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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有樂音,有噪音,但這兩個詞差天同地。幸好我們有耳朵,能聽到這個世界的聲音。如果沒了聲音,世界就變得死一般寂靜,那對于我們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真的沒有了聲音,我們會怎樣呢?
如果你進入到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你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行動時衣服的摩擦聲,甚至可以聽到關節(jié)摩擦聲和血液的流動聲。半小時后,你的聽覺會更加敏銳,只要你輕吸一下鼻子,就像聽到一聲大喝。甚至一根針掉在地上,也會感到像一記重錘敲在地面上。一個小時后,你開始感到極度恐懼;三至四小時后,你便失去理智,逐漸走向死亡的陷阱。
一
蘭逸塵的一切是在九歲那年被徹底改變的,之前,她一直是個驕傲而快樂的孩子,比如,她從上學起便開始擔任班長,學習成績每次都是毫無懸念的第一,比如,她學花樣滑冰剛一年便被轉(zhuǎn)正成了專業(yè)運動員,她還會唱歌、跳舞、繪畫,證書和獎狀一摞一摞地往家搬。然而,命運的手翻云覆雨,在下一秒,它便露出了殘酷猙獰的面孔。
那天上的是蘭逸塵最喜歡的語文課,她正興高采烈地和同學們一起玩成語接龍的游戲,突然之間,世界一下子安靜下來,她茫然地望著周圍拍桌子跺腳的同學們,恐懼在一剎那抓住了她的心――這個世界和往常一樣,只是,她再也聽不到了。
后來,她被醫(yī)生診斷為突發(fā)性神經(jīng)性耳聾,直到現(xiàn)在,也依然沒有找到發(fā)病的原因。
接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一個聾子的事實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同學們輪流讀課文,很自然地把她隔過去,班里討論事情,沒有人來問她的意見,課堂上,再也不會有老師說:來,這個問題由蘭逸塵回答。她的主席臺,獎杯,那些榮耀、光明和燦爛都在她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離她而去。
生活是一場盛大而華美的演出,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蜂擁來到舞臺的中心,而自己,則由以前的主角,慢慢隱退到了幕后。幾乎是一夜之間,這個九歲的孩子便領略到了人生的無常,并知道了英雄末路的蒼涼。在安靜的夜里,她拼命地咬著被角,把忍了又忍的眼淚逼回去,白天,面對那些有意無意的傷害,她除了沉默還是沉默。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使蘭逸塵永遠地失去了自己天真爛漫的童年和如花綻放的少年,而過早地成熟了。她變得敏感,內(nèi)向,還有些自卑。
幸好,她的功課一直不錯,靠著良好的基礎和過人的悟性,她的成績依然是可喜的。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自學之后,她很快學會了讀唇語,雖然初中和高中的數(shù)理化對她來說稍有些難度,可文史哲的優(yōu)異卻足以彌補這些課目的缺憾。
歲月之河慢慢流淌,在被人遺忘的角落里,蘭逸塵漸漸長大。1999年,她以516分的高分,出人意料地考入了西南民族大學。據(jù)錄取她的老師說,她是當年該校第一個被錄取的學生。這一年,她十九歲。
二
然而大學生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繁花似錦。那些年少輕狂的大學生,哪里有耐心去理解和包容一個聾子?同宿舍那些家境優(yōu)越的女生,對她,甚至抱著敵視和看笑話的心理。每當有人打電話找蘭逸塵,她們便把電話“啪”地一下放在桌子上,然后集體消失。蘭逸塵只能跑到隔壁去找別的女生,打手勢請求人家?guī)退犽娫挕?/p>
除了忍受孤獨,蘭逸塵還面臨著另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生存。很小的時候,蘭逸塵的父母便離開她去遙遠的地方做生意,留下她和爺爺奶奶相依為命,一直到她十二歲,她的父母才再次出現(xiàn)。父母回來時是衣錦還鄉(xiāng),生活一度非常奢侈。但接著,一心想把生意做大的父母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傾家蕩產(chǎn)??恐赣H在紡紗廠的微薄收入,她讀完了高中,所以,在踏入大學的第一天,蘭逸塵就知道,大學四年,她必須一切靠自己,才能把書念完。
蘭逸塵有不錯的文字功底,她開始向報社投稿。除此之外,她還積極參加學校組織的各種勤工儉學活動,在別的女孩子討論著化妝品牌子和男朋友的時候,她在端盤子,甚至去打掃廁所。面對別人或同情或不屑的目光,她開始變得波瀾不驚。
2000年,網(wǎng)絡已經(jīng)開始普及,同班同學會經(jīng)常說起網(wǎng)上的事情,好奇的蘭逸塵有一天終于也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電腦前。一旦認識到了網(wǎng)絡的神奇,蘭逸塵便一頭扎了進去。在網(wǎng)上,她聰明敏銳,活潑可愛,沒有人知道她是個可憐的聾子,沒有人知道她家庭的貧困,她在論壇上發(fā)帖子,寫詩歌,出眾的才華使她很快有了大批的追隨者,并由此認識了一大批熱愛詩歌的人,他們談論詩歌的現(xiàn)在和將來,互相交流或切磋。生活忽然向蘭逸塵敞開了另一扇大門,這里芳草鮮美,繁花盛開,令人流連忘返。
壓抑已久的情緒一下子得到全面的釋放,這個缺乏溫暖與關愛的女孩,甚至在網(wǎng)上一個人扮演著兩三個人的角色。結果,有一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分別愛上了她扮演的兩個女孩,直到他們要求視頻,她的表演才穿了幫。
不久,蘭逸塵迎來了她真正的初戀。一個男人,拋棄了自己做得正好的公司和深愛自己的女友,千里迢迢從沈陽來到成都,他說,在網(wǎng)上看了蘭逸塵的帖子和詩歌,發(fā)現(xiàn)自己深深地愛上了她。那個時候,雖然蘭逸塵在網(wǎng)上是熱鬧的,可在現(xiàn)實生活里,卻依然是寂寞的,像任何女孩子一樣,她也渴望著甜蜜的愛情,希望有一個人,可以在她疲憊的時候,伸出自己的雙臂給她以力量和溫暖。面對著這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并拋棄了一切的男人,蘭逸塵無力抵抗,她相信了他,覺得那就是自己想要的愛情,浪漫,深情,不顧一切。
兩個人開始過起了甜蜜的日子,雖然,后來男人逐漸暴露出了很多缺點,他逐漸變得粗暴,為了一點小事就可以大打出手,并在金錢上開始斤斤計較,可是,沉浸在愛情甜蜜中的蘭逸塵卻依然很執(zhí)著地付出著。十個月后,男人對蘭逸塵說:我得回沈陽去,我要賺足夠的錢,我要你一畢業(yè)就做我的新娘。
然而,他這一走,便再無音信。無論蘭逸塵如何四處打聽他的消息,那個男人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后來,她才從一個大姐那里知道,男人曾對別人說,我是家里的獨子,怎會娶一個聾子?因為失聰,她遭遇到了比平常女孩更多的磨難與艱難。這個世界,總是那樣不公平。
三
2003年,蘭逸塵要畢業(yè)了,和其他同學一樣,她拿著精心做好的簡歷四處去找單位,可是每個招聘的公司說的幾乎都是一樣的話:“你再有才華再有能力,我們公司也不要一個連電話都不能接的人?!碑斎唬灿腥藭崦恋卣f,進公司可以,只要答應他的某些條件。
沮喪之余,蘭逸塵還感到無比的屈辱。這時,一個在西安的網(wǎng)友說,他所在的公司里缺一個文員,不如到西安來。這個大蘭逸塵十幾歲的男人,也曾寫過很多的詩歌,并曾經(jīng)出過自己的詩集。之前,他一直默默地關注著蘭逸塵,每當蘭逸塵遇到什么煩惱或是問題時,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她,用自己的閱歷和智慧來開導她。蘭逸塵叫他顏。
急于獲得一份工作的她幾乎是不假思索便答應了他的提議,經(jīng)歷過那么多苦楚之后,有地方愿意收留她,她的心里充滿了感激。正是非典時期,顏建議在報社實習的蘭逸塵直接來西安,可是蘭逸塵堅持回到學校拿自己的簡歷,要按正常的程序走。然而一回學校,她便被隔離了,直到一個老師為她講情,她才被放了出來。就這樣,在2003年初夏的一個晚上,除了一份簡歷幾乎什么都沒帶的蘭逸塵出現(xiàn)在古城西安的街頭。這個身材單薄、面容清秀的女孩,幾乎是一下子便喜歡上了這個有著高大城墻和悠久歷史的古都。
文員工作其實并不太適合蘭逸塵,雖然她做得非常努力,雖然同事們對她極其友好和照顧,可是,因為聽不見,而公司市場部的事情大多緊急,紙筆交流起來太慢,她常常被有意無意地冷落起來。同事們都去忙事情的時候,她只能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傻坐。三個月后,經(jīng)理委婉地說,已向公司申請讓她兼職。雖然蘭逸塵知道這是為她好,可她還是忍不住難過了好長時間。她覺得自己又一次被拋棄了。
然而,這段經(jīng)歷卻讓蘭逸塵很難忘。她第一次接觸那么多人,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同事間的溫暖和關懷。她開始交一些朋友,臉上漸漸露出微笑。更重要的是,顏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使她感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和快樂。她到西安后才知道,顏原來就是這家公司的老總,這個溫和而寬厚的男人,給予了她二十多年所缺失的愛與親情,如同清泉一般,滋潤了她飽受苦難的心。
不久,她又找到了一份做廣告策劃的工作,這個工作不需要與太多人打交道。她優(yōu)美的文筆和天馬行空般的思維使她很快便適應了這個工作。拿到工資的第一個月,她便寄了大半給母親――自從她工作后,便承擔起了家里的擔子,父母老了,她不忍心讓他們受一點委屈,寧愿自己多吃點苦。
生活漸漸安定下來,她甚至買了幾盆蘭花回來養(yǎng),不知為什么她偏愛這種花,也許是喜歡它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吧。生命日趨完滿,然而,內(nèi)心深處,卻始終有一個愿望,她渴望聽到,渴望能回到有聲的世界,那種內(nèi)心深處的苦和熱望是一個健全的人所無法理解和想象的。
在朋友的資助下,父母做主聯(lián)系了醫(yī)院,準備給蘭逸塵做人工耳蝸。雖然,蘭逸塵對于腦子里要塞進諸如微型電腦、人工處理器、金屬磁片、電極這些東西,內(nèi)心有著莫名的恐懼,可是,父母和醫(yī)生都說沒有問題,做了手術就和正常人一樣了。
2004年3月12日,這個蘭逸塵永遠無法忘掉的日子,她躺在病床上,半邊頭發(fā)被剃光,在緊張和期待中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后她昏迷了一天,又躺了一個星期,被父母攙扶著去洗手間時,又暈了過去。母親說她的手術時間差不多比別人多了一倍,出來后耳根處一直流血。
不久她就出院了,三個月以后她開始頭痛,接下來開始長時期失眠,晚上睡不著,白天也不困,插電極的地方隔三差五就潰爛。她去問醫(yī)生,沒人給她合理的解釋。生產(chǎn)商、醫(yī)院、經(jīng)銷商互相推諉,誰也說不清毛病在哪。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做夢都想回到九歲以前的世界,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頭痛從手術那天起便開始如影隨形。那種痛,一點一點,綿綿不絕,入骨一般。無論她多么努力,都控制不住眼淚的掉落。實在控制不住的時候,她就拿刀子在胳膊上劃,慢慢劃,讓手臂出現(xiàn)一道道血口子,疼得她倒抽氣,這樣,就忽略了頭痛。
最終,還是度過了那段最難的日子。朋友們每天都會在網(wǎng)上留言,要她堅強,也因此,蘭逸塵對生命有更多的了解和徹悟,對于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更加感恩。
如今,她習慣了半邊腦袋沒有知覺的樣子,習慣了半邊舌頭沒有味覺的樣子。偶爾會拿針刺一下麻木的那半邊臉頰,嘻嘻笑著說,一點都不痛。
“相愛無言”,
萌動的情愫無聲無息
2004年1月,宋曉波前往昆明參加公益活動,在上海虹橋機場候機時,一位看報紙的同事捅了他一下,指著上面的一則新聞,這位同事沖著宋曉波打手語:“你看看,這個女孩可是夠厲害的!”
宋曉波接過一瞧,原來是一則介紹模特大賽的新聞,其中,一位名叫郭玉良的19歲杭州選手,在一歲時意外失聰,可本次比賽的她竟一路過關斬將,獲得了浙江電視臺超模大賽“最佳上鏡”及“最佳人氣”兩項大獎。宋曉波嘖嘖稱奇,在欽佩這位選手的同時,也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
1983年,宋曉波出生于上海的一戶普通家庭,一歲那年,由于高燒使用藥物不當,不幸耳聾,聽力逐漸消失的那段日子,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然而,一切努力全部付諸東流,曉波并沒有保住聽力。
為了讓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宋曉波的父母在12年的時間內(nèi),竟連續(xù)搬家11次,當生活漸漸安定下來的,家境也陷入窮困。由于搬家過于頻繁,宋曉波的媽媽不得不辭去了煙廠的穩(wěn)定工作,后來,爸爸也失業(yè)在家,無奈之下,夫婦倆在家門口擺了一個水果攤,艱難地維持著曉波的學業(yè)。
漸漸懂事的宋曉波沒被困難嚇倒,在同齡小朋友都遠離他,無人為伴時,他從不生氣,也沒有因此變得自卑與失落。17歲時,宋曉波考入上海應用技術學院,在學習家居裝潢的同時,他還自學繪畫與舞蹈,全方位地挖掘自己的潛能。2003年12月,他在全國第五屆殘疾舞蹈藝術比賽中過關斬將,最終竟獲得了冠軍,拿起獎杯的一瞬間,他覺得指尖已經(jīng)清晰觸碰到夢想……
從紛繁的思緒回到現(xiàn)實,宋曉波突然有種渴望,他特別想見見郭玉良,這個女孩是否和自己一樣?既有不平凡的過去,又有著同樣的藝術追求與向往呢?
此后,宋曉波又先后參加了上海先生、中國攝影模特大賽、雅虎搜星等活動,并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不過,由于這些節(jié)目均為男性參加,宋曉波并沒有與郭玉良邂逅。遺憾的同時,郭玉良的形象在腦海中越發(fā)揮之不去……
2005年6月,宋曉波去上海東方藝術中心找人,經(jīng)過舞蹈大廳時,他意外地看到一名穿著粉紅色上衣、藍色舞蹈褲的女子正在聚精會神地練舞,陽光透過磨砂玻璃,朦朦朧朧地投射在女子濃密的睫毛上,真是美極了!這時,有人悄悄地告訴他,這位女子正是郭玉良!
突然間與心中的“偶像”如此之近,宋曉波的心怦怦亂跳起來,郭玉良顯然也注意到他,她步履輕盈地向宋曉波走近,當?shù)弥螘圆ㄒ彩敲@啞人,郭玉良明顯地有些吃驚,因為這個一臉帥氣的男子是那樣的青春與自然,若不是偶爾用到手語,根本不會看出,他與自己一樣,是一個隔絕在聲音世界之外的人。
更讓郭玉良驚訝的是,聾啞人之間的交流主要靠手語,郭玉良發(fā)現(xiàn)宋曉波打手語的方式與別人不同:一般聾啞人打手語時,會下意識地張開嘴巴,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正常人來說怪怪的,但對聾啞人來說,這種聲音不由自主??墒桥c宋曉波的交流中,郭玉良發(fā)現(xiàn)他的嘴巴從不張開,面部表情十分安詳。看到郭玉良有些崇敬,宋曉波不免得意地告訴郭玉良,其實,自己還有一個外號,叫“沉默天使”!
由于同病相憐,兩人分別時有些依依不舍。
沉默天使,
時時有“點石成金”的鼓勵
2006年4月,宋曉波參加了“加油,好男兒”活動。“加油,好男兒”是由東方衛(wèi)視主辦的大型全國性選秀節(jié)目,充分展示原本平凡無名的男人,如何成為萬眾矚目的“王子”,因此,這次活動宋曉波十分重視。
上場前的一個小時,有人告訴宋曉波,由于評委中來了諸多的大腕,對選手的篩選十分嚴苛,他聽后心里很是緊張,但隨后,就接到了郭玉良的鼓勵短信。
接下來的比賽中,宋曉波避開了自己在聲樂方面的劣勢,加強形體、舞蹈等方面的展示,由于他大方得體的舉止,不同尋常的機智,竟然一路高歌猛進沖入總決賽,“加油,好男兒”的比賽為遞進式的大型直播,在驚心動魄的情節(jié)與美輪美奐的視覺交織下,宋曉波獨特的手語比賽方式,成為總決賽上最大的比賽亮點,更為他贏得了龐大的“菠菜軍團”。比賽之時,觀眾看到的不只是曉波的手語,更是一種來自心靈的語言,最后,宋曉波僅在“最佳才藝”方面略遜于蒲巴甲,獲得了全國亞軍!
“加油,好男兒”讓宋曉波有了很大的信心,也讓他意識到:無聲的世界里,郭玉良是最懂得自己心靈的人。賽后的他,也在第一時間對郭玉良進行了表白:“沒有你‘點石成金’的鼓勵,我不會有現(xiàn)在的高度,你的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一束溫暖的目光,都是我每天最大的期待,做我的女朋友吧!”郭玉良害羞地點了點頭。
由于宋曉波的精彩演繹,“加油,好男兒”之后,網(wǎng)絡上“曉波版手語”四處蔓延,并成為整個夏季最流行的“舞蹈姿態(tài)”,宋曉波也成為不折不扣的“沉默天使”、“無聲天使”,他也被各大影視公司所關注。很快,他參加了《青蛙王子》、《網(wǎng)球王子》等多部影視劇的拍攝。
用心發(fā)現(xiàn)案外情況
2016年10月的一天,遼寧省沈陽市高新區(qū)檢察院受理了一起看似普通的音音盜竊案件。
隨著檢察官翻閱卷宗,不免被“聾啞”“未成年”“女”“扒竊”“當場抓獲”等字眼隱隱刺痛。就法律適用而言,認定音音犯有盜竊罪毫無疑義,但深入審查,細心的檢察官更發(fā)現(xiàn)音音不幸的身世和困苦的家境:音音幼年曾被拐賣,15歲時父親不幸病故,不久,母親也自殺身亡,家中只留下年過80歲的奶奶和年僅12歲的妹妹,祖孫三人全靠親屬和鄰居接濟度日。此次犯罪系為初犯,作為17歲剛從鄉(xiāng)村走進城市的音音,還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在公交車上扒竊他人財物行為的嚴重性,只是一再用手語向辦案人表達著不想讓家人擔心、不想讓周圍人知道,害怕的不是坐牢,而是讓本已貧苦的家庭因此雪上加霜……面對這個聾啞未成年女孩如此境遇和現(xiàn)況,檢察官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何教育、挽救、幫助她,成為檢察官辦理這個案件的重中之重。
檢察官第一時間撥通了音音預留的聯(lián)系人電話―音音的二姨,通過電話溝通和了解,檢察官確定了第一個工作要點:對于音音涉罪事情首先要“保密”。此時的音音已經(jīng)回到某省縣村的農(nóng)村家中接受監(jiān)視居住。檢察官經(jīng)過研究決定,改變以往“將嫌疑人傳喚到檢察院接受訊問,再委托當?shù)夭块T進行社會調(diào)查以及后期做好管教幫扶工作”的一般模式,而是由檢察官趕赴音音所在的當?shù)亻_展全部工作。
用情溝通促其悔過
千里奔波到達音音所在的縣城后,檢察官馬上換上便裝與音音的二姨一同趕到了音音的家?;璋档木邮遥┒吹拇矄?,滿目破舊雜物的院落,還有室內(nèi)墻上高掛的音音父親和母親的遺像,這些都令檢察官心酸,更讓人始料不及的是,音音面對檢察官的到來卻是一臉的排斥和緊張。見此情景,檢察官馬上通過手語翻譯向音音旁邊的奶奶傳達了這樣的信息:“我們是來扶貧結對子的”??吹竭@個善意的謊言,音音的臉上才流露出一絲感動和釋然。
經(jīng)過連續(xù)兩天的走訪,檢察官對這個不幸的家庭及音音的性格、交友、教育、技能等情況有了深入認識。音音走上犯罪道路的主要原因可以確定為一方面是缺少家庭關愛,另一方面是受到了不法分子教唆和欺騙。
之后,檢察官又來到幾十公里外的轄區(qū)派出所對音音依法進行了同步錄音錄像的訊問。訊問中,檢察官用溫和的方式與其交流,以親人般寬容和愛護的態(tài)度對她一時失足表示理解。在檢察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循循善誘下,音音也漸漸認清了自身行為的性質(zhì)和社會危害性,并真誠悔罪。
為了幫助音音走出涉罪的心理陰影并解決實際的生活困難,檢察官確定了第二個工作要點:與音音二姨約定,她在身邊隨時關心音音;檢察官在異地通過QQ長期關愛音音,一起對音音的行為和思想做好教導和引導,幫助音音和她的家庭走出困境。
用愛幫扶做好實事
依法作出不決定的法律程序履行完了,可懸在檢察官心頭的另一件事情還沒有著落,于是,檢察官確定了第三個工作要點:幫助音音和她的家庭擺脫困境,鼓勵她靠自己的勞動真正擔負起家庭生活的責任。
幾經(jīng)思索,檢察官決定去當?shù)貧埪?lián)尋求幫助和支持。當?shù)貧埪?lián)聆聽了檢察官的情況介紹后,不僅對沈陽遠道而來的檢察官如此義舉十分感動,更當即表示,馬上為音音申請專項資金補助和免費培訓,推薦她就業(yè),特別是為音音做好移植人工耳蝸等具體實事。
幾天后,檢察官在學習和掌握相關政策后,又通過電話請求當?shù)貧埪?lián)為音音的家庭和音音的妹妹落實了低保補助與孤兒補助等申請工作。
父親說,你能保證好好畫嗎?他趕緊點頭。父親不再說話,走進羊圈,牽走家里的奶羊。當時,那幾乎是家里收入的惟一來源。
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撒手而去,他只有父親。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畫畫并不像想象中那樣好玩。當他上到高中,每天對一堆冰冷的石膏像時,那種厭惡感便與日俱增,可是他仍然考上了大學,讀美術系。盡管不喜歡,但他認為美術將毫無疑問地成為他一生所要從事的職業(yè)。因為一只奶羊,因為一個畫夾,因為一句不負責任的話,以及父親的殷切期望。
上大學后他第一次看到了鋼琴。那時很多同學在校外租了房子,他也和一位同學合租了一間簡陋的宿舍。他要強迫自己練畫,而他的同學,正在瘋狂地練琴。他們需要一個無人打擾的住所。
他給那位同學畫了很多張練琴時的速寫,每畫一張,他心中的那根神經(jīng)就會被撥動一下。終于忍不住了,有一天,他坐到了那架鋼琴前。當他的手碰到黑白分明的光滑琴鍵,心就開始狂跳不止,就像面對一位暗戀多年的姑娘。他想,他的人生,或許會因為面前的這架鋼琴而發(fā)生徹底地改變。
他瘋狂地喜歡上了鋼琴,只要同學不用琴,他準會端坐在那兒,一曲接一曲地彈。的確,他是天才。僅用了半年時間,他彈奏的水平便趕上了他的同學。他的同學請來一位老師,老師僅聽他彈了一支曲子,便肯定地說,將來必成大器!老師收他當了學生,他卻沒有自己的鋼琴。他的專業(yè)是美術,他沒有走進學校琴房的權力。只有在他的同學不練琴的時候他才能彈幾下。
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不是長久之計,因為那架鋼琴很少有休息的時間。而當鋼琴要休息時,他的那位同學,同樣需要休息。并且那位同學高他兩級,馬上面臨畢業(yè)。這意味著,他能夠摸到鋼琴的機會將會越來越少。
父親從老家來看他,給他帶來零用錢和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晚上父親住在那里,他給父親彈琴。父親說,你不是學畫畫嗎,怎么又彈琴了?他說,彈著玩。他想告訴父親負責現(xiàn)在幾乎成了他的生命,想告訴父親他那么想要一架屬于自己的鋼琴。他張了張嘴,終于沒說出來。
他和父親擠在同一張床上睡覺。那晚,他翻來覆去,一夜未眠。第二天,父親要走的時候,突然問他,買那樣一架鋼琴得多少錢?剎那間他無地自容。其實從昨天一直到現(xiàn)在,他的眼神、他的動作、他的嘆息,都在向父親傳達著一個同樣的訊息:他太想擁有一架鋼琴了!這些細節(jié)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輕易將他出賣,讓敏感的父親洞察。
他發(fā)誓不再摸琴,可是他辦不到。他每時每刻都想撲上同學的鋼琴,他說服和欺騙不了自己。
三個月后父親來了。父親的第一句話是,畫畫得還好嗎?他說還好。父親笑了,說你騙誰?
父親說,這次來是給你買鋼琴的。說完,父親掏出一個布包,里面包著一萬兩千塊錢。父親很抱歉地說,只有這些錢,我去問了,這些只能買個最便宜的。他沒敢問父親哪來的錢。他想,就算父親把家里所有的東西都賣了,也湊不出這么大一筆錢。他和父親一直沒有說話,他們把鋼琴搬回來,請人調(diào)好,然后坐在那里發(fā)呆。父親說,你不彈一首曲子給我聽?他就彈,彈得婉轉(zhuǎn)流暢。父親聽完,拍拍他的肩說,你已經(jīng)長大了,從此后,自己的事,自己做方。好好彈,當大師,將開演奏會的時候,我要坐在前排。父親走了,走得很慢,似一位蹣跚的老人。其實,父親真的老了。
本來他已經(jīng)跟父親說好了,那個寒假,不打算回家了,因為他要抓緊時間練琴。多年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樣想念父親,就回了村子,卻找不到家,找不到父親。他的家里,住著另外一戶人家。村里人告訴他,你的父親上山了。
村后的山窩里,有一個很大的石子場。幾個月前,父親賣了房子,住到了山上。石子場老板也是村里的,經(jīng)過父親的再三懇求,他預付了父親一年的工錢。然后,父親把這一年的工錢、賣房子的錢和多年的積蓄加在一起,給他買了一架鋼琴。
父親住在四面透風的窩棚里,他比幾個月前更顯蒼老。他每天在山上放炮采石,那工作不僅勞累,而且危險。那天他站在父親面前,突然想給父親跪下。最終,他緊緊擁抱了父親。那是他第一次擁抱父親,他的淚打濕了父親的肩頭。倒是父親慌了,他說,你怎么找到山上來了?好像兒子知道了他的生活窘迫,讓他深為不安和自責。
回去后他瘋狂地練琴,他想早些成名。他對父親說,等有了錢,他會在城里給父親買一個大宅院。他相信他能。可是他再一次遇到了麻煩。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當他的水平達到一定的高度,就開始停滯不前,每前進一步,都異常困難。
有一段時間他想放棄,可是他想到了父親,想到了父親那個四面透風的窩棚,想到了父親蒼老的面容。他努力讓自己堅持一天,再堅持一天。
終于,在大學畢業(yè)后的第六年,他有能力并且有資格開個人演奏會了??墒歉赣H已經(jīng)聽不見了。父親在一次放炮采石時,跑得慢了,出了意外。他的耳朵被震聾了,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他給父親跪下。他抱著父親的腿,號啕大哭。父親說,你現(xiàn)在成功了,能開個人演奏會了,成大師了,我們該高興才對,你哭什么呢?他不說話,卻哭得更兇。父親說,雖然我的耳朵聽不見了,眼睛不是還好著嗎?能看到你坐在臺上,能看到你彈琴,就跟聽到你的琴聲一樣幸福。
他信,他相信自己的父親,能用眼睛,聽到他的琴聲。
他在城市里開了十場個人演奏會,連續(xù)的十場,每天一場。他給父親留了劇場中最好的座位,父親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彈琴時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個動作。每天,父親都坐在那里,安靜地看著身穿燕尾服的他,看他的手指在黑與白的琴鍵上熟練地行走和跳躍。父親瞇起眼睛,仿佛真的聽到了美妙的琴聲。滿足和幸福的表情,在父親臉上靜靜地流淌。
其實那架鋼琴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幾個月前它就壞了。他曾試圖修好它,可是沒有成功。其實有沒有聲音,對他的父親來說都是一樣的。父親在意的,只是他彈琴時的樣子。可是他仍然會鄭重地對所有的聽眾說,這首曲子,獻給我的父親。我要用父親送給我的鋼琴,為他彈一首感恩曲。
他的個人演奏會,場場爆滿。劇場內(nèi)的每一位聽眾都在靜靜地聆聽那首無聲的感恩曲,然后,輕輕鼓掌。
眾所周知,海豚和蝙蝠能夠通過超聲波進行定位和尋找食物。不過,隨著對動物的研究越來越深入,科學家發(fā)現(xiàn)很多動物都能發(fā)出超聲波,其作用也是千差萬別。
超聲波求偶
科學家發(fā)現(xiàn),老鼠并不總是謹小慎微、躡手躡腳,它們常常會放聲歌唱。當一只雄性老鼠遇到潛在的對象時,它會發(fā)出一系列復雜的鳴叫聲,雌性老鼠會通過辨別它們的音質(zhì)挑選出最優(yōu)秀的配偶。遺憾的是,雄鼠這種超聲波叫聲的頻率超出了人類的聽力范圍,所以人們以及很多以老鼠為食的肉食動物都無法偷聽到老鼠的情歌。這對老鼠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因為雄鼠可以在心儀的雌鼠面前盡情地展現(xiàn)自己的歌喉,而不必擔心被捕食者發(fā)現(xiàn),這有利于老鼠選擇最優(yōu)秀的基因遺傳給后代。此外,老鼠在被同類打敗、發(fā)現(xiàn)捕食者或受傷時也會發(fā)出超聲波。幼鼠遇到困境時會發(fā)出頻率更高的超聲波,尋求成年老鼠的幫助,如將它們帶回到洞穴。
超聲波青蛙
據(jù)《自然》雜志報道,科學家在中國黃山發(fā)現(xiàn)一種非常特別的青蛙,它們之間的溝通交流靠的是一種其他動物聽不到的超聲波。這種青蛙生活在覆蓋著森林的山區(qū),它們大部分時間是在靠近急流的水域生活,那里的水沖擊著河中的大石頭發(fā)出巨大的聲音,加上瀑布的聲音,導致這些小青蛙發(fā)出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了。如果這些青蛙想進行交流的話,它們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發(fā)出非常大的叫聲,另一個就是轉(zhuǎn)變聲音的頻率,使之與周圍的噪聲區(qū)別開來。不過,第一個選擇顯然對它們不利,發(fā)出超大聲的鳴叫勢必會額外消耗它們很多能量,而且也很難持續(xù)很長時間。另外,這種叫聲無疑也暴露了自己,使它們的天敵更容易根據(jù)它們的叫聲找到它們的藏身之地。于是,在這種情況下,青蛙慢慢發(fā)生了進化,它們不再依靠普通的叫聲傳達信息,而是轉(zhuǎn)變成用超聲波進行交流。同時,它們的耳朵也逐漸由凸出來變成凹陷進去,這樣就縮短了耳朵到鼓膜的距離,更適合接收超聲波。經(jīng)過長久的進化,它們可以發(fā)出超過12萬赫茲的超聲波,這種聲音能夠穿透嘈雜的環(huán)境讓同類聽到,但它們的天敵卻聽不到這種叫聲。
科學家還在美洲熱帶地區(qū)發(fā)現(xiàn)了可以探測到超聲波的青蛙。這些超聲波都是它們的天敵蝙蝠發(fā)出的。這些青蛙接收到這些超聲波后可以將它們吸收,使其不會被反射回去,導致蝙蝠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從而讓自己躲過了被捕食的命運。不過,科學家還不確定這種青蛙自身能否發(fā)出超聲波。
昆蟲也有超聲波
每當夜幕降臨在熱帶雨林的時候,各種昆蟲就不約而同地開始歌唱,就像是在舉辦一場交響樂。其中,蟈蟈家族中的一種紡織娘當仁不讓地成為樂團的男高音。這種雄性的紡織娘能發(fā)出13萬赫茲的高頻聲波,這也是所有已知昆蟲發(fā)出的頻率最高的超聲。我們知道,很多昆蟲都是靠翅膀摩擦發(fā)聲的,紡織娘也不例外,但這么高頻的聲音,如何依靠翅膀間的摩擦來產(chǎn)生呢?
為了探究它們的發(fā)聲之謎,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研究人員從哥倫比亞的熱帶雨林收集了這種紡織娘,用電子顯微鏡觀察它們的翅膀。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當它們的翅膀互相摩擦時,一只翅膀上的鋸齒狀結構會嵌入另一只翅膀上的釘子狀突起中,從而使翅膀產(chǎn)生很大的形變,然后它會猛地彈回,這種高速度使其發(fā)出了高頻的超聲波。這和把橡皮筋用力拉長再松開是一個道理。這種方式既產(chǎn)生了超聲波,又不需要額外耗費紡織娘的肌肉能量,可謂是一種精巧無比的發(fā)聲方式。
飛蛾中有一類虎蛾可以感知到天敵蝙蝠的超聲波,并且還能發(fā)出超聲波與蝙蝠進行交流。當虎蛾收到蝙蝠發(fā)來的信息時,就會用胸部的一對鼓膜發(fā)出超聲波,警告蝙蝠說:“我是有毒的,我的味道非常不好,你不要吃我?!庇谑?,蝙蝠就會改變捕食目標。而且,還有一些無毒的飛蛾也會去模仿這些虎蛾發(fā)出的超聲波,以此保護自己。研究發(fā)現(xiàn)蝙蝠確實會被這種假信息欺騙。
優(yōu)質(zhì)的報警信號
加拿大動物學教授詹姆斯?海爾研究發(fā)現(xiàn),北美大草原上有一種特殊的松鼠,當它們發(fā)現(xiàn)受到威脅時會發(fā)出超聲波提醒同伴,這種超聲波的頻率可以達到5萬赫茲,遠遠超出了人類和其它肉食動物的聽覺范圍,但這種聲音的強度卻非常高,平均能達到66.8分貝,相當于人類的大聲交談。所以這些松鼠可以在不被捕食者察覺的情況下及時將信息傳遞給同伴并逃離危險區(qū)域。
世界大學生王座戰(zhàn)是由日本圍棋學生聯(lián)盟舉辦的一項大學生圍棋賽事,每年2月在東京進行,共有16名參賽棋手,作為圍棋強國的中日韓分別有2―3個參賽名額,其他各國瓜分剩下的名額,參賽條件為在校業(yè)余棋手。
今年學生王座戰(zhàn)已經(jīng)步入了第五個年頭,在前三屆比賽中,中國全部包攬了前兩名,考慮到日本學生圍棋聯(lián)盟舉辦賽事的積極性,同時也考慮到我國高校的普及,因此從第四屆比賽開始,指派的代表不再僅僅以圍棋水平為標尺,把這一項賽事更多地看為一項學生間的交流活動。因此,盡管在上屆比賽中北郵的兩名學生并沒有獲得名次,這次比賽中也僅由女棋手王雨蕎殊為不易地在這項男女不分組的賽事中獲得第三名,兩名男棋手同樣沒有獲得名次,但是,我個人認為這確實是明智之舉,因為高校圍棋的重點絕不在于拿名次,而是普及,讓更多的人參與高級別的賽事,既是對學校的一種激勵,同時對大學生本身也是一種觸動。
目前我國高校對圍棋的普及一般分為選修課和社團兩類,參與的學生也可以分為小時候?qū)W過一點有一定的
基礎和完全沒有學過兩類,通過參與活動,前者把圍棋培養(yǎng)成為了自己的特長,往往可以代表學校參加圍棋賽事,而后者則把圍棋當作自己的愛好,以棋會友,同樣不亦樂乎,因此高校圍棋普及實在是非常有意義。
趙雁培這個名字非但對于棋友們非常陌生,對于經(jīng)常參與大學賽事和業(yè)余賽事的筆者來說也不太熟悉,在印象中,以前他應該沒有參加過其他比賽。從這盤棋的內(nèi)容來看,小趙同學具有不俗的實力,可見高校內(nèi)部確實藏龍臥虎。
下面,我們就一同來研究一下他和日本學生村上深的一盤對局。
[第一譜1―11]
1―5布下中國流布局,白6比較古典,現(xiàn)在更多的是在下一路掛,黑7反夾,似乎有備而來。
黑11比較意外,普通如參考圖一是常見變化,尤其參考圖一中的白4是華以剛老師推崇的下法,勝于左一路的拆二,原因是防住了黑棋二路透點的搜刮。
[第二譜12―48]
黑棋11―15的下法并不嚴厲,但實戰(zhàn)卻收到了十分理想的效果,原因是白棋16打太隨手,同時也是步俗手,白棋當然應該如參考圖二1位單立。
參考圖二:黑2如打吃反擊,黑棋兩邊難免疲于奔命,以下基本,黑棋苦戰(zhàn)。
參考圖三:黑棋如果l位頂斷反擊,依然難以逃脫無法兼顧兩邊的命運,白6擋后,黑棋不行。
參考圖四:通過上兩個圖的分析,黑棋反擊并不成立,只能1位忍耐,白2單壓,A位刺的弱點一直威脅著黑棋,黑棋依然面臨著兩面為難的窘境,本圖與實戰(zhàn)相比,差了將近大半手棋,在布局的戰(zhàn)斗中,大半手棋往往已經(jīng)決定了一盤棋的勝負。
實戰(zhàn)黑棋21、23打了壓后。白棋太重,黑棋因禍得福,反而取得了不小的戰(zhàn)果。
35與36的交換不知所云,有可能是對局時想靠完了擋住,但下完后發(fā)現(xiàn)下邊更大,因此就轉(zhuǎn)向了下邊,盡管下邊更大的判斷是正確的,但臨時改變主意實在是下棋的大忌。
白42拐出后,黑棋實際上虧損得有限,但對局時對情緒的影響卻有可能十分巨大。
白44與黑45的交換虧損,顯然黑45更有價值,白棋當然應該直接46位下一路長,黑棋有可能還是會45位跳補棋,但白棋無論如何也不會在44位接了。
白48如果輸了的話就是敗著了,這里實在不是下棋的地方,如參考圖五。
參考圖五:白堂堂正正地在中央1位跳,俯視全局才是此局面下的只此一手,黑2白3雙方見合,如此勝負漫長。
日本棋手照理說棋風本格,不會錯過這樣的好點,但從這盤棋看,白棋棋風好戰(zhàn),是典型的先撈后洗風格。但無論如何,白48價值實在不大。
[第三譜49―202]
白48、50、54看似下出了自己的理想圖,但冷靜一分析,就等于白棋在右下很堅實的情況下拆了個二,本身價值就不大,更關鍵的是多花了一手棋!
而黑棋的49、51、55都是全局真正的關鍵點,如此黑棋大優(yōu)。
至69黑棋順風滿帆。
黑71不簡明,忽略了白棋的反擊,應如參考圖六。
參考圖六:黑1位低掛,以下至11黑棋簡單定型,這個圖是黑棋贏得最清楚的下法。
94無奈,盡管左邊價值巨大,但上邊如果再讓黑棋加一手全部實地化,白棋實空不夠,黑棋其實此時應該從大局出發(fā),不應該緊緊盯著上邊的實空,尤其是101,顯然應該如參考圖七。
參考圖七:黑1位逼,這其實是非常明顯的先手,白2如果脫先,黑棋3―7,白顯然不行,白2只能補棋,黑1位先手逼一下至少有先手15目的價值,實在是不容錯過。
取勝的機會似乎在逐漸遠去。
白108以下下得很老道,并沒有一味地想破黑空,就是想糾纏住黑棋,不讓黑棋先手搶到參考圖七的1位逼,黑棋多多少少顯得有點中計,盡管成功地圍住了中空,但被白棋116拆后,局面在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逆轉(zhuǎn)了。
雙方的官子爭奪中,白棋顯得技高一籌,盡管黑棋竭盡全力如117、119四處滋事,但白棋冷靜應對,黑棋并沒有太大收獲,相反黑139、141實在太小,被白棋搶到146后,白棋勝勢不可動搖。
參考圖八:黑1先手立后,再3位爬回,如此盡管形勢落后,或許還有機會。
一、充分發(fā)揮教師在教學中體現(xiàn)的人格魅力
。德育過程既是說理、訓練的過程,也是情感陶冶和潛移默化的過程。教師自身的形象和教師體現(xiàn)出來的一種精神對學生的影響是巨大的,也是直接的。教師的板書設計、語言的表達、教師的儀表等都可以無形中給學生美的感染,從而陶冶學生的情操。比如,為了上好一堂生物課,老師做了大量的準備,采取了靈活多樣的教學手段,這樣學生不僅學得很愉快,而且在心里還會產(chǎn)生一種對教師的敬佩之情,并從老師身上體會到一種責任感,這樣對以后的學習工作都有巨大的推動作用。
二、,充分利用教材挖掘德育素材。
在初中生物教材中,大部分思想教育內(nèi)容并不占明顯的地位,這就需要教師認真鉆研教材,充分發(fā)掘教材中潛在的德育因素,把德育教育貫穿于對知識的分析中。
三、在教學過程中進行德育滲透。
教師在教學過程中,可以采取靈活多樣的教學方法潛移默化的對學生進行德育教育,比如研究性學習,合作性學習等。在生物中,有很多知識如果光靠老師口頭傳授是起不到作用了,這時候就可以引導學生進行討論,共同思考,總結。這樣不斷可以培養(yǎng)學生的各種能力,而且還可以培養(yǎng)他們團結合作的能力等。拿教學方法來說,我們可以采取小組合作學習法,這種學習法共享一個觀念:學生們一起學習,既要為別人的學習負責,又要為自己的學習負責,學生在既有利于自己又有利于他人前提下進行學習。在這種情景中,學生會意識到個人目標與小組目標之間是相互依賴關系,只有在小組其他成員都成功的前提下,自己才能取得成功。還可以從小讓他們養(yǎng)成嚴肅看待他人學習成績的習慣。
四、利用生物活動和其他形式進行德育教育
主要有以下幾種方法:
1、接種環(huán)或接種針:主要用于從斜面種子接到斜面或種子液;
2、移液管或移液器:主要用于從種子液接種到種子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