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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認老過哲學的高明,因為就連愛因斯坦的哲學,歸納起來也只有一句話,用他晚年的話說就是:我們不過是生活在光學錯覺之中。我以為老過哲學與愛因斯坦的哲學有異曲同工之妙。
老過早年開過武館,做過武術教練,參加過各種武術比賽,如今他走到哪里,懷里還揣著雙節棍,時不時就練上一段。有一次在他家里,正說著話他就開練了,在他身邊一米來遠,坐著他的七十老母,當然,我與他的距離可能更近,雙節棍夾帶著風聲,幾乎就從我的眼鏡片上掃過。我想,萬一他一失手,我和他老母,以及這個家,就頃刻間稀里嘩啦了。但為了表示對朋友的信任,我保持微笑端坐不動,其間偷眼看他老母,他老母也不動,但臉上卻什么表情也沒有。一套表演結束,他把雙節棍交叉疊在胸前,說:“看出來了吧,一個十字架,加上兩點血,是什么字?”
“斗。”
這大概就是老過哲學的生劫演示,這個“斗”字里應該就有他的那三樣東西:節奏、軌跡、勢能。
我相信,老過的哲學是從他的功夫里悟出來的。他奉李小龍為宗師,曾花十幾年時間研究他,最后竟深入到哲學、歷史的領域中去。他認為,李小龍如果能夠多活幾年,一定能成為大哲學家,因為他已用他的武功詮釋了“道”,換句話說,在功夫上,他已經上“道”,只是沒有來得及將“道”道諸于文字。老過曾感慨:想當年時期,全中國人都關起門來“窩里斗”,世界人民都不知道中國到底怎么了,那時中國這條“龍”憋得難受,就放出一條“小龍”來震驚世界。因為在歷史上,中華文明還從來沒有這么沉寂過,這條“小龍”算是聲音,只可惜勢單力孤,就他一個人,他身上的擔子太重,當然就撐不住了。
那么你以為李小龍上的什么“道”?有一次我問他。
老過答:就是把自己空掉,把對手也空掉,最好把整個世界整個宇宙都空掉,最后就剩下了節奏、軌跡、勢能。這個就是“道”。這時李小龍已經不是李小龍,世界上已經沒有李小龍了,或者說,李小龍就是節奏、軌跡、勢能。而在對手眼里,李小龍還在,這個具象的世界還在,所以對手不在“道”上而李小龍在“道”上,所以李小龍必勝,對方必敗,但這個勝敗也只是示現,一是不在“道”上的人看到的表象,此時對于李小龍來說,勝敗已經無所謂了。
其實看破了,生死也同理。我說。
是的,可看破太難,包括你我,也未必看破。所以談到節奏,老過說,你看,當今這個世界的節奏越來越快,再快就要爆炸了,為什么?因為人們怕,怕死,為什么怕死,因為貪生。貪生怕死當然是在生死問題上缺乏智慧的表現。比如怕沒錢、怕沒面子這都是怕死,有的人怕自己不出名,怕自己活得不夠舒服等等這都是貪生。怕得太多了,越怕就越麻煩,越麻煩就越不在“道”上,越不在“道”上就越折騰,越折騰就死得越快。節奏既然錯了,軌跡就亂了,勢能也就不對了,導致不該得勢的人得了勢,就依勢繼續散播低級錯誤的智慧導致更多的人喪失了智慧。
惡性循環是吧?不過我以為“勢”也是沒有的。我說。
如果你看破了,不吃那一套,“勢”當然沒有。比如皇帝之所以有勢力,是因為有宮殿,有龍袍,有軍隊,如果皇帝不在宮殿里,換上普通的衣服,也沒有軍隊護佑,走在大街上就跟我們每個人都一樣。按中國哲學的看法,任何事物,如果不處其時、位,它就不是那個東西。李小龍的一招一式如果不處其時、位,李小龍就顯形,就不在“道”上,就敗了。同樣,如果在宮殿上大小便,宮殿就變成了廁所,把龍袍燒掉,龍袍就與柴草無異。
爸爸叫他李小龍,希望他的性格勇敢并且自強不息;
同學們叫他“雞蛋”,因為他的中文比英文說的溜,他像是一枚雞蛋,有著白色的皮膚、黃色的內里。
李小龍和很多小學生一樣,忙著上課、下課、值日、交作業、背課文、做早操、期待暑假的到來,業余時間在PSP上玩實況足球,模仿表演能力超強的德約科維奇搞笑耍寶。但又和很多小學生不一樣,他在傷心失落的時候從不哭鼻子、耍性子、鬧情緒,而是獨自鉆進書堆里,將思緒放任在金戈鐵馬的古代沙場上,任其馳騁飛騰。
癡迷中國歷史的網球少年
小龍從4歲開始接觸網球運動,“那時覺,導爸爸打球的樣刊中極了,像個紳士,所以我也學著爸爸的樣子,拿起球拍就上場了。”由于小龍對網球運動與生俱來的強烈興趣,所以,每周四次的日制訓練對他來說成為了一件快樂的事情。
時間隨著訓練用拍和球場范圍的漸漸擴大而遞進,教練鼓勵他多多地參加青少年業余網球比賽,為的是適應各種同齡人的不同打法,在對抗競技中檢驗網球技術的真知。
然而,競技比賽像是一座公正的天平,天平的兩頭對應的是勝利與失敗。如何享受勝利和善待失敗,較早地成為了小龍的一堂必修課程。“比如說費德勒和納達爾,他們在場上是競爭對手,場下是很好的朋友。如果我和我的好朋友打比賽,我的好朋友贏了,我一點兒也不會沮喪,反而會為他感到高興。”
小龍直面輸球的坦然態度,讓成年人都為之側目的原因,是他有自己獨到的化解失敗的神奇方式――閱讀。“你喜歡看《隋唐演義》嗎?”小龍眨著大眼睛問記者,“我喜歡看《三國演義》、《封神榜》、《岳飛傳》,當一場比賽打輸了,我會選擇看一本歷史小說,當全身心地投入到宏大的歷史場景時,就覺得自己輸掉比賽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了。”孩子的思維總是在天馬行空里正中現實的下懷,看似漫不經心的行為點滴,恰恰為庸人自擾的成人世界指點迷津。
“我不希望小龍把網球當飯吃”
現如今的職業網壇,大牌明星們身上的光環太過耀眼,將光鮮背后的傷病付出所遮掩。德爾波持羅一直想證明自己是個含金量充實的大滿貫得主,卻一再印證了另一個事實:若無法擺脫腕傷的困擾,重回世界排名前四便是件遙遙不可及的事情。
小龍的媽媽總是無條件地支持他的日常訓練與周末比賽,但并未打算將小龍朝著職業運動員的方向進行培養。“我愿意犧牲很多的業余時間來陪孩子訓練,但是,如果希望孩子成為頂級的職業運動員,就必須進行常人難以想象的訓練方式,承受無比巨大的心理壓力,還有隨時都可能發生的傷病。也許我的觀念是錯誤的,可作為一位母親,我并不希望小龍把網球當飯吃,網球依舊會給他帶來許多好處,比如說強壯的身體、聰明的頭腦,還有良好的交際圈子。”
全力角逐排名和年年攀升的獎金,使網球明星成為了招人欽羨的職業,與此同時,他們免不了愿或不愿地參與高度密集的網球賽事,免不了全力以赴追求勝利,免不了面對炫目的鎂光燈,免不了時刻嚴于律己,為崇拜他們的青少年作出榜樣。
與甄子丹的尋找和突破
葉偉信的長相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演而優則導”,不過他也的確在《絕世好B》、《新扎師妹》、《戲王之王》等影片中客串過,據說還有人曾在早年的港劇中發現葉偉信飾演的一個醫生。“我沒做過演員,一入行就是做導演的。”對此,葉偉信答得肯定。對于在港劇中扮演過的醫生,葉偉信已基本遺忘了,一度說自己沒演過,仔細回想了好一陣子,才記起的確有過那段經歷,“是一部叫什么法庭的電視劇?記不清了,但我的確演過。”
1995年,葉偉信獨立執導了自己的前兩部電影,《夜半一點鐘》和《犯》。“最開始我不知道導演是做什么工作的。”純粹憑興趣入行的葉偉信說,他開始只是覺得自己有做編劇的“潛質”。“年輕時看電視劇,我常會覺得劇情不合理,然后我就給它編另一個發展。看電影也是,會給片子打分,完全不理影評人說什么。”話雖如此,可葉偉信早年的幾部作品卻看不出有何過人之處,直到《爆裂刑警》、《朱麗葉與梁山伯》問世時,香港影壇才多了一位才子。這兩部影片一個火爆激烈,刻畫入情入理的刑警內心戲;另一部看似死水微瀾,實則張力十足,把一對平凡男女的愛情故事演繹得淡而有味,回味無窮。“這兩部影片的風格很接近,那時我以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風格,覺得今后會朝著這個方向拍下去,后來發現不是,電影必須面對市場……”在迷茫中,葉偉信執導了《干柴烈火》、《大城小事》和《飛俠小白龍》,都算不得成功。
而后,葉偉信遇到了甄子丹,一連四部動作片,以火暴又不失新意的動作場面獲得影迷好評。說到和甄子丹的相識,葉偉信用到“偶然”二字。“有一部戲,那個導演跟我還有子丹都是朋友。他找我幫他拍一天文戲,又找子丹幫他拍一天武戲,然后我和子丹就在片場見到了。”其實在那之前,甄子丹已經看過葉偉信的《朱麗葉與梁山伯》,而且很喜歡。至于葉偉信,則是在做副導時,就聽片場的武行夸獎過甄子丹“很厲害”。“那時候,甄子丹剛從好萊塢回來,我知道他的動作很厲害,因為香港武行很少會夸一個演員,除非那個人真的很能打。”
與甄子丹合作的《殺破狼》橫空出世,讓人眼前一亮,但也導致了《龍虎門》的“失落”。“其實《龍虎門》我是想做一個嘗試,我想盡量放大子丹的動作戲。”最終,《龍虎門》的動作戲的確成功了,但也讓文戲部分看起來弱不禁風。“只有漫畫可以做這樣的嘗試,結果還是不成功,我知道這條路走不通。”到了《導火線》的合作,葉偉信試著讓文戲和武戲盡量平衡,但只要甄子丹做動作導演,他就只專注在動作方面。“子丹可以用一天的時間只拍攝一場踢腿的戲。”于是,《導火線》之后,葉偉信考慮再和甄子丹合作下去該拍些什么,兄弟倆開始尋找突破。“我覺得子丹需要演一次一代宗師,他的動作已經很好了,《導火線》最后那場,他打得多精彩,很多人都說好看。但我每次問,你們記得那個角色叫什么名字么?所有人都搖頭……”
葉偉信把目標投向了李小龍的師傅葉問。在葉偉信為《葉問》走訪佛山,與葉問之子葉準溝通時,甄子丹在積極為這個角色瘦身、練詠春,當甄子丹第一次穿上長衫做定妝時,葉偉信已經知道他們一定會成功。《葉問》上映后大獲成功,甄子丹也由衷地感謝葉偉信“催”他演了這部戲。
著重文藝氣質的功夫片
與甄子丹合作的幾部動作片使葉偉信成為炙手可熱的導演,而這一切也都緣自李小龍在他兒時種下的功夫夢。上世紀七十年代,六歲的葉偉信經常跟著爸爸去看電影,第一套觀看的功夫片是李小龍主演的《唐山大兄》,全部都是國語對白,只懂得粵語的葉偉信根本聽不懂電影里的人物在說些什么,只聽懂了李小龍隨著每一下動作發出的呼嚎。“從他的眼神,一舉手一投足的身體語言,我明白了什么是功夫。回家的路上,我們都情緒高漲但沉默不語,心中千言萬語卻又感覺滿足。那是李小龍和功夫片給我們的影響和感染力!”回憶兒時在影院中編織的功夫夢,葉偉信說恍如昨日。
“李小龍是永恒的巨星,是現代武術家,他的功夫已受世界公認,而他的師傅在武術界亦早已盛名,他就是一代宗師――葉問。在《葉問》籌備之初,編劇曾說:‘武術的最高境界不是在于贏了多少人,而是影響了多少人!’戰爭令家庭分離,卻又把人心變得團結。我們想拍的是葉問宗師如何走過時代巨變的過程,是一個人物的故事,關于他的家庭、責任和喜怒哀樂。不是只刻意制造英雄,重點是他對別人和功夫的感染力。《葉問》反響很好,我問觀眾都喜歡哪里,有人說喜歡葉問怕老婆的情節,有人說喜歡葉問對他人的隱忍大度,也有人說喜歡一家人在一起的溫馨畫面。說得最多的還是文戲部分,這叫我十分開心。香港動作片的傳統歷來從動作出發,著重美化暴力和展示功夫,《葉問》的創作過程很不一樣,完全從人的角度出發,這是一次成功的嘗試。”談到《葉問》突破了港產動作片的套路,葉偉信顯得很自信。
《葉問》的文戲部分,如果和《龍虎門》、《導火線》等相比較,可說是一定程度上恢復了葉偉信以前拍文藝片時的掌控能力。這次,他和甄子丹的合作相當成功,他終于知道如何將自己的特色融入功夫中。葉偉信從《殺破狼》開始和甄子丹合作,到《葉問》已經四部,前三部中,葉偉信擅長的文戲一直被武戲帶著走,才華被壓制,直到《葉問》才開始恢復個人風格,使電影時文時武,張弛有度。
超越前作的續集
“看完《葉問2》,我和全國的院線老總開會,大家都有一個同感,就是參照過往的電影,感覺第二集很難超越第一集,沒想到會有例外。《葉問2》確實比前一部好看,未看之前大家估計內地票房2億,看完估3億不封頂。在香港,我估計應該有機會是今年的華語片票房冠軍。”《葉問》系列的監制黃百鳴在看完《葉問2》首映后激動地說。
2010年4月7日,第十七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開幕式和電影《葉問2》首映一塊拉開帷幕,作為揭幕影片,此次在大影節的亮相也是《葉問2》的全球首映,比在院線上映時間提前了二十多天。導演葉偉信、監制黃百鳴、編劇黃子桓與主演甄子丹、釋小龍不僅到場與大學生觀眾進行交流,還留下來一起觀看,引發爆棚熱度,觀眾反響極其強烈,放映過程中全場掌聲更達十五次之多,情之所至掌聲經久不息,更引得不少女性觀眾潸然落淚。甄子丹坦言自己是第一次觀看全片,和黃百鳴及編劇黃子桓都在看片中被感動落淚。
在《葉問2》中,葉偉信將葉問一家放到殖民地時的香港。舉步維艱時,依舊保持淡定超然的人生態度。葉問收徒、救徒,從而與本港武術界發生關系。洪金寶代表本土勢力,經營產業并通過華警鄭則仕與港英當局打通關節,做有限度的人,卻無基本的平等和自由。洪金寶制定的規矩,包括開宗立派要接受挑戰、交保護費,都使葉問面臨兩難:要么接受各種權力壓迫,要么孤零于圈外。葉問的選擇是在武術上接受挑戰,在人格上保持獨立,并以“你是分勝負重要還是和家人吃飯重要”回答洪金寶的執迷。
《葉問2》中表現的葉問,不求一門一派的得失,但求功夫得到認可的精神,與洪金寶為了生活可以忍,侮辱中國功夫則不行的底線,都力證“中國人”在殖民時代的特殊含義。甄子丹、洪金寶、鄭則仕與“報社社長”都在不同層次發出最后的吼聲,歷史實在感有著明確清晰的分界線。影片后半段,洪金寶與甄子丹先后與西洋拳擊冠軍做終極PK,潘恒生以特寫、升格等鏡語將他們三人霸氣和力道渲染到極致,使生活在21世紀的觀眾,回到1950年代尚未崛起的香港,給予葉問以最民族性的支持。
相比《葉問》,《葉問2》可說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導演葉偉信和編劇黃子桓拿捏觀眾情緒恰到好處,掌控文武戲份搭配平衡,觀眾即便曉得諸多幕后計算,也樂意步入這個局,好像歷史就是那么發生的。洪金寶的親自出馬,氣場決然不同,與葉問的圓桌對戰,雙方都器宇不凡,展現宗師風范,見招拆招之精彩,電影中的動作部分絕對好看,而令觀眾動容的文戲,也讓導演葉偉信很滿意。“這一集里面關于家庭和夫妻的戲份很多,也更有一些文藝氣息在里面。我希望觀眾不僅關注武戲,對文戲也能印象深刻。”
幼年一場意外讓他對妹妹心存愧疚
1985年,張東出生在廣西一個農村家庭。6歲時,他在電視上看到一群孩子練武,虎虎生風的一招一式,看得他心里癢癢。這些孩子,年齡和他差不多。張東心想:他們能學好功夫,為什么我不行?他纏著爺爺和父親,讓他們教自己一招半式。爺爺原來是雜技團的演員,父親也是當地武術“教頭”,這點要求還能滿足他。爺爺和父親教他倒立、壓腿等基本功,教他農村傳統功夫及猴拳,每天他都練得滿頭大汗。
練了兩三年后,張東想到外面去拜師學藝。他把過年的壓歲錢積攢下來,報名參加一個武術培訓班。這個培訓班總共才6天,每天2個小時,其他小朋友沒學到什么東西,張東卻把三套拳打得有模有樣。臨別時,教練對張東的父親說:“這孩子悟性高,勤奮刻苦,是塊習武的料。”張東把教練的話牢牢記在心里,武術已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997年一個晚上,村子里突然停電。張東端著蠟燭從里屋走出來,沒想到撞上了從外面跑進來的妹妹張曉玲。妹妹跑得快,這股沖擊力很大,大量的蠟液濺到妹妹臉上。妹妹的右半邊臉,馬上變得像煤炭一樣黑,她坐在地上哇哇哭起來。當時,父母外出辦事,張東驚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一個小時后,父母回來后,還以為妹妹的臉是摔傷變黑的。母親打來一盆冷水,小心地幫妹妹清洗。沒想到這一洗,妹妹的臉上立刻脫了一層皮。家人這才意識到情況嚴重,連夜帶妹妹去鎮衛生院。由于當時醫療條件很簡陋,醫生檢查后確認妹妹的臉是被燙傷的。因為她當時只有6歲,不好再做進一步處理,醫生只給她打了一針消炎針。
家人本想帶妹妹去縣里的醫院治療,但周圍鄰居說,城里人只會整容這種辦法,整容會把臉整壞,花了錢,反而讓孩子白遭罪。聽了這番謬論,張東父母沒有帶妹妹去更大的醫院治療。回家后,爺爺用中草藥煮水給妹妹熱敷,這一敷,讓妹妹的臉變得更黑。
因為這次事故,妹妹的臉上留下一塊明顯的疤痕。當時她還小,還意識不到這會對她的人生產生什么影響。直到十多天后的一個下午,妹妹高高興興出門,回家時卻哭得稀里嘩啦,說以后再也不想出門。張東問她發生什么事,妹妹說村里有幾個男孩子,給她起了一個“花臉婆”的綽號。他們還做出鬼臉,模仿妹妹受傷的半邊臉,說她是人見人厭的“丑八怪”。妹妹沒辦法,只好逃回家向哥哥哭訴。
妹妹的話,讓張東的心里像鋼針扎過一樣。他不允許別人這么說,感覺比自己挨打還難過。他準備找到那些“肇事者”,狠狠教訓他們一通。幸好懂事的妹妹及時拉住他,這才沒讓他“闖禍”。
經歷這件事后,張東保護妹妹的想法更甚。因為自己的過失,原本漂亮的妹妹被毀容,讓他心里存有一份愧疚。以后妹妹肯定還會遇到傷害,作為哥哥有義務保護她。當然,拳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苦練功夫,讓自己出人頭地,別人才不會欺負妹妹。他幼小的心靈,至此背上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習武自強只為真心呵護妹妹走出人生灰霾
從小學到初中,張東的課余時間,基本上是在練武中度過。他遇到不少好心的老師,免費教授他武藝。13歲那年,他有了第一次上臺表演的經歷。那是學校一年一度的藝術節,他自告奮勇上臺。在臺上,他看到密密麻麻的觀眾,有些緊張。然而拳腳一展開,他就鎮定了,表現得從容自若,贏得了滿堂彩。原本他只是個不起眼的學生,這次演出后他成為學校的“風云人物”。好些小伙伴向他討教招式,他也樂意教授別人。當然,張東的身邊總有一條小尾巴,那就是妹妹張曉玲。曉玲跟著哥哥,感覺就像跟著李小龍一樣,特別有安全感。
2002年初中畢業,張東曾想到某著名武術學校讀書。他去過那所學校,校園內綠樹成陰,學生們習武時整齊劃一的動作,都是他向往的場景。然而因為交不起學費和生活費,他無法成為這所學校的學生。為此,他悶悶不樂好幾天,妹妹笑呵呵地安慰他:“沒事,哥,我相信你能行的。”“真的?”“那當然,我哥是誰?他以后要做李小龍的。”就沖妹妹這句話,張東也不能放棄。
2004年,張東因機緣而認識廣西功夫明星黃巨龍。黃巨龍7歲開始練習武術,后來考上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曾獲得世界武術大賽南拳、大刀、雙節棍三項世界冠軍。看張東演練完一套猴拳,黃巨龍被這個孩子的靈氣所吸引,決定收他作弟子。整整一個暑假,張東都跟著這位名師學習,功夫水平上了新臺階。由于黃巨龍曾師從陳真的扮演者梁小龍,張東有機會拜訪曾出演《霍元甲》《陳真》而紅遍大江南北的師公梁小龍。在梁小龍的點撥下,張東的武藝和武德都有了質的飛躍。由于酷愛李小龍,張東經常參加各地舉辦的“李小龍模仿秀”,幾次比賽下來,他得了一個“廣西李小龍”的綽號。
那幾年練功夫時,妹妹張曉玲一直會跟在張東的身旁。每當他休息時,曉玲就會遞上涼水和毛巾。練武難免會有瓶頸期,有些動作練了很多次還很別扭。這時,曉玲會給哥哥說說笑話解悶,鼓勵他。慢慢地,張東在廣西武術界有了一點小名氣。
然而,命\再次和張東開了玩笑。2005年,他高中畢業,很想考影視學院當武打明星,但是信息閉塞,錯過了報考時間。他只好來到南寧的廣西藝術學院,跟叔叔學習電腦維修。他深知學歷的重要性,便通過成人高考,考上廣西藝術學院藝術設計專業。他在大一時加入學校的武術協會,本想去那里學習武術,結果發現自己是這里功夫水平最高的人。拗不過大家的勸說,他成為武術協會總教練。除了教別人武術,他也勤學苦練,每天自覺進行體能訓練。四年大學期間,他還經常參加各種活動,他的表演風格很獨特,帶有很多幽默搞笑的元素,有很高的觀賞性和趣味性。由于經常表演猴拳,他還獲得了“猴哥”的稱號。
張東的心里還惦記一件事,為妹妹整容,這需要花費一大筆錢。從2005年開始,除了校園演出外,張東還參加了大量社會上的演出。他在網上貼出自己的情況,很快收到演出邀約。最多時,他一天要演四五場,得到的報酬也就幾百元。等演完最后一場,已近午夜,他回到寢室時骨頭都快散架。在一次表演中,配合他的搭檔不小心失手,把他重重摔倒在地上。由于沒和主辦方簽訂什么協議,他沒有得到任何賠償。他舍不得花錢,只是躺在寢室里養傷。整整兩個月,他沒有出去演出。每次妹妹來電話,他都撒謊說自己還可以。在妹妹心中,他是一個戰無不勝的英雄。他不想讓妹妹看到這副模樣。
自己受傷、身心疲憊,張東還能扛過去。最讓他揪心的,是妹妹進入青春期后的極度自卑。2008年暑假回家,他想和妹妹去鎮上逛逛,但妹妹就是不肯出去。張曉玲揭下臉上的紗巾,指了指鏡子中的自己:“你看我這樣子,從額頭到下巴這么大的傷疤,兩只眼睛也不對稱,沒有完整的嘴唇,別人拍照時還能嘟著嘴賣萌,我卻不行。你讓我出去,不是為難我嗎?”張東發現,妹妹就是和自己交流時,都不敢正視他。后來母親告訴他,妹妹現在總是用紗巾遮著臉才出門。
張東只能從精神上鼓勵妹妹。張曉玲從小就喜歡朗誦,張東鼓勵她去參加朗誦比賽。張曉玲有些猶豫,說:“朗誦者的形象氣質很重要,我去參加比賽,基本上是白搭啊!”“不會的,別人是聽你朗誦的技巧。只要你的嗓音能打動人,別人不會過分在意你的容貌。”在張東的鼓勵,張曉玲第一次摘下臉上的紗巾面對大家。2009年6月,張曉玲參加一場朗誦比賽,她的出現,讓臺下有一陣騷動。張東就坐在前排,沖她豎起一個大拇指。張曉玲徹底放下包袱,把《鄉愁》這首現代詩演繹得聲情并茂。
2012年9月,張曉玲考上廣西師范大學。張東親自將妹妹送進校園,鼓勵她多參加大學的社團活動。通過參加學校朗誦比賽,張曉玲如愿當上校園廣播站的播音員。每天,她甜美的嗓音都會在校園內回蕩。正是這件事,讓她逐漸收獲自信。張東定期會給妹妹寄錢,那是他在外演出的血汗錢。好幾次,張曉玲不愿意接受,說自己可以打工掙錢。每到這時,張東堅決地說:“你的學習天賦比哥哥好,將來一定會有出息,還是多花時間在學習上,錢的問題你就不要操心了。”
上電視為妹妹整容籌款多年夙愿終實現
2012年12月,張東在南寧一家健身房,認識在那里做舞蹈教練的馮安琪。兩人很快熟了起來,經常一起外出逛街、看電影。張東向馮安琪坦誠相告,年幼時不小心燙傷妹妹,造成妹妹毀容,現在賺到的大部分錢都要存起來,為妹妹攢整容的手術費。馮安琪聽后很感動,希望能見張曉玲一面。因為馮安琪是獨生子女,對這種兄妹情很渴望、很羨慕。
張曉玲猶豫要不要見哥哥的女友。她擔心自己的模樣嚇到馮安琪,影響哥哥追求自己的幸福。張東寬慰她:“曉玲,別擔心,我和她已經說過了。她是個好人,會接受你的。”剛看到張曉玲,馮安琪也吃了一驚。她的模樣,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嚴重。張曉玲向她講述哥哥如何從小照顧她、保護她,說得馮安琪淚流滿面。她被這份兄妹情深深打動。經過這次見面,馮安琪更堅定地和張東在一起。馮安琪和張曉玲經常碰面,有很多共同話題,一起查找治療疤痕特效藥。看到女友和妹妹能這么和諧地相處,張東的心徹底放下來。不久,張東和馮安琪步入婚姻殿堂。 經過一番努力,張曉玲(右)終于恢復了美麗
張東一直渴望有自己的武術工作室。一則可以有個固定的場地,弘揚中華傳統武術,二則也能有一份收入,掙錢為妹妹做整容手術。然而開武術工作室不像想象得那么容易,場地、資金、人員,一樣都不能馬虎。好在妻子是他的賢內助,還有一位朋友給了他幾萬元錢,幫助他掃除了障礙。2015年2月,張東的武術工作室在南寧開門營業。由于他自身的影響力,慕名來學習武術的人很多。他推崇“習武先習德”,最在乎弟子的品性,至于武術基礎和技術以后還可以培養。經過一年多運營,武館初具規模,他本人也成為廣西最炙手可熱的功夫明星。
一天,張東正在武館上課,突然門口出現一個戴墨鏡的中年人。他很警惕地問對方:“請問您有何貴干?”對方摘下墨鏡,和藹地說:“通過朋友介紹,我知道了你和你妹妹的故事。你自己還有困難,還能免費教貧困孩子武術,著實令人感動。本來我還有些懷疑,今天特意到現場,看來聽到的都是事實。我想幫助你實現心中的愿望。”對方留下一個手機號碼,說回到公司就給他打款。
然而過了一個多月,這位老板依舊沒有音信。難道對方在耍自己?看他的模樣,不像是騙子,會不會遇到什么麻煩?好奇心驅使張東撥通老板留下的手機號碼。剛接通電話,表明自己的身份,就聽到一陣啜泣。原來接電話的是老板的妻子,她告訴張東,老板在那天回去的路上遭遇車禍,不幸去世了。張東心里一驚,忙安慰老板的妻子,還給她匯過去500元錢,表達心中的敬意。
轉眼妹妹就要上大四,即將進入畢業季。如果再不能幫她做整容手術,求職中一定會遇到麻煩。為了這樁心事,張東每天都很心煩。馮安琪說:“現在真人秀節目那么多,可以幫助人實現夢想,你不如也去試試看吧。”
2015年5月,張東去參加了《中國夢想秀》,亮相的開場白,他說得很樸實,也很情真意切。隨后,他用黑布條蒙住雙眼,表演南拳、大刀和雙節棍,一旁的周立波都看呆了。
有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很能哭,張婷說過我最拿手的也許就是哭了。
看見別人說自己文章的時候心里真的很難受,因為那是我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那些記憶我曾經都是那么小心的去珍惜,我那么寶貴的記憶。也許我喜歡的人和我一樣靦腆,我們都不太會表達,也許是很老套,但是我只想說我們的天空現在還是那么明亮。
我還是會時不時去毛毛家蹭飯,看著她爸爸和媽媽。很快樂地叫上一句干爸干媽。我也喜歡沒事就跑到大白菜家,欺負欺負我家大白菜。聽她說苦瓜你就會欺負我。我也會壓榨壓榨她讓她把所有好吃的全拿出來,在她說我是豬的時候狠狠的給她一拳。聽她說我是暴力狂。我也會很靦腆的去問我們家的那位最近的情況。她說我只有在那個時候最像一個女生。我也喜歡讓張婷欺負我,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欺負我,因為我們是朋友。
小娟和小靜雖然我每天被她們說,但是我真的很快樂,因為我的身邊至少還有我愛的人。我喜歡沒事叫叫小靜老婆,小靜也會很不給面子地說去。但是我知道那時的我們很開心。我也喜歡看著娟說著她們家的陽光,臉上全是辛福的表情,我也會很辛福。
我們家那位,真的很靦腆。也許我是很喜歡他的靦腆,很溫柔的人。我喜歡他看見我就會臉紅,也許我們沒怎么說過話,因為我們都太靦腆。但是我到現在還是只喜歡他一個。也許獅子座的人都太專一。
我是經歷過分離的人,從四川來太原的時候可兒說我有空一定要會去。我們幾姐妹好到要死的人,我到現在還記得我們在我家樓頂上歃血為盟,我和顏媛悄悄的躲在一邊,拿著刀子一點點在刮反正不會流血就對了。我對顏媛說“不會很疼嗎?咱們還是喝喝水就好了。”氣的軒兒直說我們狡猾。我們一起說這輩子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還記得顏媛和軒兒和我們一起把頭發剪掉一點,分開每人一點。我還記得我和顏媛說我怕疼怎么辦?我記得那天軒兒最笨把手弄得血最多。辛好我們有備創口貼。
我還記得每年的春游,那時候我們幾個去了好多地方。幾個小女生背著包包,一起坐在公園里開吃。我還記得龔瓏,我們一起去她家在他家做飯,我們那時候還是那么小。顏媛總是愛吃我奶奶泡的泡菜,她說味道很好吃。但是每一會吃到眼淚直流。還直叫喚讓我給水,每一會又自己讓我把辣椒放多點。
最不想提得也許就是范芮,我那時最喜歡的人,我們的友誼是那么好,那么美。我還記得我走的時候,她什么也沒說,但是我知道4年的友誼是那么的讓我刻骨銘心。記憶里的她還是那個有著小虎牙的女生,笑起來很好看。我會買很好吃的東西一直拿到她家和她一起吃,就算東西在少我們也吃的很開心。我還記得我在她家和她一起玩過家家,什么公主什么小姐現在想起來都是那么的讓我喜歡。
還有好多人,好多人現在什么也想不起來,只是記得我們一起放過風箏,一起溜到河里去找田螺,我們夏天一起在外面瘋來瘋去。四川的夏天是格外的熱鬧。
顏媛家是開火鍋的,我和可兒會在她家門口跳很久的皮皮,為的就是不讓她一個人很孤單,那時候的時間過得真的很快。綿陽的夜市很晚才會完,燈會亮很久很久五顏六色我們回陪她到很晚很晚但是我們都很開心。
樓下的姐姐自己在門口做開生意,買一些自己做的東西有時路過的時候我們也會買一點嘗一嘗。可兒還說已后我們也來做,我說笑得說我負責吃。我和可兒是表姐妹的關系所以時常在一起,我們兩是最鬧得。
4月份的時候我們家和可兒家要一起去上墳,說實在的每年去的時候我都會在墳上拼命地說我只要頭發長長點。那兒在郊區或是別的地方,每年去的路上我總是要叫喚一兩句,真是太偏遠了。唯一慶幸的事就是那兒環境很美好。我和可兒兩進了親戚家便奔出去了。親戚家有那種農村人背的背簍,我們便背著出去了。大人們在家里準備我們一會要去上墳用的東西,我和可兒背著背簍便去摘那花兒,粉粉的桃花和白白的梨花。我到現在想起來就還是記得那兒滿山遍野的桃花梨花油菜花,那種美麗是我在城市不曾看到的。我們摘的正興,不知道那家的伯伯出來說“你們干啥子?你們不要摘花,那花還要結果果。”濃濃的四川口音聽見很舒服我和可兒忙說“我們是撿花。”那伯伯便啥也沒說了。
背簍里的花,我和可兒拿到河邊學著電視劇里的樣子開始撒花,撒到一半我就心疼又后悔了,跟可兒說想摘一些給顏媛和范芮,后來我們家的小龍哥哥來了,我和可兒一直覺得小龍跟李小龍是兩個版本,可是小龍哥哥給我們捉了一只螃蟹,肥嘟嘟的很是可愛,嘴里冒著泡泡,我伸手去碰它,一不小心就被鉗住了。痛啊!小龍哥哥讓我把手放到水里就會好一些,在那時我突然覺得小龍哥哥真是一個好哥哥。最后那只可愛的螃蟹就這樣子從我手里逃脫了。可兒說它真幸運,我問為什么,可兒卻說我是養什么死什么。
給顏媛過生日的時候,真的覺得好好玩。去了幾個人已經不記得,只是記得我們好幾個女生一起睡她那張兒童床,我們幾個都不可以豎著睡,因為太小了只好橫著睡。那叫什么睡覺,擺明著就是一堆人躺在床上談天說地我當時就那樣給睡著了,后來他們就老說我是很能睡的。
龔瓏有一次在游樂園給碰著頭了,還流了血我特別好的給打了120,可是后來龔瓏卻把我說了一頓,說什么治頭只花了10多塊,請個120花了100多,臉很黑地說老是添麻煩。
那個時候小區也組織在隔壁的體育館跳操,我們這群在大人眼里的小p孩也去了,放的歌是過時的老歌,就連我奶奶也不聽的歌,后來我們就閃到老年人歌舞廳,那里還不如這里,一群老年人又跳又蹦,那時就覺得我們家老太太落伍了,后來回去也跟我家老太太說了,再后來老人家迷上了跳舞,再后來可憐我和我姐姐的胃,每天都的吃我做的飯。沒辦法我家老太太養我們這么久也要追求追求時尚。
“算了,給你吧!”穆梓突然把書一揮,我縱身一躍接住了,誒誒?他們人怎么都不見了?糟糕了,我居然忘記今天要上課!
“啊!遲到拉!”我拔起腿往教室里跑,呼~幸好,幸好老師沒來。
“喂,羅雨溟,想不想我把你遲到的事情上報老師?”姚纖纖搖晃著手中的遲到記錄報告。
“你很幼稚吼?就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我告訴老師去,哈哈哈…”哄堂大笑。
“你,你…不清楚,不明白,我就把你給記上,還有,你們誰再笑把誰記上!”沒人敢再吱聲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遲到的后果,那就是——伙食只能吃饅頭!每個人都是嬌生慣養的,有哪個傻帽愿意吃饅頭呢?
“哦吼吼,你就等著吃饅頭吧!”姚纖纖捂著嘴奸笑,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到座位上,韓沫正在她的私人日記本上寫著什么,我悄悄地湊過去看,韓沫趕緊上了鎖,“雨溟,你,你看到什么了嗎?”
我翻開書本,搖搖頭,其實,我看到了兩個字“離婚”,可以推想,可能是韓爸韓媽離婚了吧,我知道,韓爸韓媽常常吵架,韓沫只能躲在房間里哭,韓沫不想讓父母離開自己,她在父母面前一直是個乖孩子。韓沫告訴過我,如果爸爸媽媽離婚了,她就別無去處了,因為他們都要工作,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只能留她在這里,那時,韓沫邊說邊哭,哭得很傷心,可是現在,她卻忍著淚,韓沫真的長大了。
中午,我陪韓沫吃午飯,她一句話也沒說,還吃了她生平最討厭的蘿卜纓,遇到終熙臣也不反抗,我咬著饅頭,發覺自己有些懷念起從前那個活潑的韓沫了。
“又是清明雨上,拆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愛的歌來輕輕唱……”回到宿舍,韓沫的手機響了,她坐在床上,悠悠地掏出手機,“喂,不了,我在這挺好的,你不是給我買手機了嗎,這樣你就知道我的情況,好了好了,我要睡覺了,掛了。”韓沫不厭其煩地掐斷電話,走到窗戶前,一行晶瑩的淚珠滾落到地板上,“沫,去散散步吧,現在還不到9點,還不到熄燈的時間,走走心情會好一些。”
“恩。”韓沫輕輕地應了一聲。
夜間散步的學生有很多,但大多數都是高年級的情侶,因為制服不同,所以我和韓沫顯得有點出眾,“小同學,知道嗎,晚上出來約會是不好的行為噢~”一個制服散亂,平頭發的高中生正想伸手摸韓沫的臉,我揮開他那雙惡心的手,把韓沫拉到榕樹下。
“吶,為什么不讓我來大戰流氓地痞呢?哼哼!害我新練的招數用不上拉!”韓沫撅著比天還高的嘴,揮舞著,“喂喂喂,沫,你當你自己是李小龍啊?”
一到上海野生動物園,響亮的呼喊聲把我從夢境拉回了現實。我們下車透了透氣,又回到了車上。即將迎來的是觀看溫順的動物。
汽車緩緩向前,先進入的是食草動物區。耐旱的駱駝、美麗的孔雀、高雅的長頸鹿、亭亭玉立的羚羊,還有那長得使人眼花繚亂的斑紋的斑馬,都呈現在車窗外。它們個個性情溫順,惹人喜愛。
來到記憶中那兇猛的老虎的放養區,頓時讓我“耳目一新”——原來老虎一點兒都不兇猛,個個都趴在人造平臺上曬太陽,眼睛微閉,不時甩甩尾巴,顯得懶洋洋的。橙黃色的底映著條條烏黑的條紋的衣服,穿在身上還算有點威風。
在茂盛的草叢中,幾只獅子正環顧四周,觀察著情況,我猜測它們肯定是搶了塊好地盤,怕“原主”來報仇,所以提高警惕。
中午,我和張琪凱在步行區的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又來到了猩猩館。
只見兩只猩猩看見我們便來了神,一個勁兒得向我們討東西吃,于是我們一人一個橘子,使勁扔到了隔了條河的“小島”上。猩猩們欣喜若狂。其中一只立即剝開吃了,而還有一只卻撿了橘子藏到身后,另一只手伸過來又向我們討,我沒辦法,便又從包里取出塊餅干,當飛鏢射了過去……就這樣猩猩反復地討,我們反復地扔,直到它不再向我們討為止。
離開的路上,剛才的情景歷歷在目:猩猩那帶著幾絲渴望的眼神,那伸得長長的手臂,都在告訴我們:“給點東西吃吧”看來,野生動物雖生存空間大了,可還是那么不自由,活得痛苦!
隨后,我們又觀看了火烈鳥、松鼠猴、揚子鱷等稀有動物。它們真是千奇百怪,使我大開眼界。
“陳唯,你還有臉回來,你還記得這個家!”
才剛一進門,后媽吳菲就對著我大喊大叫,在家里,我偶爾也會讓著她三分,但她把我惹火啦,她也沒好果子吃。“這么樣,我就回家,你又不是我媽,你有權利管我嗎?你以為你誰呀,昨天還笑嘻嘻的對我說‘我的乖女兒,過生日我給你一千元,自己去買東西用’,過了一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
“說呀,你當你是誰呀,李小龍還是成龍?你還不是看上了我爸的錢!”
哥哥姐姐知道,我一但和后媽吵起來,后媽肯定又要告狀去了。他倆把我推進房間。我和哥哥坐著,看著年齡最大的姐姐,開始傳起了紙條。后媽在外面看著我們,突然她沖了進來,一把拿起張紙條,上面全都是一個個的圖案,似乎代表著什么……
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們恨后媽,如果不是她,媽媽就不可能走,為了防她,我們學習了聾啞人的手語,學習了日語?法語、俄語,還把整本新華字典的音節都用不同符號代替,這可是一個艱難的事情。我看著后媽呆住了,沒料到她會沖進來,還是姐姐靈活,對著后媽說:“我們在比賽畫圖,你還要不要也來參加?”后媽聽了也沒什么話可說。
“幸いにも、ほとんど??される。”(還好,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次の?r?私?は注意深く加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下次我們要多加小心)
“知っていたかだれが彼女はお父さんを言ってもいい。”(誰曉得她會不會告訴爸爸)
后媽還在外面聽,可是她也聽不懂。隨即,哥,姐也走了,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找到了枕頭下的那張銀行卡,是爸爸給的錢 ,那里有20多萬,而爸爸是富翁,這20多萬對于他來說是個小意思。我們每個星期都有一千的零花錢,而我卻又2千,姐姐和哥哥他們自己又多給我五百,還給我弄了一張銀行卡,這里存其余的錢。我把兩張銀行卡放進口袋,走出了家門。
爸爸與后媽,吵久必和,合久必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架的句式和內容都一樣,我們聽得耳朵都快聽出繭子。
ARTY:在你作品中的人物展現了不同的文化背景。你是怎樣學習和理解不同的文化?通過照片?網絡?還是去到那些地方,見見當地人?
Patrick:我自己學習不同文化的方式有很多。當然網絡是很棒的來源,可以看到很遠地方的圖片,但我也喜歡看電視紀錄片和閱讀。我的書架上有關于中國藝術的書籍,也有關于南美、因紐特藝術方面的。我喜歡看關于土著文化的紀錄片,看那些人們如何在極端的氣候下生活。
ARTY:在你的草稿中有些圖片展示了對于功夫以及其他亞洲文化的興趣。你去過亞洲的哪些地方?
Patrick:2010年我和女友到亞洲進行了一次大旅行。我們坐火車從倫敦到蒙古,然后到俄羅斯,在那里坐船去了日本。之后去了韓國,中國,香港和臺灣。我們在中國停留了3周,包括幾天在上海、北京和西安。我想回到中國看看更多的郊外景色,再享受更多的美食!
ARTY:在一幅作品上,構思創意和繪畫你覺得哪個更困難?
Patrick:那個取決于作品尺寸和我想放入其中的細節量。某些時候我可以畫得很快,但有時從開始到還未結束的時候已經歷了幾個月,而同時我又在做其他的。我覺得繪畫的部分是最困難的,我會花很長時間用鉛筆畫下,然后擦掉,直到我覺得開心為止。