動。”“他約好朋友去酒吧看球了。”聰明的閨密一定知道,大男子主義者肯定不會隨叫隨到,自己別自找沒趣了。
技術顧問:“電腦又down機了,快讓你男人來看看。”
借口指數:
自述:何薇薇,29歲,自由職業
閨密劉栗做直銷,嘴皮子功夫一流。但這樣一個能耐人也有死穴:電腦手機全不懂,數碼3G全白瞎。她兩年前買車,膽小心慌上路難,找我老公幫忙。有次她老爸心臟病犯了,說坐火車來不及了,要開車回去,走高速害怕,要我老公當代駕。孤男寡女獨處一夜也就算了,到家后會不會誤會以為是女婿來見丈人最后一面,我找了個理由,跟著一塊去,還被她笑話是個跟屁蟲,就我男人那樣的技術宅男肯定不是她的菜。偏巧我男人還有點兒小才華,重裝個系統、選個本兒的眼光是在朋友圈里出名的。理所當然的,華麗麗地升級為她的免費技術顧問、售后服務。用她的話說,自己人不用白不用,請人上門都得上百,還擔心瞎鼓搗,她最多回報我一點化妝品牌的中小樣。售后服務也有上下班時間吧,劉栗只管她電腦出問題的時間,有時半夜一兩點還會打電話來,上不了網,刷不了微博,她怎么也睡不著覺啊。這不,又打電話叫我老公去給她重裝系統,順便殺殺毒,再幫她安裝幾個新的軟件。
妙答閨密:
“他那點三腳步貓技術真夠讓人頭疼的,總不能把你的電腦徹底修好,搞不好是他上次裝錯了軟件,害你的電腦崩潰了。”
心情暗語:
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老公對不起了,只能把你往陰溝里帶。
拒借要領:
讓她明白,你男人不是萬能的,平時跟她相處時,絕對不要為了一時的虛榮心,而顯擺你男人有多能干,多善解人意。
對于技術上的事,找熟人真不如找專業售后來的妥當。不是你舍不得借老公,實在是怕他把她的電腦給折騰崩潰了,盡情地數落他的臭水平,當然事前要跟他達成一致,畢竟被損也是一件尷尬丟人的事,一般男人恐怕是有點扛不住啊。
人脈專家:“你老公客戶堆里有高帥富沒,二婚無孩的男人也成啊!”
借口指數:
自述:王雪蓉,30歲,全職太太
小藍前兩年買房時,正巧她看中的樓盤,我老公的高中同學兼鐵哥們兒是開發商之一,從緊俏的小戶型里幫她“搶”了一套內部價,省了6萬塊。小藍嘗到了甜頭,不管買什么,都來老公這兒打探一下有沒內部價。最搞笑的是,就連她家要給爺爺買墓地都要問我老公有沒有相識的人。每次打電話給我,這些就成了口頭禪:“蓉,你家男人有沒有認識最好學區的教育局的人,我表姐小孩要讀小學了……”“你家男人好像跟一個電器商挺熟,能不能幫我弟拿點批發價液晶電視……”
我總以為自己男人是大神,各路神仙他都有份認識。不過,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小藍經常繞過我直接給我老公打電話,主要還是想問他有沒有合適的對象可以介紹,她離過婚,找窮的心不甘,找丑的又怕丟人。就想著從老公的客戶堆里瞄到幾個超級筍盤。老公人實誠,還真給她介紹過幾個。不過,吃完飯后就沒有然后了。
妙答閨密:
“他最近很忙,回家都顧不上跟我說話就睡覺了。他是有幾個這樣的朋友,但是交情怎樣,我還不是很清楚,等他空了我幫你好好問問,不過上次聽他說,那些高富帥都愛美女,也花心,還真不是我們這樣的女人能掌控得了的,還是找個實在的好。”
心情暗語:
高富帥是好,可是我們得看看有沒有吃得下去的本事啊。
拒借要領:
她的各種要求是過分了點,但你不必有壓力,拒絕得太直白會傷了感情,拍胸脯答應辦成事,糾結的是你老公。最好的方法就是含糊其辭。“你的事很難辦,我肯定是讓他去盡力辦,成不成,咱們都得努把力。”
平時注意在和閨密聊天時,不要夸大自己老公的人際關系,反而是要不時抱怨一下他的不足之處和他的難處。
臨時演員:“明天同學聚會前男友要來,借你男人充充場面!”
借口指數:
自述:王小麗,28歲,設計師
王玲打電話來向我求救,過幾天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前男友要來。聽說他已經找到了一個白富美女友,她不能顯得自己太寒酸了,思來想去,朋友圈里的人,就數我老公能拿得出手,開著英菲尼迪。東西好借,男人我還真猶豫了,既然是扮演男朋友,兩人總得有親昵的戲份,這男人一借出去,不在自己的視線內,誰知道他的小宇宙里會不會掀起一點小波瀾。我這把老公往人手里送,太欠扁了。我跟老公說這事,他說我有病,還能把老公借給人當男友的,你就不怕有借不還,沒地方哭去。王小賤能夠冒充男朋友,是因為他心里本來就有黃小仙,事實證明,這假冒一回,要轉正還不是遲早的事啊。幸好啊,我老公自帶避雷針,要是他屁顛兒地跟王玲去了聚會,我估計好幾晚睡不好覺。
妙答閨密:
“你想借他當臨時演員,我也很開心,可是,讓他跟你這個白富美湊一對,真怕他暈頭啊。”
心情暗語:
你夸她夸得舒心,自然被拒也不會尷尬了。
拒借要領:
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包括夏天的意味全都發生了變化。在快樂的童年里,根本不會感到蒸籠般夏天的難耐與難熬。惟有在此后艱難的人生里,才體會到苦夏的滋味。”
(馮驥才《苦夏》)
“文章似山不喜平”,總有些波折讓人更加傾心沉醉于其中。苦夏,也有樂趣。這些樂趣甚至包括“父親睡在鋪了涼席的地板上,夜里翻身居然壓死了一只蝎子”這樣的恐怖事件。盡管文章的主題與“鄉關”的關聯并不是特別緊密,但是作為回憶,在故鄉的背景之下去談曾經的過往,依然讓人有共鳴的觸動。夢里的過去,鄉關里苦夏的種種,都是人生回憶的底色。雖然這種快樂很短暫,僅僅添上了一小層的明媚。但是轉折后,文章有了更深的體悟。“人生苦短”,但生活仍要繼續,且要平和而又堅韌地走下去。這就是《苦夏》教會我們寫作的一個技巧。
2. 還記得第一次出遠門。五歲的我按母親的囑咐,穿過三個村莊和一條嘩嘩流淌的小河,去到三公里以外的另一個村子,給生病的弟弟抓藥。我一個人上路,到那個村子,打聽著找到醫生,遞上藥方,抓了藥就急忙往家趕,但趕到河邊渡口,天還是擦黑了。
過了河,我矮小的身影瞬間就融進了一望無際的莊稼地。在一片接一片的玉米林、大豆田、棉花叢和隆起的墳包間疾步穿行,路上已經稀有人影,風吹著莊稼葉子以及莊稼葉子摩擦我的衣服發出的沙沙聲,仿佛蠶兒在咀嚼桑葉。偶爾,癩蛤蟆從腳下穿過,瞬間就隱入了田埂另一邊的草叢。一只鳥兒倏地飛起來,并在我的目送下,一直飛向藍幽幽的夜空深處,飛向銀盤似的月亮里去了。因為有月光帶著我回家,因為衣服上、鞋子上、臉和手上都沾上了星星點點的月光碎片,我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而且到家后很久,心里還被巨大的興奮和快樂充滿著。
(谷禾《有月光》)
這段文字對于每一個有過農村生活經歷、體驗過趕夜路的人來說,都會在讀后有一種暢快的感覺。“夢里鄉關”,故鄉之上有月光,多么詩意而又安靜的氛圍。人在其中寫出屬于自己的故事自然會分外動人,不管文字的實力怎樣,至少袒露出真實而又安靜的一種故鄉過往。這本身就難能可貴。這段文字很長,對于同學們來說,應該學會像他一樣去取材。好的背景,好的出發點,故事即便普通,文章都不尋常。
3. “如今奔忙在這個城市里,月光已經成了巨大的奢侈。這里有燈紅酒綠,有忙不完的工作和死氣沉沉的子夜,有救護車尖叫著疾馳而過,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電視節目,有印刷體的天下大事,卻唯獨沒有月光引誘我出門或帶我回家,沒有星星點點的月光碎片沾上我疲倦的眉頭。”
谷禾(《有月光》)
看完這段文字,我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感慨:也許鄉關只有在夢里才顯得那么真實。鄉村于我們意味著過往生活的載體、聯系父母與家族情感的紐帶等等。
從接受美學的角度看,文學藝術創作的終極意義在于受眾。電視電影的創作活動,只有通過觀眾的收看、消費和接受才算真正完成,只有觀眾的接受認可并表現為高收視率,才能真正實現其所承擔的電影頻道內容生產和品牌建構的重要使命。那觀眾對電視電影的整體反響如何呢?根據央視一索福瑞公司的收視調查,電影頻道播出的電視電影平均收視率達到1.8%,這意味著每部電視電影的收視人群可達2000—3000萬人次。另有數據顯示,在1999年至2009年3月期間總共播出5000多部次電視電影,收視率2%以上的有334部次,⑵這些影片的收視達到或突破4000萬觀眾人次。對比于近年來創造中國2.5億元高票房紀錄的影院電影《英雄》才擁有1100萬的觀眾人次,可見電視電影的觀眾覆蓋面之廣和消費力之強,電視電影已經成為電影頻道播出節目中具有穩定收視率的片種。
一個關鍵問題是,為什么有那么多觀眾喜歡收看電視電影呢?就外部環境而言,電視電影項目啟動的20世紀90年代后半期,正是處于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的中國電影低潮期,每年不足百部的產量,娛樂性匱乏,影院設施落后。在這種情況下,在1995年尚存50億人次的中國電影觀眾被迫分流,通過電視看電影成為一種不錯的選擇,有數據顯示截止2002年每天觀看電影頻道節目的觀眾平均達4000萬人次以上。⑴在老電影重播率高、觀賞性弱的背景下,作為新藝術樣式的電視電影因標準時長、影像風格、藝術探索和緊湊敘事,受到替代性的歡迎。盡管2000年以后,電影頻道和電視電影面臨中國電影產業飛速發展的年均數百部影院電影搶奪觀眾的激烈競爭,但在廉價便宜、自由隨意、還可以互動點播等收視優勢下,以及目前中國城市影院票價高達數十元的貴族化消費現實,再加上電視電影創作日漸提升、多樣故事能滿足觀眾各種需求,因此電視電影觀眾仍呈逐漸增加趨勢。
事實上,電視電影能有那么穩定的收視觀眾,除了中國電影外部環境、觀眾接受現狀等原因之外,關鍵在于這十年來電視電影在題材選擇、類型創作和市場運作方面的成功,很好地契合了電視觀眾親歷社會文化變遷和滿足娛樂觀賞的需求。在電視電影十年之際,電影頻道選出了《公雞打鳴,母雞下蛋》、《上車,走吧》、《法官老張軼事之審牛記》、《為奴隸的母親》、《狩獵者》、《男人上路》、《等郎妹》、《棋王和他的兒子》、《十八個手印》、《雷橫和朱仝》等十部最受歡迎的電視電影。從上述十部影片入手剖析,本文希望探討電視電影十年與觀眾的互動關系。
現代心理學認為,作為接受主體的電視觀眾在選擇節目觀看時存在一種先在的接受圖式,即尋求節目文本所反映的生活內容與自己的生活閱歷、人生體驗相一致的心理定勢。特別就家庭休閑而溫馨的審美氛圍而言,這更是一種接受主體容易產生心理認同的先在心理構成。再加上接受主體的選擇往往受到時代社會、民族文化等心理因素的直接影響,因此中國觀眾的審美取向更貼近中國社會現實、日常生活經驗和道德倫理情感。
電視電影短平快制作和低成本投資,相對于周期長、投資大的電影更具創作便利,相對于篇幅長、情節連續的電視劇更具播出收視的獨立性和靈活性,因此電視電影創作更具當下性,更適宜于捕捉社會熱點現象和現實生活事件。正因如此,為贏得觀眾注意力,電視電影創作非常注意發揮自身的優勢資源,尊重迎合觀眾接受心理,將題材內容的現實性選擇放在第一位。毫不夸張地說,十年來電影頻道的電視電影創作,從開始啟動到當前蓬勃發展,始終強調現實主義方向。據電影頻道的統計,在1999年到2008年年底1108部創作總量中,現實題材影片占到81%。十年來現實題材的電視電影,創作觸角敏銳延伸,聚焦小人物,圍繞中國社會最突出的農村和城市兩大空間場域,從不同階段、不同角度折射現實生活的發展流變,也鏡像式濃縮時代變遷與社會文化。十部最受歡迎的影片中,除《為奴隸的母親》、《狩獵者》、《雷橫和朱仝》屬于文學改編或歷史題材外,其他七部都是優秀的現實主義創作。總的來說,十年來電視電影的現實創作,既廣泛包容了中國社會改革與時代推進的宏觀層面、微觀領域,也深度觀照了社會變革之下百姓生活的現實狀況和人性情感等多層面。
(一)農村題材現實創作
農村問題,始終是把握中國社會時代脈搏的重要現實問題,它關系著中國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全局。無論20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改革開放初興時期出現的“三農問題”(農業、農村、農民),還是90年代以后隨著改革深入而涌現的“新三農問題”(農民工、失地農民、農業村落終結),農村的發展變化始終成為中國時展和社會建設的重點表現。另外從最大限度爭取觀眾角度說,七億以上的農村人口(2007年全國農村常住人口還占總人口的55%)值得去開發吸引和穩定增長,因為在經濟相對落后和娛樂設施匱乏的前提下,電視是目前農村比較可行且需加大推廣的娛樂方式,當然也是電視電影觀眾的重要來源。
大體上,迄今電視電影已很好地關注到農村觀眾以及關注農村問題的觀眾的收視心理,拍了很多農村現實題材的電視電影。最出色的當以《十八個手印》、《公雞打鳴,母雞下蛋》、《法官老張軼事之審牛記》為代表。農村土地政策是跟農民現實生存密切相關的問題。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農村家庭聯產承包制的改革在短短數年間就從局部試點擴展至全國,這是農村變革的開始,也是迄今影響到數億農民富裕發展的轉折事件。《十八個手印》就是以當年安徽小崗村18戶人家力爭試驗聯產承包的真實歷史為素材。這段農村改革經歷具有傳奇性,當年改革試驗內在轟轟烈烈、外在低調推進,很多幕后細節并不為普通農民所知。影片在真實基礎上藝術加工,既巧妙利用現實的感染力,又展現出情節沖突力,極大地激發起從家庭聯產承包走向富裕的廣大農村觀眾的好奇,同時城市觀眾也因奇觀性而產生強烈的收視動機。于是,《十八個手印》在2009年12月18日黃金時段播出后,得到大批觀眾的認可,成為電影頻道當周節目收視的第十名。
2000年的《公雞打鳴,母親下蛋》是一曲新農村矛盾交響曲。80年代后半期到90年代,計劃經濟體制下“以糧為綱”的農業結構被打破,科學技術被引入農村生產,各種個體或集體的農村合作經濟組織出現,農民民主意識被逐漸激發,計劃生育政策被推廣,傳統男性當道的家庭模式也發生變化。《公雞打鳴,母雞下蛋》捕捉這些復雜呈現的農村改革現實律動,并層次錯落、以小見大地貫穿于主人公興旺和他媳婦的家庭生活中,以觀眾容易接受的倫理故事承載起深刻的農村現實問題。影片在夫妻兩人為先致富還是生兒子的爭執協商中,巧妙結構進夫妻同時競選村長的情節構思,而且夫妻簽署并適時修改家庭協議這一新鮮而現代的喜劇性情節設計是全片突破故事套路、出人意料的亮點,成為吸引觀眾的重要賣點。
以《法官老張軼事之審牛記》為代表的《法官老張系列》,是電視電影創作中舉足輕重的現實主義力作,它聚焦農村改革另一個現代性層面——法制。在以人治、人情為傳統的農村社會,講究科學實證的現代法律的普及引入會產生什么樣的情形呢?這對于廣大農村和城市觀眾都具有收視誘惑力。《法官老張軼事之審牛記》緊扣法律和人情這一對矛盾,巧妙地將之落實在一位穿上制服為法官、脫下制服為農民的具有矛盾性的主人公老張身上,這種設計頗具自成一體的特洛伊木馬效應。影片結構了老栓和來順媽為一頭小牛而對簿公堂的矛盾沖突,甚至還設計了老栓愛牛如愛女、不惜為官司給價值不過800元的小牛付出7000元做DNA親子鑒定。這樣的情節設計農村觀眾感同身受,是編導對農村現實的真實捕捉,因為牛不僅是農村生產力的重要補充,而且對于年老孤獨的農民來說還是一份舍不開的親情。片中隨意的農家小院會變成法庭調解現場、被告對于牛這一標的物稱呼的較真兒態度等特色細節,更加引發觀眾的好奇心理。有人說“法律只要不以民情為基礎,就總要處于不穩定的狀態。民情是一個民族的惟一的堅強耐久的力量”,(4)中國農村法律與人情復雜糾葛,法理中又融會鄉土人文關懷,在傳統與現代膠著中產生一種奇特的穩定感,這實際上是《法官老張系列》把脈觀眾和保有穩定收視率的法寶。
(二)聚焦城市化進程的現實題材創作
改革開放30年以來,中國城市化進程飛速推進,并逐漸進入國際化發展的提升階段。作為時代演變、社會變革的前哨戰,作為經濟發展和文化變遷的主要領域,城市是中國最早感受到改革開放春風的空間場域,深刻地呈現了經濟發展、文化娛樂、生活方式變化。正因如此,電視電影十年中也重視城市現實題材作品的拍攝,有描寫在市場經濟轉型起落發展的工業題材《第三條線》《金牌工人》等,有關注現代都市人情感狀態和婚姻問題的《馬世清離婚》、《婚姻碎片》等,還有聚焦年輕人青春激情的《我愛長發飄飄》、《情不自禁》等眾多影片。事實上,這也是電視電影巧妙把握城市觀眾接受心理的主動創作策略。
《上車,走吧》、《男人上路》、《棋王和他的兒子》三部影片的出現,突出揭示了多元化的城市社會變遷和文化現狀。有學者說,中國城市化進程至少有三個“世界之最”,人類歷史上規模巨大的人口遷徙潮——民工潮便是其中之一。據農業部調查,截止到2007年全國擁有農村戶口但離開土地、進入城市打工的農民工總數約為1.5億人,這是一個城市發展的現實問題,也是電視電影創作不可忽視的重要命題。《上車,走吧》就是這樣一部描寫農民工現象的影片。影片以北京市城市交通發展過程中一度存在的小巴車問題為切入點,講述了兩個農村青年背井離鄉來到北京、為生計掙扎的故事。盡管影片故事是虛構的,但兩位農民工進城后居住條件差、收入不穩定、工作不如意等社會遭遇和無奈失落、孤獨妥協、沒有歸屬感等心理狀態,卻是全國數千萬農民工觀眾感同身受的。影片在主人公苦澀心酸的打工奮斗史中,始終融會著一種根植生活和人生的積極信念,這給予了觀眾未來的希望與溫暖。正因如此,這部電視電影契合了眾多城鄉觀眾的現實生活體驗,保證了超過2%的高收視率。
城市發展、物質增長、私欲滿足,必然會帶來文化理念和人生觀念的變化,《男人上路》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創作的影片。影片以一對父子由隔閡到理解的關系變化為故事意念,設計“在路上”的意象,契合了父親發現家庭責任和教育理念的過程,孩子發現親情、建立責任和完成成長的過程。2007年的《棋王和他的兒子》創作于中國人喜迎奧運、人民生活與體育緊密相連的時代背景下,影片通過父親和兒子共同經歷家庭破裂、理想追求等一系列人生遭際,實際上以“圍棋”為意象,將體育比賽與人生奮斗相互映射,在黑白棋子間濃縮現實生活、探討現代都市人情感困惑以及人生理想等,引起觀眾的情感共鳴。
其他幾部受歡迎的影片,雖并不是契合當下社會的現實題材創作,但收視成功的某些因素也在于跟現實文化變遷之間的緊密關系。比如根據2006年風靡網絡的原創軍事小說《抗戰狙擊手》改編而成的《狩獵者》,就是巧妙利用時下媒介文化的影響力。《等郎妹》應和了《云南映像》等歌舞劇帶動的原生態文化熱潮,原汁原味的等郎民俗和客家土樓、山歌等文化元素,清新淡雅又深沉韻味,獲得觀眾收視和國際認可。
“托兒”一詞最早是北京方言,意思就是誘使別人上當受騙的人。婚托兒是婚介所發展過程中的畸形產物,既騙當事人錢財也騙當事人的精力與感情。
劉素雅,就是婚托兒大軍中的一員。她33歲,白細膩的肌膚使她看起來不到30歲。本文作者在茶樓里約見了她,也許是做過婚托兒的緣故吧,這個只有初中文化的講起話來有條有理。
下崗無奈,婚介所里謀生存
2004年,我和丈夫劉軍所在的機械廠倒閉了。我們每個月只能靠從廠里領到的500元錢維持生活。為了養家糊口,丈夫通過熟人找了一個小區保安的活兒,附帶著幫業主運送貨物,每個月可領到800元。單靠那怎么能供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呢?
機會終于來了。晚報上有一家公司招辦公室文秘,要求形象佳,年齡不限。說實話,我對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以前在廠里,都有好多男人打我的主意。
第二天我就找到了那家招聘單位,一到地方才知道是家婚介所。辦公室里十幾部電話此起彼伏,經理說:“你的任務就是接這些電話。”我當天就留在那兒上班了,月薪600元。
我的工作就是詳細記錄下電話里客戶的相關資料,空閑時間杜撰一些條件誘人的征婚啟事寄往報刊印發。比如:“某女,26歲,1米65,未婚,大學本科,秀麗高雅溫柔善良。欲覓誠實本分事業心強的男士為伴,婚否不限。電話:135********。”“某男,33歲,1米78,本科學歷,某合資企業人事總監,欲覓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未婚女性為伴。聯系電話:139********。”除了電話號碼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那個時候我還鬧不明白為什么經理要弄這樣的假征婚啟事。反正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還能輕輕松松領到600元的工資,管他呢。
不到三天,我就發現來婚介所登記的顧客并不多,倒是有很多男男女女不用坐班也能拿工資,而且每天都在外邊吃飯,晚上還有人請客消遣。后來才知道,這些男男女女其實都是婚介所長期固定的客戶。他們就像掛在集市上的肉,客戶能夠看到,但是誰也不能獨自享用,報紙上稱他們為婚托兒。
不久后的某一天,經理讓我去見一個客戶,說是缺人手臨時救急。對方是一私營企業的副總,40多歲,離異。我猶豫了很久還是去了。我知道這是在騙人,自己有家室,怎么有條件與對方約會呢?
我拿著經理給的手機趕到指定的茶樓時,那個副總已經叫了很多點心。我喝了杯咖啡,裝得像淑女一樣吃了幾口從沒見過的點心,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胡老師,校長讓你速到會議室開會。”我這才想起我扮演的是高中教師。
副總清晰地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只得提議:“那我們改天再聊。”服務員拿來賬單時,我看到消費是296元。
第二天我剛到辦公室,經理就遞給我100元錢:“你昨天見的那個副總對你很滿意。這是所里給你的50元勞務費,那50元是你在茶館的消費提成。”
婚托兒與人見面一般都選擇在與婚介所有約定的茶館、咖啡屋、酒吧、餐廳等,這樣就可以得到消費中30%的提成。一般婚托兒和對方都只見一次面,借口相不中不再交往。遇到大方的主兒,還會再見幾次面,勾到對方給你買衣服手機之類的物品后再找借口斷絕關系。
經理慫恿我做婚托兒,說一個月可以掙到5000-10000元,最少也能掙2000元。后來證實是這樣,但我不敢做,我還是懂點法律的,這明顯是騙人嘛。
三天以后,同事王燕在一次約會中被公安帶走。是那個男人報的案,他說他在一個月以前通過婚介所就和王燕見過一次面,第二天對方就傳話說不合適,那次她叫王麗娟。這一次干脆姓也改了,叫劉娜。男人懷疑她是騙子,于是報了警。
法律規定,涉案達2000元以上才構成詐騙。婚托兒一般在一個事主身上只要得到200元就隨便找個借口不再見面了,根本上升不到2000元。另外,蝕了幾百元錢的事主嫌麻煩又不愿出來作證,派出所最后只能讓婚介所退還征婚者的400元登記見面費,并給以治安警告。
有一小部分婚托兒都遇到過這樣穿幫的事,只要不太貪,都不會有什么事。從此,我堅定了做婚托兒的決心。
正式入行,婚托賺錢很輕松
當婚托的工作時間是不固定的,隨時都可能上班。所里給每個人都配有手機,一般三四個月換張手機卡,這個手機不能往外打,只能讓征婚者打進來。接到征婚人的電話,你要用花言巧語騙他來登記交錢,行話叫“勾單”。登記費騙到手叫“上單”,錢到手之后,一般與對方糾纏不超過半個月,這段時間叫“拖單”,找到各種借口甩掉征婚者,這叫“甩單”。當然,也有不上當的,這叫“漏單”。
初見面的時間最好不要超過10分鐘,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第二次見面就要想辦法提出分手,避免時間長了露餡。
第一次正式做婚托兒我緊張得說不好話。對方姓余,做建材生意,喪偶。去見他的路上,我都不敢看路上的行人,以為人家都在看我,知道我是婚托兒去騙人。我那天的表現歪打正著,余先生說他就喜歡我這樣靦腆的女性。晚飯時,余先生問我去哪里就餐,我囁嚅著沒敢提與我們有合約的餐館。
進了他熟悉的餐館,我斗爭了很久才撕下面子。反正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況且他又那么有錢,我就鼓起勇氣說:“這里太亂,我們還是到其他地方吧。”走到我們婚介所的定點餐館我就提議:“這里環境好像好一些,就是有點貴,你看行嗎?”余先生忙不迭地回答:“什么貴不貴的,掙錢不花干嗎?”
進了包間,他自然客氣地非讓我點菜。我就照著菜單專挑貴的要,我看到他的眉毛輕挑了一下,有點心疼的樣子,就故意問他:“你看行嗎?”這個男人還在裝大方:“你喜歡什么只管點。”
那頓飯花了600多元。后來我們又見了一次面,他給我買了條裙子。一周以后,我就以他年齡大為由甩單了。
我在我的第一個客戶身上得到了近500元的報酬。慢慢地上路了,有時候一個月要和20多個征婚者保持聯系,這就要求我們要記好每一個征婚者的資料,直到甩單。
三個月后,我已經積累了許多經驗,成為婚介所的骨干婚托兒,我又偷偷地去其他四個婚介所應聘做婚托。生意好時,我一個月能有一萬多的收入。在我做婚托期間,我始終沒有漏過一次單。
假戲真做,這個男人很善良
丈夫只知道我在婚介所做文秘,每月加上獎金能領1600多元錢。他每月累死累活的才掙800多,我能掙1000多元他就非常滿足了。
做婚托兒已經有半年了,我和丈夫劉軍交流少多了。一個是忙,最主要的原因是見的男人多了,有錢的、有權的、有文化的……慢慢把劉軍比得沒有多少優點了,我們甚至十天半月都不親熱。
2007年11月,我以離異女企業家的身份去見一個高中教師。對方叫黃成玉,42歲,喪偶,孩子已考上大學。電話里,我勸慰黃老師:“過去的已經過去,人生會有很多不幸,別太沉溺于過去。我一直很崇拜知識分子,希望與一個有素養的人交朋友。”他很快就通過銀行匯給征婚信息的婚介所400元服務費。
我們第一次見面就約在茶樓里,他長得白白凈凈,戴著黑邊眼鏡,有點木訥。他坐在我對面,摸出煙又看看我。我說:“沒關系,抽吧,男人抽抽煙也不是什么壞事。”我說的是實話,也許過了明天,誰還在乎他是誰?
得到鼓勵,他點著手里的煙。和那么多征婚者見面,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那樣用手把飄到我面前的煙霧趕走。就在此刻,我喜歡上了他。我十分清楚:和征婚人陷入感情的漩渦,是婚托兒的大忌!
那天他說了很多,說他有多少錢,對前任妻子的思念,對兒子的期望……我被他的真誠打動,不忍心再騙他,也向他說明了我的身份。只不過,隱瞞了我有丈夫并且做婚托已有兩年的事實,說是剛做了一個月。他說他曾經被婚介所騙過一次,勸我找一份自食其力的工作,別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
和他的單我拖了一個多月還沒有甩。有一次我在醫院輸液,就想著給他打電話。人在生病的時候是很脆弱的,更何況是我一個人孤單地躺在病床上。他很快就趕到醫院,買了一簇鮮花,一籃水果。我第一次有小女人的感覺,被人照顧,有人關心。我拉著他的手,舍不得他離開。
他那時還不知道我有丈夫,只知道我有個兒子。我去過他家,為他收拾屋子,洗衣服。我是真的愛他,多么希望能做他的妻子啊,我知道自己不配。離開的時候,我主動去擁抱他。到底沒有控制住,我和他睡在了一起。事后,我把自己最后一點秘密也抖了出來,告訴他其實我有丈夫,做婚托兒已經兩年了。他顯得很驚愕,陌生地看著我。
我開始很慚愧,不自信,心虛,多次記錯征婚者的資料,穿幫。我狠下心,辭去了這份待遇豐厚的工作,我知道,我其實只是想在他眼中做一個干凈的人。
近日,眾多媒體報道的兩件事情引發了女性們的強烈關注:一是女星柳巖在朋友婚禮上任伴娘,數個伴郎試圖將其扔下水,嚇得她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一是入住北京和頤酒店的某女性被陌生男子襲擊,拖拽倒地,大受驚嚇。身為女性,我們或是親身經歷,或是聽朋友講過女性遭受暴力侵害的事件。雖然作家冰心說過“若沒有女人,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可相對柔弱的身體狀況讓她們在面對暴力和強迫時處于劣勢地位。據統計,全球30%的女性曾遭遇暴力威脅或害。而全國婦聯、國家統計局進行的《第三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結果也顯示:在工作、勞動、學習中,遭遇過性騷擾的女性占7.8%。
當下,越來越多的女性獨居在大城市,也有越來越多的女性走出家門甚至國門。世界如此美好與廣大,在走向更廣闊的天地前,女性該補上哪些必修課?本期讓我們共同關注――
【長短鏡頭】
別怕,我做你的天使
張亞軍 止梅
去年“五一”小長假,我在網上買了火車票,準備回鄰市的家。取票之后,離上車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無聊之下,我挎著唯一的行李――一個單肩包,晃蕩到車站旁人流稀少的小路上透透氣。
這條小路經過站前廣場,通向遠處一大片在建的工地,經過站前廣場的那半截路人流量比較大,但越往后人越少,偶爾停著一些“黑的士”。我喜歡清靜,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正晃蕩著,我遠遠地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拎著個行李包,一直去抓旁邊一個女孩的肩膀,女孩則掙扎著往后退。這奇怪的行為引得不少路人側目,但誰也沒有停下來。我反正無聊,就假裝玩手機,慢慢走近,想聽聽清楚。走近一點,我才看到女孩滿臉都是眼淚,一邊掙扎一邊顫抖著聲音說:“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而男子則抓住女孩的手腕,大聲地說:“對不起寶貝,我錯了,我們回去吧……”
原來是小兩口吵架呢,我暗自訕笑,但馬上又覺得不對勁。他們的對話翻來覆去就那幾句,女孩幾乎都站不住了,那男子的安撫聲還是那么大。瞬間我心里一激靈:誰哄女朋友說這么大聲啊,簡直就像故意說給路人聽一樣――不會是遇上傳說中的人販子吧?!
就在我糾結間,對面突然開過來一輛車,停在了路邊。男子立刻把女孩往車里拽,女孩滿臉淚水,用一種絕望的眼神掃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咯噔”,真有蹊蹺!我馬上點開手機上的音樂軟件,將手機塞進口袋后飛奔過去,沖男子大吼一聲:“你想把我妹帶哪兒去?!”
我突如其來的大吼鎮得男子一愣,而明顯神志有些不清的女孩反復哭嚷:“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正膠著間,從車里下來一個瘦高男,底氣十足地用一副外地口音沖我喊:“哥們你認錯人了吧,這我弟媳婦!小兩口鬧別扭呢!”說完,瘦高男也要伸手去抓女孩。
我有過那么一兩秒的猶豫,但看到女孩臉上閃過的絕望表情,我抬高嗓門大吼:“這是我表妹!我是來接她的,說好了我買瓶水就過來,咋就跑這來了呢?害我找半天!你們是誰?認錯人了吧?趕緊給我滾蛋!”說完,我將一只手插兜里,點開了手機上的播放音樂,音樂鈴聲一響,我就“接了個電話”:“軍哥,我妹在站前廣場邊的小路上呢……你就在站前廣場?好,快來,有倆流氓纏住她了,叫上警察!”
“掛了”電話,我伸手去拽女孩,一邊拽一邊繼續吼:“你說她是你媳婦兒,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你做夢娶的媳婦啊!”吼完,我又大喊,“抓流氓!抓流氓!”我的喊叫聲起了作用,很快有幾個人走了過來。見勢不妙,那兩男人一溜煙上車跑了。
事后,我才得知,那女孩是本地人,剛從外地學校回來,出站后碰到了年輕男子。年輕男子最初跟她搭訕問小路遠處在建的一個樓盤的位置,之后又故意裝作不明白,讓女孩帶著他抄小路,路上還搶著幫忙“拿”行李,最后冷不丁地用手摸她的臉。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之后,女孩的意識和行動就慢慢受限,拉扯間就碰到了看熱鬧的我……
我將女孩交給警察后上了火車。坐在火車上,我仍在想,這女孩是很善良,但如果她沒有遇上我,后果又會如何?
女人,你的堅強要最實用
玲子 焦陽
可能因為上學時期就經常背著畫板四處寫生,工作后,我自然而然成了一名到了假期就上路的“驢友”。幾年下來,我看了不少令人流連忘返的美景,也經歷不少難忘的人和事,其中一件讓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三年前,我和朋友約好去太行山寫生。誰知到了出發時間,朋友們一個臨時要加班,另一個家里有事,都去不成了。我正鬧失戀,倔脾氣上來了,便一個人上路。開始挺順利的,可半途中我稀里糊涂上錯了從河南縣城到郭亮村的客運中巴。等我發現時已是晚上八點多,定好的住宿及一個短期畫家交流班都在向我遙遙招手。在熱心村民的指引下,我搭上了一輛途經郭亮村的面包車。
面包車司機是個中年男人,胡子拉碴,一張嘴一股濃濃的煙草味。他沒把這陡峭難走的盤山路當回事,對我產生了好奇心,不停地問這問那。后來,他竟然將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嚇得臉色發白,可看到離車輪只有二十多厘米的懸崖,我根本不敢反抗,怕方向盤稍有失控,車子就會被懸崖一口吞下。我深吸幾口氣,從背包里掏出一瓶飲料,問他累不累,要不找個空地休息一下。
司機以為有機可乘,找了個寬闊的空地停車。我提醒他打開雙閃燈,一是安全,二是希望過路車注意到我們。我把飲料遞給他,他卻順勢抓住我的手。我問司機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不反抗,他說:“你們城里女子力氣小但聰明,知道反抗沒用。”我喊他“大哥”,告訴他我不反抗,是因為他長得有幾分像我前男友。我跟他講前男友如何劈腿,我為了那個“渣男”想輕生(當然是騙他的),家里人知道我的行蹤已經報警(當然還是騙他的)。說著,我流下眼淚,希望拿自己的傷口博得他的同情心。司機的手移到我肩膀上拍了拍,說了些安慰話。
我注意到車內后視鏡上有個手編的護身符,換擋桿旁有個玩具小汽車。我接著問:“大哥,你孩子多大了?嫂子肯定手非常巧,那護身符編得真好。”司機轉頭看了看車,下意識地離得我遠了一點。我趕緊又加了一句:“大哥,我很羨慕你有個美滿的家……”想不到這些話漸漸起效,他吸了兩支煙,繼續上路,一路無話。當晚十點多,車子到達目的地,司機把手機還給我,對我說:“對不起。”我終于松了口氣,下車后冷風一吹,汗濕的后背異常冰涼。
從那以后,我單身出行前再三確認交通和安全問題,背包里常備防身武器。雖然幸運的是直到現在,這些防身武器都沒派上用場,但我知道,萬一不幸發生,學會抗暴自保,懂得在困境中抓住生機,就是最實用的堅強。
去經歷吧,世界依然沒變
陳陳 夏冰
“哦,快遞啊,你送上來吧!”一個周末的早晨,女兒在接通個電話后大聲說。我瞪了她一眼,她立刻改變了主意,“還是等我下樓去取吧。”怕我批評她,她還一邊換衣服一邊自言自語:“不能讓陌生人知道你住在哪里,不能隨便透露個人信息。”我上前敲了她一記腦門,這丫頭記性不好,需要不斷糾錯。她愿意真正去改,是因為認識的朋友出了事,被一個常常上門收快遞的人打劫了。
我告訴女兒:這個世界上有好人,也會有壞人,但更多的是不好不壞的普通人,你遇見什么人發生什么事情其實是很隨機的。我們不能阻擋事情的發生,但長期培養起來的好習慣卻能將發生意外的可能性減少到最低。
這個結論來自我大四那年實習的經歷。那時,我和幾個女孩同住。有個女孩凌晨一點要值夜班,我們都懶,不愿意起來反鎖門。有天深夜,一個小偷摸進宿舍,不僅很變態地把我們的內衣剪碎,還摸了其中一個女孩。我是被那個女孩的尖叫聲驚醒的。看到一地的碎布,我們都嚇得瑟瑟發抖。以后,無論多晚,只要有人值夜班,我們必定會起身反鎖好門,再也不敢偷懶。
小時候,女兒遇到挫折就大哭。我希望女兒堅強勇敢,所以從不急著安慰她,而是不緊不慢地說:“媽媽等你哭完,等你不哭了再把事情說清楚。”遇到蟑螂,女兒喊著找我。我直接遞了瓶殺蟲劑過去,淡淡地說:“別找媽媽。要想獨立,你就不能先被一只蟑螂打倒。”聽著女兒哇哇大叫著和蟑螂“搏斗”,我努力克制著不去幫她。
女兒終究會長大,前提是我得舍得讓她獨自面對這個復雜的世界。一晃十年過去了,女兒從看見蟑螂會大喊大叫,到后來看到我晚上打車會提醒我:“媽媽,你上車前拍下車牌發給我哦!”她已經從嬌滴滴的公主蛻變成一個溫柔有力量的姑娘。
如今,女兒已經16歲了,即將離開我去外地讀大學,我開始問女兒“萬一遇到搶包的怎么辦”之類的問題,看她怎么應對。“要是那人有刀,我就把錢包扔得遠遠的,往反方向跑。”女兒回答得很快。
“對的,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遇到有可能會對你造成傷害的壞人,你要快快跑。安全第一,生命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不要貪圖身外物,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我不停地告訴女兒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她還是會有選擇的,不用害怕。
雖然一些新聞讓我這個當母親的寢食難安,但我知道,這個世界仍然沒有改變,還是好壞都有,只有讓女兒去經歷,讓她的世界變得更豐富、充實,她才能真正成長。比起看世界的美好,我更愿意看見她戰勝自我,茁壯成長。
【專家談】
安全現狀總體良好,但仍需努力
李東風
當下,我國女性安全現狀總體較好,大可不必草木皆兵、如臨大敵,因為不是只要女性獨自出趟遠門就會慘遭不測,走趟夜路就會被非禮。當然,較之以往,當前女性安全現狀總體呈現下降的趨勢。
主要原因有如下幾點:一是女性的不安全狀態與社會整體治安狀況密切相關。我國人口數量大,目前人口流動密集,加之警力不足,社會治安總體水平令人不能非常滿意。二是社會的貧富分化加劇。一些人或由于貧困,或由于妄想一夜暴富,總是想采取非法的手段獲取錢財。他們搶劫財物的目標通常為體力較弱、反抗能力較差的老人與女性。三是社會風氣的下降,書刊、影像的泛濫傳播,使得針對女性的性暴力犯罪日見增多。四是一些人因各種原因對社會產生怨恨又無處發泄,轉而對女性兒童進行所謂的報復。
面對社會現狀,女性朋友們既不要高枕無憂,認為壞事不會到自己頭上,也不要過分擔驚受怕,哪里也不敢去,天黑就不出門。首先,女性朋友們在思想上要有防范危險發生的意識。例如,多留意一些媒體報道的犯罪案件,平時多積累防騙的知識。其次,要盡量采取避免發生危險的行為。例如,出門在外一定不要讓大量錢財外露;在遇到歹徒時要沉著、冷靜,因為罪犯在犯罪時多半自己也很膽怯;夜間避免去人跡罕至的偏僻地方。最后,遇到劫色劫財的歹徒,切記保全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當然,較之女性個人的努力,我們更渴望政府能加大治理力度,使得社會治安越來越好,期待社會更加和諧公平,鄰里能守望相助,人與人之間更加彼此友愛。
【警官支招】
做自己的“守護神”
王大偉
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而女性由于先天身體條件所限,被拐、被騙、被侵害的概率相對較高,一旦遇到,就不再是“故事”,而是百分之百的“事故”。所以,我們應該在“事故”發生前做好必修課,防患于未然。
腦子里時刻有根“安全弦”。過去有句老話叫“過橋需下馬,有路莫登舟。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這說的就是要有防范意識。安全防范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心防”(即有防范意識)是最重要的。
要學習基本的安全知識。女性要了解基本的犯罪侵害“四個要素”,成為自己的防護專家。“四個要素”是指時間、空間、氛圍、技能。第一個是時間。一年有三次容易發生犯罪的高峰,即“平平安安三月三,四月五月往上躥,夏天多發案,冬季侵財案件多”。第二個是空間。過去犯罪可能多是荒郊野外,但現在上學放學的路上,甚至小區內部,都可能出現犯罪侵害行為。第三個是叫氛圍。很多侵害案件是激情犯罪,即在某種氛圍下發生的熟人作案。所以,女性腦子要繃著弦,要盡量避免置身于容易激發熟人犯罪的氛圍之中。第四叫技能。我們每個人都要有基本的防范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